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魈
望舒客栈的老板在冒险家协会发布了一条关于栈中仙人的委托,酬劳高得令人咋舌,却一直挂在最顶端没有人能完成。 派蒙仗着会飞的优势扒在委托栏上仔细地看了又看,最后转过脸严肃对说:“这个委托我们接了吧!魈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你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戳穿她刚才数了五遍报酬那一行有几个零,然后说,“好。” 凯瑟琳看着(派蒙替)你揭掉了那张委托,突然出声:“请问你是要接望舒客栈的委托吗?之前也有人接过,只是结果都是无功而返……还有途中不小心被野兽弄伤的……总之危险系数不低,要不要再考虑下别的委托?” “凡人大都仙缘浅薄……而我恰巧是个例外。”你笑笑,“不过还是谢谢你,凯瑟琳。” ———————— “委托上说需要向客栈顶楼的仙人索求一些东西。”派蒙拿着委托书,一张小包子样的脸几乎贴上去,“虽然很奇怪,不过也不算奇怪。起码不是什么`煮一锅史莱姆汤然后送给过路人'这种要求。” 你赞同地点点头,派蒙上次尝了一口,差点没把隔夜的胡萝卜煎rou吐出来。 她把纸张卷了卷收起来,握拳然后指向望舒客栈的前台道:“走吧,我们去问问老板娘!” 菲尔戈黛特适时纠正:“是老板。” “其实,魈他最近状态很不对劲……”她有点忧心,“客人反应周边地区的魔物大多死相惨烈……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一阵子了。” “呃……”派蒙不知道想象到了什么画面,打了个颤躲到了你身后 只露出个白色的脑袋,“平常魈不会这样的……他出什么事了?” 菲尔戈黛特:“那我就不清楚了……他本来就孤僻,鲜少和人来往,不过我想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问题所在。” 你沉吟片刻,捞起派蒙抱在怀里,“我知道了。” ………… “你知道什么了呀?”派蒙仰着头看你的下巴。 “没什么。”你搓搓她的小肚子,派蒙不满地晃了晃脚。 走了没一会儿,她突然兴奋起来:“啊!是魈!” 你也看见了。今天的阳光不算多好,偏偏照在他身上就流光溢彩,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魈?”你疑惑地叫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业障发作,那会是出了什么事? 降魔大圣瞥过一眼被你抱在怀里的派蒙,“嗯,我在。” 派蒙“噌”地一下从你臂弯里窜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魈那一眼的动机一点儿也不单纯。 “怎么在这里?”魈一向非必要不出门,突然出现在荻花洲还是让你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闲来无事罢了。”他抱臂而立,语气淡淡。 你还没说话,派蒙眯着眼睛看了看头顶的太阳:“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也好,想吃什么?” “烤吃虎鱼和龙须面!”派蒙抢答。 你戳她的脑袋,“吃这么多也不怕撑坏肚子。” 魈其实对吃什么不感兴趣,仙人无需进食暂且不谈,他最近是烦躁得寝食难安。在客栈里待着是没由来地想,为什么窗户开在东南面不开在西南面?床头柜放的为什么是长颈花瓶不是短颈花瓶?为什么是壁挂灯不是立式灯?清心为什么是五片花瓣不是六片花瓣?你怎么总是几个月才来一趟? 这些莫名其妙的烦闷让他不知道怎么办,就是可怜了周边的魔物死得极其不体面。 ……… 派蒙舔了舔盘子,撑得发慌,“我…嗝、我去睡个午觉消化一下!” 然后就钻进尘歌壶了。 留下你和魈还有一盘被消灭得差不多的杏仁豆腐在房间里静默不语。 魈不喜欢吵闹,你也不爱说话,杏仁豆腐不会讲人话,一时间就这么安静下来。 “……我听老板说你最近不太舒服?” 你试探性地开口,“生病了吗?” 魈迟疑了一下,摇头。 至于他为什么停顿这一下,你直到把人压上床了也没弄明白。 “我进去了?”你蹭蹭xue口的液体当做润滑然后全根没入,突然觉得他今天水流得有点多。 魈趴在枕头上发出闷闷的喘声,被插了没两下腿根就打颤,抓得枕头都变了形。 “别、……别再…” 声音太小了,你没听清,就压下身贴到他脸旁。 “什么?” “别再进去了——!” 俯身的动作让他被进入得更彻底,魈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出声。 你摸摸他的脸,觉得不对劲。怎么变得这么敏感了? 他缓了一会,把你往外推。 “……魈?”你有点发懵。 你把他重新按回去,“到底怎么了?不舒服?生病了?” “………” 他就是不肯说,你又不能强迫他,只好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清理好塞回被子里。 魈盖着被子,只勉强露出眼睛,声音就显得闷闷的,“你要走吗?” “不走。”你把搭在他眼尾的一缕头发别回耳后,“睡会吧。” 他嗯一声,盯着你又看了一会才闭上眼睛。 你坐了一会,然后站起身出了客栈,直奔璃月港。 ………… 钟离坐在小桌前捧着茶盏,听到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便转过脸。 “旅者?” 你平复一下呼吸,开口道:“很抱歉钟离先生,但是魈——魈他最近怎么了?” 他抬头,不明所以地望你。 “他有点食欲不振——只有一点点,听望舒客栈的老板说,他似乎有点烦躁。”你皱起眉,“而且他有点抗拒我,做到一半不让我碰了。” 钟离敛目,掀开茶杯的盖子,“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你想了想,“两个月前?”之前被稻妻国令缠住了实在是脱不开身。 “魈本体是金鹏,你应该清楚。”钟离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 ……………… 等你赶回望舒客栈的时候魈已经醒了,正望着窗外发呆。 明明连一个时辰都不到——他就这么浅眠? 你突然有些生气。 但是魈转过来的一瞬间你就什么火气都没了。 看起来又可怜又呆,像是习惯了被抛弃的猫咪,金色的眼睛还在放空的状态,就更加显得失神。 “怎么就睡了这么一会?”你抱着怀里的一捧清心走到窗边,插了几支进花瓶里,又插了几支在他床头细颈的花瓶里。 “……你去哪了?”魈抓住你捏着清心的手,盯着你的目光称得上尖锐。 你安置好柔软的花朵,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花瓣,轻声笑道:“你想让我去哪里?” “我可不像你,什么都要瞒着。去了一趟绝云间摘清心而已——你很喜欢这种花不是吗?” “……” 魈松了手,怏怏地缩了回去。 “怕我走了?”你在床边坐下来,摸摸他的脸。 他别过脸不看你。 你就笑出声,“我不是说了不会走吗。” 太别扭了。好可爱。 你一笑他就有点恼,拽着被子往里缩了缩。 “不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魈整个人噎住。他要怎么跟你说? 因为一下做得太过和长时间的冷落让身体以为自己怀孕了这种事说出来未免也太奇怪了。 你看着他的脸色变来变去,觉得可爱得不行,凑上去吻他的额头。 “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吗?”你摸摸他的小腹,“总不可能因为上次射在里面所以有宝宝了吧?” 魈僵住,你“啊”地疑惑出声,“……真的?” 他摇摇头,“没有。” 哦。所以是假孕吗。 你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魈被你的眼神盯得发毛,总觉得不怀好意。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你整个掀过去,按着后腰压在床上。 “……!你做什么——” 你抓住他乱蹬的腿去解腰带,抽空回了一句,“书上说做了就好了。” 这什么破书?魈腹诽完了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等等…、你又要……?!” 你把手指插进他身下的小口里搅动,“所以那个时候那么湿、那么敏感其实是因为以为自己怀孕了?” 都已经这样了。魈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嗯了一声。 你伸着手指去探他的敏感点,不过碾了几下他就呜咽一声紧绷着腰腹丢了一次。 你抽出手指,直接把性器送了进去,不应期直接被你忽略,但是魈就没那么好受了。 “不要……、太……啊——!” 模糊的声音在他极力克制的情况下还是钻出来,越叫越带哭腔。 往常那些只有在高潮到脱力以后才能听到的声音现在毫无保留地从口中泄出,你突然觉得假孕也不是什么特别坏的事。 “让我进去好不好?”你俯下身吻他耳后,魈摇着头哭,也不知道是爽得还是怎么样,哭得肩膀都发抖。 你贴到他脸旁蹭他,“好不好?”腾出一只手揉捏被冷落的rutou。 他哭得更厉害了,颤抖着将腿分得更开,被你顶得泪珠一串串往下掉。 “好乖。”你亲亲他的脸颊,奖励一样地夸奖,然后破开更深处的阻碍,进到生殖腔里。 魈的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整个人发抖,哭声里隐约掺杂绵长的哀鸣,腔口绞你绞得紧。 被子在他手里被扯得乱七八糟,你拉过他颇有些无处安放的手吻在手腕处,问他:“可以在里面吗?” 魈费力地听清了你的请求,感受到越来越重的抽插又流露出一两声难耐的泣音,在最后还是点头。 你退开,抵着他腿心射出来。 ……………… “所以,委托就这么完成了?”派蒙拿着作为报酬的钱庄的凭票,一脸不可思议。 你嗯了一声,“走吧。”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解决的呢?” 你觉得cao一顿就好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让派蒙知道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