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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好。想当初,我为了跟踪疑犯,可以一两天窝在车内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就连厕所都不上。“本宫不喜别人在我背后做小动作,也不喜身旁的人带着假面目在我身前晃来晃去,更不喜有人意图想要伤害我在意的人。“说完,段闳也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便站起身,面对着我,冷冷的又道:“本宫念世子妃近日过于cao劳,就不必再去书房请安了。还有,请世子妃在做事之前三思,不要步了陈孺人的后尘。“段闳这厮说完便大跨步的离开了,而他刚才看我的眼神中,竟然隐隐有着杀意。我一屁股跌坐了凳子上,这是怎么回事?段闳即使恼我妨碍了他的好事,也不应该如此愤恨,这到底是因何事而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到了今天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难道真如世人所说,变了心的男人心似钢铁,难道他真的也就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娘娘。“桃红又开始在一侧嘤嘤的抽泣,盈翠的脸色也气得铁青,我终于开始相信,段闳他并非同钱淼淼是在演戏。而即使是在演戏,兴许也已经假戏真做了,所以他才会如此在乎我在背后调查钱淼淼。想到他竟然绝情的让我以陈孺人为戒,难不成,他还想要动手杀我不成!老娘我是越想越气,不由得在心中暗骂段闳王八蛋,臭鸡蛋,屎壳郎。好,你越是不让我查,老娘我若要调查一个水落石出,如果你真的变心了,我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留下当深闺怨妇。就凭老娘这身段和样貌,还害怕找不着下家。可是这心中,为何如此的酸楚,眼角都不知不觉的湿润了。大概是因为我可怜自己,曾经还幻想段闳只不过是在我面前演戏,在气我一下之后,又会紧紧的抱着我,安慰我他只是想要戏弄我一番而已。又或是,我可悲自己竟然在知晓钱淼淼的存在之后,觉得过几天,段闳也会对待她如同对待常良人等人一样,失去了新鲜感,然后我可以与钱淼淼和平的共处下去。但是现在看来,钱淼淼在段闳这厮心中地位,非同一般,他威逼恐吓我的眼神和语气,恐怖得令我感觉到,他会毫不客气的将手扼在我的颈部,将我活活的掐死。但是,老娘这个不服输,不怕死的个性,有什么东西能够拦得住我。段闳这厮越是不让我调查钱淼淼,我越是要差个水落石出,因为我觉得,钱淼淼这个青楼女子不一般,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大问题。果不其然,我很快便知晓了钱淼淼非比寻常的身世。这事情,还得从上一任的兵部侍郎钱堂冠说起。钱堂冠是一个忠君爱国之士,而且还是一个不怕死的死脑筋,直肠子,视虎视眈眈的高氏家族为大理过的害群之马,遗之毒瘤,不除之,必有后患。于是,耿直的他就频频向当今的皇上进言,参奏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高氏一族,在祖辈的时候,便是大理国的开国功勋。现今高氏一族的领头羊,左相高智升更是当今皇上身边最为倚重的重臣。兵部侍郎的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在高氏一族把权当道的朝中,他的话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量。一开始的时候,皇上同高氏一族,对他的进言也没有太在意。但是钱堂冠这个死心眼却将持之以恒是彻彻底底的进行了到底,久而久之,便煽动了一些看不惯高氏一族的朝臣,开始集体上奏。这下子,高氏一族的屁股有些坐不稳了,蛋也定不住了。高氏家族的首领高智升,立刻着人筹谋划策,给钱堂冠弄了一个谋逆罪名,致使钱堂冠满门男儿被砍头,妇孺均被充作官妓。官妓,就是古代供奉官员的***一般均是诗书琴画之辈,像是官场的应酬会宴,都会有官妓侍候在侧。钱淼淼是钱堂冠的独生女儿,是个知书达理,锦绣才华的大家闺秀,结果忽然一日落难,差点就为了保全名节,而悬梁自尽了。还好她自幼便与缝纫机钱锦荣有情,缝纫机不忍她流落烟花柳巷,便把她安置在都城内的妓馆中,挂名为艺妓,其实是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就是在妓馆中给她安排了一间偏僻的院落居住。朝中官员包养官妓,在当时的社会风气之中,很是正常。而且,官妓都是比较有涵养,心比天高,仰慕儒文雅士,才貌双全的女子。她们想要在风尘之中,寻觅到懂她怜她之人,脱身妓籍,过上寻常女子相夫教子的日子。我虽然内心不看好缝纫机花锦荣,更看不上狐狸精钱淼淼,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花锦荣同钱淼淼,是一对郎才女貌的佳偶。我猜想,世子段闳他们这帮世子党,经常去玩乐的妓馆,应该就是钱小姐所在的妓馆,久而久之,他们之间便相熟了。钱淼淼之前性格十分温婉贤淑,但是家中忽逢巨变,使得她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据说她可以为一己之利而不折手段。钱淼淼是否像外界传言那般我不得而知,我向来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不亲自交往相处,我不喜欢随意的给人下定论。☆、第九十章杀人不见血,这便是感情的可怕之处墨非墨,瑜非瑜,表面之象,迷惑人眼,但岂能迷惑人心。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想到了缝纫机,他为了钱淼淼这个女人,同段闳闹掰,不管是真是假,我都要见他一面。应为兴许可以从他的口中,探出一些口风。于是我差小福子去请花锦荣入府,结果他以身体抱恙为由,不肯前来。我这不轻言放弃的个性,哪里会如了他的意,就不停的派人去他的府上邀请,最后让小福子给花锦荣的官家撂下一句狠话:“侍郎称疾,娘娘司吾令役夫舁其床以行。”花锦荣最终还是来到了暖香阁觐见我,样子有些颓靡,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精神,眼神中也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看上去一副因为失恋而伤心欲绝,心如死灰,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货也是个演技派,我之前领教过这家伙的演技,同段闳不相上下,于是我不动声色的让盈翠给他到了一杯新茶,然后朝桃红使了一个眼色,她便端上来一盘荔枝。“这是今年最后的一批荔枝了,本来想请花花侍郎前来尝个鲜,结果花侍郎身体一直抱恙,错过了这荔枝最鲜美多汁的时节,不过还好此时也不算太晚。“我这是暗讽花锦荣拿架子,我左请他不来,右请他也不到,还真是不把我这个世子妃放在眼里。但是又不忘提醒他,来了便好,有些事情还不晚。花锦荣自是聪明人,颔首行礼,摆出一副垂目温驯的样子辩解道:“臣兄惶恐,实因最近身体偶感风寒,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