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鱼
热带鱼
春畅带着斯星燃来到客厅,亮起的鱼缸里养着一群热带鱼,这儿的冬天冷,夏天常下雨,而它们就在恒温的水域里活在假想的热带。 空气逐渐升温。 阳台没有关门,落地窗打开,但是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界,风吹起也不过是一角,斯星燃坐在布艺沙发上,少年长腿展开,他有些无助又很期待。 春畅没有脱掉裙子,包臀中长裙被她推到大腿根,只是大腿根。 斯星燃想起来面前的人现在是真空,他就喘着气,不敢看春畅。 可是只是飘过一眼,就足够看见光滑的大腿根那处的潋滟水光。 斯星燃有些紧张,原本放松的身子支起来,手撑着沙发。 “我还是回去吧。” 春畅扶着斯星燃的肩膀,类似于玩闹的力气,有些恼怒的坐在斯星燃的腰上。 男孩闷哼一声。 春畅用手扶着那张脸,他的脸很小又精致,清瘦,紧致的皮相,顺着轮廓摸就能够得到男孩的倒吸气。 裙子有些紧绷,压着大腿rou。 春畅拉下斯星燃的校服裤,昂然的下体顶着内裤,而斯星燃仰着头,手遮住了眼睛,春畅看见顶出来的喉结,还有害怕又紧张的颤抖地唇。 埋下头,掌握主导权的亲上喉结,没给他后路,更不想后果,不想着会不会给他留下吻痕。 只是吸着气娇喘的吸他的喉结。 舌头舔动的时候,听见斯星燃的低吟,接着就是下体不自觉地顶弄,隔空,也不知道在顶个什么劲儿,没有经验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精劲的腰身紧绷着。 被春畅坏心眼的用手推着校服往上,结果被斯星燃的手阻止了。 露出腰间薄薄的腹肌。 肚脐眼下边贴近下腹那处有一颗小黑痣。 绝色。 春畅对上斯星燃的眼睛,两人都在喘息。 “不给摸,这么小气。” “没……没不给。” 春畅抬起的腰,最后贴上了斯星燃的下体,只是浅浅压上几把身,就看见斯星燃的口微张。,露出上白齿。 “摸的话,你出来的快一点。” “嗯?” “没听懂?” rou缝泌出的水浇透了内裤,滟出了几把的形状,一弹一弹还有青筋。 隔着内裤,春畅仅仅摇动腰肢,斯星燃就爽的摇头。 女人的手温柔的扶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说话。 “星燃,捏我的腰,嗯?” 他听话,双手搭在腰肢上,rou逼蹭过yinjing,柱头被内裤摩挲并不细腻有些痛苦。 他的yinjing又直又粗,长但是并不上翘,被蹭的时候,几乎要从内裤边上冒出前端。 春畅原本只是要给他蹭出来,没想的,rou缝被越磨越开,水声粘棉,几乎就要把整个柱身都磨亮,被水光包围。 xue心一个劲收缩,想要被大开大合的cao。 春畅叫床很sao,浪起来总是会大声,怕被斯星燃发现,总是忍着,咬着下唇,都要把自己磨尿了。 来回摇,摩擦得越来越激动。 双乳随着前后摇摆,几乎又要摇出来。 春畅的手拉上斯星燃的校服下摆,那处的腹肌,连带着人鱼线,往下让人遐想。 隔着一层内裤也能感受到形状和张扬的渴望,春畅一边蹭,手抚上了男孩的脸。斯星燃闭上了眼睛,皱着眉,蹙紧的那处被细腻的指尖触过,抚平,世上只剩下喘息和欢愉。 斯星燃快到了,腰上不自觉地往上顶,随着每一次难耐的贴紧都会小声哼哼,很难猜到他是痛苦还是快乐。 春畅睁着美目,内心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情意,柔软无力的双手就如同扯不断的丝绸,就这样的力量也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他窒息,让他就此沦陷。 临门一脚却被电话打断。 “喂…喂” “我在楼下,门给关了,下来给我开个门呗,我打包了点东西来。” 春畅整个人坐在斯星燃身上,没动。 男孩也格外听话。 戛然停止的动作没让他攀上高潮也拉长了那若有若如的焦急难耐,他感觉春畅的吻落在下巴,下颌,沿着侧脸,再到耳尖。 温柔的叫他,回去。 听话,回自己家去。 贺嵩文在药监局上班,平日里工作时间比春畅要固定得多。体制内,稳定的关系网,让他也很少去接触别的朋友。 在门口按了门铃又敲了门,想着是不是没听见,想着要不再打个电话回去,面前的门打开了。 春畅和他是在一场应酬上认识的,当地制药企业的医药代表来开会,之后便留了联系方式。 坐楼上办公室的王亚是春畅的朋友,饭局结束之后,回去的通勤车上就聊开了。 烟味缭绕,喝了点酒,本就困,但是那时总觉得喉咙堵着一口气。 没喝酒的司机,年轻小伙,就着氛围就开起了玩笑。 问王亚,是不是医药代表都好看。 几次开会都想问了,今天那位姓氏特别的小姐是格外好看。 王亚愣神两秒就笑开了,虽然是体制内但是下了班倒确实都不太正经。 “春儿?春畅啊?那可不,我说今天餐桌上怎么几位男士都怪里怪气。” 春畅是一个喝酒和喝水一样的女人,咬着玻璃酒杯,抬眼看人。 这是贺嵩文对她的第一印象。 冰冷温柔又残酷的人。 开了门,女人没招呼他,一脸困意的躺沙发上去了,一身职业装,甚至在沙发上甩了内裤。 他有些好笑,衬衫挽上了小臂,坐在她小腿旁边。 男人感十足的手拍了她的臀部,又亲昵的捏了一把。 “怎么了,干什么了。” 春畅眼睛一挑,用脚指头勾上内裤,闷声对贺嵩文说。 “摸自己了。” 贺嵩文带着眼镜,薄唇,三十出头的男人的眼神从女人的脖颈往下走,腰身,到那处让人遐想连篇。 “换个衣服,吃点东西。蜀西记家的烤鱼饭,我叫他们别放葱花。” 春畅坐直了身子,看着贺嵩文在给她解开包装袋,还是烫的,一揭开盖子喷香的鱼rou味道便叫人有食欲。 鱼rou表皮被高温热油煎得椒香,裹上酸萝卜打底的汤汁。 春畅刚拉开洗手间的门,就看见贺嵩文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只手穿过眼镜架,揉动眉心。 …… “怎么了?” “没,就单位有些事。你先吃点。” 实际上,她并没有那么想吃,虽然确实让人有动筷子的冲动,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淡淡泛着些恶心。也不知道是在恶心什么。 “还不高兴?” “没。” 春畅吃东西的时候不爱坐在椅子上或者沙发上,就是喜欢一屁股坐在地上,筷子夹着鱼腐的柔软的rou。 “打电话那天我心情不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我没有不认清事实,作为一个男人我多少确实……” 春畅动筷子的手停住一瞬,这些话,她原本确实很想听到,但是为什么这下,却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开心呢? “对不起,春畅,我之后会更多在意你的感受,之后都听你的。” “那就不办了吧。” “我家那边。” 春畅说出这两句话的时候接的特别快,几乎是在贺嵩文说完之后一秒,就接上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就如同‘就应该’如此一般。 贺嵩文观察着春畅,他心里一震,但看见女人神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的样子,他又安心了一些。 依旧存在一些心理,也许不办对他们都好。 贺嵩文沉默着为春畅勺了一调羹的汤汁,淋在白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