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处
预警:颜色情节程度很高,未满23周岁勿入! 排雷: 1.道具 2.囚禁 3.强迫 4.调教 啊啊啊沉睡花园播完了,战损深深太好看了,范齐,这都不上算不算男人!! ——————————————————— “去站台尽头的卫生间。”短信上的文字冰冷而又充满恶意,“那里有给你准备的东西。” 一部手机,一把车钥匙,还有一袋白色粉末。 卫生间里明晃晃的灯光亮得刺眼,可林深觉得眼前有些黑,眩晕的感觉是一瞬间的,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他握紧了装有粉末的袋子,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遵循短信发来的要求,打开袋口将粉末倒入了垃圾桶,指尖微白,林深不疑有他,用水随意冲洗了一下。 出了站台,他快步走向范齐准备好的车内,副驾上叠得整齐的衣物十分齐全,从头到脚,无一遗漏。 林深知道,范齐是想要掩人耳目,让他换上不显眼的衣服,更容易摆脱警察的追踪。可是他实在没有想到,这其中还包括了极为隐私的一件。 好看的眉毛微蹙,他的手指刚接触到灰黑色的布料,想要将其丢开,手机却又传来一道叮咚声。 “穿上它。” 明明只是机械式的文字,可林深却感受到了里面蕴藏的戏谑和轻佻,像是黑夜里不知处露出觊觎目光的眼,好似要扒光他所有隐藏的秘密。 他原本是想要和倒掉药粉一样,忽视掉这完全不合理的要求,然而范齐并没有给他机会。 “我看得见你,林深,不要试图违背我。 ” 林深的手顿了下,如鹰隼般的视线快速扫描着车内,在看到后座顶上有一个隐蔽的镜头后,他抿着嘴,开始解第一颗扣子。 雾霾蓝的风衣已经被他换下,里面的衬衫正在一点一点地剥离,白皙润泽的肩头下是锻炼得刚刚好的腹肌,沟壑肌理健康漂亮。 可是范齐还没欣赏完那多一分则厚,少一分则瘦的腰肢,林深就已经快速把他准备好的衣服给穿上了,而且直接套上了春湖绿的外套,长摆遮住了修长的双腿。 而就在外套的遮掩下,林深侧着身子,完美地将其余的衣物换好,而由于视角的原因,摄像头并不能看到什么,那一片旖旎全被遮挡了个彻底。 够聪明。 如果,他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林深他会不会照做呢,比如…… 范齐在摄像头的另一端暗忖道,然后看着林深若隐若现翻飞的手指,舔了舔嘴唇。 林深下车时候飞速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看着二楼上约定的地点,毫不拖泥带水地跑上了楼。 这里约莫是个废弃的烂尾楼,二楼是水泥板,钢筋和各种油罐桶遍布,空气里灰尘裹着霉菌的味道并不好闻,更别说敌人还在暗处,危机四伏,沉重的气氛弥漫在灰色的地界。 林深感受到劲风的时候已经躲不开了,木棍从背后迅猛劈来,直朝他的背部而去,他来不及反应,只得受了这一击。 如同折翼的孤鸟,硬生生撞在海边黝黑的礁石上,迸出鲜红色的血,却不甘地坠落,在墨色上添上一抹漂亮的红,一丝水花都未曾溅起,被泛着白的海浪卷走,再也看不见了。 他踉跄着爬起来,却被范齐揪住衣领又在腹部锤了一拳,疼痛再度袭来,他扑倒在地,头部重重磕在了坚硬的水泥上,熟悉的眩晕感笼罩了整个人。 林深只感觉自己额头热热的,蜿蜒下来的液体充斥着腥味,沿着精致的脸颊流到了下颌骨,在衣领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眼前的人影开始重叠,恍恍惚惚的,看不清了,林深摇晃着身体,靠倒在一块柱子上,然而他神智却仍然清醒,他好看的唇一张一合,问的却是—— “肖潇在哪?” 明明自己已经虚弱地只能靠着喘息了,可他脑子里想的念的都是别人。 范齐强忍下心中的不愉,拿出手机与黄远开了视频通话,然后大咧咧地举在林深面前,嘴角微翘道:“怎么,这么担心你的女朋友啊?” 他的语气恶劣,像是专门戏耍人类的恶魔,嘴里呢喃着死亡的祷告。 “肖潇!”林深挣扎着坐起来,却被皱着眉的范齐一把掐住脖子倒了回去,后脑撞在柱子上,疼得他眼冒金星。 视频那边的肖潇听见林深的声音,她试着睁开被海水和头发糊住的眼睛,呜咽着叫了出来:“范齐,唔,范齐!放过他!放过林深我求求你了!” “可真是情深义重。”黄远撇嘴,一把拽起肖潇的头发把她往海水里掼,海水争先恐后地往她口鼻里涌,呼吸短暂急促,肺部好像要炸裂般,临近窒息的痛苦让她的脸略显狰狞。 向来冷静的林深也不由得慌了神,他握住脖间的手,“范齐,不要伤害、无辜,肖潇她没有对不起你,你放了她!” “她确实没有对不起我,可你呢,我只是想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痛苦。”范齐的钳制林深的手轻轻用力,果不其然就听见了他细微的吟哦声,很美妙啊,“这种痛苦将会永远跟随着你,像是啃食腐rou的蛆,直至把你的身体连带灵魂一同啃个精光,你会在活着的时候饱尝痛悔和绝望。” 一边说着,范齐一把扯开了林深的外衣,尖锐的刀尖从口袋里伸出,点在他的锁骨上,只要一动,便会深入三分。 “范齐,你不过是想给你自己找一个怨恨的对象罢了。”林深闻言却笑了,他的眼尾向上挑,显出高傲的怜悯和矜贵,仿佛刚才那个慌张的人不是他。 “周睿是典范的财务总监,而路严却撞死了他,这是为什么呢?周睿怕是拿到了你经济犯罪的证据,而路严为了保护你,不惜隐瞒自己的病史,赌上一切。” 林深的头轻抬,眼神轻蔑而挑衅,他脸上的血在此时显得妖异诡谲,微微上扬的眉梢像是丛林间的精灵,清纯而又色气,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眸色暗了下来,范齐依旧平静的神情下掩藏着欲来的风雨,他放松了手部的力量,眼神却更加阴蛰,好似一匹饿狼,要把林深这头误入林间的小鹿拆皮破骨,吞吃殆尽。 “你清楚地知道,害死你大哥的罪魁祸首,其实实就是你本人。可这样的话,你在今后的生活中,必定陷入无法自拔的痛苦和悔恨,所以,你只能把恨全部转移到别人身上,让我这个证人做了替罪羔羊。”林深手指不动声色地摸向柱子后面的木棍,眼睛盯着范齐咬紧的后槽牙,声音清浅却有力,一旦范齐的心理防线被击破一道口子,他就有机会催眠他。 即便没有成功,激怒他,然后让范齐怒而杀人,xiele心头之恨后,与此事无关的肖潇,想必也就没事了吧。 果不其然,触到“路严”这片逆鳞,范齐开始有些不对劲起来,他几乎是癫狂地退了开来,“林深,是你害死了大哥,是你!罪魁祸首是你!” 他精神似乎出了点问题,背对着林深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而摸到木棍的林深抓准时机往范齐身后砸去。 可当他快打到的时候,身子却一软,倒在了地上,木棍也滚到一边。 怎么回事? 浑身无力,而且,动不了了。 林深挣扎着想要用手撑起来,却又倒了下去,灰尘沾在衣服上,沾在裸露的皮肤上,显得有些狼狈。 听到动静的范齐狞笑着转过身来,钢铁般的右手扼住了林深修长细嫩的脖颈,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没吃那袋药吧……”范齐疯狂的神色让林深觉得有些不妙,“可那又如何呢,那药粉也可以通过皮肤接触吸收,你难道没发现,袋子外面全是细碎的粉么?” 什么! 林深试图蜷起手指,却使不上丝毫力气,他的呼吸变得短促起来,眼底都漾出了红色。此番场面,已经没有反转的余地。 不,还有,警察在路上了,只要、只要再坚持一会,一会儿…… 他安慰自己,内心抓住了一丝生机,面色却仍旧从容:“范齐,你知道吗……” 绯红色的唇瓣刚启,那些想要拖延时间的语句就被范齐麦色的手指打断,变成了不清楚的呜咽。 林深的瞳孔微缩,舌头被有力的手指玩弄,软软的没有抵抗之力,他本想一口咬下,却发现根本做不到,他就只能这样张着嘴,伴随着带着性暗示的狎弄,晶莹的涎液拉成丝状,从嘴角流下。 “真漂亮。”范齐轻轻地在他耳边说道,另外一只手扯开了那没有几颗扣子的衣服,吻在了他的锁骨上,由轻至重地碾磨,用牙齿咬出了一个浅红的印记。 林深偏过头去,可根本无法摆脱困境,反而像是送入虎口的羔羊,展现出了完美的颈线。 范齐着了迷般,从侧面辗转吻到他的喉结上,好似品尝美味的珍馐,一点一点向下,来到了胸口。 栗色的乳尖软嫩可欺,品尝者却起了坏心,故意用温热的口腔折磨它,待它慢慢挺立,又用牙尖轻咬,此番轮回,林深只感觉左侧乳尖又酥又麻,好像有许多蚂蚁在钻,痒得很。 手拿了出来,可因为时间过长,林深的下颚暂时合不上,他有些失了神,刚想说些什么挽救局面时,便被塞了一个类似于口枷一样的东西。 “唔……” 范齐手上沾的全是林深的唾液,然后全部被抹在了他的腹肌上,水光亮亮的,配上原本就出了的薄汗,更是像闪着光一般。 当裤子被脱掉的时候林深眼里氤氲出可怜的雾气,他像是知道了即将面临的遭遇,在努力扭身再度被压下后放弃了抵抗。 “很听话哦。”范齐将他灰黑色的内裤暴力地扯了下来,露出了精致干净的私处,漂亮的毛发,漂亮的器物,还有漂亮的洞口。 旖旎的气氛蔓延,这种打量审视的视线裹挟着nongnong的狎邪,让林深顿觉难堪。 然而当他以为一切都难以挽回时,范齐响起的手机铃声像是天籁一般。 “小齐,邱大荣联系不上了。”黄远踢了一脚已经昏过去的肖潇,把她拖进后备箱中,“警察很有可能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先撤吧。” 闻言,范齐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应了一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林深,是我小瞧你了。”范齐恶意地掐着林深的下巴,紧咬的牙齿显示出他的愤怒,然而下一秒又笑了出来,眉毛往上挑着。 用手轻轻拍了拍林深的脸,他俯下身去,抿住了林深的耳朵,嘴里的声音有些模糊,“但你好像,也小瞧了我。” 警察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空无一人,而根据痕迹来看,他们也才刚离开不久。 林深与获救的机会,失之交臂。 海水淹没了肖潇的神智,眼前从模糊不清到一片空白,脑袋因为缺氧刺啦着麻木的雪花,快要炸裂的肺部伴随着窒息的痛苦让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 肖潇睁开眼的瞬间好似一条跳上岸的鱼,整个人差点再次厥过去。她大口喘着,竭力撷取着新鲜的空气,因为用力过猛,眼前还有点发黑。 而她总算咳嗽完缓过神来后,却发现周围太过安静,手脚并没有被束缚,肖潇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的房间,而这房间里的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玻璃。 她试图去开门或是敲打墙壁,却无法,房间里很暗,也看不清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光线,整片区域都亮了起来。 因此,她也看清了玻璃外面被高高吊起的林深。 然后,呆在了原地。 林深纤细的手腕被黑色的皮质圈套着,上面连着银色的锁链,他低着头,汗湿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紧闭的双眸,绯色的唇不自然地张大,好像含着什么东西。 他未着寸缕,赤裸的肌肤如雪中的冷梅,透着淡淡的粉色,精致的锁骨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而再往下,原本平坦有力的腹部却微微突起,像是怀了孕般鼓胀,透着些许的诡异。而更为诡异的是他的身后,一根长长的黑色尾巴弯着,时不时还会变换角度,像极了猫科动物的尾巴。 过于修长的双腿没有办法点到地,虚弱地挂着,这无疑加重了他手腕上的压力,若是细看便会发现皮套外面的皮肤已经是红肿一片。 “林深!”肖潇双手握拳敲打着玻璃,想要唤醒昏迷中的男友,心中愈发不安。 许是她的呼唤起了作用,林深从虚无的未知中找回了自我,魂魄归了体,睁开了眼睛。 他不舒服地挣动了下,后面却传来剧烈的震感,那根连着按摩棒的尾巴没有一刻停歇过,强烈的震动让他不自觉地低吟出声。 太深了。 为了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他本想咬住唇,却由于口枷没办法合上,反而从喉咙深处逼出更以抑制的吟哦。 汗水自发梢滴下,腹中浣肠的甘油只要稍微一晃就能产生强烈的便意,可他即便不动,后面的按摩棒却像催命符般,一点一点把他往绝路上逼。 可要说这些还没让他感到绝望,当他微微抬头,朝前面望去的时候,直教他的瞳孔一缩。 他看见了肖潇。 一瞬之间,rou体和灵魂一同坠入幽暗的深渊之底,呼啸的寒风凛冽刺骨,野兽口齿间的血腥味充斥了他整个鼻腔,然后他的一切,都被撕裂。 心脏在那一刻剧烈收缩,他连呼吸都不敢,因为这太疼了。 他的尊严,被踩进烂泥,用最脏污的鞋去碾碎,还要露出其中已经溃烂的内核,展现给他珍视之人,让她亲眼看见。 “咳咳……”他说不出话,含糊不清的咳嗽声下,嘴角漾出红色的血丝,混着涎液一同流下,显得狼狈不堪。 别看我。 林深闭上眼,苍白的面容藏在碎发下,他垂下头颅,做一些无谓的期盼。 肖潇似是接收到了他的无助和绝望,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背靠着玻璃缓缓滑下,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 林深,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她把头埋进膝盖,压抑住自己的痛苦,只剩下短促的抽泣,掩盖在玻璃墙之中。 “这么好的一场戏,却卡在最精彩的地方,不会觉得可惜么?”范齐的声音如同地府幽冥,阴冷而诡谲,他从暗处走出,手中的软鞭头抵住林深的下巴,将其抬起,“啊,想必是知道后面有更精彩的部分,所以先做下准备?” 玻璃墙并不隔音,墙体还有一块专门留出的小方格口子,肖潇听见范齐的话,再也忍不住,她站起来,却不回头。 “范齐!有什么你可以冲我来!” “可林深告诉我,你是无辜的哦。”他阴侧侧地地笑了起来,手伸到林深后方,将那条尾巴再往里推了几分,意料之中得到了一阵难受的闷哼。 “既然你是无辜的,那我就不会对你出手了。”范齐停顿了下,开始把按摩棒往外拔,最后又停下,一个猛子全部插了回去,他满足于林深的颤抖,心情颇好,“你只需要好好看着他的样子,然后永远记住。” 肖潇明白了范齐的险恶用心,但她在慌张下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说道:“林深也是无辜的,如果你的大哥被人撞死了,凶手行凶被你看见,你难道不会作证把凶手送入监狱吗?!他只是做了一个公民应该做的,他没有犯错!” “他活着,就是最大的错。” 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揪着林深的头发往后拉,露出漂亮的颈线。范齐锋利的牙齿咬在脆弱的喉咙处,犹如躲在暗处的毒蛇,一朝寻到猎物,尖锐便直接刺破脖颈,身躯纠缠扼制,一点一点让其窒息,然后注入致命的剧毒。 然而他最终也没有咬下去,只是伸出舌头,如同品尝丛林深处新鲜的浆果般,舔了一下那颗精致的喉结。 “废话太多了。”范齐有些不耐,眼底酝酿着欲来的风雪,“直接进入游戏吧。” 什么游戏? 肖潇一惊,汗毛倒竖,还没等她搞清楚状况,房间另一面墙上出现了一块手触屏幕。 数字一到九,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九宫格。 范齐笑着说道:“这九个数字里面……你挑三个,祝你好运。” 手臂是颤抖的,不知道为什么,肖潇感觉十分不安,蓝莹莹的数字后面好像藏着狰狞的野兽,只要一点开,就会将她一口咬死。 可是当背后林深痛苦的挣扎声传入耳朵,肖潇再也无法犹豫,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只能选择配合。 脑子几乎是一片混乱,她随意地点了三个数字,而当这三个方块翻转后,肖潇的眼睛骤然发红。 因为屏幕上显示着—— 四、控精 八、训奴 九、轮jian “那么,游戏开始。” 卷长的睫毛混着汗水进入了眼睑,有些疼,林深看不太清那三个方块上的字,意识因为剧烈反应进入了恍惚状态。可下一秒左胸口传来冰凉的触感,让他半只脚又踏入了清醒的边界。 范齐拿着一小盒乳白色的黏稠胶状体,用手指匀了些许,然后将其均匀地抹在了软嫩的红樱之上,指甲在这个过程中,总是若有若无地刮搔着,激起林深的战栗。 “呃……” 胸口处的异样让林深不由得发出短促的呻吟,然而他略微一动,不仅身后的按摩棒动得愈发激烈,范齐还会坏心地揉捏他的乳尖,那种黏腻的感觉加诸于失衡的力道,让他难受得紧。 左侧被狠狠照顾后,右边被蹂躏得更久,范齐的手指像是巧夺天工的天梭,每一次在乳晕上打转,轻重缓急都掌握得恰当好处,让两处软嫩都迎风挺立,像极了从生涩到成熟的野果,呈现绯色的粉。 此番倒也称不上折磨,但林深觉得有些反胃,他敛着眸,看着面前在他身上任意施为的范齐,脸上难堪和羞耻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发自内心的怜悯。 范齐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一只天鹅,矜贵而冷艳。 而正因为天鹅的高贵,因此他怜悯着妄想染指他的癞蛤蟆,即便,他已经被染指。 而范齐,就是那只癞蛤蟆。 他的神情,阴沉得可怕。 没关系,我的天鹅,你会乖的,你会很乖很乖的。 范齐想道,笑着从桌子上拿了一套工具过来。 这套工具显然是范齐自己设计的,前面两个略小的透明罩子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刺,外面是一体的,连着一条铁链,范齐把罩子扣在林深立起的桃蕊上,用链子在背后固定住,乍一看倒是有些像女人用的乳罩款式,而不同的是,罩子中间还连接这一套更可怕的东西。 那是一件前后互通的贞cao带,金属制的贞cao带生冷坚硬,范齐把这一部分组装好,而那根尾巴刚好从后面的孔伸出来,特制的极为贴合。 林深前面的器物也被拿捏,范齐这套特别制造的贞cao带里面还放了两个跳蛋,卡在出口处,只要跳蛋震动,可以想象对小林深的影响。 这绝对是一场yin邪的酷刑。 当那些小刺开始随意移动的时候,林深还未意识到之后的事情。 宛如猫科动物舌头上的倒刺,罩子里的小刺模仿着舔舐的动作,又刮又扎,时而轻柔时而猛烈,随着那些黏腻物的化开,林深的乳尖更为敏感,一丁点的刺激便可让他叮咛出声。 “唔啊……”他闭着眼睛,嘴巴被口枷撑大,却不断地溢出破碎的字调。 可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范齐轻轻拨开一个开关,一瞬间,林深全身肌rou都紧绷了起来! 有电。 微弱的电流在短短一瞬之中便从乳尖传到了小腹,扬起一阵难言的热意,而此时,那两颗跳蛋接收到了指令,疯狂地跳动起来。 “嗯啊!” 林深浑身颤抖,肌rou不听使唤地不断收缩,极致的痛意和快意交织着从下身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冲上天灵盖。 听到铁链的挣动声和林深的呻吟,肖潇心如刀绞,她泪如泉涌,却只能靠着玻璃慢慢滑落,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去听,不去看。 只有这样,只能这样了。 前端和后庭的同时震动,再加之乳尖处敏感的折磨,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就把林深推上了一个高潮。 而当他脑袋一片空白,爽意即将释放之时,前端的洞口一下子收紧,硬挺的器物立马软了下来,疼痛撕扯着私处,冷汗涔涔。 可是当他冷静下来,空隙又被放大,偶有暂停的跳蛋又再一次跳动,电流也是随机接通,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林深很快又被迫登上巅峰。 就是在那一刹那,空隙再次缩小,被钳制的前端根本无法释放,反而因为剧痛再度绵软。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林深无数次临近高潮,却被骤然拽下高峰,碰撞礁石,沉入海底。 到后来,他已经失神,器物即便是有空隙也不再勃起,只是前端刮出一些乳白的精沫,就再也没什么了。 而这时,范齐却打开了贞cao带,然后迅速把那根连着按摩棒的尾巴整个拔了出来。 还未反应过来的林深毫无所觉,后xue还没来得及收缩控制,那些甘油直接就顺着姣好的腿部直线流了下来。 他排xiele。 其实之前他已经被浣肠过几次,肠道干净得很,这些甘油也很清,此番不过像是水一样,却给予了林深莫大的精神刺激。 他像折了翼的天鹅,再也飞不起来了。 范齐把皮套从林深的手腕上解下来,把他拽到浴室清理了一番。 而在白色的浴缸里,浑浑噩噩的林深被范齐引导着,用长如葱玉的手指自慰了出来。 面色潮红,像极了春日海棠。 人间绝色。 范齐借着水顶了进去,因为长时间的扩张,他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反而是极为顺畅地抵达了最深处。 然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后来的后来,林深被迫跪在了浴缸里,双手拷着挂在水龙头上,范齐握住他纤柳般的细腰,兀自开疆扩土起来。然而缸内太滑,林深基本跪不住,完全依靠范齐的掌控,任由宰割。 沐浴露泡泡愈发多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尤其激烈,而林深却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脸上始终都没有任何表情。 他嘴里的口枷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摘下来,无可避免地呛到一些水,惹得他胸腔闷震,眼尾嫣红。 可他眸底深处,却是掩藏在冰川下的大片幽暗,像极了凌驾于人世的穹苍。 “第一个游戏结束。” 范齐轻声说道,取下林深嘴里的口枷,用浴巾直接罩住他的头发,粗暴地擦拭,吹风机的热风大而混乱,林深皱着眉却难以躲避,被强迫性地擦完全身后,范齐拽着他出了浴室。 听到动静的肖潇立马站起来想看看林深是否安好,却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去,无力地坐在地上。 “肖潇都不敢看你了。”范齐在林深细长的脖颈上环了一个项圈,语调缱绻,似要引人坠入深渊,“你该看看自己有多yin贱,连你挚爱都不愿意看你一眼。” 林深的头微微侧向肖潇那个方向,掩下一闪而过的担忧和耻辱,心中的疼痛却由于太过于密集变得麻木,丢失的尊严碎成渣屑,混在污浊的泥土里,找不见了。 然后,就不一样了。 一把揪住他还是半湿的短发,范齐一脚踢在林深的后膝盖上,迫使他跪趴在了地上。 范齐原本以为林深会有什么反应,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沉默,心中恨意无法疏解,又牵住项圈上的链子,狠狠一勒,得到了林深疼痛的挣扎,如同濒临死亡的小兽,明明脆弱的生命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那么,第二个游戏开始。” 话音刚落,凌厉的破空声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降临在林深的背上。没过多久,白皙的肌肤就显出了红色的鞭痕。 “呃……”林深虚握着拳头,趴在地上承受着酷刑,喉咙处的窒息感稍弱,背后的鞭子又落了下来,一道又一道,重重叠叠,几乎是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把细嫩的皮肤破坏成了青紫血红的模样。 然而范齐停下了动作,转而用鞭尾的流苏轻抚受伤的地方,却因为疼痛的持续引得林深肌rou不断颤抖,神经不由自主地收缩,背上的肩胛骨如同展翅的玉蝶,此时却遍布着可怖的紫痕。 林深咬着下唇,口齿中仅能漏出点细碎的闷哼,他不愿意,不愿意展现出任何的妥协,至少,不能在肖潇面前…… 他微微抬起头,望向背对着的肖潇,眸里却不似方才空洞,反而像是漫天星辰,坚定而又深邃。 “肖潇,转过来。” 范齐冰冷的声音陡然炸响在空荡的房间里,让肖潇和林深的心脏都高高吊起。 “你该知道的吧,如果伤口感染的话,我是不会带他去就医的。”范齐丢开鞭子,拿过桌上准备好的蜡烛,打火机燃起的火焰开始吞噬灯芯,蜡烛融化得很快,“如果我在他的伤上……” 言罢,一滴guntang的蜡油直接滴在了林深的背上,可是林深却硬生生地忍住了,他死咬着牙齿,扛着,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被叫到名字的肖潇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几乎是颤抖着挪动着身体,她锤着地,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可最终还是没有转过来。 如果,被她看到的话,被她看到的话,林深才是真正的完了…… 范齐冷笑着,连说了几句“很好”后,蜡油便像天女散花般飞落下来。 就像是皮rou被煮熟烧焦,疼痛深入骨髓,表皮如同窗户上的薄纸,脆弱敏感。然而那些蜡油却仿佛致命的焰,舔舐白色的纸张,将完整一点点灰飞烟灭,只余下卷着金红色火边的灰烬。 被鞭挞后的伤重叠上火辣的刺激,林深感觉后背一片麻木,疼痛的感觉都不太清晰了。他面色惨白,又再度被绑在了架子上,范齐把之前那套道具拆了,只剩下虐乳的部分,第二次给林深戴上。 熟悉的电流这次是直接传到了乳尖上,小刺随着时间变换力度和角度,轻重缓急都极有章法,甚至连罩子也多了吐吸的功能,配合起来,像极了有人在揉搓他的胸部,然后不断刺激乳尖和乳晕,然后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范齐欣赏了下此番美景,拿出浸在酒精里的针,做好消毒工作后,把工具卸掉。 此时林深的乳尖已经涨大硬挺,栗色中透着粉红,极为可爱。 意识到范齐接下去的动作,林深不由得睁大了眼,可在下一秒,尖锐的针便直接刺穿了乳尖,带出一丝血红,瞬间的疼痛比起之前被鞭打的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意味的却完全不同。 林深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就这样还是一声都不肯发出,鲜色的血氤在伤口处,多了便顺着饱满的弧度流下来,像极了被人一瓣一瓣揉碎的玫瑰。 右边的乳尖同样被刺穿,短暂的疼后是如山压般的羞辱。 范齐拿着两个小巧的挂环铃铛,顺着针孔一把扣住了rutou。 林深的手指死死掐着自己,手掌的颜色已经变成白色,几乎是每一寸经络都在告诉他,他被穿了乳环。 “这两个铃铛里面——”范齐恶趣味地拨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刻着我的名字。” 范、齐。 这两个字,代表你是我的所有物。 你是我的奴。 穿完后,范齐心情颇好,他给林深戴上了一副猫耳朵的发箍,然后换了一根连着更大的按摩棒的尾巴,一点点沾着润滑油塞进了扩张过的洞口。 嗯,真像一只猫儿。 想着,范齐挑逗了一番林深的红舌,却被狠狠咬了一口,他甩了甩差点骨折的手,眯着眼,从箱子里掏出一根硅胶做的假阳具,硬生生地插进了林深漂亮的嘴巴里。 林深第一时间就是反胃,喉咙蠕动着要把异物吐出,却被更深地顶入,他完全吐不出来什么,口水沿着嘴巴往下流,把假阳具润湿得油光水滑,显得yin靡而又色情。 “真好看。” 范齐边说边按下了开关,身后的按摩棒开始工作,被贴在前端旁边的跳蛋也震动起来。 多重刺激下,林深胸前的铃铛不断作响,似乎是给这场盛宴伴奏,谱出丝竹管弦之乐。 真的太漂亮了。 范齐暗忖,想着第三个游戏,心中不愉。 也许,不需要第三个游戏了,这是他独一无二的奴,只配他一人占有。 他摆了一架摄像机在林深面前,按下录制键后,便出了门。 那根假阳具上他涂了些药,林深会很快乐的。可惜他还有点事,不能直接欣赏,不过,这样美丽的场景,是该好好记录下来的。 这场战役,最终还是以林深的昏迷作为了终点。 他趴在医院的床上,埋在枕头里的嘴角却微微翘起。 范齐在享受报复,也在体验驯服他的成就感,他就像高高在上的训诫者,兀自执行着自己的法则。 然而,谁是真正的猎手,还尚未可知。 林深在医院养了半个月,他知道,这是一家私人医院,或者说,是范齐投资的地下医院。 照顾他的护工是一个年纪大的阿姨,他被限制着,没有任何机会和警察联系。 然而范齐低估了林深的能力,他作为心理咨询师的能力。 他的声音太过温柔,他的状态太让人心疼,这让这位阿姨对他一点一点卸下了防备。 而林深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过目不忘的记忆让他迅速找到了她的切入点,以阿姨的儿子骨折日夜疼痛为起点,善用同理心,循循善诱,将她带入了催眠状态之中。 当看着阿姨偷偷拿藏起的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时,林深知道,自己成功了。 不过幸运总是降临不到他的身上。 小时候是这样,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范齐很快发现了一切,他如同一头发疯了的饿狼,拖着林深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扔到了车上,然后在车上狠狠进入了他。 其激烈程度,连驾驶座上的黄远都有些惊心动魄。 “本来我想,提早结束游戏的。但是林深,你不该惹怒我。”范齐打了一个电话,又让黄远改道,“期待下吧,最后一个游戏,我要做个直播,林深,你会死在外界如刀的视线里。” 被带到这家装潢低调却轻奢的会所的林深什么都没穿,晃荡的酒液混着暖黄色的灯光显出暧昧的色彩。 “范总,这回可带了个宝贝啊。” “可别叫范总了,人家啊,现在可在被警察通缉呢……” “那又怎么样,咱们范总厉害,即便是被抓进去了,也有办法出来的,啊哈哈哈……” 范齐并不理会对他冷嘲热讽的人群,这里是他朋友开的,也算是灰色产业,里面的人各个衣冠楚楚,是不敢暴露自己的。 “哎哟,这小宠模样真是俊呢,看得我心痒痒……” “哎,这个不是那个、那个,好像是那个邵、林的吧?!” “没想到啊,这新闻里传得沸沸扬扬的,竟然是这么个大美人。” 范齐也不客气,扯住项圈上的链子一把把林深往沙发上一推,刚被干过没多久的洞口溢出了些许黏稠的液体,在黑色的沙发上极为明显,配上他的表情,整个就让人兽欲大发。 “给你们了,请随意。”范齐坐在吧台上,喝了一口酒,眼睛眯起,知会下小哥把拍摄设备打开,但介于此处的隐秘性以及这些人的身份,直播必然是不可能了,范齐最终决定剪辑马赛克后再放在网上。 “欸,你真舍得?”调酒小哥眼睛往林深那里一瞥,看到有人已经开始扒拉他的长腿,和范齐聊起天来。 范齐的手指摩挲着杯沿,舍得? 原本是舍不得的。 他咽下喉咙处的酒,却感觉苦涩得很,同时又辣辣的,吊得他食道和胃部都疼。 可他原本的目的,不就是杀死林深么,用最下作最屈辱的方式,让他凋败,让他腐烂。但是,心脏,为什么和喉管处一样,都是苦涩的呢? 当猎人爱上自己的猎物,那么他的猎枪,终将会对准自己的胸膛。 好似有无数双粗糙的手在抚摸他,逗弄那两个代表耻辱的乳环,他的双腿和双臂都被强迫性地打开,那些人本来就是来发泄的,遇到这番极品,更是不遗余力。 当第一个人摸索到林深后面滑软的位置时,范齐手下的酒杯重重地敲在桌子上,却只溅起了一点水波。 可他,终究没有阻止。 他任由自己的心,随着林深一点一点暗下来的眸色沉入了满是尸骸的深渊。 那些人没有停下的时刻,每一个人耸动的腰部好似要把一切都顶入最深处,寻找一个安心的归乡。 yin乱、暴力、靡醉。 林深被他们灌着酒,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下巴流到了锁骨,在里面汇成了一汪小池,闪着光,真是漂亮。 而他们并不满足,直接把酒瓶的口颈往林深嘴里插去,骤然倒出的液体太快了,林深根本来不及吞咽,闷闷的咳嗽声伴随着哈哈笑声,传到了范齐的耳朵里。 心烦意乱,错了,错得离谱。 范齐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碎片胡乱飞溅,动静太大,吓得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看着范齐好像要杀人的模样,他们啐了一声,心有不甘,但还是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 之后这里就很安静了。 范齐瞳孔微缩,心脏处酸涩的胀胀的,汇聚成剧烈的疼痛。 因为他看见,原本高傲自矜的林深,浑身都是yin邪的痕迹,就连那头漂亮的碎发上,都挂着晶莹的液体。而他的姿势奇怪,双腿明明没有人钳制了,却还是合不上,虚虚的,扭曲着没有力气。最令人心疼的是他的眼神。 那是真正的虚无和空洞。 范齐只感觉从脚底涌上来一股恐慌,沿着神经延伸至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凉了个彻底。 “对、对不起。”他抱住满身脏污的林深,眼角竟然滑落下眼泪,直到此时,范齐才明白—— 他已爱上林深。 从一点一滴搜集他的信息开始,感叹于他的惊人美貌,然后慢慢谋划与他的相遇,插入他的生活,甚至勾引他的女朋友肖潇,这一切都不仅仅是因为仇恨。 范齐颤抖着,浑身都在战栗,可这个时候,林深却动了。 他将唇贴在了范齐的唇角,然后浅浅地吻了他一下然后吻到他的下巴,然后继续往下。 不知所措的范齐心跳如擂鼓。 林深辗转游移,绯红的唇最终吻到了范齐的脖间,缠绵悱恻,色情纯然,他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突起的喉结。 当警察根据线索找到[生色]后,所有人都惊呆了。 满地的血。 宛如黄泉路旁幽幽绽开的曼珠沙华,红得妖冶,红得艳烈。 范齐的喉管被锋利的玻璃碎片利落划开,喷射的血迹溅得到处都,而他灰暗的眼睛里还是林深的倒影,漂亮的发丝,漂亮的睫毛,还有漂亮的红唇。 林深脸上沾了星星点点的血,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梅,给他增添了几分魅惑。 他吐掉嘴巴里的玻璃碎片,舌头和口腔里鲜血淋漓,可他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 像是疯了。 可他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光。 林深没等到警察,于是,他拯救了自己。 后来,林深被测出有精神疾病,免于刑罚,而那些录像,也都被删了个干净。 “林深,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肖潇小心翼翼地把蛋包饭放在床头,上面用番茄酱画的笑脸很是可爱,但是林深却没有反应。 等肖潇出去了以后,林深却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他似是不知疼痛地直接扯掉了那两个铃铛,然后张开沾血的手掌,不知在想些什么。 催眠,确实是一个好东西。 林深摸着额头,他们说,这里有病了,所以他不会被公诉。 可是,他们为什么就这么确定—— 我生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