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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使唤,可若是那人是萧翊的话呢?小白会不会听?小白送了这东西给俞婧婉便被活活摔死,难道说,这中间真的有什么说不清的秘密?越想越心惊,萧湛此时早已是方寸大乱,他甚至怀疑,这东西根本不是真的传位圣旨,而是萧翊送给自己的一个警告。“那真东西是真是假你也不曾确认过?”“佳期自小白出事后,便被皇上关了起来,我又如何见得到她?”俞婧婉镇定解释,见他神情涣散,已根本不惧其威。“假的,一定是假的,父皇不可能传位给皇兄的,一定是假的。”许是这阵子刺激太多,萧湛已失了平常之心,正待发狂,却听俞婧婉又道:“我虽不知这东西是真还是假,但我却知道王爷若是再不动手,想必是来不及了。”闻言,萧湛阴狠的双眸,冷冷扫过俞婧婉的脸,似乎很不高兴听到这样的话,但俞婧婉心中早有计较,便也同样冷冷而言:“王爷该不会还分不清情势吧?那日元宵之夜,王爷当是听到怀南之语的,佳期很显然是听了怀南之语,才会夜半行动,只是,王爷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怀南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佳期的跟前提到这个东西?再者,那日听闻有黑衣人重伤逃脱,可那黑衣人不是云晚歌么?可我一直在宸宫,竟也从未听说佳期受伤之事,王爷也不觉得奇怪么?”沉默不语,萧湛似乎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只是,他那般信任云晚歌,又怎么能相信她会背叛于她,至少,在自己与萧翊之间,她就算是再糊涂,也不可能会选择帮他而害自己。“佳期不会背叛本王,这一点,本王相信。”他说得笃定,却也瞬时冷了俞婧婉的心,她一计不成,心中又生一计,表情凝重道:“我并非说佳期有异心,而是想告诉王爷,皇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怀南的那个无心之说,佳期中计之事,还有这个所谓传位圣旨,也许,都是皇上的杰作。”她本是见招拆招这么一说,不想却正中萧湛下怀,他本对皇帝有几分怀疑,却又遇到这和个自己怎么也不愿相信的传位圣旨,再加上俞婧婉添油加醋这么一说,倒也真的信了七八分,当下面色就阴云密布。“皇兄难道如此神通,那么,会否连你的身份也已识穿?”这么一句,萧湛只是猜测,却真的吓到了俞婧婉,她在宸宫虽时日不久,但早已领教了萧翊的无情与冷酷。假若,他真的发现自己的细作身份,后果可想而知,越想越后怕,俞婧婉额上已泌出密密汗珠。本是想害人,现下却吓到了自己:“王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萧湛不语,只是沉默,俞婧婉却焦急追问:“王爷,快想办法啊。”“本王自有办法,你不必再问。”心中烦闷,亦不愿多言,萧湛只将那对他无益的传位圣旨,随手扔进了俞婧婉的怀里,便扭身而去,再不停留……正文第69章得此一女,事半功倍为成大业,萧湛在府上一直都秘密养着许多能人异士以备后用。是以,当他清楚的意识到借用传位圣旨,名正言顺继承大统已是无望后,便又开始寻思起了新的计划。虽然俞婧婉处处中伤云晚歌,但萧湛还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他并不以为云晚歌真的会傻到改变心意去支持萧翊,反而还是想以她为重心,再商大计。只是,他现在根本无法联系到她,又如何邀她重商大计,正为难间,佑王府的管家时利子忽而求见。时利子虽名为佑王府管家,但实为他萧湛的军师兼训师,所谓的训师,也就是为其训练新人为之所用的师傅.而这个时利子,当年亦曾教导过云晚歌和俞婧婉。暗夜来访,他知他必定有事,马上便召了进来,岂料那人一见萧湛,便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任是他萧湛怎么拉,也拉他不起:“军师你这是何故?有事但说无妨,何必如此?”“王爷,老夫都听说了,您再不下决心,怕是要来不及了。”那时利子长得还算周正,虽年过半百,却并不显老,只是此番情急,倒是显出几分浮燥,气息似也不稳。时利子平日里一直处变不惊,此番如此,却也让萧湛好生疑惑:“军师,有话好说,你先起来,本王听你说便是。”“王爷,您若是不答应老夫的请求,老夫这一次决不起身。”时利子神情冷然,态度坚决,萧湛一时间竟也不知到底为何,只道:“便是要本王依你,是否也让本王知道应该依你什么?军师还是快快请起,有话好好话,若是一切均在情理之中,本王决不推却。”闻言,时利子终现欣慰之色,却仍不起身,只道:“王爷可否告之老夫,今日您入宫所见所闻?”“军师会有此一问,难道您已窥见天机?”萧湛会如此器重时利子,也是因其确有几分本事,是以,闻得他出言相部,便知其心中有底。时利子倒也不否认,只讷讷道:“老夫夜观天象,但见主星位移,恐有异变。”“军师果是神机秒算,本王入宫,确是得知一事,只是不能分清真假,正打算唤军师前来相商,不想军师已然不请自来。”这话倒也不假,萧湛虽为人机敏,但亦深知凭一已不力,无力抗天,寻些帮手也自是必然。时利子了然一般,点点头道:“王爷入宫,本是探那传位圣旨下落?那么此番前去,可有结果?”“有是有,只不过,却是意外之果啊!”思及那传位圣旨之上所书,萧湛始终不能释怀,想起以前种种,仍是不愿相信先皇会有那样的决定。但,事已至此,他诸多怀疑亦无作用,又想到可能会发生的种种后事,便也一五一十把在宸宫所见一一道于那时利子听。待得半柱香的时辰过去,萧湛总算是说完一切,那时利子却也因此愁眉不展,许久方才又厉色道:“王爷,老夫早已算到一切,只不过,这最后的决定还是得王爷自己来拿,老夫能说的还是那句话,再不痛下决心,便来不及了。”————“军师但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