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核精想要,星核精得到
— 你把手指伸进丹恒胸前衣服的开口。 没有刃的深,他能塞下两根手指。 “……刃?” 好像不小心说出来了。丹恒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少跟星核猎手来往。” 你哦了一声抽回手,但星核猎手其实挺好的,妈咪,小妈咪,小舅舅,萨姆叔叔还有一只会说话的猫,他们都很喜欢你,“还做吗?” 他的目光移开,面上晕霞,“去你房间。” “不要,”这个月已经换了两次床单了,帕姆每次都很忿忿,“就在资料室好了。”你把丹恒推到栏杆边,抬腿卡进了他腿心,他闷哼一声撑住栏杆,“门没锁……” “他们不会进来的。”你贴过去咬他耳朵,膝盖隔着布料顶弄,手伸进上衣里揉捏软腻的胸乳。 丹恒试图蜷起身子,这个姿势让他正对着房门,只要有人进来就会被发现,但你不依不饶地用膝盖顶他,搓弄rutou的手法也略显得粗鲁。 “…唔、哈啊……” 走廊响起脚步声,紧接着门被咚咚地敲了两下。 “丹恒,你在资料室吗?” 是瓦尔特先生。丹恒耽溺于情欲的脑袋回过神,慌乱地想要推开你,“我在……!” 放开我。 他转过来对着你摇头,湿漉漉的眼睛像是林间的鹿。你凑上去亲了丹恒一下,膝头在他腿心缓慢又坚定地磨着,直磨得他双腿发软,不住地摇头试图推开你。 “不行……”他小声说。 门外的人迟疑过后又出了声,“……你还好吗?” “下次,下次好吗?”丹恒低声哄你,还得分神回答瓦尔特杨的问题。“我答应你穿……唔、!”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让他高潮了。丹恒的神经在这一刻几乎绷紧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尽可能地把喘息压在嗓子里。不能被听到…… 你觉得膝头有点湿,于是从口袋里翻出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丹恒靠在栏杆边坐着,双腿还是发颤。 腿心湿了一块。 是被cao吹了吧,被用膝盖。 房门外的人似乎离开了,你走上前去拧动锁栓,“你看,我锁了的,他们进不来。” 他缩着不想说话。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你带上资料室的门,没走几步发现瓦尔特坐在走廊的小桌前。 “好晚了,杨叔还不睡吗?” “丹恒——”瓦尔特杨轻咳一声,“丹恒那孩子脸皮薄,下次别这样了。” “……” 你拉开另一张椅子也坐下来,“对不起嘛,我以为只有丹恒没睡。下次去找杨叔可以吗?” 他呛了一下,“我不是……” “我知道,”你趴在桌子上,抬着眼望他,“只是想问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去找杨叔?” 瓦尔特盯着你的眼睛看了一会,没忍住移开视线,“…有些东西不可以玩。” “好的。”你秒答,看上去像个乖宝宝。 — “银狼!”你叫住正在拆泡泡糖的少女,她顺手塞了两块试图打发你,“自己玩去,我还有点任务。”反正刃很快就要回来,让他陪你好了。 好吧。 你蔫蔫地把自己团吧团吧塞进沙发里放空大脑发呆,没多久大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 刃迟疑了一下把你从沙发上捞起来,“现在吗?” 你在这方面有点意外的恶趣味,丹恒对疼痛的耐受度不高,所以反倒是刃承受这些更多。 “你累了?”他看起来像是刚刚完成任务回来,你不是会强迫别人的类型,“要先休息吗?” “没有。” 丹恒和刃一个羞耻心过剩一个看起来完全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东西,他把你放回沙发就开始解西装扣子,光看脸还以为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抬手握住他的领带,刃顺从地被扯到床边,外套扣子解了一半,你抽掉他腰上的皮带掂量几下,第一下没怎么用力抽在大腿上。 “……” 刃跪到床边分开双腿,在这种事上你们很合拍,你觉得可能是因为他是你小舅舅(很没道理,甚至不是亲的,但是星核精不用讲道理)。 你趴在男人的背上凑过去去亲他的眼尾,双手环住他的腰往下摸,裤子要比裙子难脱一点,摸了半天也没解开两个扣子让你有些烦躁,刃低下头握住你的手。 星核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你的性格,以前要更……活泼?一点(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刃握着你的手边拉开拉链边回想以前的事,他很少回忆过去,魔阴身让那些记忆总是显得痛苦,像不可名状的怪物要将他从暂且可以喘息的罅隙里重新拖回地狱去。但是你不同,和你有关的记忆大多都充满了平静的怪异色彩。 刃闷哼一声,光滑的皮质触感毫无预兆地碾在腿心,然后是一下又一下的抽打。他甚至能感受到水液被拍打后溅开落到大腿上星星点点的粘腻感。 这点痛觉其实微不足道,刃受过重得多的伤,他得到的完完全全就只是快感。 热,麻,还有因为刺痛而带来的细微如电流般钻心的痒意。他几乎要跪不住地伏下去,彻底露出两片被抽得东倒西歪的yinchun来,中间一点果核般的rou蒂充血肿胀着,你伸出指尖触碰,像颗小小的心脏一样突突地跳动。 你丢开皮带,在这副完整又畸形的器官上结结实实地扇了一巴掌,刃低吟出声,猛然攥紧了床边垂下来的被角,腿根抽动几下,喷出的水淋透了一片地毯。 “…这么多?” 男人有些狼狈地抬起头,鎏红色的眼睛染上水雾,湿润了平日的淡然,他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还无意识抓紧着被角,你又扫了一眼后了然。 下手重了。 “你别生气。” 你凑到他唇边吻了一下,用手指梳理凌乱的长发。刃喘着气任由你动手动脚,还没缓过神来。 总觉得他看起来很像狗。 你跪坐下来抱住刃的脑袋轻缓地安抚,忍不住就会做出一些带有训戒性的行为。 “唔、呃……!” 你不轻不重地又抽了他失禁的逼一下,手指在xue里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 “不行……”刃几乎说不出话,嗓音沙哑,“…停……呃、!”你故意用指节碾过充血裸露的阴蒂,带起他一阵颤抖,想要抬头又被强按回你怀里,只能维持着双腿打开的跪姿被指jian到哆嗦。 你学着向长辈撒娇的语气,“最后一次。” 他僵住身子倚着你抽动几下,如同濒死般地喘息,“…你……” 你钻进男人怀里胡乱亲着他的下巴,“别生气。” “……” 刃不说话了,就算你又保证了两次“最后”。 — “那,老师再见!下次来的话一定要发消息告诉我!” 彦卿挥挥手,一步三回头颇为不舍地离开了。 按理来说作为星核精的你是没有廉耻感这种东西的,但这次着实有些过火。 “景元。”你戳戳他,“可以出来了。” 白色大猫动了动身子,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腿麻了。” 你刚俯下身景元就环上你的脖子,像液体猫咪一样随着起身的动作被挂起来。 “下次别穿了。”摸到甲胄怪硌手的。 “脱下来容易,穿起来可是很麻烦的,”景元埋在你脸侧蹭,“你走了辛苦的可是我,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说起这个。彦卿才刚刚走出神策府没多久,你一边捋着景元的头发一边想,他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不知道,直接灭口吧。” 他有些头疼地笑,“小小年纪就杀气这么重?” 年龄小有的时候让你能理直气壮地干坏事,但现在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你不太高兴,“我的大部分记忆都不见了。” 你也不知道自己具体的年龄,一直没有继续发育的迹象,大概已经过了生长期了。 景元偏过头在你唇上亲一下,他很擅长哄人,或者说很擅长安抚你。“会回来的。无名客不是最擅长在开拓中解决问题吗?”他贴贴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嗯。”你勾过打在他腿间的结。“列车快要出发去匹诺康尼了,那边比较远,回来有点费力。” “不回来就多发信息吧。” 景元看着你走出神策府的背影,有些微妙地觉得自己像是刚被嫖完就被抛下的……等等,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 “…真的不行了……”罗刹伸手制止你。 “……”你觉得在这方面自己其实比他更有发言权,但是想到罗刹是医生又乖乖停住了,决定虚心向他讨教。“为什么?” 他支起上身,“虽然我的力量来自丰饶,并且身体也发生了一定变化,但是,”罗刹把凌乱的头发拨回耳后,声音听上去颇为无奈,“……我的zigong不具备孕育生命的能力,就算你射在里面也没用的。” 但是刃可以。你想,丰饶的力量竟然还有点双标。 “好吧。”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你不情愿地抽出来,在他的大腿根磨磨蹭蹭。虽然持明也不能生,但是丹恒从没阻止过你cao开他的宫口或者在里面留下jingye。 性器在腿缝里进出,有时还磨过湿淋淋的批口,烫得罗刹咬着唇哆嗦,你耐着性子拢住面前修长的双腿磨,他却忍不了了,“……进来吧…” 明明刚才还说不行?男人真难懂。你郁闷地分开他的腿又插进去,高潮的余韵绵长,xue道又湿又热,乖乖让路好让你能去到更深处。再次顶到宫口时他又摸索着扣住你的手试图讨饶,只是还没开口就被你反握住猛地扯往自己身前。 “好了,”你在他小腹上摸摸,“这下才全都进去了。” 罗刹不说话,任由长发凌乱地从床边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