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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告诉我就是了。”接完水回来的白束看到卷卷起身连忙过来扶住她。卷卷没有挣脱开他的手,焦急说:“你只救了我一个吗?我还有一个朋友还有一匹大黑马你有看到吗?”白束将水递给她,说道:“别着急,你先喝点水。我就是在这里发现你的,当时你晕倒了,而且身边没有其他任何人。这里地势平坦,十里之内一览无遗,如果你的朋友在附近我们一定能看得到,但既然没有发现,你现在这样乱跑也无济于事。还是等你身子好一点了,我陪你一起找,好不好?”卷卷看着他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认识我吗?”白束笑得有些苦涩:“岂止是认识,小鹤,你救过我一命,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卷卷摇头:“不记得,而且我不叫小鹤,我叫蒲卷卷。”白束温柔地看着她说:“你叫什么都好,记不起我也没关系,我能够重新遇到你就已经足够了。”卷卷摇头不再看他:“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且我现在只想找到我要找的人。我要走了,谢谢你救了我。”蒲卷卷你没长脑吗,卷卷潇洒的转身后立刻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有人主动要保护你你还不要,真是活该你一棵菜被追杀至死啊!“小…卷卷,”白束赶上她,笑道,“对不起我太心急吓到你了,我只是想帮你。你现在还很虚弱,在你找到你的朋友之前,就让我当你的护花使者吧。”卷卷微歪着头:“护花使者?可是我不是花,我是卷耳菜,而且我被好多的人还有妖追杀,你打得过他们吗?”白束略诧异:“卷耳菜…听起来还是挺可爱的。至于被追杀,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卷卷笑了:“你真好,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白束展颜道:“我叫白束。”卷卷更开心了:“太好了,我第一喜欢的东西是菜,第二喜欢的就是树了。”白束轻笑道:“不是那个树,是白茅纯束的白束。”卷卷费解道:“听不懂,那我叫你束哥哥好吗?”白束颔首:“你开心就好。”卷卷环顾四周:“我觉得我们可能被炸飞了,束哥哥,这里离烟柳镇有多远啊?”白束皱眉道:“烟柳镇,你们是在烟柳镇失散的?”卷卷点头:“是啊,在烟柳镇往北的路上,恩,没错。”白束讶异道:“可是这里是南郇,到烟柳镇最快也要一个月的车程。”这次轮到卷卷讶异了:“啊!”“桃子!”阿李从虚无的梦境中醒来,即使昏迷了这么久,那种束手无策的感觉还是让她不住的心悸。她慢慢的拼凑回忆的碎片,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姑娘,你没事吧。”声音的主人是一蓝衣女子,超逸脱俗,明眸善睐。“你是…”阿李于是注意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光线有些微弱,似乎是临时搭建的小棚屋,却不破败“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东漓,是漓海东面的小镇。”接着她秋波一转,宛若亮眼的星辰,“至于我嘛,我叫水颦。”“这里是东边?”阿李听到了不远处的惊涛拍岸,心内满是疑惑,“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大地上莫名开出一层又一层的白花,然后闻到了花香,她就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水颦姑娘,请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么,是五月十八。昨天有渔民在海边发现了你,你就被送到这里来了。”水颦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不好意思我光想着自己的事了,”阿李略带歉意,“我叫蒲李。”“我得快点离开这里,”阿李起身推门,却发现门打不开,“为什么门被锁住了?我们是被关起来了吗?”“不用着急,等会儿他们就会放我们出去了,”水颦倒是悠然自若,“这里的渔民长期以打渔为生,可是从百年前开始,漓海上经常有风暴肆虐,渔民出海十去九还。因此从那时开始,这里的人们每年举办祭海仪式。”“祭海仪式,难道?”阿李心里已隐约有了猜想。“没错,我们就是今年的祭品。”水颦敛去了笑意,“不过你不用担心,一次仪式其实只需要一个祭品,他们会让我们在搭建的漓台上向海神献舞,谁要是被掀起的波浪卷走了,那就意味着被海神选中了。”“怎么会?”阿李不可置信,“这种荒谬的仪式竟然能持续百年。没有人站出来反对吗?”“为什么反对?”水颦轻笑,“海神看来的确喜欢这些祭品,而且被选中的姑娘的家人将会得到无上的尊敬和荣光,她们将被海神选中视为追求和荣耀。”“你也这么想吗?”阿李捉摸不透她的表情,“而且你说她们,你也不是这里的人吧。”“没错,我和你一样是被抓来的,”水颦起身,正色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离开这里的。等祭海仪式结束后,你就自由了,这里的渔民不会阻拦你离开的。”阿李刚想说话,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渔民打扮的人态度恭敬,请她们出来。阿李倒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客气,看来正如水颦所说,当地人对祭品都十分尊敬。水颦走过她身边,阿李轻握住她的手腕,触骨生凉,她有些惊讶于她的冰冷。“残害无辜的生命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可能是值得尊敬的。”阿李正色道,“水颦你不要犯傻,为这种可笑的仪式而死本身就太可笑了。这里的渔民简直是愚民,我不会让他们滥杀无辜的。”阿李对水颦一笑,率先走出了木棚。浮天瀚海,浪淘天地,碣石横亘,烟涛微茫。不得不说,漓海之景确实蔚为壮观。凌空架台,横于水面,外临于沧海,内衔于山石,想必那就是水颦说的漓台了。水颦站到了阿李身边,看着天地间奔腾的漓海,开口道:“蒲李,我们来打个赌吧。”☆、美人凌烟空“赌什么?”阿李微偏过头看着水颦,她周身散发的气质让阿李感觉她也许并不像她想的的那样温和柔弱。“海神的旨意。”水颦收回目光,“赌我们谁会被海神选中。赢了的人将永沉海底,输了的人就要帮另一个人实现一个未竟的愿望,如何?”阿李倒是松了一口气,水颦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刚才的感觉只是多心了。“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水颦看着阿李,“我知道你可以帮我的,也许,只有你可以帮我。”“你是我在这里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阿李笑道,“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但是打赌不行,因为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