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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痛,整个身子几乎不能被感受到,这是沈袅婷醒来的第一感觉。 她强撑着睁开火烧般疼痛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视线才逐渐有了焦点。 慢慢地,知感开始恢复,血液复苏,循环流动,冲击着她疲软的rou体,一股股酸麻感很快沿着她的肢体经络蜿蜒而上。 手指头动了动,沈袅婷蹙眉想要抬手,却怎么用力也无法做到。太重了,身体像被压了千百斤的石头一样沉重,一动力,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便直通她的脑门,疼到岔气。 恍惚的目光缓慢移转,她扫过自己裸露的,布满猩红吻痕的胸乳。其上正覆盖着一只温热宽厚的大手。 …… 她渐渐偏头,肩头是一具俊逸温雅的面容,那人睫毛很长,像只栖息在山谷的蝴蝶,往下,她注意到他微微弯起的似月牙般的嘴角。 他显然一脸餍足。 沈袅婷注视着他,昨晚翻云覆雨的记忆碎片犹如激猛的洪流一样疯狂涌入脑海之中,陡然间,一股戚悲油然而生。 脑中不断萦绕着一道谴责的声音,那人说他们做了。 她和她的亲生父亲真的做了,现在还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 整个世界在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事实时,彻底崩塌了,喉头哽咽酸涩,重到难耐。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泪水凶猛地自眼眶中流落,像一把刚烧刻到尖刀,烫穿了她的皮肤,也烫烂了她的心脏。 他们真的做了,这到底该怎么办啊…… 她哭了很久,根本想不到任何解决的办法,很快,她感觉下身异常疼痛,一股汹涌的guntang感直直袭上脑门。 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yindao里膨胀着。 眼睛猛地睁大,她抬起酸痛的头颈朝下望去,才惊恐地发现他们二人的下身还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而他从始至终都没将那性器从她的小逼里取出,而是一直插着睡的。 现在,他晨勃了,又硬了。 五感在时间的推移下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沈袅婷除了被自己心理的伤痕折磨着,现在还要承受生理上的伤痛,私处的撕裂感比所有其他的一切疼痛还要让人崩溃,那是痛不欲生的,像被人塞了巨大的铁块,整个阴部已经被撕烂了,汩汩淌着血。 她抬手捂住嘴唇,将本就嘶喊不出的哭声抑制住,泪水肆意地下落,这一刻她多希望昨晚她没有去接他,如果不接,就没有后来的事,她现在就不会疼成这样。 又缓了好久好久,她终于要适应了一些,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就朝一旁撤身,他还未醒,什么也不知道。 额头和鼻尖全是细小的汗珠,散落的鬓发沾染湿润,抚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带着柔弱的破碎感。 终于,她一侧身,将他硬挺挺又粗长的jiba从自己的逼里抽出,只听“啵——”的一声,他猩红的性器弹了出来直直敲打在他的腹上,随后沈袅婷便感觉腹部一阵松懈,不再那么撑,而yindao里淌流过一股股澎湃温热的暖流。 伴随着“咕咕”声,接连不断地涌出牛奶般浓白的jingye,打湿整个床单。 太多了,那分量,沈袅婷看得心惊,捂着嘴唇哭着,也不知道他昨晚后来又压着她射了多少次。 她第一个惧怕的就是自己会不会怀孕,因为他那样巨大的量,又正好遇上了自己的排卵期。 越想越害怕,她颤抖着身子想要下床,可一时半会带着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想要坐起身还是很难的,她最终滚下了床。 疼痛的呼声被她堵在了喉头,她要做到的是尽力不去吵醒他,他现在根本没有做好去面对他的心理准备,想来,他若是醒了,也是一样吧。 醉酒把自己亲生女儿压着cao了一阵夜,还射了满满一肚子jingye,除非他本人就是变态,否则他清醒过后,无论怎样都是会崩溃的。 终于,在不懈的坚持下,沈袅婷撑着床沿站起身来,腿还是酸软,发着抖,但好在至少能用得了力了。 她默声大口喘着重气,抬眸徐徐望了睡得安稳依旧的沈星耀,又将视线在整个屋子里巡视一圈。 混乱。 空气中还带着一股强烈的腥膻味,又似一股淡淡的栗子花香,总的来说并不好闻。 地上全是他们的衣服。 她的文胸,内裤,短裤,T恤,还有他的西服和西裤,杂乱无章地肆意丢落。 空调不知什么时候关闭,屋子有点闷热,窗外烈焰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入,在地上投下金灿的光影,干涸了的白色液体闪烁着晶莹的光,像是某种晒制过后的盐类铺洒在地板上。 沈袅婷看着一丝心惊,他们昨晚做,竟然窗帘都没拉。不过好在那头并没有什么建筑物,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又开始头疼,她在想,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究竟有没有办法处理得了。 过了会儿,她缓慢走到他门前将开展的灯光熄灭,拿着衣服遮挡在胸前,开门走了出去。 想要先洗澡,浑身黏得想哭。 她揉了揉泡红肿胀的眼睛,回房间拿了干净的衣物便缓缓去了卫生间。 “啪嗒啪嗒——”洗手台上溅落了晶莹的泪珠,沈袅婷站在镜子面前,眼也不眨地看着体无完肤的自己,血红的吻痕与指痕几乎遍布了整个上半身,脸颊,脖子,胸乳,腰侧,小腹……她转过身,连背上也没能幸免。 心里的防线又被冲击了一瞬,所有的一切都再次告知他们二人的罪行。 花洒下,淋漓的水流不断冲洗,温度不冷不烫,但她却觉得一会儿热极,一会儿冷极,身体酸软胀痛,小逼也还滴着他残留的jingye。 头有点晕,她又想起沈星耀在同样的这个位置想着她自慰。 而现在的她,已经不仅仅是他自慰的对象了。 眼泪就混合着水流下落,温热的水浸润入眼睛,痛得她放声大哭了出来。 没有声音,声带像被摘除了一样,她嘶哑着,低泣着。 竟然连嗓子都坏掉了。 被她那么用力一震,喉头猛然传来一阵疼痛。 太难受了…… 手指触碰到那处红肿,她仅是轻轻一碰,那痛楚就够她缓几分钟。 完全没办法清洗,她根本清理不了身体里的液体。 将身体和头发冲洗完毕后,她坐在马桶上用小镜子照了照下体,那处肿大猩红到全然没了平日的样子,逼口被他撑了一晚上,现在还半张着小口,一时半会儿很难回缩,她甚至能够透过拿隐约的小口看到里面的媚rou,带着nongnong血丝和乳白的液体。 他真的做得太狠了。 这一记,足够让沈袅婷怕了,曾经她非常憧憬性爱,可做了才知道。 除了那一丢丢的舒爽,身下的全是无尽的疼痛。 zuoai一点也不美好,于身于心都是。 她舔了舔干涸红肿的嘴唇,嘴巴也火辣辣地疼,是哪张嘴都没讨着好。 穿好衣物后,他又回了沈星耀的房间。 看了一眼时钟,已经是早晨9点多了,还好是周日休息,她至少能用接进一天的时间休息调理一下,她这么想着,开始打理起了房间。 最好他记不得,然后她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这样,让房间杂乱的痕迹消失掉,他们也一起埋藏起这样不愉快又背德的夜晚。 如此,他们不用烦恼那不该有的结合,他们或许还能做一对寻常父女,还能有颜面去面对对方。 她把浴袍给他裹上花了二十分钟,然后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给他穿上,凉被哗哗往他身上一遮。 “滴——”再次替他开了空调,关上窗帘。衣服全部扔进脏衣篓里,打算待会儿洗。 被单上的干涸的jingye她没办法处理,微微揩了下,后将湿润的擦拭干净。地板上的要轻松一些,她忍着身体的疼痛,跪下用湿毛巾继续清洗。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快要11点的时候了。 她擦着脸上滑落的汗珠,却被空调的冷风吹了一身鸡皮疙瘩。 目光徐徐投向还在安睡的他,想着,他可能真的是累了。 昨晚做得太久了,精力全都耗尽,所以现在才睡得这样死,好几次她把东西摔响,他都没有动静。 微哼一声,沈袅婷想他可能是把这些年没做的爱,在一个晚上全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如果说这就是报答他养育自己的方法,那她觉得这可太荒谬了。 怎么样也不该用她自己的身体,他们血浓于水啊。 她不是妓女,不是给他发泄的工具。 虽然她知道他是带着爱欲的,但还是会忍不住这样想。 沈袅婷想得多,越看他安稳的样子便越生气,她一时半会儿真的很难把现在的他同以往那温柔的他相提并论。 她出了房间,想要出去透透气,还有……买紧急避孕药。 给他留了一张纸条,说自己跟许雨鹭去了自习室,然后拿着电量不多的手机出了门。 太阳很大,温度估计有30度,沈袅婷穿了一身高领长衣,将自己从脖子到脚都遮的严严实实的,还带着一次性口罩和墨镜。 很热,但确实没办法。 她打着遮阳伞进了一家药店。 “多大啊?” 那医师一脸疑惑地问沈袅婷。 她捏着衣角,从包里掏出身份证,语气有些紧张:“十八。” “这么大热天穿这么多,怎么想的?” 那人问道,将她裹得密不透风的身子从上往下扫视着。 “反正成年了,要药效最好的避孕药。” 她嗓音嘶哑,与平时相差甚远,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啧啧,年纪轻轻就玩得这么花。” 那人接过身份证登记了一下,从药物储藏柜里拿了一盒药,“只能给你拿otc的,想要效果更好的,去医院开处方吧。” 沈袅婷语塞,她还真不敢去医院。 她接过,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如果真避不了孕,那出事了就……就听天由命再看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一些发烧,下半身火烧疼痛,又让那人给开了些消炎药。 人嘴就是八卦,那人一边给她拣药,一遍打趣着问她对象是不是很猛。 沈袅婷理也没理,给了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