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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也是软的。贴了会,时浅回想起喻见中描述的那样,伸出舌尖,在晏辞唇角处轻轻勾舔了下。很轻很轻的动作。堪比羽毛挠过。只一下,晏辞的心脏狂跳。比跑完三组长跑还刺激。砰砰砰的,一刻也停不下来。已经尝过了甜头,难免会想要的更多更多。好像怎么也不够。望梅止渴这个说法并不准确,他更像一个饮鸩止渴的人。眼睑俯得更低,晏辞未来得及动。小姑娘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胆子更大了。手指微微曲起,沿着他的短袖下摆没进去,贴着他的裤缝,进去了。握紧了。晏辞喉咙一紧,所有的声音都被压在嗓子眼里。cao。差点直接缴械。眼底沉了沉,透过眼皮间的缝隙,晏辞低头看时浅。小姑娘低着头,垂着眼,动作生涩。有点儿忍不住了。晏辞想。太踏马难熬了。指尖钻进了她的衬衫下摆下,贴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攀。指尖所过之处,触感细腻软面,再往上。最高峰。晏辞还没动过。只想着,眼底的暗色越来越重,呼吸也沉了不少。嗓子发干,咬了咬时浅唇角,晏辞推了上去,指尖压上,慢慢揉捏着。要命。天光暗了一瞬。卧室的窗帘被人随意的一扯,拉上了。“哗啦”一声,动作急切。室内彻底暗下来,只有温度在不断升高。窗帘与窗帘间有条缝隙,日光透过那道缝隙,折进来,打在中央。空调开了,但好像没什么用。静谧的午后,小小的空间里,只有越来越沉、越来越重的喘.息声。透着压抑,透着隐秘的愉悦感。时浅手酸,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她帮晏辞弄出来一次,但仍没结束。她好像被人从头到脚亲了个遍。虚着眼看着撑在她头顶上方的少年,少年微微眯着眼,像只娇贵的布偶猫,慵懒又性感。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滑入锁骨,再滚落而下。她的双腿被人并拢着,好像过了很久,久到时浅快睡着的时候,他的才抵着她那儿释放出来。抿了抿唇,时浅睁开眼,看着微微餍足的少年。他没进去。从来不知道不进去,还有这么多玩法。俩人对视着,晏辞唇线紧崩,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太小了。”小到他完全下不去手。舍不得。时浅感觉到下面的黏腻,动了动,突然伸手,朝晏辞勾了勾手指。晏辞俯下身,时浅凑到晏辞耳边,说:“哥哥。”“嗯。”大喵餍足了以后更懒了。连音调都懒洋洋的。顿了顿,时浅继续说道:“我成年了。”晏辞突然笑了。小虎牙尖尖微露,他看着时浅,说:“我知道。”时浅十八岁生日早过了。以前他还挺盼着小崽崽成年的,但等那天真的到了以后,他又觉得不是那样的。就完完全全的舍不得,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儿禽兽不如。不是不愿意,就是单单纯纯的舍不得。低声笑了笑,晏辞额头抵着时浅的额头,看着她的眼问:“那怎么办,继续?来真的。”“奶奶快醒了。”晏辞提醒道。时浅默默看着晏辞,面无表情。没进去,整整两次了。拢了拢时浅的头发,晏辞又说:“下次。”晏辞的嘴,骗人的鬼。只撩不做。晏辞本辞。时浅推了推晏辞,准备起身。晏辞被她一推,顺势倒在了一旁。她的背上布满了吻痕。轻咳了一声,晏辞想到了前面。好像也不少。撑起身,晏辞攥着时浅的腕子,一扯,把人扯进了怀里,“崽崽,同居吗?”第111章第一百一十天Chapter.110都试试看考试月,又下了雨。暴雨。一连几天,阴沉沉的,天色深得像化不开的浓墨,仿佛下一秒雨幕就会倾盆而下。时浅今天有考试,最后一门,专业课。出题的老教授脾气是出了名的怪,且坏,尤喜欢挂人。在N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十载教学生涯挂人无数。虽说学院里有要求严格控制过关率,但只要平时上课稍微带着脑子听一点,笔记多记记,期末认真复习,高分谈不上,一般都会过。然而这个老教授,他偏不。出的题又偏又专,题量也多了不少。整整三大张试卷,密密麻麻。综合大教室门窗紧闭,室内开了空调,坐了久了冷得慌。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教室内明显有了不小的sao动,大多数学生心浮气躁,考的瑟瑟发抖的同时,有的已经开始自我放弃。窗外,狂风一阵卷过一阵,雨一副要下不下的样子。时浅翻开最后一页试卷,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微微有些无奈。她看出来了,这个老教授可能就是想让她们死。题难又多。对很多人来说,可能及格都困难。敛下心思,时浅继续往下写。又过了半个小时,时浅写完了剩下的一张。翻了翻,确认考试诚信保证书上签了名后,时浅抬头看了看钟。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五分钟。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东西,时浅交了卷。考场内响起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老教授接过试卷的那一秒,眼睛往上翻了翻,透过眼镜片间的缝隙看时浅。小姑娘长得极为乖巧,气质清冷。大致扫了眼手中的试卷,老教授点了点头,道:“时浅,对吧?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好久了。”老教授平时不苟言笑惯了,和学生们说话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私下很少和学生们有过多的接触。上课,布置论文作业,其余基本没什么私交。突然这么一开口,时浅愣了愣,顿了好一会,才说:“好的。谢谢老师。”老教授点了点头,便不再看时浅。考场内冷气开得十足,时浅一出去,沉闷黏腻的感觉迅速缠来。一楼大厅的柱子边摆了一圈圆形沙发。晏辞随意地靠着沙发,在玩手机。他微微低着头,黑色短袖领口开得略大,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了稍许,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黑色的碎发长了一点儿,发梢柔软。时浅背着包,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