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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睡觉。”电话彼端传来叹息声。“林馥蓁你还真把自己往猪那个方位靠。”“你不喜欢吗?”委委屈屈问着,她才不会告知他吃饭睡觉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喜欢,再喜欢不过。”顿了顿,“好了,接下来你可以问我了。”“什么?”“笨,我刚刚可是问你吃饭了没有。”好吧,问:“你吃饭了没有。”和连嘉澍通完电话林馥蓁就回到自己房间睡大觉,这个下午没人按响门铃。四点钟左右时间林馥蓁去了一趟附近超市,冰箱空了。伴随中餐文化在西方盛行,一些超市会兜售类似于豆腐粉条四喜丸子诸如此类带有中国标志的食材。从超市回来林馥蓁开始准备晚餐,连嘉澍离开前说了,今晚会早半个钟头回来。麻婆豆腐林馥蓁是从柯鈤的mama那里学会;蚂蚁上树是从柯鈤那里学来的;而四喜丸子青菜汤是林馥蓁自己按照美食书籍自己研究出来。这几样菜就数蚂蚁上树做起来稍微有点复杂,把粉条和rou末葱搅拌均匀是这道菜最关键步骤。当那双手从背后环住她时,她正在做搅拌环节,在那双手的力道下背部被动贴住他的胸腔。连嘉澍说了,要想拿到面包和指南针,关键要看她是否能做到全力以赴。没去挣扎,搅拌粉条的力道变缓,而他的力道却加重了。就那么地,让她每一缕呼吸都显得困难,他的力量还在增加,隐隐约约可以窥见毁灭的力量。停下手中动作,低声说了句嘉澍疼。那句“疼”让林馥蓁获得喘息的空间,看了一眼窗外,已是华灯初上时分。他脸颊贴在她鬓角处,低语:“看起来很会过日子,什么都会的小画眉让人心烦,倒不如什么都不会,日子过得一塌糊涂,整天就像小跟班似的跟着你,用惨兮兮的语气说,嘉澍我肚子饿了,说嘉澍你什么时候给我做饭,说嘉澍今晚我想吃甜鸡蛋饼,说嘉澍我今天表现得这么棒,你明天就给我做鱼片粥好不好。”“林馥蓁,现在的你让我看着很心烦,可不看了也心烦。”窗外暮色以一种rou眼就能分辨出的速度在快速加厚,暮色亦是浓郁灯光就越为的鲜活。目光从窗外收回,说嘉澍,菜要凉了。麻婆豆腐、蚂蚁上树、四喜丸子青菜汤一一被端上餐桌,盛了两碗米饭再给连嘉澍到了一杯水。水剩下半杯,连嘉澍目光落在蚂蚁上树上。蚂蚁上树其实也就是粉条拌rou末青葱碎片,然后加上色道偏红的调料油,卖相一般但吃起来不腻味口感很好,这也是一道让外国食客在初次见到时会皱起眉头的中国菜,原因是看起来黏糊糊的。毫无意外,连嘉澍大皱起眉。“它看起来就像是红泥浆。”连嘉澍如是评价。在心底里暗骂了一句,林馥蓁夹了少量粉条,把粉条放到小勺子里,再把小勺子放在连嘉澍碟子上,好脾气说嘉澍你试一口,我保证很好吃。迟疑片刻,连嘉澍拿起小勺子,在拿小勺子时表情写满了“要是不好吃你就完蛋了”。第一口后,表情变成“这看起来像红泥浆的玩意似乎口感还不错,不不,它长得这么难看,口感好也许是我的错觉,我得再试看看”勺子往她面前一递。这人没手吗?只能再给往勺子里添。第二口,错觉,错觉,一定还是错觉。这次,连嘉澍没把勺子往她面前递而是自己动手,第三口,第四口,味道好像真的不错,第五口,第六口,滋味别样,比见鬼的意大利面好多了。第七口,似乎想起什么,把勺子放回碟子上,问:“林馥蓁,是谁教你弄这个的。”没回答,林馥蓁扒了一口饭。“同学?朋友?邻居?还是从美食节目看到的?”林馥蓁在扒了一口饭。“还是……”冷冷说出,“我那土拨鼠叔叔?”艹!不是让不要叫土拨鼠叔叔吗?但这话林馥蓁是不敢说出口,反正她觉得不像土拨鼠就行了。再说了,即使是土拨鼠又什么样?她就一门心思想和土拨鼠男人过日子。呸呸呸,她怎么也管柯鈤叫土拨鼠了,这都是连嘉澍的错,老是在她面前土拨鼠土拨鼠,弄得她脑子也整天土拨鼠土拨鼠的了。“林馥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连嘉澍加重声音。嗯,这是一个她非常乐意回答的问题,点头,以示肯定,迅速补上一句:“如果你认为我这是故意在气你的话,你就当成我是在美食节目学的吧。”完毕,收工,长舒一口气。不去理会那束蜇人的眼神,林馥蓁继续吃饭,他不喜欢吃她倒是喜欢得很,把粉条放进勺子里,一勺一勺,津津有味。似乎是从枪口里迸出的那声“丑!”直面而来。继续吃饭。“丑死了。”没关系,她丑和美和连嘉澍没任何关系,还有一个礼拜零四天,他们就分道扬镳了。“头发丑,耳朵丑,吃饭样子也丑,林馥蓁,除了胸部你就没一样好看。”大力嚼动粉条。“泡鱼眼。”是是,她一旦晚上喝多水早上起床眼睛就有点泡鱼眼倾向。“大嘴巴,和鳄鱼小姐有得一拼。”林馥蓁有点坐不住。“一张脸就像披萨,还是黑芝麻披萨。”大力搁下筷子,她皮肤好得很,一颗麻子也没有,素面朝天穿个校服冒充个高中生都没问题。“我哪里是大嘴巴,我哪里披萨脸了。”冲着连嘉澍吼,还不解气,站了起来,手掌压在桌面上,“我头发丑,耳朵丑,泡鱼眼,你还不是照样被我迷得神魂颠倒!”声音还在天花板上端回响着,与她的恼怒形成鲜明对比地是他的惬意。“该让我那土拨鼠叔叔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溢满笑意的眼眸瞅着她。显然,她是上当了。他是乐于见到她现在的样子,什么都不会就只有臭脾气和公主病。整理好厨房,林馥蓁回到自己房间,晚餐过后连嘉澍就回到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连嘉澍说今晚不出门,但是他也说了没他交代不许睡觉。洗澡洗头,头发差不多干时,敲门声响起。打开门。“球赛开始了。”连嘉澍说。球赛开始了关她什么事情,一动也不动。“走吧。”连嘉澍朝她伸出手。“干什么?”“陪我看球赛。”他强行拉起她的手。好吧,以前她没少陪他看球赛,现在她是二十岁的林馥蓁,心里很爱小法兰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