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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独孤

    上弦月高悬于夜空,冷清的风吹得人头脑清醒些。

    独孤仲平大喘着气,回头望了眼黑漆漆的路,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向前跑。

    他胸口只觉得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眼前也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白衣的袖口因为刮蹭到树枝裂了个口子。

    热……

    独孤仲平拽了拽领口,咬着牙继续向前跑,身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清楚自己被下药了。

    情欲上涨,眼神迷离,可神志清楚得很。

    他四肢发软,慢慢地跑不动了,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独孤仲平侧过脸,旁边野草上的露水顺着叶子滑到他面前,他睁了睁眼睛,看见身边的一双靴子。

    不……不止一双。

    他实在是情欲难忍,眼前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数不清周围到底有几个人。

    几个人笑嘻嘻地把他半推半拽扔到草地上,扒下了人的衣服。期间几双手触碰到独孤仲平的皮肤,惹得他在药性下低喘了几声。

    衣服很快被脱光,独孤仲平白皙的身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

    下体因为药性早就立起的roubang被冻得一缩,却不见疲软。

    身穿县令装的人急哄哄地把衣服也脱了下来,随意地扔到一边,抬起下巴示意几个差役把人架着不准动。

    独孤仲平倒在地上,挣扎地向前爬去,又被狠狠拽回来,几个人站在他身边固定住他的身体。

    面前的男人全身赤裸,两腿间紫黑色的roubang青筋盘虬,此刻已经硬得发胀,独孤仲平神志有些晕,却也知道自己窄小的xue道无法承受这样的尺寸,下意识撑着胳膊向后退:“不……不行……”

    有人上前架住他,他全身都被束缚着,根本无法动弹,几个差役拽着他的腿往回拉,强硬地把他两腿分开,呈一个xue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姿势。

    因为药性湿热的xiaoxue猛地和空气中的寒风接触,面对着在xue口磨蹭的jiba,独孤仲平神智清醒了些,挣扎起来:“不能、不能进去……”

    一个差役狠狠地掐了下他殷红的乳尖,刺激得独孤仲平整个人一颤,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他眼睛里弥漫起生理泪水,只能拼命摇头。

    太大了,不行……

    县令才不管他,他活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雌雄同体的尤物,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去爽一爽,他一手掐着独孤仲平的腰,不断磨着他下身的xue口,用力顶撞,直到小半截guitou都撑开xue口。

    下身酸胀的撕裂感让独孤仲平难耐地想要抽身,脚腕却被两个衙门差役一左一右地拉开,不得不呈双腿大开的姿势被动挨cao。

    这姿势让他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身被侵犯的xue上,被jiba强行进入的xue口疼痛万分,他只得不断地翕张yinchun,想要减轻点痛苦。县令却看准了时机,趁他放松xue道之际将卡在入口的roubang狠狠送了进去,一插到底。

    “呃啊!”

    独孤仲平疼得一哆嗦,yin水混合着血沫顺着县令jiba的柱身滑下,他双腿被固定无法动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断挺起胸想要抗拒。

    身边几个差役正心痒难耐,看他主动将柔软的双乳挺起,其中两人对视一眼便上前捏住他的奶子,大力揉捏。

    下身的疼痛和酸胀还在,却也升起了一种隐约的快感,独孤仲平正在轻轻地喘息着适应,就被奶子传来的感觉刺激得脚趾蜷缩,小腿绷直,疯狂地想要挣脱,yindao也夹得死死的,让县令的jiba没法再动。

    县令狠狠一掐他身下的阴蒂,呵斥:“sao货,夹这么紧干什么,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sao逼的。”

    几个衙役看准了他奶子敏感,俯下身去嘬他的奶头,一边吸还一边调笑:“这么大的奶子,不知道能不能吸出点奶水。”

    “没……没有……”独孤仲平摇头,被束缚起的双手徒劳地想要挡住胸口,才刚挪动分毫就被人拍开。

    县令用力地将性器抽出又抵着xue口缓缓送进去开拓xue道,蚌rou一般的yinchun已经被撑得外翻,阴蒂也被掐得红肿,双腿悬空、rutou又被两只大手拉扯的独孤仲平已经挣扎地精疲力尽,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

    陷入黑暗之后,身上的感觉反而更加清晰,他似乎能感受到县令jiba上青筋的形状,甚至能听见随着他的抽插噗嗤的水声。

    “小贱货,流了这么多水……”

    周围的人低声絮语,独孤仲平被情欲牵扯着无心去听,他只觉得还不够,烈性春药带来的效果让他想要全身都被填满。

    县令抽出jiba,下身的空虚更是让他难耐地喘息,他感受到有人掐了掐他蚌rou间的珍珠,戏弄:“想不想要?”

    “想……”独孤仲平几不可闻地呢喃着。

    “求cao就这么说?”下身持久的空虚让独孤仲平浑身发痒,rutou被人吮弄的湿润感更增加了想要被狠狠贯穿的欲望,他声音带了哭腔,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出现了哀求:“cao我,我是sao货,求你们……cao我……”

    下身重新被填满,比先前更用力地抽插,带出破处的血沫和yin水在胯间撞击流出的乳白。突然,下身的roubang粗大了几分,在xue道里一跳一跳,猛地抵到了最深处。

    “啊!”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被触及,独孤仲平身体一麻, 陡然睁大眼,瞳孔紧缩,几乎被cao得翻起了白眼,他小腹被顶出一个凸起,xuerou翕动拼了命地想要把roubang从宫口挤出去。

    只是他挣扎也没用,独孤仲平只觉得身体深处的宫口被顶得又酸又涨,这种快感是xue交无法比拟的,他眼睛沁出了生理泪水,呜咽着求饶:“不要,不要了......”

    他双腿被人掰着大开,这种姿势让他不得不把全身的注意都放在那根埋在他宫口的jiba上。

    独孤仲平咬紧牙关,拼命地收缩xue道想要把roubang挤出去,县令本来就要射了,被他这么一夹,一股guntang的热流猛地浇在他体内。

    “不……不要!”

    独孤仲平初经人事,本来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但是他的嫩xue太极品了,roubang拔出来后,前面的xue口已经翕动着把体内残留的sao水一点点排出来,周围的衙役在旁边看得恨不得取而代之,个个在他身上乱摸乱舔,激得人一阵颤栗。

    县令cao了个爽,也不亏待自己的下属,把拔出来的疲软的jiba在独孤仲平xue口蹭了蹭,狠狠掐了下独孤仲平xue口的阴蒂就离开。

    “呃啊!”他还在被宫交的快感中无法回神,脸上糊满了泪水和衙役们的不知名液体,被这么一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县令又把jiba拿开,冷哼道:“这是对你的惩罚,sao逼夹这么紧,生怕我射不出来是不是?”

    他刚走开,一个衙役就抢着上前把周围的人都挤开,他拿出一段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笑了一声:“一看你们就没玩过什么好玩的,今天给弟兄们见识一下。”

    独孤仲平头脑一片空白,两腿没了衙役们的支撑,他赤裸裸地躺在地面上,大腿和冰冷的草地贴在一起。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努力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喘了口气,这么劝慰自己,下一刻就被一个衙役强硬地拽起来。独孤仲平情欲昏头,实在站立不住,半边身子软软地倒在男人身上。

    一群人三两下把他捆得紧紧的,找了个附近高度适合的树挂了上去。

    几个人看了一下又觉得不满意,想来想去爬到树上把独孤仲平的两条腿也吊在两棵枝桠上。

    这样没有安全保障的姿势会让人心生恐惧,全身都悬空着,xue口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等会儿被插入后重心都放在下身两个xue上,独孤仲平身体软绵绵的无法反抗,却一直哀求:“别……受不了的,求你们了,别……”

    可惜他的求饶没有什么用,衙役们早就浑身赤裸,胯下一根根狰狞的jiba对着他,听到他的话,满不在乎地哄堂大笑。

    “怎么就受不了了?我看你这saoxue完全受得住,还在一动一动让人进去呢。”

    有个差役把两根手指划过xue口,然后深深插入还半张着口子的花xue,模拟jiba就开始抽插,把本就混合着jingye的sao水拍打成白色的泡沫。

    独孤仲平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

    “别急,马上就让你爽个够。”差役笑一下,确定绳子已经绑好了,便抽出了手指,故作嫌弃地把手指上亮晶晶的yin液放到独孤仲平面前,“你看你多sao,流了这么多水,还不赶紧舔干净?”

    独孤仲平浑身燥热,神志不清,下意识伸出用舌尖舔舐嘴边的那根手指,把指尖的yin液全部舔了个干净。

    他上面被人玩弄着,整个屁股高高抬起,双腿被举着的差役掰开固定在枝桠两侧,稍不注意皮肤便会擦过树梢留下一道道红痕。他身后和前方各自站着几个人,前面的差役摁着他的脑袋迫使他低头,使他看清自己yin荡又糜烂的下身。

    xue口已经一片狼藉,xiaoxue因为刚才的捣弄沾上了白色的jingye,红艳艳发肿的xue口往外滴着sao水,残留的浊精混着yin水从xue眼滑到地面上,把草叶都染上一层糜色。

    一个差役调笑道:“这草明年要长得可旺盛了,毕竟贱货的sao逼流这么多sao水,都浇灌在草上了。”

    因为被吊着抬起腿,还有些jingye顺着糜红的rou缝流到臀部,停留在还未被开拓的后xue处,好像在润滑一般,最后不堪重负地坠下,压弯了小草的叶子。

    独孤仲平紧紧抿着唇,装作听不到差役说话的模样。可他不愿意听这些yin言秽语,却有的是人想让他听,一个衙役用手捏上他的奶子,大力掐了下奶头,惹得独孤仲平身体一颤,皮肤像是抽筋了一样紧绷着。

    “啊!”

    那被掐过的奶头像是一颗熟透的红梅,迅速肿胀起来,怯生生地挺立着。

    几个差役见此,对视一眼,都找到了乐趣似的上前揉他奶子,掐他的乳尖和乳rou。

    “这sao货奶子真大,刚才竟然没吸出来奶水,这次必须吸出来。”

    独孤仲平被下得是烈性春药,一次简单的cao弄完全满足不了,只觉得头脑愈发昏沉,情欲难耐,每一寸皮肤都瘙痒起来,花唇止不住地淌着yin水,如失禁一样滴答滴答地落下。

    他身上满是暧昧的青紫痕迹,奶子被人玩弄吮吸着,下身却得不到满足,xiaoxue翕动着收紧,渐渐发出难耐的低吟。

    一个差役笑了:“这么sao,一会儿没jibacao你你就这么着急?”他手不安分地摸了下独孤仲平的下身,竟是一手的yin水,糊满了整片手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晶亮。

    那男人看了也惊了下:“这么多水?”

    “看来他真等不及了,”一个衙役也忍不住了,把裤子扒下扶着jiba就想插进那yin浪的rou缝里,却被人阻止了。

    他不满地看着阻止的弟兄,那个人却嘿嘿一笑,大手掐了下独孤仲平前面的阴蒂,把那珍珠掐得发肿充血,人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才停下:“想被cao?想挨cao就来求我们,求一下弟兄们就拿大jiba插进你的sao逼里满足你。”

    独孤仲平起先还张不开口,牙关咬着吐不出那般yin词浪语,渐渐就被情欲迷了心智,模糊不清道:“啊……cao我……求你了……cao我的xiaoxue,我想被人cao......”

    他一身衣服已经被褪去,只有几片可怜的破布挂在身上,也已经染上了脏污和yin液,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副模样。

    “说你的sao逼想被大jibacao。”

    那几人却是不满意,加上已经等了许久心烦意乱,更恶劣地开始折磨人的乳尖和阴蒂等敏感点。

    独孤仲平受不住,支支吾吾几次总算说出口:“我……我的sao逼,想、想被……大jibacao。”

    话还没说完,火热紫黑的roubang硬得发涨,毫无征兆地破开殷红xue口,狠狠地cao了进去,独孤仲平猛地被这么一插进,身体紧绷着下意识扭动屁股想要躲避,却被人紧紧地架住了,胳膊上的绳子也勒得生疼。他痛苦地呻吟一声,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大张着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挨cao,血沫混合着白浊被不断地抽送出来。

    青筋虬结的roubang将xiaoxue撑到极致,xue口与roubang的交合处半丝缝隙也没有,独孤仲平低头看着那根性器在他体内急不可耐地横冲直撞,身体里涌起一阵一阵的快感。

    “啊……嗯……啊……啊慢……慢点……啊……”

    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什么也不用做,独孤仲平的两条腿已经被人架在树上打开着,他只需要把jiba塞进去再拔出来就能感受到极致的爽感。差役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用力插入,连两个鼓鼓的囊袋都恨不得塞进去一样用力拍打着,腹部与他的阴部撞出yin靡的响声。

    roubang深深插进去时,被按压在xue口的硕大囊袋一次次拍击在那颗蚌rou间的红肿珍珠上,将那颗珍珠拍得乱颤,xue道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欲液,sao逼也渐渐适应了jiba的插弄,自发吮吸起插入的巨物来,带起了一阵阵令独孤仲平无法承受的快感。

    下身yin荡的软rou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抽出来又送回去,挤在xue口显得有些委屈。

    独孤仲平被插得喘息不断。

    可这不是结束。

    他身上正吮吸奶头的人退开,只留下满胸口的牙痕和硕大红肿的乳尖,红艳艳的乳晕上布满了牙印。男人退开以后,走到独孤仲平身后,捏了捏他的臀部。

    柔软有弹性的屁股在他的按压下微微起伏,他重重拍了下臀rou,扒开两片臀瓣,对着里面浅色紧闭的小口就强硬地往里塞。

    独孤仲平后xue窄小又紧张,根本容纳不下这般粗壮的巨物,偏偏身后差役不满,掐着他的腰用力塞进去一个guitou。

    “呃……啊……不、不要!”

    前面的人还在大力抽插着,独孤仲平低下头,看见自己前面那根狰狞的roubang,又想到后面即将完全插进来的jiba,下意识紧张地缩了缩xue道,xue间软rou拼命地排斥着外物。

    前面的男人被他猛地一夹,额间都沁出了汗珠,roubang一鼓一鼓地,最后射到xue内。

    他还想再来一次,立马就被边上眼尖的人看见:“你都cao过一次了,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排着队呢。”

    那人晦气地呸了一声,身下的jiba还硬着,抽出了roubang狠狠掐了一下那被cao得不成型的xue口上的红肿蚌珠,独孤仲平脚尖绷直,让在他后xue开拓的人更加没法前进。

    “夹这么紧干什么?我都插不进去了。”

    身后的人抱怨,刚才抽出jiba的那个人也唾道:“这sao货太想jingye了,刚才使劲夹我,直接把我夹射了。”

    有人嘲笑:“难道不是因为你自己不行吗?”

    那人立马来了火,开始掐拽独孤仲平的乳尖,反驳道:“你自己插进去就知道这有多极品,你看你能不能忍一刻钟不射。”

    他这话虽有些夸张,却也让身边早已yuhuo难耐的人都有些等不及了,各自撸动着自己的roubang盼着下一个就是自己。

    “你们轻点cao啊,别把这sao逼cao松了,弟兄们就爽不到了。”有猴急的人开始伸头看独孤仲平的逼有没有松,被即将要cao他的人一把推开:“放心吧,一百个人轮着cao他三天三夜都不会松,你看这saoxue多紧,肯定不会松。”

    还在拼命抵抗外物进入的独孤仲平意识昏沉,只知道不能让屁眼处那根粗大的roubang进来,否则整个人会被捅死的。

    “这么不想老子进去?小母狗说句求饶的好听话老子就不cao烂你后面。”

    独孤仲平深吸一口气:“小母狗……小母狗求主人别cao母狗的后xue,小母狗的前面cao起来特别紧,特别舒服,求主人cao小母狗的sao逼……”

    他还拼命翕动着xue口,那柔媚的小口一张一张的确实很吸引人。

    这话一出,哄堂大笑,各种yin秽词汇层出不穷。

    “好啊,不过……”男人咧开嘴角,独孤仲平闻言便放松了警惕,后xue也没有那么反感异物的进入,以为可以逃过一劫了。男人却是话锋一转:“先让主人试试你这小母狗的后面紧不紧。”

    他猛地插入后xue,破开层层xue道guitou直达最深处,正好前面的人也脱光了衣服,正扶着jiba慢慢进入。前后一慢一快的插入和后xue撕裂般的痛感让独孤仲平几乎要喘不过气,他愣愣看着自己容纳了两根jiba的下身,才猛地意识到——他被两个男人同时cao进了身体里。

    “小母狗,老子cao你的逼你爽不爽?”

    刚被cao进后xue时,独孤仲平只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窄小的xue道仿佛要裂开一般疼痛,拼命排斥着异物的进入,偏偏他肠道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塞在后面的roubang像是在挽留一般。

    大概是天生yin荡,他渐渐没了痛意,只剩下极致的快感涌上心间,他后xue的敏感处很容易便能找到,就在离xue眼不远处的地方,身后的男人察觉到自己没碾过一处地方身下人的颤抖,便尝试着抵住那处浅浅的凸起在紧致的xue道里抽插,独孤仲平止不住地呻吟着,竟然觉得比sao逼被cao快感要强烈得多。

    他已经没有力气抑制到嘴边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呜咽出声。

    独孤仲平身边围满了人,身上也沾满了白浊的jingye,下面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在风中挺立着。

    不知是谁握住他的性器狠狠一捏,独孤仲平惊得脚趾蜷缩,前后两个洞都夹得死紧,媚rou层层挤压着两根roubang,爽得两个男人差点射出来,就是狠狠掐他的阴蒂和臀rou。

    “小sao货,呼……夹这么紧干什么?是不是想要主人的jingye了?”

    “敢咬到主人就把你cao烂。”有人将jiba凑到了他的嘴边,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口,独孤仲平自暴自弃地张开嘴,用舌尖舔舐着那根带着腥气的roubang。

    独孤仲平的性器被人捏着好玩似的揉捏,颤颤地晃动着,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动作逐渐加快,已经到了顶点。

    两根体内的roubang同时停住,接着射出一股股的jingye,菊xue里的nongnong的精水泄出,软下来的roubang顺着yin水从xue口滑出。

    独孤仲平也昂起头,身体一阵阵地抽搐,仿佛是在风雨中哆嗦的芭蕉叶,他几乎翻起了白眼,xue道里流出一股股yin水,yindao里的xuerou痉挛着菊xue也拼命收缩,被人捏住的性器更是一胀一胀地跳动。

    可这时候有人狠狠攥住了他性器顶端,jingye堵在马眼处却出不去,独孤仲平涨红了脸,指尖摁着掌心几乎发白,射不出的yin水几乎逆流到体内,极致的痛苦之下是身前身后两处xue口处传来的快感,两种感觉交错在一起逼得他喉间干涩,连一句呻吟都叫不出来。

    “该我了,该我了。”有人急不可耐地上前,独孤仲平白皙的背脊已经蒙上了薄薄一层汗,他身下迅速被下一根roubang占据,身体再度在快感的海浪中疯狂颠簸起来。

    他的身上各处敏感地带都被人玩弄着,双乳在一只只手中被掐揉成各种形状,阴蒂被人掐着玩弄,xue眼发出yin荡的声音,两只被绑起来的纤长白皙的手握紧一根根guntang的roubang上下撸动着,腥臊的jingye沾满了全身。

    独孤仲平几乎昏死过去,又在数人玩弄下神智清醒了几分。

    他挨着cao,还要被迫低着头看着自己那个红肿软烂的小口怎么容纳一根根roubang进出,流下的yin水和jingye混合物糊满了大腿和白皙的臀瓣,抽插带出白色的泡沫,整个身体悬空着,支撑点就是下身两个xue口,这样的姿势使得他愈发敏感,能够完全在脑海中勾勒出roubang的形状。

    直到数个时辰之后,每个人都cao得满足了,这才松开独孤仲平,他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上布满青紫色的痕迹,下身两处xue口红肿不堪,xuerou向外翻去。

    他发梢被汗水沾湿,两眼迷蒙中带着盈盈的水汽,像是个专门供人泄欲的母狗,无力地趴到在地面上,两团雪白的臀rou高高扬起,上面布满了掌印和扭曲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独孤仲平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任人摆弄着身体。

    周围的差役们也各自满足把jingye抹在他身上,擦干净身体穿上了衣服,各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只有他还浑身赤裸地倒在地上,身上沾满腥臭的jingye。

    独孤仲平双腿大开无法闭合,xuerou像是要化了的油脂一般柔软地吐着yin水,往下看就能看见合不拢的小洞正在慢慢吐出yin水。

    情欲过后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让他想要遮住下身,却苦于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大喇着腿让人观摩saoxue,他闭了闭眼,眼睛里水汽迷蒙。

    “哟,小母狗的sao逼被人cao大了,合不拢了这可怎么办啊?瞧瞧这正拼命往外滴水呢?”

    “老三你带的小玩具呢,快拿来帮他堵上,咱们可都是好人啊……”

    “放心在这呢,小母狗别急,主人马上帮你堵住流水的sao逼。”

    ……

    独孤仲平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眼睛被水汽沾湿看不清东西,喉间也因为呻吟和被人cao有些干哑,全身被束缚着只能扭动着身体表示抗拒。

    “别怕,主人来帮你堵住流的水了……”

    有人笑着说话,手里拿了一串东西。

    “不、不要……”独孤仲平摇头往后退,又被人强硬地拉回来,两腿被掰开塞进一颗凉凉的珠子。

    xue口虽然看起来合不拢一样,xue道却仍然紧致得不像话,才刚离开jiba不久就已经恢复如初,有人将那颗珠子塞进去,沿着肠道扣挖扩张,再塞入下一颗冰凉凉的珠子。

    对比起温度火热的xue道,珠子实在是太过冰冷,独孤仲平本以为就这么“堵住”,没想到有人yin笑一声:“这一颗可堵不住呀,少说得七八颗才能堵住小母狗的saoxue,小母狗说对不对?”

    八颗?

    独孤仲平光是想想就拼命摇头,他绝对容纳不下这么多的。

    前面的xuerou挤压着试图把那颗珠子挤压出去,可是没人管他的抗拒,第二颗珠子被塞进来。

    xue道里软腻湿滑,很容易容纳进了第二颗,紧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

    塞进去了六个珠子,已经超过了刚才所容纳的roubang中最长的长度,周围的人却还是不满意:“把这几个再往里塞塞,还有两颗珠子呢。”

    “不、不行……求……主人……放小母狗后面的xue里,后面的xue也在流水,求主人……帮小母狗堵住……”独孤仲平抿着唇,恢复神智后多了些羞耻心,艰难地吐出这些字眼求饶,逗得周围几人哈哈大笑。

    “小母狗真听话,”有人拍了拍他的脸,嬉笑着把第七颗珠子抵到xue口,“不过听话的小母狗不能违抗主人命令哦,小母狗sao逼这么深肯定塞得进去,乖一点放松。”

    说完他就不容抗拒地将第八颗珠子塞进去,深深塞入体内的珠子死死抵住独孤仲平体内的敏感点,花xue深处吮吸着那几颗光滑的玉珠。

    xue眼里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独孤仲平甚至能够清晰地勾勒出珠子的形状,细密的快感刺激得他腰身向上弓着,发出呜咽的哭腔。

    “啊......主人,母狗肚子要炸了,求主人拿出去……”

    他仰躺在地上,疲软的性器无力埋在耻骨上方的毛发里,屁眼潺潺流着水,前面的xiaoxue被几颗珠子抵住,xue眼都被撑成了珠子的形状。

    他不住地求饶,却没人搭理。

    更深露重,几个人欣赏了一番,哈哈大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