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尿不出来,精浆成块,侍女抠逼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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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日浪了太久,岁昭早晨起来觉得身子不太爽利,早起下了榻要去晨尿时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好被荷香扶了一把。 “这关贺真是,开了荤便不知节制,把夫人cao成这样,看将军回来了怎么收拾他!”敛秋嘴上骂着,与荷香一起服侍岁昭出恭。 岁昭在恭桶上坐了半天,膀胱满胀,却始终尿不出来,两位侍女又非要跟着她进来盯着,总觉得有些羞恼,嘴里哼哼唧唧地,“别盯着我了,呜呜……尿不出来,很难受呀……” 敛秋蹙眉,绕至岁昭身后,左手去刺激那尿孔,嘴里“嘘—嘘—”地吹着响儿,右手抓着一只肥乳轻轻揉捏着,岁昭这才来了感觉,一道热液奔涌而出,落在了恭桶里。 荷香拿了厕纸擦拭着,岁昭这才算出完了恭,由二人抱回榻上后,她仍烦闷地翻滚着,总觉得有什么堵在自己的xiaoxue里,伸手便要去抠。 “哎呦,看把我们夫人可怜的,您这手没个轻重的,可别把自己弄伤了,荷香来替您弄弄。”荷香嘴上打趣着,手便往xiaoxue探去。 岁昭不满地一瞥,却也没什么威慑力,将xue往荷香手里送去,让她更方便一些动作。荷香在逼里抠挖了一会儿,挑了挑眉,已然知道了是什么东西把她家夫人弄得如此不爽利的。 她手伸了出来,摊开掌心,让岁昭一看便羞红了脸,原是昨日与关贺欢好时留下的精浆在xue里结了块,黏在那逼rou上不肯出来,浓白的精浆过了一夜,已稍稍有些发黄。 “我说什么来着,那关贺嘴上端方君子说着唯恐玷污夫人,实际恨不得将夫人射满才好,最好还能给他生个孩子,美不死他!”敛秋气道。 “说不定这次怀不上,还有下次、下下次,总之他就指着这结块的精浆把夫人弄怀孕了,好让将军气个半死。”荷香也凉凉地应和着。 “哪……哪有那么坏,关贺人很好的,是我自己发sao要他射进来的……”岁昭脸蛋儿通红,嗫嚅着,心里却想到,这关贺怎如此厉害,下回、下回也定要试试…… 两位侍女跟了岁昭多年,看她这羞人的样子,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的好夫人哟,瞧您这发春的sao样儿,是不是想着明日还要试一回儿,后日也要,大后日还要?最好是日日压着您cao弄,射得小肚子都装不下,您才满意了!”敛秋一语道破。 岁昭“唔“的一声倒在床上,拿锦被遮着脸,”好敛秋,你快别说了!” “就是,别待会儿把咱们夫人说得流yin水了,光着身子就跑出去找关贺大人要jiba吃了!”荷香调笑道。 “光着身子可不行,好歹得披件薄纱,再穿件亵裤,免得那对肥奶儿晃着招人,yin汁还要滴在花花草草上,花匠寻思今天也没下雨呀,怎地这叶子就被打湿了呢!” “最好那亵裤上还能留个洞,夫人如此饥渴难耐,哪能等到关贺大人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呀,定然是等他抽出roubang,裤子也不拖就提xue上去了,cao了个爽!” “然后两人是牛郎织女来相会,yin叫不止,惹得院儿外的婢女都好奇不已,心想,是哪里来的一对野猫在这儿发春呢?” “呀,坏死了!快别打趣我了,人家还难受着呢!”岁昭被侍女们的调笑勾得心痒难耐,赶忙娇喝让她们别说了。 敛秋与荷香几乎笑出了泪才止住,这便帮着岁昭去掏那精浆了。 “xue道里有,想必胞宫里也全是,我来帮您摁摁肚子。” 于是二人分工合作,敛秋从后边拥着岁昭,双手在岁昭雪白的肚皮上摁压推揉着,荷香则伸进几指去逼里抠那精团。 开始还算顺利,到后边那精团越来越大,还黏黏糊糊地腻在逼rou上不肯下来,荷香去扯,岁昭便低呼着说逼rou也要被她扯出去了,要轻些。 无法,最后还剩了一大团堵在xue道里,避免硬扯伤了xue道,荷香让岁昭蹲在床上,将那精团自行排出。 岁昭只觉得排便都没有如此困难过,用力不停地收缩着逼rou去按压、推挤那精团,敛秋则揉着岁昭的两瓣肥臀,想让她更省力些。 慢慢地,残留的精团露出了个头,敛秋已能看见逼rou里一团淡黄浓精正堵在xue口处,揉臀越发用力起来,终于精团全部露了出来,只是还挂在xue口处要落不落。荷香凑近一瞧,原是夫人又被激起了yin性,那xue口正吸着精团呢! “哼,我看夫人到底是舍不得这浓精了,敛秋你瞧,夫人还在拿xue口吸着呢,我看你也别揉那sao屁股了,真要把精团揉掉了,夫人少不得找你哭闹,又要让我们把这团儿塞进去!” 敛秋一瞧,还真是!瞬间来了火气,两手改揉为扇,拍得两瓣肥屁股啪啪响,晃晃悠悠荡着臀波。 荷香顺势要去扯那精团,没料到xue口还吸得挺紧,一扯岁昭便哭叫说逼rou疼,弄得荷香没了办法,到底是舍不得用力。 “呜呜……敛秋别扇我的屁股了……我这就将那精团甩下来!”岁昭说罢便自己晃起了臀儿,上下左右摇动着画圈。 ”好精团……你可别再粘着我的逼rou了,去找你那父亲吧!都怪你父亲,射这么多,还这么黏,我都舍不得把你弄出来的!但是不弄出来,敛秋和荷香又要生气了,说我是个sao货、浪蹄子,一刻都离不了关贺,还要光着身子跑出去找他caoxue……哦不对,要用薄纱把我的奶子缠紧,不能晃着,还要穿有洞的亵裤,这样更方便caoxue,唔啊……!” 一番自言自语后,那精团终是被甩了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响,岁昭脱力倒在床上,“敛秋,荷香,你们说得对,我得想想法子惩罚那关贺,他的精害我难受了这么久,可不能让他好过,要是知道了,背后指不定怎么得意呢!” 二人对视一眼,见岁昭终于想通,纷纷给她出着主意。 “那就罚他再也不准cao您的xue儿。” “不行!”被岁昭一票否决。 “罚他下次被您压着cao。” “我也没有那功能呀……”岁昭犹豫着。 “干脆罚他点金银财宝好了。” “我又不缺这个!” “诶,等等,您是不缺这个,但我想到您缺哪个了!”荷香最终拍板定论。 “什么呀?”岁昭疑惑道。 “上次您自个儿骑马差点伤着后,将军便再也不许您单独骑马了,非得有人陪着才行,但您平日也不太爱出门,在院里骑高头大马哪有意思呢,不如……” “不如骑那木马!”敛秋直接说出答案。 “最好那木马背上还得像秋千一样安个玉势,不然骑着哪有意思。”荷香补充道。 岁昭目光微闪,左右游移着,“那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那木马上的玉势可否做成能喷精的呢……” “哎呦,夫人,说您yin荡,您还真是yin荡。这会子便想到要那木马喷精了?倒也不是不行,让关贺灌些热水不就行了?” “敛秋,你还没明白夫人的意思,她哪是要热水洗逼,她是要关贺将自己的精种灌进木马里边用来射那yinxue呢!” 岁昭想象这画面,只觉情动不已,关贺这段时间都宿在府中,她便让敛秋去传个话,“就说,让他快些……把这马儿做出来,我的saoxue已经等不及要灌他的精了……”岁昭光裸着躺在床上,一双朱唇咬着食指,右手捏着自己的奶儿,已然是被这想象勾得发了浪,荷香再也忍不住,从床底的木箱中拾出一只双头玉势,拉下自己的亵裤将一头塞了进去,浪叫一声,捏着另一头塞进了岁昭的xiaoxue。 “噢噢噢噢!好夫人,看得我都发sao了,关贺忙着做那木马,近日定是来不了了,正好荷香有空,来与你弄弄xue!” 岁昭也坐了起来,朱唇去含荷香的一只大奶,手揉捏着另外一只肥乳,嘴里也浪叫起来,“好荷香,有jiba的都不在,只有你顶用……啊哈!嗯……你这大奶子比我的也不遑多让,说!是不是在外边找侍卫给你按摩了!” “荷香的身子哪能给外人看,不都只有夫人才能动嘛!经常被夫人按着捏着,当然大了,夫人再重一些,啊啊啊啊!荷香的奶头要被扯断了!好爽……嘶哈!夫人吸得我好美啊……我要飞了……噢啊啊啊!” “啊啊啊!好荷香,咱们今日就比比谁的浪叫声大!”说罢便拥着荷香下了床,两人一步一步慢慢向房外移去。 光天化日,只见凉亭里的石桌上,两位美人xue里插着双头玉势,双手互相抚摸着、揉捏着对方的大奶儿,嘴里亲得滋滋作响,包不住涎水,流了下来,娇躯不停在桌上翻滚着,嘴里yin叫不止。 之南见状,便知又是夫人在发sao了,跑到石桌旁边,除了衣物,光着身子便压到夫人身上胡乱抚摸着。 “哦哦哦!好之南,是不是你呀,让夫人看看你的奶儿长大些没?” 岁昭捡到之南的时候,这营养不良的小丫头看起来像是十四五岁,一问却已二八年华。岁昭怜惜她,让她进府做了个清闲的花草侍女,平日里只干些轻松的活,其余时候被岁昭当女儿养着,营养不良,便日日给她喂奶,发育迟缓,便夜夜给她按摩,从不假于人手。 小丫头自是拿岁昭当自己亲娘看待,此时也毫不客气,捧着自己被岁昭精心养着的肥乳凑到岁昭嘴边,“娘亲,吸吸我的奶儿,您将它养得那么好,却不时常来吸一吸,它都想您了!” 之南的奶量比起敛秋与荷香要小一些,但也足够大了,一手把握不住全部,此刻被主人捧着,像是两只乖巧的白鸽依偎在手心里。 岁昭闻言便含了rutou吮吸着,“嗯……娘亲吸我的奶了……呜呜哇啊啊啊啊!好爽,您怎么这么会吸奶呀,大家快来看呀,夫人在吸她亲女儿的奶了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呜呜呜……将军、少爷,对不起,都是之南不好,这对sao奶儿整日晃荡着勾引夫人,夫人这才yin性大起剥了之南的衣衫要吃奶的!噢噢噢shuangsi之南了!” 小姑娘平日总爱看些市井话本,讲起sao话来很是在行。之南奶子得了安抚,xiaoxue也空虚着,挤在荷香与夫人之间剧烈相撞,玉势早已被抽了出来,三只肥鲍贴在一起,黏黏腻腻,滴着yin水。 有了之南的加入,不多时,岁昭便感觉要到了,扒开荷香的xiaoxue,潮吹喷出的水便赏进了荷香的xue道。 荷香得了赏赐,自是高兴不已,将那yin汁狠狠夹着,唯恐漏出一滴。之南眼睛都看红了,见水儿全都喷进了荷香的xue里,一滴也不给自己留,来了脾气,抬手就哭叫着去扇夫人的贝rou,“你这yinxue儿!好东西都给了荷香jiejie了,怎不给我流一滴,坏xue儿,saoxue儿,看我不扇烂你!“ 两手在股间打得啪啪作响,扇得岁昭只得往后撑着手臂,嘴里嗷嗷yin叫着,让之南别打了,“之南听话,快别扇母亲的逼rou了,还有好东西呢,你且把你的xiaoxue儿张开。“ 之南闻言立刻张开了腿,盯着夫人的逼rou,想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岁昭坐近了些,只见一股金黄尿液从尿孔喷涌而出,流进了之南的xue道里。 “啊嘶!好烫啊夫人!烫死之南了!嗯啊……荷香快看,夫人尿进我的逼里了!”之南炫耀着,也学着荷香收紧了逼rou,只不过尿液比yin汁要多一些,小肚子撑得有些满胀。 两人受完了岁昭的赏赐,躺在石桌上低喘回味着,岁欢一手揉乳儿,一手撑在桌上,心想,关贺那木马什么时候能做好呢,她已经等不及要骑在上边让大家都来看她发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