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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覓鳳閣懲戒堂

    135.覓鳳閣懲戒堂(SM)

    (0版-2022-0411)發表於海棠文化免費閱讀

    梅夏獻帶著姚雙鳳,往覓鳳閣的懲戒堂走去。

    她邊走邊說:「本來呢!有些懲戒會事先預告,當成節目給貴客們觀覽。但雙鳳來此,即為本閣之上賓,凡有好的,都先給雙鳳瞧一瞧,說不定還能借您吉言,給奴家開導開導。」

    「謬讚了,我沒那麼厲害。」姚雙鳳心虛道。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懲戒堂,說是堂,卻是一處類似小四合院的地方,四周都有廊道,主廳那裡的屋簷特別深,門也可以全部拆下。

    就如今日是好天氣,諾大的主廳空置,將圈椅放到主廳前的廊道上,正對院中。

    院子中央有三條板凳,上面趴著三名男子,手腳分別跟四支凳腿綁在一起,下身光裸,能看得到肛塞。

    有人哭求:「對不起奴以後再也不會了,只是一時財迷心竅,奴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閣主饒了奴吧!奴願意洗一年的恭桶,奴幫大家洗恭桶,別懲罰奴……嗚嗚……」

    有人喊冤:「不是奴做的,奴也不知為何寶哥哥的釵子會出現在床上,都是誤會,真的不是奴拿的!」

    還有一位什麼話都沒說,吭都沒吭一聲。

    梅夏獻對那些哀求置若罔聞,輕托著姚雙鳳的手,讓她坐在其中一張圈椅上,兩張圈椅中間還有一張小桌,上面擺了茶點,後方小廝正在沏茶。

    梅夏獻坐定後道:「開始吧!」

    旁邊的幾位教習哥哥,麻利地端來一堆用具:首先是一個鏤空的細長竹籃,看起來像是竹子編的試管形狀;用竹條編成,總共兩支竹篾,凹成U字形,周圍再繞上一圈圈的竹篾,鏤空的部分很多,中空約莫有三指那麼粗。

    教席哥哥將板凳上男子的肛塞拔開,原本在哭叫的男子更絕望了,哭聲更大,似乎想掙扎,但手腳都綁在凳腿上難以施力。

    那鏤空的圓底竹籃慢慢被塞入男子後庭,將那軟rou撐開。

    因為距離並不遠,白日陽光又很充足,讓人可以清楚從鏤空處看見內裏腸壁軟rou。

    「接下來會塗上糖蜜。」獻夫人一邊端茶一邊說道。

    另一名教習哥哥就拿著毛筆,沾了糖蜜,均勻塗抹在腸壁內側。

    「嗯~嗯~……嘶哼、嘶哼」男子似乎已經絕望,哭聲漸歇。

    獻夫人放下茶盞,慢慢地對雙鳳講解:「之後我們會放入幾隻螞蟻,那蟻嗜甜,能在後xue軟rou間,慢慢攝食,同時也不斷嚙咬,試著把糖蜜搬回蟻窩。」

    獻夫人拇指與食指呈現C字形:「大概這麼大。」是在說那螞蟻,大概有中指甲蓋那麼寬的長度。

    第三位教習哥哥拿著竹筒,將前方棉塞拔除,對著插入後xue的鏤空竹筒嵌入。

    不一會兒,就聽見被綁在板凳上男子不停不休的叫聲;

    「啊!啊!疼!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奴真的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啊~哈~不要、不要啊嗚!嗯~~~啊啊啊~」

    三名男子中有兩名都不斷哭求,只有一名從頭道尾都沒吭聲,也不知是不是啞的,但從背部的起伏可以觀察到他也很激動。

    梅夏獻看了看姚雙鳳的表情:「雙鳳別擔心,這只是略施小懲,使他們痛癢難當,但並不會見血,只是後xue會有幾天相當敏感,搔癢難耐,恨不得拿些東西捅進去撓撓。」

    他拿了一罐廣口瓷瓶打開,裡面裝的是青綠色的軟膏,梅夏獻揩了一點抹在姚雙鳳的手背上:「這膏脂專擦蚊蟲痕咬,止癢效果佳,亦能祛除蚊蠅。」

    姚雙鳳感覺擦起來涼涼的,味道清新,挺舒服。

    梅夏獻繼續說:「這膏脂能舒緩些癢感,受懲罰的伎子,在接客時能央求貴客購買此膏脂,露出屁股來讓貴客替他們塗抹。對於少部分新進伎子,不願將後庭展示給貴客的,也可以此法誘教之。」

    「那如果客人不買帳呢?」姚雙鳳問。

    「若貴客不買,那伎子只好將男客吹硬了,自個兒坐上去,藉男根捅至深處以撓癢;插動越快越能止癢,因此伎子通常會卯足了勁地動,貴客們時常表示那話兒從來沒這麼火熱過。」

    「喔……」伎院為了讓伎子接客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這招真是一舉多得。姚雙鳳想了想,鼓起勇氣問:「這樣算不算逼良為倡?」

    梅夏獻饒富興味地看著她,片刻後道:「這世間萬物自然會取得平衡,若是將咱花街柳巷這行去除了,原本該落至此地的人只會往更深處跌;吃住只能更差,遑論用的穿的,往往熬不過幾個月便死去了。」

    「還能怎樣差呢?」

    梅夏獻禁不住摸了摸姚雙鳳的頭:「看來雙鳳是被嬌養大的,沒見過那些牲畜不如的糟心事。」他笑得很欣慰。

    「比如廁奴那樣的嗎?」

    「哼~」梅夏獻意味深長地哼了聲,聽起來不像確認也不像否認。

    「廁奴是用未開靈智之男子做成,本閣卻不興那套,這兒的rou壺可都是精挑細選過的,貴客若是想用,需另付花銷。」

    「我看很多地方都有廁奴,在你們這兒竟然不是基本服務嗎?」

    「本閣的rou壺多才多藝,不僅能伺候得貴客舒坦,更懂禮數不會冒犯貴客,還能令貴客在排解之後倍感舒暢,雙鳳想試試?」

    「沒有沒有我不想,就是好奇問問。」

    「哼~」又是意味深長的哼,梅夏獻接著道:「雙鳳身旁這位不正是最高級的rou壺嗎?妥貼地什麼都會做,在床上也能伺候得一滴不漏,若不是傷了臉面,這樣的rou壺可是千金難得一求啊!」

    「初四?你是說初四很值錢嗎?」

    梅夏獻定定看了靜立一旁的初四,才道:「毛髮豐厚有光澤,膚如凝脂,五官端正,唇色如櫻,嘴角帶笑,容顏如玉,身姿如松,更難得的是眼神靈動,看像您的時候富含愛意與忠誠。先不論出身,這樣的貨色做夫侍都是極為得寵的了,又怎會甘願做rou壺呢?」

    他笑著看姚雙鳳:「男子雖須依附女人而生,但男子也是有傲氣心性的,如能做人上人,誰願甘做芻狗呢?」

    對此姚雙鳳倒是無話可說,初四的確很忠心。姚雙鳳的思緒又飄到"不知梅夏獻查到哪種程度?是從初四從劫匪手中救了她開始還是更早之前?" 所以默不作聲,希望跳過這個話題。

    梅夏獻的頭也轉向懲戒的中庭,沒再繼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