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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鼓鼓的模样表现得很明显,他却和她完全相反,站起身来在她原本就没吃完的碗里又加了些菜,“把这些吃完再上去。”她双手托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不想吃,没胃口。”“怎么了?生病了?”他警觉地问。“没有!”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他着实重视了,“快到生理期了吧?还没来?明天去医院看看。”她于是明白,他想岔了,她眼神垂着,“你想多了,我只是,看见长得丑的人就吃不下饭!”他听了,便笑起来。他这笑,是多么的讨厌!“不管怎么样,明天去检查一下。”他笑了一会儿,说,而后颇为为难的样子,“那怎么办?长得丑还能有什么办法改变吗?”“长得丑的人别说话!”他继续笑,然后果真不说话了,低头吃东西。晚上,许自南洗澡的时候发现内/裤上有点点血迹,宣告晏暮青的希望落空了,明天也不用去医院了。她回到房间睡下,晏暮青不知道情况,搂过她,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她推开他的手,“别碰我了,生理期来了。”他显然有点失望,许自南则转过身,背对着他。“过几天我要回家去。”她语气强硬地说。“嗯……”他闭着眼,有点想睡觉的样子。她见他这样,也就不说了。可是,她不说,他却反而问她,“回去干什么?”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回娘家,还说过没事少回去之类的话,可是,那是她的家啊!她有些别扭地道,“我想家了,不行吗?想mama。”他沉默了一会儿,“行。”许自南拐弯抹角地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了,“我妈生日,我得回去,不过你可以随意。”“嗯,我尽量去。”他的身体贴上了她的背,手臂将她搂紧,“睡觉了。”睡吧……许自南默然闭上眼。晏暮青说她最近脾气变得怪怪的,大概是吧……冯汐生日那天,晏暮青没有安排别的事,果真带着她回了娘家,他说的尽量,他总算是做到了。回到娘家的时候,许自南却发现家里只有冯汐一个人。“妈,爸爸呢?”许自南觉得诧异,mama的生日,爸爸还能外出?冯汐答得很淡定,“你爸爸出去有事了,不过我猜,肯定是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去了。”说着话,冯汐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光晕。许自南却觉得奇怪,生日礼物难道不是提前就该买好吗?还临时去买?不过,许自南不会说破,不想mama平静的生活被疑心再打破。可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许默沧还没回来。许自南按耐不住了,立即背着冯汐给许默沧打电话。“喂!爸!你在哪?”许自南有种强烈的直觉,许默沧一定没在干好事。许默沧的声音自电话那头的嘈杂声中传来,“我在街上,马上回来,你们饿了先吃饭!”许自南放下电话,晚饭时间在即,说不等许默沧是不可能的,冯汐也会不答应,所以,三人一直坐着等许默沧回来。人还没来,门铃却响了。“我去看看。”许自南自告奋勇,难道是爸爸准备的惊喜,说还来不了,其实已经在周围了?仔细一想,爸爸不是那种懂得风情的人,或者说,她没见爸爸在mama面前有过浪漫风情。打开门,许自南被眼前的情形惊住了,一大束玫瑰花啊!“请问是冯汐小姐家吗?”送花小哥问。“是的。”这花是许默沧送的?“请签收。”许自南签收了,捧了一大堆玫瑰进来,赞赏,“妈,您看爸还真浪漫!”许自南把花束送到冯汐面前,还有一张卡片,许自南怕是爸爸给mama写的私房话,也就没看,都交给了冯汐。冯汐拿着卡片,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打开看。一看之下就皱起了眉头,问许自南,“南儿,青青是谁啊?”许自南大惊,立即把卡片拿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冯汐女士,生日快乐,我是青青啊,你还记得我吗?青青!又是青青!一个死了的人,已经多次无形地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了。当务之急,她得编一个故事出来,在mama这把事情搪塞过去。“妈,别管了,不是很熟的人,大概是想到爸爸公司去工作,借你的生日套近乎拉关系吧!“许自南道。“哦……”冯汐悠长的一声,“假如不是太差,安排个工作还是简单的,都求到我这来了,回头跟你爸爸说说。”冯汐信了,许自南暗暗松了口气,她身边的晏暮青眉头也皱了起来,从她手中把卡片拿走。那天,他们一直等着许默沧回来吃饭,可是,直到天黑了,许默沧还没回来。许自南沉不住气,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许默沧每次都说就快到了,可是,这个“就”字,实在太漫长了些。“妈,先吃饭吧。”许自南心中明镜似的,约摸知道许默沧在干什么,心中也极度恼恨,再如何荒唐,可以不要在今天吗?换个日子不行吗?冯汐看了下时间,也点头道,“的确太晚了,你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呢?要不,你们俩先吃吧。”冯汐不吃,他俩怎么好意思先吃。晏暮青倒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许自南的不悦和急躁快要掩藏不住了。坐在那里干等,饭菜都已经变凉了,许默沧终于回来了,提着一个蛋糕。“对不起,对不起,回来晚了,等着临时做蛋糕。”许默沧回来后,一叠声地道歉。蛋糕倒是做得很漂亮,冯汐也毫无保留地相信了许默沧的话,开心地接受许默沧的拥抱和祝福。“对了,我有个朋友,听说今天你生日,非要来给你庆生,所以,我把他带来了。”许默沧说,“就在后面停车,马上来。”“是吗?”冯汐笑着说,“你的朋友,当然要热烈欢迎了,怎么不把人家带进来。”“我去叫他。”许默沧说着,再次去了门口,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人,一个让许自南大吃一惊的人——孟潮白……当即,晏暮青的眉头就皱了一皱,并且目光犀利地看向许默沧,而冯汐,则诧异地问,“你什么是有这么年轻的朋友?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