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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时生辰过后不久便是年关,庄冶他们各自也都传了信说会回松云山过年。 其实他们几个自及冠下山便很少回来了,偶有传书联络也大多是为了解笼。四个人里又属闻时和其他人联系最少,被发现音讯全无时实际上已经失踪一年多了。庄冶他们直觉不对,传信回松云山却碰上尘不到在另一处闭关,如此又过数月才接到师父的回信说人找到了。 只是那阵子闻时状态极差,除尘不到以外根本见不了人,便让他们过一段时间再回。如今看闻时恢复得差不多,应当也可以见一见了。 三人赶在除夕前两天回了山,毕竟此次回来主要是挂念着小师弟,确认闻时没什么大碍也就放心了,便没打算留多久。加上这几年庄冶和钟思都收了徒弟,正是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没法撂挑子太久。 他们三个到达时正是下午,在山腰聊了会儿各自在外历练碰到的奇闻异事,又向大召小召旁敲侧击问闻时的情况。但真正知道闻时身上发生什么的只有尘不到一人而已,她俩也只能含含糊糊说几句受了些伤、已经调理得差不多了之类的话。 没过一会儿庄冶钟思又开始感慨“还是师父靠谱”、“师父对小师弟真是上心”,俩姑娘对视一眼,表情难以形容地小声嘀咕道:“可不是么,上心得不能再上心了。” 聊了半天还没见到师父和闻时,几人面面相觑,撺掇着老毛去山顶看看那两位什么情况。 老毛不得已飞到了山顶,试探了屋里没有禁制才放心开口说话,说完也没等那俩人应声就赶忙飞回了山腰。 闻时原本已经做了快半个月的心理准备,牢记不能被师兄们发现自己身体有异,更不能被发现和尘不到的关系,临到这天还是无法控制地紧张。 尘不到见他紧蹙着眉纠结了一刻钟也没能走出门,便宽慰道:“今天不见也没关系……” 他不吱声还好,这么一说闻时更觉得自己没出息,心一横便拉开门闷头下了山道。 好在毕竟还是曾经相处过十多年的师兄,那股子紧张和担忧简单寒暄几句后便消退了不少。庄冶他们都极有分寸,看闻时目前状态尚可,在尘不到面前又规矩惯了,便也没多问什么。 他们仨回来也没一直待在山上,过年期间山下城镇总要热闹一些,钟思又是个闲不住的,便隔三差五拉着庄冶和卜宁去山下逛逛。 而闻时对生人仍十分抵触,也就没和他们一起,依旧和尘不到待在山顶看看书下下棋,或是学些傀术以外的东西。 身体恢复让闻时曾经极其敏锐的感知也慢慢回归,庄冶他们在山上时哪怕有禁制也不敢和尘不到行欢,几天下来都只是单纯地睡在一起,情潮隐隐又有要发作的前兆。 初一早上跟师父拜过年钟思便拉着两个师兄要去逛山下集市,闻时终于松了紧绷的心神,午后小憩时无意识盯着尘不到看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凑上前去。 几日没做他们两个都有些放纵,闻时身上的药性残余作起祟来更是缠人得紧,不知不觉便两个时辰过去了。 正被尘不到抱在怀里从下往上顶弄时他听见了师兄们沿着山道传上来的交谈声,不由得有些慌乱:“师兄他们回来了,先停一下……” 他一紧张下身绞得尘不到闷哼一声,粗喘着哄他:“没事,他们不会听见的,别怕。” 闻时却没能被他安抚,惊弓之鸟般精神极度紧张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四肢挣扎想要从尘不到身上下来:“不行……” 潜意识里对被人看着交媾的恐惧和被发现同师父luanlun的担忧让他思维有些紊乱,颤着嗓音抗拒又害怕地小声央求,“先不要,求你……” 见他脸色变得苍白,尘不到发觉不对,连忙停下动作抱着他发抖的身体温声安抚。 他心神一动,让大鹏鸟把庄冶他们引下去在山外再待一会儿,然后低声哄着闻时去听:“山上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你听,对不对?” 确认整座山确实没有其他人后他终于松懈下来,被安抚着慢慢冷静,理清了脑海中乱麻似的思绪。 他在尘不到继续动作后又逐渐沉溺到快感中,直到做完被抱着去沐浴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那副反应过度的模样都被这个人看在眼里,心脏又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欲言又止几次什么也没说出来。尘不到却仿佛什么都知道,只让他不用担心太多。 闻时虽然惦记着在师兄们面不可与尘不到太过亲近,但这几个月养成了习惯,视线总有意无意往那人身上粘。一天两天还没什么,一周下来便是最大大咧咧的钟思也觉出来师父和小师弟之间气氛不太对味了,惊恐万分地拉来了庄冶和卜宁小声讨论。 “我怎么觉得师父和小师弟……” 那两人了然般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钟思,庄冶面色纠结道:“不好妄议师父……” 卜宁心思最缜密,其实刚回来那天师徒几人一起吃饭时他就看出来了点东西,此时也只是默默听着。 这件事说来没什么接受不了的,毕竟是师父师弟自己的事,还轮不到他们置喙。但不确认一下他们总觉得心里有根羽毛挠得人痒痒,于是又悄悄找上了老毛和大小召。 这三位其实很有发言权,因为近半年来那俩人有多形影不离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一开始他们也只以为尘不到是心疼自个儿养大的小徒弟受难才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到能见着闻时的面之后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 但他们三个傀哪敢有意见,这会儿自然也不敢多说,只对钟思三人一顿挤眉弄眼:别管、别问、知道就行。 这下三人再看师父和师弟两个人一起出现,就总觉得他们的存在似乎有点多余。好在本也没打算待太久,便挑了个天晴的日子赶忙下山了。 开春之后冰雪消融,闻时觉得自己灵神强度也已经足够支撑他进笼,便试着向尘不到提了一次。 尘不到没直接否决,只说等明天带他下山。 松云山山脚的村镇同几年前看起来没什么变化,附近官道边上的驿站还在,茶酒摊也还开着,那摊主甚至还认出了闻时,笑眯眯跟他打了声招呼。 越往山外走见到的人越多,闻时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接受了,没想到乍然接触那么多陌生人还是不由自主觉得紧张。他又顾忌着在外面和尘不到的距离,便只闷头跟在尘不到身后,视线紧盯着前面那片红色衣摆,却总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在盯着自己。 尘不到不知是不是看出来他的不适应,步子一顿,伸了一只手牵住他,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他其实知道应该是自己太过敏感多疑,但实在克制不住,只暗暗抓紧了尘不到的手,朝他身边贴得更近一些。 和尘不到这样在凡世间同行的经历自他下山后便几乎没再有过,更何况是这样牵着手宛如爱侣一般。 两人下山到现在连一个村镇还没走出去,他就感觉自己身下有了点黏腻。 始终注意着他的情况的尘不到立刻便察觉他身体有些细微发抖,揽过他的肩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轻声问:“要回去么?” 闻时只能点了点头。 回到山顶后他整个人情绪rou眼可见的低落。 他明明是想向尘不到证明自己恢复得很好的,却是这样一番结果。 尘不到其实比闻时更清楚他的实际状态,又明白以闻时的性子总要自己试过才知道,这会儿也是无奈又心疼,只能轻声安慰道:“以后时间还长呢,我们不着急,慢慢来好么?” “……嗯。” 他心情总也不好,到晚上尘不到又想了许多法子逗他高兴,逗着哄着便又闹到了床上。 某一瞬间闻时皱着眉忽然想,尘不到的手很好看。 闻时小时候常被他牵着,那只修长温暖骨节分明的手能完全包裹住自己整个手掌,暖融融的,很让人安心,就连今天在山下的时候也是。 至于现在—— 他半趴半坐在尘不到怀里,长直干净的指骨勾弄着身下那张不知满足的yin窍,即便三根手指已经将窄xiaoxue口撑得似乎不留缝隙,身体仍渴求地夹紧,在尘不到手腕抽动间吮出yin靡水声。 “啊…”闻时浑身皮肤如有火烧,腰部更是一层接一层渗出细密的汗珠,从腿根到足尖都似乎有电流不停穿梭,带来一阵阵战栗。 他额头胡乱蹭着尘不到的肩,整个人像是发春的猫一般喉间断断续续闷哼呻吟着,臀瓣如同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粉又沾着晶莹的汁水,正随尘不到手指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迎合。 尘不到喉结轻轻滑动,盯着那片挺翘诱人的光裸忽然想,若是真生了一条尾巴,怕是早就甩得乱七八糟了。 他对待闻时总是很贴心的。就像现在,即便只是用手cao着他的雌xue,后面也塞着一颗个头不小的缅铃,隔着一层rou膜亦能感觉到正碾着那块最敏感细嫩的软rou剧烈震动。 脱离软皮保护的阴蒂上,一枚不细看便无法注意到的圆环紧紧束在根部,将那颗碰一碰都会让主人浑身发抖的娇嫩rou珠彻底剥出来立在中间,俨然已经充血肿成一粒熟透的樱桃,只消轻轻揉一揉捏一捏便好像会颤抖着迸出酸甜的汁液。 颈窝里闻时的叫喘含着压抑不住的泣音一声重过一声,尘不到空余的另一只手掐拧着他同样嫣红的乳珠,柔软的两点被蹂躏得硬挺,难以言喻的麻痒在小腹和愈发剧烈的酸涩酥麻汇聚。 “好像这个月都没有蓄乳了,还会不会觉得涨得难受?” “没、不会了……”闻时努力挺了挺上半身,像是想要他再多给自己一些爱抚,过了一会儿又细细喘着气不知是试探还是什么地问:“你,你喜欢……?” 他胡思乱想着,如果尘不到喜欢他那里出奶,可以再给他喝一些药,虽然…… “呃…不,别——” 前端尿眼里插着一根细长金属棒——美其名曰不可过多泄身所以帮他堵一会儿——就在刚刚,被人捏转着露在外面的半个指节猛地抽出一截又cao了进去。 “我只希望你身体健康便好。”尘不到低头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尖,“况且…你自己不是也不喜欢?” 他停顿两秒,又安抚地揉了揉铃口周围裹了一层滑腻体液的嫩rou,“长个记性,不用在师父面前勉强自己。” 心口仿佛有什么温热熨帖的东西缓缓流淌,闻时鼻腔忽然一酸,爱意堵不住要从身体每个角落涌出来,眼睛湿得厉害。他颤着呼吸勾过来尘不到的脖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绞住几根手指的软rou更加用力。 “里面还疼么?” 三日前傍晚闻时体内残余的药性爆发太过猛烈,从入夜做到凌晨高潮了不知几次,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了却还是哽咽着说难受。 最后停下来时宫口都被磨得肿胀不堪,塞了药玉又恹恹地在床上窝了一整日才稍微好些,因此今日也只是用手帮他纾解。 “不怎么疼了……”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掉尘不到下颌的汗珠,虽然想说进来也没关系,但刚被教训过一次,还是难得乖了些,眨了眨雾蒙蒙的眸子低声说:“后面可以的…不要那个了,你来——” “好。”尘不到弯着眼睛应道,手指最后几下抽送将雌xue又弄得喷了一回,抽出后又稍向后移撑开xue口勾出那颗浸得温热湿滑的缅铃。 他抱着闻时翻了个身,抬起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俯下来,茎头抵在湿淋淋的xue口腰身一挺便毫无阻塞地深入了柔嫩内里。 “嗯……”男人的阳物终究和器具不同,闻时被填满身体的饱胀感和酸软刺激得脚趾蜷缩,刚退下没多久的情潮便更加凶猛地吞没了他仅存的理智。 结实的木质床榻在两人起伏交缠间发出零星吱呀闷响,又被细碎黏腻的水声、皮rou拍打撞击的暧昧声音以及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盖了过去。 “宝贝,想不想射?”尘不到笑着问,拨弄了两下闻时直直挺在腹间轻轻摇晃的性器。 “想,想射…”他呜咽一声双腿反射性夹紧,水盈盈的眼睛迷茫又无措地盯着对方,瞳孔却是漫无焦距的。 今晚实在已经憋了很久了,两个yinnang圆鼓鼓的,yinjing胀得难受。 后xue里火热粗大的硬物顶着已经被磨了许久的前列腺cao弄更让他愈发难以忍耐,哭腔渐重道:“尘不到,我想射……” “不哭哦,乖,这就取出来了。” 锁精棒抽离的瞬间他便耐不住仰头长吟出声,小腹一阵过电般的抽搐,yinjing被尘不到一只手拢在掌心收紧一揉,下一秒便弹动着连续喷出了好几股积攒的jingye。 尘不到等他稍微缓几口气,又继续挺动了一刻钟才释放出来,抱着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的闻时交换了一个绵长亲昵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