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龙尊发情期被炮灰侍卫猛吃龙批/脐橙/希望被粗暴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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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一个年轻人正站在龙尊寝宫的门前,他面上绷紧眼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他是今年的侍奉者。 侍奉者,说白了就是挑给龙尊大人的男宠,持明虽没有繁衍能力,可繁衍的本能并没有消失,每年都会有段时间陷入情热期。对普通持明而言这只是几日的欲望增加情潮涌动,并不难解决。但龙尊作为最接近龙祖的存在,他的本能也显露的最为彻底,以至于无法独自一人轧过,但配他的人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龙师一开始暗暗调查了几个持明侍卫的意向,准备选一个自愿的,结果消息传开几百持明侍卫报名,遂改为择优录取,他就是今年被选择的优秀的人才。 年轻人调动了一下面部肌rou让自己不要这么僵硬。他还是有些紧张,他对自己当然是自信的,毕竟他是无可挑剔的优秀战士,能力出众身材矫健完美无缺……但那毕竟是龙尊大人,所有人可望不可即的水中月镜中花,而且…… 他想起曾经的侍奉者前辈,他们也如他,不,比他还要优秀,可结束后总觉得这些前辈哪里变了,他们的能力一如既往优秀,却寡言了起来,面上有些郁气,眼神也变了,变得……变得…… 他停止了思考,因为时间已经到了,而且无论思考出什么结果都不可能劝退他进去与龙尊春宵几度。他迈进大门,他闻到一点淡淡的香味,不似熏香,更像是,这些家具与什么带着幽香的人长久接触而沁染上的,与一个莲花一样的人……年轻人又紧绷起来,吞了一下口水,汗流浃背,他来之前有好好沐浴过现在全白费了……他如今不仅是停止思考,几乎像金人迈步浑身咔咔作响,他不得不拼命回想来之前被教习的各种床榻知识,以免一会丢人丢大发,他又发觉自己没准备自我介绍,也没有任何人提醒他,他一会见了龙尊该说什么…… 他终于来到床前,才感觉放松了一些,因为龙尊正沉沉睡着。他回忆那些教导,俯身凑近,手摸进被褥,顺着滑腻的腿凑近那个幽地,一触碰到,湿热的触感就顺着手指游进脑子,他极小心地探进一根手指,xuerou热情地拥上,他的手还没动被褥里就传来隐隐的咕啾声,那是龙尊大人的xuerou在甜蜜地吮吸,期待被满足。 龙尊大人,也就是饮月明显已经进入情热期,但他正睡着,或者现在叫醒他或者一会他就会因为烧灼的情欲自己醒来。可这个没用的年轻人,他知道被那双清亮眼睛注视到的一瞬间自己就会丢盔弃甲,他不敢叫醒他又不敢放任龙尊被情潮折磨,干脆卷起被褥埋头下去。 年轻人脑子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自己脑子怎么想的,不敢叫醒却敢趁着人睡着自己舔上来,总之他现在正在胆大包天吃沉睡龙尊的批,而且不管怎样他不可能松嘴了,哪怕龙尊醒来直接杀了他。批rou滑腻得要命,透着晕人的甜香,是他一进屋就闻到的,现在扑面而来让他无处可逃,让他硬得发疼。他没仔细看这处,刚刚只瞥到一眼这里嫩红泛着水光的样子就迫不及待的凑了上去。 他掰开龙尊的腿,脸紧贴着批rou,使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张嘴大力吮吸起外阴,yinchun连着阴蒂吃进嘴里被舌头勾弄,一会舌头又深探进xue中抽插,粗糙的舌苔大力舔弄嫩rou,yin水如涓涓细流不断淌出,被他一滴不剩吃进去,他吃得滋滋作响,没几下就感觉到舌下软rou在颤抖,难耐的呻吟从龙尊的口中溢出,秉着最后一点点求生欲他准备抬起头来,却被两条大腿一夹,头又深埋了进去。 饮月在那个侍卫走到床前的时候就醒了一半,但他不想睁开眼睛,不想从半梦半醒的感觉中脱离。他的意识还在梦游,身体的触感如此麻木,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脱离了躯壳在空中沉沉浮浮,那种感觉如梦似幻,就如返回了持明卵,在温暖的液体中被高高托举着,长久束缚他的沉重的东西都卸下了,他的灵魂那么轻,很容易就飘了起来,他从未如此轻松…… 他想多享受一会这短暂的安宁,所以没有阻止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把舌头伸进自己的身体,吃得糊满口水的行为,但梦醒就像深水中的轻木不受控制地浮出水面,熟悉的酥麻感在体内泛起,sao痒的欲望从那个被吃得啧啧作响的地方席卷全身,情欲烧得他浑身颤抖。他感觉到那根舌头抽离的意向就不由自主把那颗头颅夹了回去,挺动身体让那舌头探得更深更深,最好深进zigong把发sao的壁rou全部狠狠刮擦一边才好。 “嗯……哼……啊啊”,他口中不受控地发出呻吟,他把那颗头越夹越紧,完全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快被批水淹得窒息,舌头像蛇一样在xue里翻滚,但是还不够,还不够,根本没法满足,他还是痒得要命。 饮月干脆翻身而起,一下把那男人拽倒在床上,他眼睛还是一副半眯半醒的状态,手却利索地开了男人裤链。侍卫本还醉在温软的批rou中,被一个猛拽晕头转向上了床,身下一凉,随即柱身就拍打在温软的白虎尻上,饮月天生体凉,即使是正热乎的xue对上青壮年guntang的yinjing还是被烫得吐水,黏糊糊的yin液顺着鲍rou流到柱身上。 饮月连姿势都懒得调整,刚贴上就开始摆动腰肢,拿批一下一下磨着柱体,才磨几十下就磨得水色涟涟,他又抬高身体拿那个硕大guitou盘自己阴蒂,敏感的阴蒂被顶得东倒西歪,好不可怜。 饮月骑得眼角冒泪表情却很平,好像这么yin荡的家伙不是他自己。“啊……嗯……”他喘得轻且浅,和大开大合的动作完全相反。在他自己的如此狎玩下,这尻rou早xiele一汪子水,和roubang黏黏糊糊几乎化在一起。 年轻的侍卫已经无力计较自己被骑得涎水直流的样子多么搞笑,自己喉中咕噜咕噜响亮似猪哼的声音又是多丢人。他死死盯着那朵粉嫩rou花,它碾磨在自己青筋虬结的roubang上,被磨得艳红,roubang夹在龙尊批缝里上下摩擦,偶尔guitou探进了宝地又拔了出来,激动得马眼不断往外吐水。他不敢催促龙尊快吞进这高举的大旗,他都不敢把手搭在龙尊腰上,只得把劲全扣在被褥上,全部心神都用在不让自己现在就射出来射到龙尊脸上,丢完脸后被龙尊灭口。 好在饮月也盘得差不多了,身体微微一沉就把整根roubang吞吃进去,软烂的xue一吃就是冲着zigong去的,他的宫口又浅,roubang一进去就戳着宫口被紧紧绞着,xuerou阵阵收缩意图渣精。饮月被戳得浑身发麻,眼泪又涌出来,但他既不给自己又给对方适应时间上下癫动起来,批rou嫩滑无比,咬着柱身吮吸缠绵。 侍卫简直被他完全不顾他人死活的yin荡骑法骑得头顶冒烟,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嘴里只能发出赫赫的气音。不受控制地拱动自己的腰,趁饮月下沉就拼命往上顶,试图尽快进到最深处。他早想不起来那些被教导的技巧,完全陷入这场野兽一样的交媾,尽他所能坚挺足够久不泻让这只yin荡得吓人的雌兽满意。在宫口被撬开guitou插进zigong的瞬间他甚至有种想哭的欲望,看上去不像在经历极乐而是什么酷刑。 饮月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胀大,上面青筋的搏动也清晰可感。侍卫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呻吟,他到此时才第一次低头看了眼这名侍卫,对方脸色涨红青筋暴起,双手如鹰钩一样紧紧揪住床铺几乎将它扯烂。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最优秀的持明侍卫,他骁勇善战无所畏惧,因为这是他能被选在这张床上的必要条件,而现在他在这张床上,狼狈得几乎像是要死去,和每个曾经在这张床上的男人一样。 饮月冷淡地看着这个男人,如果忽略他脸上不知是泪是汗的水渍和潮红,单看龙尊大人那张漠然的脸,无人能够想象他现在正浑身颤抖地骑在一个男人的性器上,像一只发情水蛇一样yin荡地晃动自己的腰部。他能感觉自己快到了,此时慢下来能让自己最舒适地到达顶峰,得到对身体没什么负担的温柔高潮。但他却更用力地晃动起来,让那枚硕大的guitou反复碾在自己最深处的zigong,力度之大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借着这根jiba把自己的zigong勾出来。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酥软的双手无力支撑他的身体,他软倒在侍卫的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人连接处,使那根yinjing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饮月嘴里发出声声呜咽,双手在对方胡乱抓挠扣出道道血痕,下体喷出来的水在侍卫的腹部聚成一汪小池。终于他到达顶峰,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终又离开了那具身体,他又得以感觉那种温柔的,只是随着水流漂荡的自由感觉。 饮月花了一些时间才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那个侍卫的臂弯里。对方的手很稳,他不需要提供任何支撑身体的力气,只需要安详地躺着就好。另一只手没有歇着,在轻柔地抚弄他的下体。对方的手很烫,一整个贴在自己的阴部,烫得他有些瑟缩,两根手指夹着软rou摩挲,他的水正流个不停。 侍卫很乖觉,为照顾自己的不应期特意避开刚高潮完极度敏感的阴蒂,所有在他床上的男人都很乖觉,他们都受过培训,知道怎么照顾他的身体最好最恰当,可以让他稳妥地度过情热期,一开始他们都是知道的。 他突然捉住男人的手,那双对他而言几乎是guntang的手,用力扣进自己的xue里,把对方的大拇指重重摁在阴蒂上,狠狠逼弄那粒要命的硬籽。他浑身痉挛,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被折磨地又哭又叫。他流了很多泪了,也喷了很多水,这些液体的流失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更轻了。他听见自己在笑,那笑声又低又哑,却一下怔住了身上的男人,对方的身体像石化了一样僵硬,从被搅入这场混沌的交媾后第一次抽出心神来审视情况,那双扣在自己xue上的手也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重重抵在那里,只有他的身体在不住颤抖,夹着这双手发出崩溃的呜咽。 这个年轻的侍卫到此时才第一次抬眼凝视自己的尊主的脸,那张清丽无双的脸,又哭又笑的,离他如此遥远的脸。侍卫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早已变化,变得像曾经那些前辈,他感觉到了有重要的东西变得不可挽回,一下子像个野兽一样绷紧。他终于知道怎么形容那些前辈的眼睛,那是被饥饿折磨了数百年,得到了觊觎已久的世间至味又被瞬间夺走的野兽的眼睛。 他不再忍耐,不再轻柔地对待龙尊,这也不是龙尊要的。他动作粗鲁地好像一个卑劣低下的嫖客对待最下贱的妓女,龙尊的细腰被牢牢扣住,被钉在那根粗大的roubang上,他的脖颈肩头腋下,裸露的每一处都被疯狗一样烙上齿印。两颗红缨被吸得红肿生疼,那枚可怜的阴蒂时而被揪住拉扯出来时而又被狠狠摁压回去,碾压那颗小小硬籽的力度像是想把它碾碎。 龙尊被他翻来覆去jian得几乎晕厥,xue道一刻不停地绞紧,舌头被jian得收不回去,喷到最后几乎都喷不出水来只能浑身颤抖滴着尿液达到高潮。龙尊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但侍卫看向龙尊的脸时好像还是看到笑容,他的耳边明明是龙尊被cao进zigong最深处崩溃的尖叫,可他好像还是听到了又轻又缓的笑声,有什么在一边笑着一边飘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到他和所有族人费尽全力都无法抓到的地方,然后满不在乎的回望那具被他抱在怀里的rou体。侍卫发觉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被龙尊真正地看到,被龙尊真正地需要,正如他根本不需要准备介绍词,龙尊不在意他,甚至不在意自己。龙尊只是利用了一下他离开了这里,让自己的灵魂在空中起舞,他的灵魂不会跳舞,却也巴巴地跟了上去,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 …… …… 一个年轻人正站在龙尊寝宫的门前,他面上绷紧眼里却是止不住的雀跃,他是今年的侍奉者。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不要这么僵硬,他希望自己能够好好表现,或许可以让龙尊记住他。 他依旧无比紧张,因为他想起了上一届的侍奉者,明明能和龙尊共度春宵是何等美事,他结束后却似乎失魂落魄。他依旧能力出众甚至在战场上表现得更加奋勇,无战事时却越发沉默,一双眼睛直勾勾地不知在凝望什么,那双眼睛就好像…… 年轻人不再想了,时间到了,他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