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发现被卡在墙里只露出屁股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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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多少人会认错这个被不可抗力卡在墙里的屁股——最起码,红风衣绣着金纹的下摆和紧紧勒在大腿根部的金属腿环不会骗人。这姿势应该不很舒服,你看着这个倒霉的黑巫师先生,他是面朝上被固定着的,你能想象得到他的两条腿是怎么难受地蜷缩着抵在墙上,但你不关心,你只觉得这样的姿势一定很方便他给你先口上一次。你想这么做,但你没有。看着他挣扎个不停的腿你就知道,他一定会咬断任何胆敢塞进他嘴里的东西。于是你决定在那之前先让他老实点——你朝他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这一定让他造成了相当程度的羞辱。你看着他挣动的动作都停了几秒钟,紧接着墙那边传来含混不清的声音。你仔细地抚摸着这一双腿,黑色的皮裤还紧紧绷在他腿上,没法知道里头皮肤挨了这两巴掌后是什么样子。这还不简单,你抽出小刀干脆利落地在两侧划了几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扯下来:虽然麻烦了点,可为了腿环和靴子,你觉得很值。墙对面的声音尖锐起来,逐渐从整句的威胁变成了急促的词汇,你不管他,伸手按住他的大腿根,并且为那里的柔软和湿润程度惊叹不已。真的吗?恩佐大人这就流水了?你故意叫他的名字,在他怒骂的时候把手指顺畅地插进去,让他的骂声哽在喉咙里。你把这个小小的入口玩得泛红又肿胀,还极坏地加了一根手指把它撑成一条敞开着的深红色细小缝隙。你听到他的拳头砸在墙上的声音,沉闷的,听起来很痛。你咋舌,并没有因为他的反抗而改变你对他的刻板印象,沿着你手腕淌的黏液也能证明这一点。到底是他性癖本就如此,还是曾经被谁调教得只靠微不足道的爱抚和痛苦大于快乐的性虐就能高潮?你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尝一下这个器官的味道,你的舌头伸进去的时候他喘气喘不停,可惜这卡住他的洞恰到好处,他既不能把你舌头割下来也不能难耐地用大腿夹紧你的脑袋。这事在你青春期的性幻想里发生过,那时候你盯着通缉令上那张傲慢的脸,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和你一样想把jingye兜头浇上去。虽然现在你没能欣赏到那样的场景,但一个任你玩弄的屁股也足够了。你一边舔一边继续甩巴掌上去,打得他不住地挺腰,把湿透了的xue口朝你嘴里送,你的舌头被夹得发麻,但你乐在其中。被打得红肿的臀rou摸起来热乎乎的,你忍不住抓着揉了又揉,落到你舌头上的温热液体让你知道了他确实喜欢被这么对待。等到那边的喘气声退化成断断续续但粗重的呼吸声,你的下巴上早就是湿漉漉的水光一片。你的鼻梁顶在阴蒂上,它又软又热,像熟透的樱桃。 你觉得你是时候去cao他了,你把那个洞扯得尽可能宽,但它边缘都已经泛了白也只能有两指那么宽,勉强看见蠕动着的深红色内里,他一动里面就挤出许多水,你握着兴奋得不住跳动的老二,滑来滑去地找不到准头,一头撞开阴蒂顶在那枚细细的尿口上。这下可好,你没能先把jingye浇在他头上,他倒是先尿了你一身。那可怜的小洞也许是因为羞耻而更加过分地紧缩起来。你干脆破罐子破摔,硬是把涨得发紫的老二整个滑进yinchun反复去磨阴蒂,让绵软的阴rou不大情愿地裹住它。他没声音了,也可能是被水声盖住了,于是你暂停下来侧着耳朵去听,恩佐可能真的没有锤墙的力气了,只有含混不清的呜咽隔着墙传过来。如果不是他吸得你连拔都拔不出来,你真想绕到墙对面看看他是否被cao得丢盔弃甲地流下脆弱的眼泪。 你打了这个因为绷紧而没那么柔软的屁股,又一次,漏出来的水液溅到了你的手腕上。你几乎都要被他夹痛了,在你咒骂着用力想要捅开他时,你把手上的水甩了甩,然后就着残留的那点湿痕用力地揉搓他肿胀的阴蒂和yinchun。它们像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被你揉搓得东倒西歪,你趁机去撞,撞得水声咕叽咕叽,你也气喘吁吁。倒也不是累,只是这长在男人身上的女xue实在是太过狭窄,死死咬着你的几把,在你的幻想里被撞醒了的zigong已经开始下坠,yin荡的rou环违背主人的意愿嘬着你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多的汁水从他身体深处被推出来,滴滴答答地,你下意识地用手指接住,顺势把这些蜜一样的yin液抹得到处都是,原本还有苍白的皮肤被你cao得发了红,现在又被自己流出来的黏液弄得一片水光,看起来可口得让你不停地吞口水。于是你放弃了要把他内射成一个奶油泡芙的计划,把几把抽出来搭在他屁股上不停地撸动,好心地决定要给这个屁股再添一些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