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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我等着林馥蓁哲学。”声线是从来就未曾有过的低声下气,细细听还可以听出慌张:“你现在是病人,林馥蓁你生病了,所以才会说那些傻话,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的确,她是需要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好吗?”短暂沉默过后,小心翼翼,“小画眉,我等你。”都和他说了,不要叫她小画眉,小画眉已经不在了。连嘉澍这会儿怎么这么固执,不仅固执而且无比的有耐心。可这么晚了,她不想和他纠正这个话题,也没力气和他谈论这个话题。就等明天太阳升起吧。太阳升起了,她就有力气了。脚步声悄悄从她床前离开,开窗声响被控制到了最小,打开房间门的声音也是极小的,房间重新回归安静。小会时间,传来食物香气。眯开一道眼缝,房间很亮,几缕日光从窗外渗透进来。林馥蓁触了触自己额头。已经退烧了,也就是说她没理由以病人的状态再赖床了。斜靠在厨房门口,看着正在忙碌的身影,再看看餐桌上的食物,都是她喜欢的食物呢。如果这放在以前,甚至于两天前,她都会冲过去,像无尾熊一样搭在正在忙碌的人身上,嘴里嚷嚷着嘉澍,你真好,要不要我给你亲一口。恍惚间,那声“醒了”近在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连嘉澍已经来到她面前。点头。打开浴室门,单身女孩浴室,浴桶是双人浴桶,同款毛巾同款杯子,牙刷也是同款的。这些都是她上个礼拜购置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去注意起这些来了。刷完牙,拿了发夹把头发固定好,开始洗脸,在把毛巾放回原位时,想了想,把她买给连嘉澍的毛巾收了起来。刚放下头发,浴室门就被打开。她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镜子前。连嘉澍从背后环住了她,脸贴在她头发上,低声溢出:“真香。”当他的唇循着鬓角去触碰她耳垂时,林馥蓁皱起了眉头。镜子记录着她皱眉的模样,他透过镜子看着她。四目相对。先避开的人是他。镜子很清楚映出遍布于他眼眶周遭的淡淡乌青。“吃早餐吧,你喜欢的甜鸡蛋饼。”脸和她保持出了一定距离,拉起她的手。晚餐过后,林馥蓁对正在看球赛的连嘉澍说,嘉澍,陪我去散步吧。连嘉澍总是那样,在面对不需要思考的人和事都会表现出极大的耐心,但在面对着需要花心思的人事物上,他可就没什么耐心。这会儿,小法兰西在心里也许已经非常不耐烦了吧。见鬼,林馥蓁以前的聪明劲到哪里去了?我的上帝,她又表现得就像一头蛮牛了,而且,这一次,这头蛮牛看着有失控的倾向。我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这一天,我一直在说话逗她,其中不乏人们口中的甜言蜜语,给足面子。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让人大倒胃口了。作者有话要说: 叫我蓁小甜心的,你们应该猜到是谁了吧~☆、飞蛾与火两人脚步停在那片湖泊前,斜阳一半落在湖面上,一半被河畔青草阻挡,形成厚厚的阴影。大约三米长的木桥从湖畔延续到湖面,几个孩子光着膀子在木桥上模仿跳水动作,展开臂膀做出自认为最好看的动作,往湖里一跃,湖面瞬间溅起大水花,那哪里有专用跳水运动员入水时的轻盈,说是大笨象掉落水中还差不多。在岸上排队的孩子觉得他会做得更好,无比自信站在跳板处。“扑通”一声,还是像大笨象落水。孩子们哈哈大笑着,又有第三名孩子站上跳板。林馥蓁出神看着不亦乐乎的孩子们。“林馥蓁。”目光从孩子身上收回落,也就一眨眼功夫,斜阳已如数从湖面上褪去,天快要黑了。“林馥蓁,你想好了吗?”连嘉澍问她。语气已没了早上和她说我做了你喜欢的甜鸡蛋饼时的轻声细语了。“什么?什么想好了?”那场轻烧让林馥蓁脑子没平日里好使。也许,这是那场三人游戏所带来的后遗症。连嘉澍安静的看着她,目光恢复平日里模样,七分淡漠三分稔熟。他以为自己是在和他装吗?心里苦笑,她也是刚刚才把连嘉澍之前说的话想起:有仇必报,林馥蓁哲学。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她应该要用什么法子惩罚他?怎么才能挽回颜面?怎么扳回一城?怎么利用他的错误形成筹码,就像以前一样。“林馥蓁,眼下,就有一个可行的方案,打开你手机摄像头,摄像头对准那里。”连嘉澍手指向那处木桥,语气不无嘲讽,“我会配合你的摄像镜头,屈体抱膝动作我还是可以胜任的。”“如果,你觉得这太过于单调,想加上台词也不是不可以,比如说,在我往湖里扎时我会高喊,‘林馥蓁是我眼中最可爱的女人’‘我被林馥蓁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甚至于‘为了林馥蓁,我不惜献出生命’。你可以把这段录像放到你的个人社交网上,甚至于放到薇安的官网上。”说的人似乎觉得越说越有趣。笑出声:“即使,你把它交给报社换取一定额度的朵拉之家捐款我也不会反对,怎么样,这个方案不错吧?”是很不错,起码这段话起到反讽作用。“怎么不说话呢?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样的吗?”他问她,“这段视频会让你成为诸多女孩子羡慕的对象,当然,也包括那被愚弄的蠢姑娘。”被愚弄的蠢姑娘是谁她当然知道。看着连嘉澍,林馥蓁哲学还没执行,连嘉澍哲学就已经先行。连嘉澍一旦被真正触怒了,教养,礼仪都会统统抛之脑后。这是小法兰西式的报复,那把头发染成两种颜色的女孩是不是在某个瞬间触动了他的心了。这个世界怎么会有那样蠢的女孩,蠢到让人生气,蠢到让人想刨开她的头颅看看脑部结构。嘉澍,我这样想对吗?天色真要暗去了,再不说明白的话恐怕她都找不到回家的路。“林馥蓁,要不要我帮你打开手机摄像头,对了,我忘记你没带手机,不要紧,用我的。”连嘉澍把手机往她手里塞。避开连嘉澍的手。手放进外套兜里,面向湖面:“嘉澍,林馥蓁哲学用在小画眉身上也许可行,可在林馥蓁身上用不了。”“够了。”连嘉澍骤然提高的声音把探出水面的鱼儿吓得缩了回去,也把木桥上孩子们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