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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一秒就马上移开视线,“可、可以。”话音刚落,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喻暖被季初桐搂在怀里,脸贴在他的胸口,轻易就能听见他胸腔里,节奏有些快的心跳声。她忍不住弯起嘴角,就好像小时候忘记带作业本正慌张得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发现有个倒霉蛋和自己一样,立马安心了不少。听着季初桐节奏微快的心跳声,她也平衡了不少,原来,他也和自己一样紧张。头顶传来男人依旧难掩欢喜的声音,“喻暖,我觉得有点不真实,你能捏一下我的脸吗?”喻暖有些想笑,她从他怀里抬起头,配合地伸出手去,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脸,“现在呢?”“还是不真实,”季初桐握住她的手,咧开嘴笑,“要不你亲我一下试试?”喻暖:“……”季初桐柔下目光,低头凑到她额上,吻了一下。只一秒就离开。“这样害怕吗?”喻暖轻轻摇头。他又吻了吻她的眼睛,小心翼翼。“这样呢?”喻暖抬头望着他,仿佛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微微启唇,声音很小却很坚定,“不会害怕的。”季初桐一怔,随即笑得灿烂。他将喻暖搂进怀里,凑上她的唇,吻住。捣蛋一般,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趁她不经意张口,便立马狡猾地潜入她的唇内,与她嫩.滑的舌尖盘旋。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喻暖被吻得有些脱力,季初桐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瞧见她唇色微红,眼神茫然的模样,季初桐又忍不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早知道你也喜欢我,我就该早点表白。”晚亲了这么多天,真是太可惜。作者有话要说: 噫!第26章第二十六顿喻晚最近很后悔,当了一把季初桐追求喻暖的助攻。作为一条单身狗,这两天他被强行塞了一肚子狗粮。所以说他当初为什么要助攻一把?大家一起做单身狗不好吗?心累。看着正窝在沙发上甜蜜蜜的二人,他也只能心累地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回对门琴房里继续练歌。再过几天就是半决赛,他不能再松懈下去。是近两年火起来的一个音乐选拔节目,和其他的选拔比赛有所不同,的赛制很独特,分新手赛和导师赛。新手赛是选手独立参赛,分为八组,只有晋级半决赛后的剩下四组才能进入导师赛。而这四组人又要从初赛重新开始,只不过有了专业音乐导师的指导。这期的音乐导师,就有顾曲,而喻晚就是冲着顾曲去的。他对顾曲,与其说是崇拜,更确切一点,是渴望达到他的那个高度,再狂妄一点,他的最终目标是要超越顾曲。当然,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喻晚瞥了沙发上二人一眼,嫌弃地轻哼了一声,带着他单身狗的怨念回了对门。而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喻暖和季初桐,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身后的怨念,靠在一起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平板电脑里传来“轰”的一声,所有地雷瞬间炸裂。喻暖惋惜地啊了一声,委屈地看着自家男朋友,“又输了。”她丧气地嘟囔:“我是不是很蠢啊,总是把红旗绿旗的作用记混。”被她这委屈的小模样萌到,季初桐忍不住把她按在怀里,揉头安慰:“我女朋友哪里蠢了,明明又漂亮又聪明。”“头发都被弄乱了,”喻暖胡乱扒拉两下刘海,还在因为游戏泄气,“明明这么简单……”“只是记性不好。”季初桐笑着给她顺毛,长发穿过指间,柔顺软滑。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得温柔,“记性不好也没事,以后有什么事我来帮你记着。”喻暖眨了眨眼,“这么好呀?”季初桐尾音微扬,“你不总说我是大好人么?”喻暖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那大好人能帮我按摩按摩吗?我昨晚画稿子画得头疼。”说罢就躺下,枕在他腿上,也不等他答应,就闭上了眼假寐,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e,“揉这里。”季初桐有些无奈,“你怎么比我还会耍赖皮?”“跟你学的。”“哇,那你出师了。”虽然嘴上故意夸张语气笑她,但他手下动作却是轻轻柔柔,替她按摩。可能是昨晚画稿子真的累到了,喻暖很快呼吸平稳下来,不知不觉就入了眠。季初桐替她揉了一会儿太阳xue,等着她睡熟,再轻手轻脚抱着她去卧室睡。动作尽管很轻,但还是吵醒了喻暖。才把她放在床上,她就睁开了眼。只是她可能还没从梦中缓过来,迷茫地看了一眼四周,看见季初桐,傻笑了一下,又重新闭上眼继续睡。季初桐替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安睡的模样,不免有些感慨。前段时间见到他时那么恐慌,还差点报警,现在都能在他面前安心睡觉了。这么大的进步,真的不容易。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喻暖的房间。季初桐站在卧室里打量这房间,初一看,这房间只能用两极分化来形容。以床为中心的生活区很平常,摆放的东西都简洁整齐,床上两三个大大小小的抱枕,床头还有可爱的小夜灯,床头柜上空空,没有摆放什么东西。然而靠着另一面墙的书桌那一边,则是繁杂得让人一眼看不完。喻暖没有单独的工作房间,想也不用想,以她一进入状态就忘寝废食的习惯,她把工作的地方移到卧室,就是方便她画完稿子就倒床睡觉,或者半夜忽然有灵感,就从床上爬起来画稿。季初桐走过去,打量她平时工作的地方。一张加长书桌上,除了一台台式电脑,还堆满了各种工具,两边被书包围,书架上都是一排排的漫画和绘本。除去这些,桌上还有不少“喻暖风格”的小杂物,电脑下的卡通陶瓷小摆件,旁边一盆防辐射用的小仙人掌,最显眼的还是那罐插着一簇棒棒糖的玻璃罐。似乎是想到喻暖咬着棒棒糖,埋头在这堆书里“奋笔疾画”的画面,季初桐忍不住笑了一下。瞥见棒棒糖玻璃罐旁边贴着便签的小玻璃瓶,季初桐目光微微一顿。他拿起那个玻璃瓶,看到便签上的“奖励”二字,一时还有些疑惑,看到玻璃瓶里那颗樱粉色糖纸的水果糖,想起这是陪她去超市那次,他奖励她没有逃跑的糖果。这是舍不得吃?季初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