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凌藏,OO大致是这个关系吧
书迷正在阅读:囚笼、快穿之rou文系统(h)、黑化病娇小短篇、蝴蝶效应(仙侠h)1v1、夏日无垠(1v1 双洁)、冲喜、红龙(人外np)、疯批病娇重生后在她面前装乖(sc 1v1 双重生)、鸢奴、在他心上撒野(久别重逢H)
当皇帝,啊不,当一个合格的皇帝是很累的,藏剑丢开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微微泛青的眼底,善于把控人心的帝王大方地劝了明显有些不安的万花回了万花谷,等他回来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藏剑回忆着临别那一夜,空虚了几天的身子有些发烫。 隐在暗处的凌雪闻召而来,自幼驯养的人形工具承担着许多任务,比如杀人,比如挡刀,比如替玩累了的藏剑挨cao。 藏剑很喜欢凌雪,他一手调教的跟他一样有一副畸形的身子的暗卫统领,伸手摘下他铁铸的面具,特制的面具没有固定用的带子,只靠凌雪含住那根嵌在面具里侧有正常男子一半粗细的玉势固定,不会让他太难受却也让他不好过,这是独属于藏剑的恶趣味。 “呃…咕…”喉咙被cao开,凌雪努力张开嘴,承受着性子恶劣的主人的玩弄。 其实藏剑很难只用前面获得快感,但他就爱欺负凌雪,像模像样地抓着凌雪有些扎手的短发,毫无顾忌地cao弄,直cao得原本情动的阳具有些发软才肯罢休。 坐回宽大的龙椅上,藏剑皱了皱眉,这破椅子真硬,等什么时候把王府的那把搬过来。 白嫩的腿夹住伏在自己胯间毛绒绒的脑袋,行动受限的凌雪不得不伸长了舌头才能勉强舔到胡闹的主人湿润的花xue,像极了一只被主人掐住后颈拎起来还不甘地舔着罐头的猫。 藏剑被逗笑了,仁慈地张开了腿,凌雪做惯了口活,轻咬两下敏感的花蒂就重新挑起了藏剑有些消退的情欲,温热的嘴唇包裹住整个花xue,轻轻吮吸,灵活的舌尖小心地抽插着。 “呼…上来。” 凌雪温顺地脱下紧身的裤子,露出被一套黑色yin具绑缚严实的下体,被银质小环单独圈起来的阴蒂对准微微充血的阴蒂,厮磨,湿热的花xue隔着一层厚实的皮革磨蹭着同样湿热的花xue。 解开看似繁复的束带,藏剑咬住凌雪穿着乳环的rutou,撕咬着,心下有些失望,他们两个人奶子都不大,完全不够玩的。 抽空得找皇兄谈谈心啊。 “乖,进来。” 凌雪挺身cao入,yinjing前端方便拿取尿道棒的浑圆珠子顶着柔嫩的花心,忘了这一茬了,藏剑有些懊恼,“乖孩子会伺候好主人的对吗?” 凌雪害怕极了,藏剑的性欲很强,他的阳具又不算粗大,很难极快地逼出藏剑高潮,一场性爱往往要持续将近一两个时辰,持续一两个时辰caoxue还不能射,强逼着自己用力地点点头,怕是会废了啊。 “真乖!”藏剑很是满意凌雪怕得要死却仍乖巧,纡尊降贵地将两根手指探到被皮革包裹住的下身,奖励似的玩弄着两只rouxue。 “主人…主人…”玩得过分藏剑会默许凌雪出声,凌雪攀附在帝王的身子上,无意识地唤着,卖力cao干,每cao一下便会被手指奖励一下,好久没吃过rou的两只xue贪婪地绞着细长的手指。 “怎么这么sao啊?”藏剑爱极了他这副冷着脸yin乱的样子,理了理他耳边的碎发。 “是你让万花走的?” 哦吼,兴师问罪的来了,原来只沉醉于权势的人也会为了别的东西忘了自己的初心啊?看着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长歌摘下了那副假笑的面具,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撕破了脸面完全不顾什么局势、利益,让藏剑有些新奇。 藏剑知道长歌对万花的心思,轻易地被纯净鲜活的灵魂吸引大概是他们这种烂透了的人的通病,藏剑称之为为——犯贱。 在万花面前的长歌总是装模作样地将他搂在怀里,耐心扩张,像足了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藏剑只觉得好笑,放不下自己可笑的尊严,指望着什么都不懂的万花被他拙劣的温柔吸引? 呵呵。 藏剑转头就顶着长歌私下里虐玩出的痕迹找万花治伤去了,“你也知道,他是太傅。”满身青紫的藏剑笑得勉强,坚强又可怜,药酒涂到伤口忍不住一阵颤栗,被玩得不像话的两只xue吐着带着血丝的浓精。 一个是明显被虐待的可怜初恋,一个是喜怒无常权势滔天的陌生人,万花心疼地将藏剑搂在怀里,每次听闻长歌跟藏剑在一起总会匆匆赶过来,生怕藏剑受了委屈。 按着凌雪的细腰深吞了几下,藏剑挑起放在桌上的淡紫色玉佩,握在手心,亲了一口,那玉佩玉质不算好,雕工也不入流,却让长歌嫉妒地红了眼。 那是万花家里传给长媳的。 真是抱歉啊,藏剑得意地看着在幼时的自己眼中高不可攀的老师,江山和美人,都是我的呢。 棋差一着几乎被青出于蓝的学生架空的太傅闭了闭眼,“滚下去!” 拍拍凌雪的屁股示意他听话,交合的下体分开发出yin靡的声音,藏剑大张着腿,倚着有些硌人的椅背,被cao开花xue一张一阖,“怎么,太傅也要来分一杯羹吗?” “魅惑君王,该死!”知道自己威胁不了羽翼已丰的帝王,长歌选择从凌雪下手。 “可我家小神医最爱搂着他睡觉了,还夸他身子暖呢~” “你是不是有病?喜欢他还往他床上送人!”长歌死死掐着帝王的脖颈,完全不顾横在自己颈上已经割出一条血痕的匕首。 “师父这么生气做什么,”濒临窒息才被松开的藏剑轻咳两声,舔了舔长歌流着血的脖子,笑得明媚,“这不是师父教我的吗?攻心为上,不择手段。” “要是师父愿意在这掰开屁股,求我家乖孩子cao一cao你,学生也不是不能考虑向小神医引荐一下师父呢~” 被刺激狠了,长歌反倒冷静下来了,抽出了硬实的戒尺,“凭他也配?” 藏剑是真的很怕这根从小打他到大的戒尺,甚至…他是被这根戒尺开苞的,棱角分明的木板在鲜血横流嫩xue里搅弄,纵是他之后吞吃过不少更过分的东西,也盖不住这个梦魇。 “臣虽说失了些权柄,在学子中倒还有些威望,”长歌直直地看着藏剑,他很清楚这个学生的软肋,“陛下也不想朝堂再起些风波吧?” 藏剑想当一个好皇帝,不求有多少功绩,只愿天下太平,看着长歌平静的眼神,他真的不在乎会牵连多少人,这种冷血是藏剑无论熟悉多少权谋都学不来的。 藏剑敛了笑意,一把抓过份量不轻的戒尺,狠狠插进糜红的xue里,示弱,长歌也没有彻底掀桌子的意思,从独属于帝王的龙椅上退开,坐到一旁的木椅上,两个彼此熟悉的老狐狸不约而同各退一步,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过来。”长歌冲着收起匕首温顺跪在一旁的凌雪招手,凌雪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藏剑,见他点头才跪行过去,被一把掐住了下颌。 凌雪长得很是漂亮,隐在暗处的人没见过多少阳光,皮肤白的不像活人,狐媚子,一想到这人爬过万花的床长歌就一阵火大。 三两下解开装饰意义大于实用价值的yin具,捏着那颗沾满了yin水的珠子粗暴地拽出一根不算太细的玉棒,“烦请陛下将臣的戒尺还回来。” 勉勉强强夹紧花xue,戒尺的刻痕很浅,份量又重,待到藏剑走到长歌身边,只勉勉强强咬住了一小截。 趴在桌子上,尚未准备好的后xue被凌雪直愣愣cao开,不至于受伤但疼得厉害,凌雪偷偷亲着主人带着青紫指痕的后颈,不着痕迹地安抚着。 凌雪没少见主人被长歌折磨,主人被开苞时他就在暗处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子卑微地求饶,却得不到一点怜惜,凌雪恨极了,也怕极了。 若说对藏剑还要顾忌着他的身份,不能弄得太难看,对凌雪可就没了这么多约束,“臣觉得魅惑君王,三十板子应当也算小惩大诫,陛下意下如何?” “啊…呃,准!”藏剑已经被cao得迷迷糊糊,后xue就是这一点不好,太敏感了,容易耽误事。 “本官记性不好,还请指挥使大人报个数。” “是。”凌雪稍稍放了些心,挨打而已,他能抗。 长歌轻嗤一声,傻了吧唧的,就靠这副懵懂的样子哄的万花对他心软吧? 凌雪跪在桌沿上,双腿大开才能勉强cao到沉迷欲望的主人,大口吃rou藏剑骤然只被浅浅cao弄,很是不满。 努力压低腰身,服侍着贪欲的主人,却不知yin乱地滴着水的花xue毫无保留地露在空气中。 “啊!” 啪的一声,包含花蒂在内的整个花xue被宽厚的戒尺重重拍了一下,长歌不悦地拿戒尺一角碾磨着肿大的阴蒂,“大人连报数都不会吗?” “一…对不起…” “还请大人注意着些,错了漏了本官只能找皇上讨说法了。” “呃…二!” 埋在主人xue里的yinjing早就软了,素来坚强的凌雪握住藏剑伸出来安抚自己的手,勉强保持着理智。 “三十。” 打完了,长歌都有些惊讶,他的手劲可不小,肿得足有两指高的花阜也证明着这一点,凌雪居然还神志清醒,甚至有心思安慰只听声音就觉得疼的藏剑。 疏影横斜。 黑色的影子抱起无力地趴在主人身上的凌雪,把尿一般分开他的腿,从后xue里拔出来的yinjing软塌塌地伏在肿胀的花xue上,可怜得紧。 “差不多得了。”藏剑爱折腾自家暗卫,却也舍不得这么糟蹋。 行吧,长歌的火气多多少少下去了些,cao纵着影子cao开凌雪的后xue,断掉了联系,失去掌控的影子勤勤恳恳地执行着最后的指令,cao干着濒临昏迷的凌雪。 藏剑随手扯下虚虚挂在自己身上的龙袍,趴到了坐回椅子上的长歌膝上,若说长歌平常有多虐待藏剑倒还真有点冤枉,藏剑皮rou细嫩,随便一掐就是个几天褪不下去的印子,也就是万花素来温温柔柔的才没发现。 都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长歌也不多跟他废话,卸下指套重重抽打挺翘浑圆的屁股,藏剑例行公事般呻吟两声,感受着小腹压着的东西在慢慢苏醒。 原本白皙的臀上密布着或青紫或红肿的痕迹,长歌胃口大开,随意地插入了藏剑的后xue,一下一下掐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抬头看到了被cao得神志不清的凌雪,干脆抱着人走了过去。 “主人…别…”没多少理智的人看到高贵的主人伸舌舔着自己的xue,第一反应就是阻止,怎么可以… 藏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平素与凌雪玩,手指就足够用来充当奖励,白皙的脸埋在被打得肿胀的xue间,心疼地缓缓舔着。 好舒服…后xue被不知名的东西cao着,花xue被主人舔着,凌雪一时之间竟忘了疼痛,满脸迷醉。 长歌最爱助人为乐,同样的姿势抱起藏剑,将两个rouxue贴在一起,肿得大了一圈的花xue包裹住藏剑的花xue,随着cao干的节奏缓缓磨蹭,没两下凌雪就忍不住,射出了一股浓精,淋洒着两只本就冒着yin水的花xue。 好喜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