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妹和人相亲时,被小妹踩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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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涟给明澹介绍相亲对象这事情,说来也有些好笑。 他们这样的家庭,结婚总难免要听家里的安排。偏偏明涟从小到大就不服管,大学没毕业、还要靠着她爹吃喝的时候还乖巧,等自己接手公司、翻身上位后,立马本性暴露。 踹了她爹给安排的隔壁集团的二世祖不说,还对她爹坦白了她从大学到现在陆陆续续包过十几个人乖嘴甜的男大学生。 话一出,当场把她爹气到抬手要给她一巴掌,明涟躲过了,然后继续火上浇油:“怎么,只许你一大把年纪包小明星,我不行?” 陈淙月和明澹当时也在场,兄妹俩坐一边,饶有兴致地看她凭一张嘴,干脆利索地把她爹气进医院。 明澹叹为观止:“哇,十几个。” 明涟当时气完她爹,听见这声感慨,笑眯眯回头看一眼她:“斐斐不要羡慕,等你大学毕业,jiejie也给你介绍几个好的。” 当时兄妹俩还只以为这是句玩笑,直到两年后,明澹大学毕业,明涟真打了电话来,要介绍个男人给她。 明澹得知消息的时候,明涟已经在门外了。 她在可视门铃里朝她飞个媚眼:“开门,斐斐,jiejie带了毕业礼物来。” 明涟倒不会坑她,带来的人是不错的——孟家的小儿子,家里有钱但前面的哥哥jiejie太多,剩给他的股份实在没多少。他也没什么心思在生意上,兴趣爱好广泛,滑板、摩托乃至蹦极什么都玩,但家教很好,黄赌毒都不沾,也很洁身自好。 明涟和他大哥恋爱中,看他有趣,拎来当“毕业礼物”,要介绍给明澹。 明澹:…… 明澹心知肚明自己是怎么把哥哥弄上床的,要是叫他见到这人,还不晓得要怎么解释才好,但明涟已经到了门口,叫她走是不太可能了。 她给陈淙月发消息:哥哥,今晚回来吃饭吗? 陈淙月当时在开会,一边听报表一边避开众人视线回她:今天会议结束可能要有个饭局,不晓得推不推得开,应该回不去了,叫阿姨先不用做我的饭。 顺便嘱咐她:你生理期快到了,不要贪凉喝冷饮。 明澹回他个OK的表情,回复得很快,几乎是迫不及待。 会议开完果然时间不早,陈淙月起身和人握手,微笑着客套,夹杂几句虚与委蛇问候后,对方礼貌婉拒了晚上聚餐的请求:“抱歉,今天是我和我夫人的结婚纪念日。” 一边人微笑打趣陈淙月是多年单身汉,所以不晓得已婚人士会有纪念日这茬,陈淙月也笑:“是我冒昧,祝您和您夫人纪念日快乐,有机会我们再聚。” 他和人握手后目送人远去,自己则坐在会议室里短暂愣神,想对方讲起妻子的时候,眉眼带笑的样子。 他并不羡慕,也无所谓娶妻、生子,他对这些事情从没追求,所以从没想过恋爱,所以在和meimei确定关系后立刻就去结扎。 只是在那一刻,陈淙月被迫又一次意识到,他和明澹这样在一起,明澹永远也不能与他一起正大光明地度过纪念日、永远也不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人祝福。 半晌,他掏手机出来,发消息给明澹:我回去吃饭。 对面没回消息,大约是在忙,陈淙月垂着眼,盯着明澹的头像看了片刻,然后给阿姨打电话,讲自己要回去的事情,阿姨答应着:“好呀,正好家里有斐斐的客人,我还在买菜,没来得及做饭——淙月,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一起买回来。” “客人?” 陈淙月挑眉。 他没听明澹提起过,但也没有想太多,明澹在大学里人缘很好,请朋友来家里做客也正常。 他签完最后一份文件,跟秘书讲了下班,没叫司机,自己开车回了家,到家的时候阿姨刚好买菜回来,看见他微微笑了笑:“淙月回来啦。” “嗯。” 陈淙月顺手接过阿姨手里的购物袋,和她一起上楼,车子停下地下车库,有电梯直通家里客厅,门开的时候,明澹大约以为是阿姨,过来要帮忙接购物袋:“回来啦——哥哥?!” 小妹见他的表情难得那么惊诧,陈淙月挑眉,嗯一声,语气和缓:“我给你发了微信,你没回复——家里有客人?是你同学吗?我在这里你们会不会太拘束,会的话我等一等出去吃,不打扰你们。” 说着,他很随意地往客厅里瞥一眼。 明涟坐一个单人沙发上,在与人打电话谈些什么,看见他,遥遥朝他招了下手,站起身过来,另一边沙发上,一个皮肤白皙、面容清秀的男生坐在那里,正往这边看,与他对视,笑了笑。 “你朋友,还是明涟的?” 陈淙月拎着购物袋放到厨房,倒了杯冰水,站在餐桌边,不疾不徐问她。 明澹唔一声,有点心虚地凑过来,捏一捏他手指,暗戳戳牵一牵、晃了晃:“明涟jiejie说,这个是送我的…呃,大学毕业礼物。说是孟叔叔家的……” “嗯。” 陈淙月咬到一块冰碴,嚼碎了混着冰水一起吞下。他想到什么,笑了笑:“怪不得要特意问我回不回家——喜欢吗?那个男生。” 如果她真的找到喜欢到可以替代他的男朋友,那又有什么不好呢?陈淙月想。 那么她就可以有正常的、能够告知亲人与朋友的男友,而不是只能和自己的兄长偷欢。 至于这样是否对那个可能会和小妹恋爱的男人不公平——他才不在乎。 他从来都只在乎明澹。 只是当真正看着有可能取代他的男生出现的时候,陈淙月不可避免地对那人层层生出尖刺和敌意,对他左看右看都不满意,的确是还算清秀,圈子里名声也还过得去,但这样只能用“还算”作为标准来评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他小妹? 他又咬碎一块冰。 明澹小声凑来:“这是明涟jiejie会喜欢的类型,我才不喜欢这样的,我只喜欢哥哥。” 她贴过来,挽着他手臂,人前他们至多只能表现得像亲密的兄妹,这已经是最出格的举动,她在他手臂上蹭一蹭脸颊:“哥哥,你没有生气吧——” 陈淙月喝完最后一口冰水,放下杯子,绷一绷嘴角,不叫自己对小妹流露出坏脸色:“我没生气,斐斐。” 明澹还要说什么,明涟已经带着孟家那小公子走过来:“你们兄妹俩在这里讲什么悄悄话?” 他们干脆就在餐桌边坐下,明涟拉着明澹和她一起坐下,原本眼神示意孟家那小公子坐明澹对面的,陈淙月难得表现得没眼色,拉开椅子坐了那位置,明澹抬眼偷瞥他,陈淙月挑眉,看着她,脸色平和。 陈淙月对大多数人都温和克制,这天却难得显出点咄咄逼人的意思,对那孟家小公子很不客气,明涟哎呦两声:“干什么,你比人家大五岁,小心吓到他!” 一个大五岁,叫陈淙月铩羽而归。 他沉默着,又要起身给自己倒一杯冰水,却没站起来。 餐桌下,桌布掩盖间,一只被棉袜包裹着的脚贴上他,慢吞吞蹭过他腿根,脚尖绷直,隔着西装裤,踩上他性器。 而坐他对面的明澹正微微偏头,看着明涟,听她讲孟家小公子大学时候的经历。 仿佛对把兄长踩得性器挺立的事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