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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蛮给你个大红包,母亲就期盼着,你给我们越家早日开枝散叶。”苏小蛮腼腆的笑着点头。☆、重遇熟人“谢谢母亲!”越子期笑着握住苏小蛮的手,也伸手接过越母递来的红包。苏小蛮有转个方向,恭敬的给越老太太敬茶,请完安,收了鼓鼓的红包,越母和越老太太也没留二人。毕竟是新婚小夫妻,要多给时间腻歪,在老人家这边,肯定是放不开。“阿蛮今日我陪你,想去哪里看看?”苏小蛮皱眉嘟起嘴想了想,去哪呢?“我对元安不熟,不知道哪里好玩,我喜欢有好吃的,风景又好的地方。”越子期折扇轻敲在手上,会心一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去哪了。他蹲下身,拍拍自己的背。“来,为夫背你。”苏小蛮咯咯一笑,请拍下他的背。“我又不是不会走路。”“我早上看你走路怪怪的。”一听这话,苏小蛮红了脸,娇嗔的推下他。“你闭嘴。”秦之时和许沫歌回了老家,祭拜了义父,拜访了几个长辈。他和许沫歌之间除了相对无言,在不知道怎么相处。沫歌也自知无脸再去见他,两人就这样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碰头。墨竹一切看在眼里,除了惋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郎君每晚都会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支做工粗糙的毛笔,呆呆的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那是苏大夫常用的笔,听说是苏萌亲手做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入秋天气微凉,许沫歌看着院中渐渐枯黄的树叶。捂住嘴轻咳了几声,紫衣轻轻的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帮她顺气。“娘子,现在入秋了外头凉,我们进去吧。”“紫衣,你看这地上的落叶,很快我就会像她们这样,生命走到尽头,然后消失殆尽。”紫衣将一件夹层的粉衣长衫披在她身上,柔声安慰她。“娘子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郎君都定下成婚的日子了,你就安心等着当新嫁娘。”“你不必安慰我,我自己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秦之时正在和下人商量,婚宴的一些细节。紫衣匆忙的跑来。“郎君,你快去看看许娘子。”秦之时皱眉,放下手中的礼单。“怎么回事?”紫衣带着哭腔,焦急的抓住他的衣袖。“许娘子晕倒了,现在整个人看上去气若游丝。”他听到这话马上疾步如飞的冲向平芸轩,等他到的时候,许沫歌的脸色苍白如纸,躺在床上小声喘息着。“沫歌。你怎么样?”许沫歌看着这张让她无比眷恋的脸,笑着伸手轻轻抚上。“之时,我知道你从心底不愿娶我,只是迫于我父亲的养育之恩。”“沫歌,大夫马上就到,好好休息。”“之时”许沫歌声音有些颤抖,见秦之时不说话,眼泪不争气的滑落。“等我死了,你就回去娶苏大夫吧。”“不要胡思乱想,我说了只会娶你一人。”许沫歌摇摇头,看着他不舍的笑了笑。“这些年,你为许家做的够多了,已经够偿还我父亲的恩情了,之时,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好好的抱抱你,在我现在还是清醒的时候。”秦之时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默不出声。许沫歌双手环住他的腰,闭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她在口中轻声呢喃。“真好!”“沫歌对不起,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但至少我能护你一世周全。”“嗯,我知道,之时,是我拖累了你,回到安远好好去追逐你想要的一切。”许沫歌心满意足的闭上眼,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带笑。紫衣领着大夫赶来的时候,看到秦之时正抱着许沫歌,满脸哀伤。“紫衣,带大夫去结钱吧,顺便把管家叫来。”“郎君,娘子她。”秦之时闭眼不语,他感觉到本来环在他腰身上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到最后,还是没有做到答应义父的事情,负了沫歌,也失去了小蛮。本来两日后的喜宴,此刻却变成了丧事。“郎君,节哀。”墨竹看着这两个月来,日渐消瘦的秦之时“收好沫歌的骨灰,她说喜欢桃源村,那里依山旁水,风景秀丽。”紫衣捂住嘴小声哭泣,墨竹拉着她赶紧离开,紫衣这一哭,她多怕郎君原本就乱的心,变得更乱。````````````````````````````````````````“到了!”苏小蛮跳下马车,就看到一户农家,满脸不解。“这里有好吃的?”“当然,这家私菜做的很好吃,以前我小的时候,父亲经常带我来。”越子期走上前,不客气的推开了门,一个老妪看到进来的人,满脸堆笑。“这不是越郎君,这是有多久没见你了?”他拉过苏小蛮,笑着对她说。“有五六年了吧,王婶,这是我夫人。”“夫人好。”苏小蛮尴尬的笑着摆手。“您别客气,叫我小蛮就行。”“王婶我门两饿坏了,上您这找吃食来了。”王婶笑的眉眼弯弯,放下手中的活。“有是有,但是我要先去学堂把孙子接回来。”这时苏小蛮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一阵咕咕叫。王婶咧嘴一笑,越子期也看着她。然后快速拉住她的手向门外走去,对着王婶大喊。“是不是村头桥边那个?”他在路上有看到,王婶点头抬手对他喊道。“我那孙子叫阿瑞。”一路上,苏小蛮都在看着路边的风景,居然比桃源村还美。幽静的的小路上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朵,路边是清澈见底的碧湖,湖面波光摇曳,偶有白鸥掠水。远处看去水天一色,美不胜收。还没到书堂,就听到砖瓦房内传来郎朗的读书声。“你在门口等着,我马上就出来。”苏小蛮点点头,蹲在路边开始研究起花草。越子期走进书堂,礼貌的对堂上的老师做揖,客气的询问。“请问先生,阿瑞在吗?”堂上的人缓缓起身,白衣诀诀,手中握着竹简,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人。“子期,是你吗?”越子期听到对方居然喊出自己的名字,抬头看去才发现,竟然是许久末见的流云。“流云?你在这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