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缴械了
很快缴械了
第一个和我的鸡鸡有接触的女孩子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没有建立真正的关系,也许两个人之间充满了吸引力,我被她的气味吸引,被她的身体吸引,拥抱的时候,鸡鸡忍不住就勃起了,她很自然的抓住帮我摆弄,很快,我就缴械了。 她很温柔体贴,并没有责怪我时间短什么的,反而是摸摸我的头,告诉我没有关系。而我只感到抱歉,因为那一堆粘液弄脏了她的手,也弄脏了我的内裤。我落荒而逃,从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想要她的味道。 她是什么样子呢?我满脑子都是她美好的体格,乃至想不起她的性格如何。她的胸不大,我估计只有A或者B,不过对我都还好啦,在此之前我也没有抚摸过任何一个女孩子的rufang,那柔软细腻光滑的感觉可能都是被我虚拟出来的。很可能,我没有接触过她的胸,但是我以为接触过。 我和她之间没有建立关系,我就是想要,她有时候会答应我,有时候不会。我怀疑她当时还有别的男人,但是那又如何呢?我无法占有她,她也无法占有我。我们之间只能互相拥有片刻拥抱、湿热的亲吻,她能拥有我坚硬的勃起、我能拥有她摆动的素手,彼此的汗液和气味。 严歌苓有一句话:一个人到了连另一个人的体嗅都认得出,都着迷的程度,那就爱得无以复加了,爱得成了畜,成了兽! 我觉得那段时间,我就是兽一样。 我记得我和她一起蹭蹭过的地方有好些。第一个地方是在医学楼的五楼,恰好没有监控的大窗前,夏天,阳光暗下,楼下人渐渐多起来,她穿着雪纺连衣裙,露着背。我知道她在等我,还没走近jiba就硬了,在后面抱住她,顶着她的屁股,感受她的柔软和温存,两瓣屁股夹住了我的jiba,我不敢动,她也不敢动。就那么抱着说话,在她耳边细语,有人来了,我们赶紧分开。多么失败!多么怯懦! 想起来,她和我两个人一起偷偷摸摸过的地方有医学楼黑暗的甬道、cao场黑暗的地方、图书馆角落。只要一见到她,闻到那个味道,我就能很快硬起来。那时候是夏天,我就穿个篮球裤衩,她的手可以轻易抓到我的弟弟,她穿裙子,我也能很轻易抓到她的胸,摸到她的rutou。 每一次都是她带我去新的地方。教学楼最黑暗的地方,晚上十点是没有人的,我们把门关好,在黑暗中摸索,我的嘴寻觅她的唇,热气微微,舌头就交缠在了一起。湿、糯、软、香,我觉得我要化了、酥了、麻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课本上说,yinjing勃起是受脊髓控制的,不是大脑),在我的大脑想要之前,我的身体已经知道需要什么了。yes,my body knows. 老实说,我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体贴的人,尤其是在大学的时候。十八九岁,浑身上下力比多无处释放,年代、文化也都决定了我们没有办法迈过内心的那道坎,觉得性即是罪恶,性即是不道德,这让我们忽略了性的原初体验是美好、是快乐、是无极深处渴望融合渴求和谐的存在。 所以,所有的关于力比多的释放都成了远接八荒、贯穿生命的幸福时光。我的不体贴反衬了对方的体贴。那个女孩被我约出来,在cao场、还是熟悉的香味,夏天,走到阴暗之处的时候,恰好是一个足球球门的杆子竖立在那里(垂直的隐喻——挺拔的yinjing),我一句话没说,抱住她疯狂亲吻。她挣扎,推我但没有推开,慢慢变软,紧紧相拥,我下体摆动,让她抓住我下体。兴许是因为禁忌,挺拔的yinjing在她手中很快吐露出来汁液,沾满阴毛也沾满她的手,黏腻如夏夜,疲软如夏水,微风吹过,本应舒爽,而我却羞愧异常。我是个不体贴的男人、不道德的人、罪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