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身体改造/koujiao/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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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最近变得很是奇怪。 耳边是来自浴室的水声,五条悟不由怀疑地眯起了眼睛——先是只要自己一靠近就本能地想要逃跑,被他强硬地拽回来又只是呐呐地辩解说只是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但是肌rou反应可骗不了人,五条悟想,对方分明是对他的触碰颇为抵触的,再后来甚至发展成了不太愿意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以利亚这孩子不是有一点不算严重的肌肤饥渴症么?最强不满地想。 就算异常物没有明确说明过,但是在六眼敏锐的观察力下发现这点也不是什么难事。对五条悟来说这实在是一个很可爱的小毛病,如果他的小白鸟能放下羞耻之心,也许那孩子会承认自己最喜欢的事其实就是俩个人裸露着互相紧密拥抱,最好另一人的掌心还要温柔且不含情欲的、撸猫似地轻轻摩挲自己的脊椎——但是唯有把人cao迷糊了,才有可能看到对方黏过来主动祈求这最为原始的拥抱,恶劣的最强也乐得将这种令对方舒服得浑身瘫软的爱抚当做可怜的恋人完成了某些过分命令时的稀有奖励。 所以说这不正常啊……难道是腻了么?这人严肃地想,小年轻终于开始嫌弃大他十岁的老古板没有新花样,以至于他们快一周没有做过了——他完全无视了究竟是谁只凭单纯的体力就能把可怜的恋人折腾到哭得不成样子。 等以利亚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老师盘腿坐在床上,用一种诡异得令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眼神望着自己。 “呃……老师?”年轻人不自在地拢了拢自己的浴袍,确保已经把胸口遮住才悄悄松了口气。 “人家要抱抱。” 这人一歪头,用一种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朝他伸出了手臂。 以利亚:“……” “你居然犹豫了!“大龄幼稚鬼悲愤锤床:“哇唔,老师真的好伤心啊!” 年轻人僵着脸移开了视线,但终究是警惕地凑近了对方,如一只深怕被猫咬的小鸟似得,俯下身飞快地抱了对方一下就想跑,但还是被人手疾眼快地扯着衣领拽得失去了重心,手指不安分地就要往他的敞开的领口里摸。 “等、等等!老师!”以利亚手忙脚乱地隔着浴袍按住了那只捣乱的手,艰难地试图制止他:“那个,我今天不是很想做……” “为什么啊?”猫猫委屈无比地瞪着他:“明天又没什么要紧的事,而且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做过了哦!明明每次以利亚都有舒服到,为什么最近突然变得不愿意了啊?” 年轻人难为情地抿了抿嘴唇,他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只是别开脸去小声地说道:“……我用嘴可以么?”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说实话,这人一但冷下脸就显得格外吓人,连以利亚都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怵。 “行,这是你说的。”这人松开了仰躺在床上的年轻人,随意扯过一个枕头丢到床下去。 他懒洋洋地一扬下巴,语气却是逐渐变得不容反驳了起来:“跪下。” 当最强用这种语气说话时,这也就意味着这条命令是不能靠撒娇来违抗的。如果不顺着他的话去做,这人绝对会想出更恶劣的玩法折磨人。 以利亚默不作声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这个人哪怕在床上也很少会这样恶意地羞辱他,他心知自己的隐瞒行为大概是惹人生气了——其实年轻人现在只要扑过去搂着白发男人的脖子撒娇,然后把所有事都告诉对方,对方多半也不会再对他怎样。但是以利亚只是默默跪在了枕头上,脸正对着坐在床边的最强的裤子。 年轻人伸手去解人家的裤拉链,这让他的脸都烧了起来。但是很快手就被人按住了,另一人语气淡淡地:“用嘴哦——别这样可怜兮兮地看我,你自己说的要用嘴的。” 以利亚僵了半响,终究在对方冷淡的眼神下妥协地凑过去,努力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拽,然后去解顶端的纽扣。脸部熏烤着真实的热气,他现在在对方的视线中看来大概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婊子,莫名的羞耻间年轻人恍惚地想——奈何他根本就不太会这个,咬得牙齿发酸了那该死的扣子还是在顽固地与他作对,偏偏对方的裤子明显已经被下面的东西慢慢撑起来了。 “快一点哦。”白发男人眯起眼享受着年轻人那慌乱无措的舔咬,哪怕隔着布料都能感知到那若有若无的湿润气息:“等它变大了也是你自己受罪。” 以利亚一僵,嘴下一个用力总算把扣子解开了。接下来对方倒是没怎么为难他,配合着抬起身来让年轻人用牙齿咬着将内裤拽了下来,露出了已经半勃的器官。 年轻人开始忍不住脸红,这人很少让他用嘴,偶尔的几次也都是他后面实在是肿得一碰就抽搐着哭,对方无奈之下只好让他张开嘴,将yinjing塞进嘴里浅浅地抽插几下就射在他的嘴里。但是那种时候以利亚基本上已经被cao得意识模糊了,甚至连羞耻都顾不得升起——这也让年轻人错判了自己对于koujiao的接受程度,愚蠢而大胆地提出了要用嘴来进行交换的祈求。眼下年轻人突然紧张了起来,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一只温暖的手按在以利亚的后脑上,冷漠地往前按了按。那硕大湿润的guitou顿时顺势怼上了年轻人的唇角,满怀进攻性地将那红润发烫的嘴唇涂出一片湿滑的水光。 低沉的声音自头顶漠然响起:“别愣着。” 以利亚僵了半响,慢慢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那根狰狞的东西一点点纳入了柔软的口腔里。 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异味,仅有来自体液的咸腥。那只手倒是在逼着他把yinjing吞进去一个头后就不再动弹,任由对方按照自己的节奏毫无章法地舔舐着。但是这个人也没有收回手,手指始终满是威胁意味地在他的后脑摩挲着,仿佛随时都会突然发力,用越发胀大的yinjing堵住年轻人的喉咙。 以利亚一点点嘬弄轻吻着对方的guitou,察觉到后脑的手指因为不满自己的偷懒,已经有按压下去的趋势,他只好试探着用舌尖去顶弄对方的马眼和冠状沟下敏感的软rou,努力借助这些笨拙的小技巧去取悦对方。 白发男人忍不住轻嘶了一声,下意识往对方的嘴里挺弄了一下。胀大的yinjing顿时就打乱了以利亚那强撑的镇定,嘴被撑得发麻,柔软滑腻的舌尖在越发狭小的空间里无措地挤来挤去,带给另一个人无上的快感。 五条悟眯起眼睛,按着年轻人的后脑不让他逃脱,在对方的嘴里轻浅地抽插了几下。对方那些青涩的反应是很勾人的,没几下他就彻底勃起了——只是苦了以利亚,被粗壮的yinjing噎出了奇怪yin靡的呜呜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大张的唇角淌出,狼狈得就像是没有自控能力的孩童。 “老师心软,每次都只是让你小狗似的舔来舔去就草草了事。”这人明明心里爽得要死,偏偏语气还冷漠如初,听得另一人忍不住发起抖来:“适应这么久了,今天就试试深喉怎么样?” 但这不是温柔的征询意见。 属于另一个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在嘴里毫不留情地往喉咙里钻,就像是某种残忍的刑法,饱含了侵犯占有的意味。以利亚被他噎得干呕,生理性眼泪都流出来了,还得小心控制着牙齿不要本能咬下去。但是那人还是不满足于年轻人的乖顺,一点点抽弄着,试图往细嫩的喉管里钻。 “——唔!” 以利亚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对方,俯下身去剧烈的咳嗽干呕了起来,脸yin靡地涨得通红。五条悟倒是顺势松了手,没有强硬地扣着他不让他逃跑,简直是颇为耐心地等那孩子慢慢平复了呼吸。 “这样进不去的话就换个体位吧。”等年轻人狼狈地擦着眼泪时,这人轻飘飘却毫不心软地说。 他干脆站起身来,把瘫坐在地上的年轻人抓着胳膊拽了起来,将人顺势推倒在了床上,仅有头部下方没有床垫的支撑。 “躺下,头后仰。”他冷酷地低声命令道,让对方保持头颅失去支撑被迫后仰的姿态,修长的脖颈与下巴顿时呈现出一条轮廓优美的直线。 因为大脑充血,这个体位会让人产生轻微的窒息缺氧感。由于刚才的难受体验,年轻人顿时紧张地绷直了身体,手指颇为紧张地把床单都攥出了折痕,却又被人一根根掰开,扣在掌心里。 “……别怕,都交给老师。”白发男人顿了顿,声音终于变得温柔了起来,带着安抚意味轻声哄道:“你乖一点,不会弄伤你的,好么?” 年轻人可怜兮兮地仰着头看他,突然小声说:“……想要老师亲一下。” 五条悟:“……” 这孩子……简直是太犯规了,蛊得他差点就这么心软地放弃自己的计划。但白发男人终究还是低下头来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出的话却是残酷的:“撒娇也没用哦?” 一直僵挺着脖颈是一件很累的事,以利亚开始支撑不住地把头往后仰去,喉咙和口舌却因此为对方的侵入提供了顺畅无阻的通道。年长者在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入侵,见他难受得狠了就稍微后退一点再深入。以利亚紧闭着眼睛,浑身发抖着感知自己被人扶着后脑,连喉管都被yinjing一点点撑开,再一次忍不住干呕了起来——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逃离的余地。 很难受,甚至没有快感夹杂在痛苦间作为奖励,以利亚已经开始想要求饶了,偏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但是这个人也这样让他发泄出来过,年轻人于被人自上而下贯穿的恐怖错觉中浑浑噩噩地想,自己总不能只享受…… 终于彻底深入了那细嫩的喉管,连囊袋都啪得一声打在年轻人的脸上。五条悟倒抽了口冷气,强行压下直接开始粗鲁发泄的冲动,温柔而和缓地慢慢抽弄了几下,引得年轻人发出了夹杂着干呕声的可怜呜咽。他爱怜地慢慢抚摸着对方那紧张上下滑动着的喉结,深且缓慢地往里cao了几下,享受着对方喉管紧致细腻的挤压。年轻人修长如濒死天鹅般扬起的脖颈已经明显粗胀了一圈,甚至能从中隐隐能看出yinjing的形状。 他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年轻人顿时翻起了白眼,被cao得发出了难堪而怪异的呜呜声,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窒息时出于求生反应本能的抽气呛咳声。下意识使力的手将另一人的虎口都掐出了红痕,但是很快又脱力地软了下去。 五条悟没有刻意折磨这孩子的意思,察觉到自己快到了也没忍,只是来了几次深重的cao弄就从喉管里退出来,将jingye射进了对方的嘴里。他将yinjing拔出时其上黏连着晶亮的唾液,而那被cao得软烂红腻的口腔里都满是白浊,画面简直是yin靡无比。 “咽下去。”不等对方有吐出来的机会,这人直接将手指塞进了年轻人拼命咳嗽时无力张开的唇齿间扣挖,威胁地用手指去夹那条滑腻的软舌:“快一点,还是说你想让我再来一次?” 以利亚僵了一会儿,终究很是听话的把那些咸腥的白浊液体咽了下去。奈何喝得太急了,顿时被jingye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很快就发展成了干呕。 五条悟无奈地把他抱在怀里给人拍背:“……笨死了。” 那孩子眼泪噼里啪啦地直往下掉,也不知是被呛得还是心里委屈。刚才那一下因为害怕他实在是呛得有些厉害,剧烈咳了几声突然推开了自家老师的肩膀,扭过头去,哇的一声将还未进入胃里的jingye全部吐在了地上。 五条悟愣了一下,他是真没想到这孩子喉咙竟然这么敏感,居然难受成这样。眼见对方咳得泪眼朦胧间还不忘用委屈害怕的眼神怯怯地望着自己,他哭笑不得地将人重新搂进怀里,心中惋惜以后不能这么折腾人了,表面上却是用手指温柔仔细擦拭掉对方唇边的脏污:“好啦,娇气包,老师不会怪你的。” 他下了床,收拾掉那些脏污后又给人倒了杯水。以利亚以为今天自己已经过关了,小口小口地喝着水,被人拿走了杯子时他也只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很乖地松了手——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人推到在了床上,本就被刚才的一番折腾扯得松松垮垮的浴袍被人一把拉扯开来,露出了白皙的胸口。 愣神间他甚至忘了自己想要隐瞒的事,直到被人用手指碾了碾乳尖才猛地一个激灵,剧烈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的手。 五条悟沉下脸,冷声警告道:“再乱动老师就揍你了。” 看着那孩子被他吓到了,呆呆地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才继续冷凝着脸打量着着对方那看起来明显不太对劲的胸口。 仔细观察下年轻人本该覆盖着薄薄一层肌rou的白皙胸乳现下却是微微隆起,呈现出怪异的丰润来。摸上去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柔韧,而乳尖更是红润胀大得不可思议,甚至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指痕,就像是年轻人自己躲在浴室里一边隐忍地抽着气,一边不知轻重地焦躁挤压过一样。 他慢慢按压了一下年轻人的胸口,隐隐能感觉到其中有硬块堵塞。对方顿时疼得倒抽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脸色都变得煞白一片。 五条悟脸都黑了:“这就是你这几天老是躲着老师的原因?” 他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孩子老毛病又犯了,不爱惜自己,又喜欢瞒着他,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只想抓过来揍一顿屁股。 “穿好衣服,我带你找硝子看看。” 年长者终究是压下火气,心道等对方身体恢复正常后再狠狠收拾一顿。 “等、老师真的不用,我心里有数……“ 以利亚慌乱无措地伸手拽住了白发男人的衣袖,眼看对方压抑着可怖怒火瞪着自己,他顿时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坚持着抗拒对方的命令。 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家入老师知道…… 他咬了咬牙,干脆伸手死死抱紧了另一个人的脖颈,将脸都深深埋进了对方的肩窝里,希望能借此压下那些羞耻与不安。 “撒娇也没用。”五条悟皱着眉警告他,试图把扒在自己身上的小混蛋揪下来:“没什么好丢人的,再不行带你去普通人的医院也行。” “……不是这个原因,看医生是没用的,这和T002有关。”以利亚声音都有些发抖,为他接下来的坦白——他现在简直羞耻得要命,但他还是强撑着说出来接下来的话:“因为下面也……” 最后几个字的声音简直是微不可闻,说完年轻人就将脸死死埋进了对方的怀里,不愿意抬起头来。 五条悟着实愣住了:“……什么意思?” 眼看对方不肯再解释,他干脆那孩子重新按到了床上,一把将年轻人的内裤扒了下来。以利亚羞耻地绞紧了双腿,却又被人抓着脚腕强行分开,露出了最为私密的部位。 “……” 以利亚难堪至极地别开头去,用手臂遮挡住了眼睛。他分明听到了对方错愕之下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声。 白发男人捧着那颤抖不已的臀瓣,只见那安静沉睡着的yinjing之下居然出现了一个隐秘的狭长裂口,他干脆试探着伸手去轻轻抚摸,把孩子顿时挣扎了一下,却又被他按着腿跟动弹不得。 那是女人才会拥有的阴户。 入手是一片脆弱得不可思议的绵软,让年长者不由得小心放轻了动作。年轻人下体的耻毛本就稀疏,这新生的、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下的器官居然是光洁一片的,稚嫩干净得惹人觊觎。 安抚着轻轻揉了几下 ,他干脆拉扯开大yinchun,露出了内里更加嫩红湿润的色泽。年轻人的大yinchun就像是未发育完全,简直薄得不可思议,根本护不住里面更加娇嫩敏感的部位。想必哪怕身下的衣料稍微硬上一点都会被毫不留情地磨到内里,将那敏感yin靡的嫩rou磨到不停的颤抖着吐yin水,等把这欠cao的逼cao肿了,说不定对方走几步路就会直接含着湿漉漉的内裤,咽哽着被磨到高潮。 “居然连阴蒂也有啊……”白发男人忍不住低声感叹到。 那嫣红的阴蒂头乖巧地深藏在不安蠕动着的嫩rou间,与yinjing一样,这本是另一个性别用来承受快感的性器官,眼下异常物却是直接拥有了两个——想也知道他将会承受多么可怕的双重快感,简直天生就适合被cao死在床上。 五条悟忍不住用指尖碾了一下,顿时激起了年轻人一声猝不及防的小声尖叫。 “老师,别……!”他哆嗦着按住了白发男人的大手,却无法阻止用指尖恶劣地一点点碾磨把玩他的阴蒂。 这明显不是什么病变能解释的事了,五条悟松了口气。担忧消失后最强那股子恶劣又冒出来了,就像是刑讯逼供似的,这人一边把他的小白鸟逼得哆嗦个不停,一边慢条斯理地问道:“所以说以利亚为什么会突然长出属于女孩子的东西?” 那孩子开始还咬着嘴唇不愿意说话,被他在阴蒂上掐了一下时才脱口而出:“明明都怪老师……” 白发男人眯了眯眼睛,不满地加重了手下的力道,看着对方顿时抖着腿根哀叫:“怎么会怪我呢?” “还不是老师上次非说要我怀孕……”以利亚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只想让人赶快住手,大脑来不及思考就将这段时间的怀疑脱口而出……等他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后简直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这下五条悟回想起来了,上次自己一边把人射得肚子鼓胀,一边在他耳边逗人说这下该怀孕了。那孩子已经被他彻底cao迷糊了,闻言顿时哭着挣扎了起来,一副生怕自己真的怀孕的模样。因为那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他干脆一边cao他一边按揉挤压对方鼓鼓的小腹,低声描述着那个属于两个人的孩子究竟是怎么用脚丫踢蹬年轻人的肚子,怎样从被cao成yindao模样的xue里生出来,连不存在的zigong都坠着被扯出xue口,被他用手指玩弄宫颈嫩rou……逼得人最后终于哭着说愿意给老师生宝宝,年长者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对方。 那一次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接下来年轻人几天都不愿意让他碰。最强本想着只是做的太过了的原因,谁知道对方还真长出了繁衍用的器官…… 五条悟若有所思地松了手,年轻人松了口气,顿时将自己紧紧缩了起来。 “这种状态会消失么?”白发男人语气平静地问他。 以利亚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我问过兔子了,它说会,持续时间最多持续一周,不会对身体有影响的。” “那就好。” 这人站起身来,还没等以利亚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手腕将手臂扯开。对方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个情趣手铐,啪得一声就将年轻人的手臂伸展着锁在了床头。 “那么老师现在要惩罚你。”这人干脆将自己放在床头的眼罩盖在了年轻人的眼睛上,仔细地绑紧了一点,确保对方彻底什么也看不到。 一片黑暗中,以利亚紧张地听着对方离开了一会儿翻找什么东西的声音,甚至还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他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黑暗会无限放大人的恐惧,直到胸口突然碰到了一条湿润发烫的东西,年轻人顿时下意识低嘶了一声。 “rutou是你自己挤的?” 五条悟一边用热毛巾仔细擦拭着对方那微微隆起的胸乳让他放松,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 年轻人抿着嘴唇不说话,却又被另一人丢开毛巾,惩戒意味地无情掐住了两个乳尖,顿时疼得呼吸急促了起来:“是……!” “为什么?”五条悟慢条斯理地掐揉着那可怜红肿起来的乳尖,缓缓施力着往外旋转着揪起。 “因为总感觉里面有东西……”年轻人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无助地顺着对方的力度挺起了胸,但是rutou还是疼得就像是要被揪下来了似的。 直到痛楚开始变得令人惹无可忍,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老师,疼……” “都说了是惩罚。”这人语气淡淡,但终究还是松了手,爱怜地揉了揉被他掐得胀大了一圈的红肿rutou。 以利亚微松了口气,但是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惹得他忍不住痛嘶了一声:“轻一点好不好,老师,好疼……” 对方用掌心按上了年轻人就像是少女鸽乳般微微隆起的rufang,居然开始缓缓施力推压。以利亚被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怪异痛楚逼得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另一人微微一愣,终究还是心软地低头轻轻舔掉了对方的泪水。 “这么疼么?”白发男人爱怜地啄吻着年轻人毫无血色的脸颊,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怕得轻轻颤抖了起来:“可是这里大概是被堵住了哦,如果不疏通会发炎的。” 那孩子在他身下委屈地呜咽,一副被宠爱出来的娇气模样:“至少稍微温柔一点……” 但谁让这是自己宠出来的呢?白发男人叹着气,温和地揉了揉对方的脸颊:“你乖我就温柔一点。” 他真的温柔了许多,掌心一遍遍按揉着其下的硬块,时不时低下头来仔细吮吸舔咬那颤巍巍挺起的乳尖。以利亚伴随着对方的动作颤抖,明明乳rou疼得要命,偏偏乳尖却是舒服的。等疼痛慢慢散去后居然变成了一种怪异的饱胀,随着对方突然施力的一个吮吸,有什么东西就这么突破了限制从乳孔里射了出来,饱胀感突然消失的感觉舒爽得年轻人小声尖叫了一声。 那个人凑过来吻他,以利亚从对方嘴里尝到了奇异的甜腥,明明已经有所预感了,但他现在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连耳尖都红的发烫。 “宝贝儿,你有奶水了哦?” 那个人坏心得与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吻,看着年轻人被他的话逗得耳尖都彻底红透。 他干脆低下头来继续又舔又吸着对方的乳尖,刚刚泌乳的rufang很快就被对方吸空了,这人不满地嘬了几口,惹的人呜咽了几声,察觉到真的吸不出东西后他干脆摸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跳蛋,用医用胶布粘在俩个rutou上,然后打开了开关,调了个中低档。 “什、唔!” 以利亚不由得惊叫了一声,黑暗让他更加敏感,来自rutou的震动带来的奇异酥麻让他不由舒服的小声哼唧了起来,连自己被人抬起屁股绑住了腿都很乖的配合了,完全没有发觉对方的险恶用心。 大腿和小腿被黑色的束缚带捆在一起,再用锁链扣住其上的圆环往上拉扯成m状,分别绑在床头的两角。白发男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下对方再也不能把腿合起来,只能羞耻地坦然裸露着roubang、后xue和新生的rou逼。 微凉的指尖轻轻揉过开始抬头的yinjing,还有藏在小yinchun里的阴蒂。以利亚忍不住一颤,但是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温热湿软逼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了起来。 是舌头……黑暗中年轻人睁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抬着腰发抖,偏偏腿被人锁住了,根本没办法护住那最为敏感的新生器官,只得被迫让人用滑腻的舌尖挤开羞怯的花瓣,仔细舔舐着最碰不得的阴蒂头,甚至还会用牙齿责罚似得轻咬。另一人就这么把年轻人舔得甜腻的呻吟声压都压不住,时不时用舌尖勾着轻轻往新生的xue里探了探。 好舒服……怎么可以这么舒服……以利亚恍惚间感到自己那片羞耻的软rou开始无规则地抽搐了起来,无论他怎样试图深呼吸都控制不了自己。就在对方突然合拢了牙齿,用一种堪称严厉的力度咬住了他的阴蒂时,年轻人舒服而恐惧地呜咽着,浑身抖个不停,达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阴蒂高潮。 “宝贝儿你的水好多,等会儿进去都不用润滑液了。”待到以利亚于一片恍惚中回过神来,听到那人在他耳边坏心地调侃他,年轻人还没来得及面红耳赤,就发觉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guitou上是一片湿凉,对方就像是在给什么东西润滑,时不时有冷硬的金属划过敏感的马眼,轻轻往里戳弄了一下。 以利亚突然有些不安了。 “老师?”他有些害怕地唤道,随即得到了一个安抚的亲吻。 “忍一忍哦,不可以挣扎。”这人的话让年轻人顿生不祥的预感,他察觉到对方已经捏住了自己的guitou,收紧了力道往下一撸,马眼顿时如一张小嘴似的微张,被吹拂而过的呼吸激得轻轻发抖。 “为什……啊——!” 年轻人的身体顿时僵直得仿佛濒死,伴随着一股子阴冷的剧痛,他的马眼被什么东西缓缓撑开了,冰冷得令人浑身发抖的细长金属棒居然就这么一点一点缓缓撑开了他的尿道。以利亚从未想过这里居然也会被进入,那种极致的恐惧感和前所未有的怪异疼痛让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但是很快又被人严厉地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这人吓唬他:“再动你的小roubang就废了哦?” 年轻人顿时不敢再动了,原本yinjing已经因为刚才的高潮即将喷发,但是现在却又因为尿道棒带来的剧痛疲软了下来。这人下手很稳,看人疼得狠了就稍微抽出来一点,再继续往里深入。直到戳到某个东西时,年轻人顿时抖如筛糠,仰起头来发出了猝不及防的哀叫。 “很神奇吧,可以从这里刺激到前列腺哦。”五条悟弹了弹余留在外面晃悠个不停的金属棒,激得人哭叫了起来,想必那孩子现在应该是在翻着白眼流泪。 “别怕别怕,适应了就舒服了。”这人深知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低下头来温柔得轻轻吻着被他插到红肿起来的guitou,怜爱地用舌尖轻轻cao弄着马眼,饱胀的剧痛间连带着前列腺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快感侵袭,惹得以利亚浑身颤抖个不停。 “没办法嘛,宝贝儿你也太容易射出来了,”这人假惺惺地叹气,说着让人恐惧地发起抖来的话:“不堵住的话等会儿大概会被老师惩罚得虚脱射尿吧?这样对身体不好。” 对方这一次大概是真的很生气,以利亚开始想要开口道歉求饶了,但是很快他就被逼得说不出话来——也不知对方干了些什么,那根金属棒居然开始旋转震动了起来,这人甚至还摸出一个吮吸个不停的吸嘴固定在了红肿绵软的guitou上,在彻底堵死了射精的最后一点缝隙之余,还能很好地刺激那敏感的guitou。 如果以利亚现在还能看见东西,他大概会直接哭着求饶,而不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坚持强忍着眼泪不愿意服软。 “这里居然也有尿道呢,好神奇。”照顾好了年轻人的yinjing,五条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邪神的造物上。此时那团软rou正因恐惧缩成了一团,在他的手下可怜颤抖着,听到他所说的话猛地一僵,顿时绝望地蠕动了起来,深怕残忍的行刑者将什么东西也塞到另一条尿道里去。 但是承受责罚的却不是女性尿道而是最娇嫩无比的,只该被舌尖温柔舔舐爱抚的阴蒂。 “啊,啊——!” 这一下年轻人直接哭出声来了,剧痛,有什么东西被死死箍在阴蒂上,将那团最触碰不得的嫩红小珠直接压成了薄薄的一片,连里面的硬籽都被迫承受了堪称残酷的重压。 是一个咬合很紧的木夹,边缘还带着齿,一条细链连接了木夹和束缚带,很快就把那团软rou咬的红肿了起来。年轻人接受惩罚的屁股可怜的颤抖个不停,却不知自己这样一抖愣是将俩瓣白屁股间那点嫣红抖得活色生香,前面的xuerou如疯狂翕张蠕动的海葵,从中冒出了晶莹的水泡。 后xue五条悟只是塞了俩个打开的跳蛋就收了手,他没有直接抵着前列腺不放,免得还没正式开始惩罚就把人玩晕过去。 眼罩突然被人取下,以利亚茫然地眨了眨已经哭到泪眼朦胧的眼睛,愣怔地看着那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台相机,正在仔细拍摄自己下体的惨状。 “——!” 本就脸皮很薄的年轻人顿时剧烈挣扎了起来,却又立马被那来自阴蒂的狠厉拉扯刺激地翻了白眼瘫软下去,下身噗地冒出了一小股yin水,竟是直接到达了一个小高潮,而那yin荡的表情同样也被相机全然收纳。 “别怕,没有联网的,只有老师能看。”安抚地低头亲了亲对方的眉眼,这人将相机放回三脚架上仔细调整了机位,确保对方下体全部被仔细拍摄,随即从玩具里挑选出了一条散鞭,冲着惊恐地慢慢瞪大眼睛的年轻人露出了一个恶劣而残忍的微笑。 “十下。”这人微笑着,提出了异常过分的要求:“只要十下之内你能潮吹,老师就帮你停掉前面的小玩具,不然直到结束之前你就一直受着哦?” 以利亚怕得浑身发抖,他开始急切地求饶道:“老师!老师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我——唔啊!” “一。” 散鞭如闪电般扫过那嫣红湿润的裂缝、甚至连囊袋和后xue都一起打了。木夹被鞭打地摇摇晃晃,热辣的疼痛夹杂着难以忽视的快感如同毒蛇的吻,激得以利亚差点跳起来,但顿时又被那来自阴蒂的拉扯固定回了原位。 “我现在不想听这个。”这人平静地说,用散鞭皮质的鞭尾在对方已经被yin水泡到湿润的腿根处轻轻拖拽着。 年轻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只是因为问了兔子最多一周就会消失,我想着不会有事就没有告诉老师……呃!” “二。” 这一下力度更重,将那一大片yin靡的软rou都鞭笞得通红了起来,就像是随时要从中涌出血来。 年轻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浑身上下都是被欲望吞噬的红。哪怕是在接受惩罚,他也得羞耻无比地承认自己始终是快乐的。 “三。” 这一下直接愣生生将阴蒂上咬得死紧的木夹抽掉了,那团软rou僵了一瞬便濒死般的剧烈抽搐了起来,如果现在插进去,任何人大概都会直接射出来。嫩红的女性尿道口一张,一股子不同于尿液的清亮液体顿时喷洒而出——仅仅只用了三鞭,这孩子就直接被他的老师打到了潮吹。 眼看对方已经陷入绝望的绝顶高潮,恶劣的行刑者却依旧不手软,甚至继续快速地抽了下去,只是力度多少放轻了一点,将那口还在不断喷水的嫩逼打得一颤一颤的,水花四溅着弄湿了床单。 他坚持打完了十鞭才丢掉了鞭子,将那些折磨对方前后与胸口的玩具都停了下来,解开了捆绑住四肢的束缚带。 “以利亚?”年长者温柔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低下头来怜爱地轻轻吻着那脱力微张,被迫吐出舌尖的嘴唇。 那孩子眼睛微微上翻着,被他吻了半天才开始重新聚焦,在神志彻底恢复的第一件事就是搂住行刑者方脖子哆嗦着哭了出来。 “小混蛋,就会撒娇。”白发男人低声训斥了一声,但终究还是将人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手指却是探了下去,在那刚刚潮吹过的嫩rou上慢慢揉着,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眼看对方的那口新生的xue已经湿的不行了,他干脆抱起在自己怀里哭得不行的年轻人,面对面搂在怀里,将早就硬得发烫的yinjing缓缓cao了进去。 这口仅仅代表着繁殖作用的rouxue没有处女膜,只是又浅又紧,甚至cao到头了还有小半截yinjing留在外面cao不进去。在感知到不会造成伤口后五条悟干脆开始放心大胆地cao他,那孩子一边抱着他的脖子哭一边小声呻吟,招人的很,惹得他力度越来越失控。 直到cao到某个触感奇异的凹陷时,怀里的年轻人突然剧烈挣扎了起来,捂着小腹哭着说肚子酸,难受,但是很快又被他摸后背摸到舒服地哼哼唧唧着乖乖软了下去,简直傻得要命,明显是已经被cao到失了神智了。 五条悟若有所思:“原来真的连zigong都有啊……” 他试探着往那口紧致得令人头皮发麻的凹陷里钻,直把人顶得捂着肚子失控的闷哼连连。本来人类的宫颈口是不可能被打开的,谁知在另一人的不断钻弄下,随着一声崩溃的哭叫,那神秘的凹陷居然真得被年长者凿透,彻底变成了jiba套子。 五条悟被那紧密包裹着guitou不断按摩榨取的宫颈嫩rou激得抽了口凉气,下意识往里失控一顶,就这样粗暴侵占了那稚嫩窄小的zigong。只是苦了以利亚,他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剧烈到无法想象的快感和痛苦让他双眼翻白着,舌尖无力耷拉在唇外,被人轻轻咬着拉扯都毫无反抗。 就这么面对面抱着cao了几下,恶劣的行刑者干脆把人抱着以插在对方xue里的yinjing为原点转了过去,jiba在zigong里刮擦着硬生生转了一圈,微微弯曲的弧度差点把里面的嫩rou都要剜下来。 年轻人的双腿大张着,无力搭在对方的臂弯里,脸颊无力地靠在罪魁祸首的肩上,任人轻轻吻着。颤抖个不停的roubang和被彻底cao熟的嫩逼全部暴露在始终忠实记录一切的相机下。这人还嫌刺激不够,干脆把yinjing和后xue的玩具都开了振动模式,原本已如昏死过去的躯体顿时剧烈地战栗了起来,如一只濒死的鸟儿般发出了绝望的哀鸣。这人开始抱着那颤抖不已的屁股开始cao弄,对方憋到青紫的roubang也被他恶意地拿起散鞭不轻不重地抽打着,留下条条红痕,仅仅几下年轻人就浑身僵直着又潮吹了一次,要不是前面被堵住现在估计已经失禁了。 只是那口尿眼被堵了,但还有一口没有。只见嫩红的女性尿眼张张合合了几下,突然从中喷洒出来淡黄的液体,彻底弄脏了地板。五条悟眯起眼睛加快了动作,颠得人一晃一晃的,连尿水都变得断断续续,最后舒服的在那口娇嫩的zigong里射出一泡浓精时才扣掉了箍在对方guitou上的吸嘴,猛地抽出尿道棒。 那可怜的、凄惨的yinjing颤了几下,一时什么也射不出来,直到被人将手指塞入后xue,缓缓按揉着被跳蛋折磨到肿大的前列腺时年轻人才终于得以哭着射精,射完了还在哆嗦着打空炮,也许是想要从中再射出些什么,但是现在连尿都射不出来了。 以利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等他终于再一次恢复神志时,另一人正坐在他的身边饶有兴趣地捧着相机看着什么,眼见他醒了,便直接将小屏幕转给他看,屏幕上的那个长着自己的脸的年轻人正在哭着失禁,简直yin荡得一塌糊涂。 以利亚:“……” 他前所未有的,一把抓住那人的手,在对方的虎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