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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做出什么攻击性的举动。而那黑影,踏着太空步,背朝前行走,伴随着音乐不紧不慢地走出了黑色房间。他走到封不觉正面时,突然尖叫一声,做了个抓裆的动作,这一瞬,背景音乐居然变了,成了。封不觉玩这游戏到现在,要说震惊程度,此刻应该算是顶峰了。但见那个黑影改变了舞步,踏步、横移、转身、动作流畅无比,而且十分潇洒的,向着地面一层的方向行去。随着他越行越远,音乐声也越来越轻,直到那影子转过楼梯转角,消失在了封不觉的视线中,BGM也适时停止了。“呵……呵呵……”封不觉嘴角抽动着,干笑了几声,他没有跟上对方,是因为地面1F现在是一片漆黑的状态,他只要跟出储藏室就会失去目标。而且他也不确定那影子到底算是NPC还是怪物,会不会攻击自己。对于这段莫名其妙的剧情,或者说事件,就连他也毫无头绪,这代出感实在太强,和此剧本的剧情氛围很不搭调,倒是和系统一贯的恶搞精神一致。封不觉没有在这无厘头的一幕上纠结太久,既然现在走廊里的光线已经可以照进这屋子,他进去搜就是了。先前提过,除去黑暗,这间房中空无一物。不过封不觉进门后很快就发现,在刚才那个黑影站过的位置有些异常。那一小块地面上,有一摊黑色的污迹,远看是污迹,凑近了瞧,则是图案。这些图案都是由黑线组成,画得十分精巧,总共画了六样东西。“肥皂、假牙、香水、皮帽、毯子、义眼。”封不觉迅速就辨认出了这六个图形所指代的物品,“全都是可以带出剧本的剧情物品吗……”不知不觉间,从剧本开始到现在,封不觉已经找齐了这六件物品,只是他尚不知道这些代表了什么。“我好像闻到了隐藏任务的气息啊……”封不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很有耐心,将这个房间也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了只有这一条提示信息后,方才离开。“白色的门后面该不会出现一个跳骑马舞的白色影子吧……”封不觉推门时半开玩笑地道了一句。门开了,房间内的色调自然是白色的,全面笼罩着白色的光,但那不是强光,所以并不刺眼。可以说屋里的视线良好,第一眼望进去,就能确定这个白色的房间是手术室。房间正中摆着一个手术台,或者说……实验台。这台子宽大厚实,金属质地,与地面相连,无法挪动,估计合成人躺上去也没问题。房间中飘散出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这股味道在消毒水的掩盖下变得更加呛人,封不觉赶紧把防毒面具给再度显示出来(从地面1F回来的途中他已恢复了无面具状态,当然,在NPC和怪物眼中,他的形象始终是另一个人,与装束无关),才踏进了门内。实验台两边有三四辆摆放工具的小推车,上面有许多常规的外科手术用具,也有一些电钻、圆锯之类用来做木工活儿的工具。这些重工具无一例外都已经损坏,单从外表上看就能确认这点,但封不觉还是兴致勃勃地将它们捡起,逐一查看属性。自己身怀【不那么草率的维修】,即使是垃圾,也可以运作个十五分钟。封不觉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惜,当他看完那些垃圾的属性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所有这些重工具,都只能连接交直流稳压电源使用,简单地说……要连着插座。某部电影里有这么一句话,“人人都是瞎子”,这话不无道理。比方说,假如我现在问你,此刻你所处的房间内,一共有多少个插座,你八成不知道,要是问你这些插座上共有多少个插孔,那估计没人能知道。人的大脑有一种保护机制,可以在日常生活中,帮我们滤掉大量“无用”的信息。因此,即使是一些经常进入视线的东西,我们也会一无所知。我们不知道自己家里一共有几块窗玻璃;不知道自己每天乘坐的地铁一共有几站;刚离开某个地方就忘记了那里墙壁的颜色,甚至说不出自己脚上拖鞋的图案,除非低头去看一眼。在一个人成长并适应周边环境的过程中,这种机制会逐渐被确立。至于哪些信息是“无用”的,是大脑自主判定的选择。而假如没有这项本能的保护……那理论上来说,人脑每天能收集和记忆生活中大约8600万条信息,超过世界上任何一台计算机。可能你并没有意识到会有这么多信息进入你的脑袋,因为大脑收集整理到的信息可以归你主观调用的实际只有5%,而其他95%,被大脑自动处理进入你的潜意识,以备不时之需。话虽如此,但那95%,其实就相当于被过滤掉了,很难再想起。此处,我自然得说一个“但是”。但是,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异的,在上述那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大脑越是发达的人,能记下的信息量就越大,他们记忆中关于事物的细节会更具体,这些就是所谓“观察力”敏锐的人。很显然,封不觉就是这样的人,而且他自小就针对这方面做过训练,即使他没有刻意去留意插座的问题,此刻他只要在潜意识中畅游一番,也能得到非常确切的一个结论——整个剧本地图中,根本就没有插座。“要不要放进行囊带走呢……用技能修一下就能用了……”封不觉考虑着:“但好像也没什么意思,这种工具系统商店里就有卖,而且有那种无需插电的版本,就是价钱挺贵。”他斟酌了一番,还是没拿,毕竟这些东西的品质都是垃圾,就算拿去卖店也换不了几个钱。搜了五六分钟后,封不觉一无所获,于是他突发奇想,躺到了那张散发出无比恶心气息的实验台上,结果,还真就触发CG了…………这段CG,就是一个躺在手术台上的人,以第一视角看到的画面。“求求你们……哈啊……哈啊……放了我……我有很多的钱,我是贵族,你们要多少……啊——”这人哀求了一半,就发出了惨叫。布满血丝的镜头在天花板上停留了几秒后,随着这个实验体奋力向前抬起头,两个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画面中有一个棕发的矮个子,和另一个金发的青年,他们都穿着衬衫和背带裤,戴着口罩,围着围裙,身上全是血污,样子活像两个屠夫。就在刚才,这位贵族的一条腿从大腿根部被整条截了下来。由于实验要求他必须保持清醒,所以阿瑟用炼金术给他做了点儿“特殊的麻醉剂”,让他连昏厥都做不到。“混蛋!你们两个混蛋……”贵族叫骂了起来,忽然他停顿了一下,画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