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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下的风铃声音,还是行人从门前经过的脚步声音,只那么轻轻的一下,林馥蓁就醒了。梦游般,从床上起身,梦游般的来到窗前。在窗前站立了小会时间,忽然想起什么,打开房间门,脚步飞快停在索菲亚门口,手大力拍打门板。门打开,索菲亚睡眼惺忪。没给索菲亚说话的机会,把车钥匙递到索菲亚面前。“我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放在……”清了清嗓音,“我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放在连嘉澍家里,你现在开车过去,把我放在连嘉澍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拿回来!”索菲亚指着腕表。知道,林馥蓁知道,现在是凌晨一刻,这样的时间点贸然到人家家里讨回东西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但是,她放在连嘉澍家里的东西很重要,特别的重要,明天她要去见新年级生,就是号称因为她来到莱德学院的那一拨人,她要穿那件黛西阿姨说她穿着很像奥黛丽赫本裙子去见新生,很不巧,那件裙子就放在连嘉澍家。虽然,她不是很喜欢奥黛丽赫本,但她希望给新生们留下好印象。所以!隔开索菲亚的手:“记住了,一件也不能拉下,在你没有要回我的东西之前,我不会上床睡觉。”索菲亚走了,去连嘉澍家帮她要回她的东西了。以后她再也不会去连嘉澍家了,自然得把她所有东西都要回来。只留下一盏壁灯,林馥蓁缩在单人沙发上,看着窗外夜色。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又瘦了~已哭晕☆、年轻气盛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熟悉的车声响起是,林馥蓁快速离开房间,一路奔跑着,打开门,索菲亚一手拉着拉杆箱,一手提着包。拉杆箱的轮子在地上摩擦时的声响十分刺耳,手紧拽包带,林馥蓁快步往自己房间。关上房间门,打开行李箱和包,一一检查,看有没有东西被落在连嘉澍家里,嗯,一样都没少。是的,真的是一样都没有少。很好,好极了。从此以后,她和连嘉澍不会再有任何瓜葛。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临睡前,林馥蓁给马修斯打了一个电话:“小雀斑,我猜你现在还喜欢我对吧?”次日,“马修斯今天送薇安上学”;“马修斯陪薇安去见新年级生”;“马修斯和薇安一起午餐”坐实了“马修斯和薇安好上了”的传言。周五,新学期例行周末聚会,地点就在巴黎饭店。由于在百货商场耽搁了点时间,林馥蓁到达巴黎饭店已经是十点半时间,她足足迟到了半个小时,和她一起迟到的自然还有马修斯。迟到半小时就得罚酒,这是老规矩。马修斯领了林馥蓁的那份罚单,在座的人除了琳达之外倒是没人有异议。该到的人都到了。除了安德鲁和连嘉澍之外其他的都有男伴和女伴,琳达坐在她新男友身边,连嘉澍右边位置空着。习惯真是可怕,就差一点点林馥蓁脚就往连嘉澍右手边的空座位方向了。还好,脑子迅速想起房间满地板的大包小包,脚步迅速止住。连嘉澍右手边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林馥蓁的位置紧挨着马修斯。以往,八人小组新学期首次周末聚会气氛都会特别热烈,但这一次略显平淡,即使艺人的表演富有感染力,但在座十几人除了新成员之外其他人说话都显得小心翼翼,就深怕着昨天篮球场上不愉快的一幕重演。很快,大家打消这层疑虑,马修斯和连嘉澍之间并没有什么火?药味。稍微松下一口气时,“Yann,我能坐在你身边位置吗?”琳达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琳达又喝多了。“当然。”连嘉澍微笑回应。和琳达一脸笑开花形成鲜明对比地是其新男友的满脸尴尬。临近午夜,透过落地玻璃窗,厚厚的云层遮星蔽月。今晚天气不是很好呢,林馥蓁单肩靠在玻璃窗上,马修斯站在她对面,两人只手间的距离。自艺人离开现场,男人女人间的互动从口头涉及到肢体间,调笑声隔着一层流苏不时间传来,笑得最大声的是琳达,至于连嘉澍……和以往没什么两样,就偶尔说一两句,一旦连嘉澍说话,现场会马上安静下来。这会儿,小法兰西又在说话了,说他在几次演出前遭遇的尴尬时刻。“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薇安。”近在耳畔的声线盖过来自于另外一边流苏的声线。勉强打起精神来,她今晚喝的酒比往常多一点,酒精让她老是出现注意力不集中。这可不行,注意力一不集中,思想就会变懒,一懒就会想去找熟悉感。舌尖不经思考,好几次就差点把坐在身边的人名字唤成“嘉澍,”甚至于“嘉澍,你怎么能让琳达坐在你右手边?”“嘉澍,还不快把琳达的头颅从你肩膀上移开?”数次眼看就要冲口而出。于是,就这样,从聚会现场仓皇而逃,但是呢……在心里叹着气,耳朵不停使唤,企图去捕捉那缕熟悉的声浪。“薇安。”目光从窗外收回。“比起林馥蓁我更喜欢叫你薇安。”马修斯轻触她鬓角头发。笑了笑。波兰男孩已经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说了很多关于薇安的事情了。那语气和很多来到她面前说“我太喜欢薇安了。”;“知道吗?我每天都抱着你的签名书入睡。”的读者们没什么两样。“你觉得薇安是我,我就是薇安?”歪着头,她问他。“当然。”语气很是肯定。林馥蓁再笑了笑。波兰男孩把她的沉默当成是默认,再次喋喋不休了起来。十四岁的薇安说完就开始说起十五岁的薇安,十五岁的薇安长大,迷糊事情也变少了,但赖床的事情可从来就没改变过,据说有一次乘坐飞机时因为屡次叫不醒,最终被空姐们从机舱抬出来。“当时你一定觉得特别丢脸,对吧?”马修斯问她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这个问题林馥蓁是无法回答的,因为压根没这回事。她是赖床但不常有,参加青少年夏令营后她也戒掉了赖床的习惯,只是这个习惯伴随着她来到南法似乎有复苏倾向。嘉澍家的床太柔软了,床柔软空气好,周围很安静。特别是……特别枕在他臂膀上,夜风撩动窗帘,浪潮声很好听,打在她鬓发处的那道气息熟悉又亲爱,稍微一挪动身体,头从他臂膀处滑落,脸埋进他怀里,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