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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会出乎意料的逃走了,想来当初其就是被西妙的人救走的。断天继续道:“他似乎找了一个,或者说是造了一个与娘娘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以娘娘的身份坐着西妙皇后的位置,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将娘娘给换过来。如此便是在西妙见过皇后的人,都会认为娘娘是西妙皇后。这算是堵住了各位王公百官的嘴,谁都不会认为他是抢了公子的人。哪怕是真因此发生什么战事,他也算是在百官面前是占理的一方。”沈修珏缓缓的转过身,从袖间拿出一封信件递给断天:“将这份国书正大光明的传到叶鹫手里,记住,一定是正大光明,全西妙都皆知。”断天接过那封国书,心有不解:“公子这是?”沈修珏的眼里划过一道阴冷的光:“朕要正大光明的来访西妙,待他开城之后,你便好生寻着那个阿不的替身,总会有用处。”断天立刻明白沈修珏的意思,却也在心中担忧此举太过冒险。万一叶鹫做事真的太过疯狂,如此决定怕是就危险了。断天抬眸看了看沈修珏苍白的嘴唇,与其身上的那些血迹,便知西妙的此行怕是凶多吉少。但断天同时也知道,以容不霏在沈修珏心中的地位,纵使是刀山火海,千刀万剐的危险也拦不住他。没多做犹豫,断天立刻离开照沈修珏所说的去做了。断天的办事效率非常快,第二日便以最正大光明的方式传了封大夙皇帝来访国书到西妙的朝堂上。如此,大夙皇帝即刻便要到达西妙的消息立刻传开了。叶鹫一直都是与沈修珏来暗斗,如今人家都下国书明访了,他自是得立刻当朝下令开城,从即刻到大夙皇帝过来,再到大夙皇帝离去,这西妙都城的城门也好,还是整个西妙国也好,都不可再封死。退朝后,叶鹫下了暗令,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捉拿到沈修珏后,神色不明的回到了容不霏那里。容不霏若是细心起来,自是非常敏感,何况是在这种敏感时期。所以她看到坐在她旁边一直把玩着茶杯的叶鹫,便知他心里定是有事。她自是没心情做他的知心jiejie,她希望他心里的事最好是因为沈修珏。如此便说明哪怕是在他的地盘,他想对付沈修珏也不是多容易。许久后,叶鹫却是笑了:“你知道么?我最大的目标不仅是娶到你,还有想杀了沈修珏。他不是想杀了我么?不是视我的性命如草芥么?我倒要让他知道,对我来说,他的性命才是草芥。”对于沈修珏想杀了叶鹫这件事,容不霏并不觉得意外,据她所知,沈修珏一直就想杀了叶鹫。叶鹫喝了口水,继续道:“我也会去折磨他,折磨的他生不如死。夺妻又夺命,何其大的仇恨。”容不霏闻言不由道:“我本来就是他的妻子,根本没有夺妻之说。而且,他何时真的夺了你的命?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叶鹫讽道:“他就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杀了我却不让你知道。”容不霏:“什么叫做杀了你?”叶鹫冷哼:“杀了我就是杀了我,我已经死过了一次,拜他所赐,我做了两个月的冰冷尸体,结果竟是被救活了。从小到大,我竟是不知西妙还会有如此多的能人,还真是对我帮助不小。”容不霏拧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要报仇雪恨。”他随意的说了声,抬手习惯性的要去摸她的脸,她立刻躲开了去。容不霏心里掂量着,或许沈修珏真的又做了恶事,才造就了今时的恶果。她自觉与叶鹫没法好好说话,待回到了沈修珏身边,她得好好问清楚。叶鹫看着她:“乖乖做我的皇后,嗯?”若事情真是因沈修珏而起,容不霏心中的感觉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无论如何,她只会做沈修珏的老婆。大夙的国书到来的第二天,便就再有消息传到西妙的朝堂上,说是大夙皇帝已经到了。西妙重臣们也没心思去较真沈修珏为何到来如此之快的细节,既然人家都已经到了,自是得赶紧去迎接。于是叶鹫略不耐烦的领着所有重臣浩浩汤汤的去到了都城城门处。他们的到来后,沈修珏的马车迟迟的朝这边来了。随着沈修珏挺秀的身姿从马车上跳下,所有西妙重臣立刻给其行礼:“臣等参见大夙皇上。”对于沈修珏只带一人来访西妙的作为,都也只微微惊讶了下,大概是都听说过大夙皇帝一身无人能及的武功,所以到哪里都不会带侍卫。年轻人,太自负也正常。相比来说,他们更诧异的是沈修珏这副绝世容颜。素来听说过他长的好看,如今见了却还是被惊艳的不轻。叶鹫如今与沈修珏的身份相当,便只是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对沈修珏作了个揖:“大夙皇帝如何有雅兴拜访西妙?”沈修珏看着叶鹫,眼底虽一片冰冷,嘴角却也勾着虚假的笑容:“想来便来了。”连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懒得给。叶鹫也未多说其他,只是做了个手势:“宫中已为大夙皇帝设宴,大夙皇帝路途劳顿,请随朕入宫,让朕好生招待着。”“嗯!”沈修珏没墨迹,随着叶鹫他们便坐着专门的撵车就入宫了。一路上各位重臣免不了一阵奉承,好生介绍西妙的种种。哪怕沈修珏全程冷漠少言,也都不觉得奇怪,毕竟他是什么样的人,也都听说过。☆、第146章皇帝来国访,免不了一阵歌舞升平的宴席。只是象征性的与西妙皇帝重臣们在一起吃喝了一会儿后,沈修珏便以累为由要求提前去使宫歇息。由叶鹫为首的一帮代表亲自送着沈修珏去休息,路中免不了会说些什么的。只是让西妙众臣们不大悦的是,这大夙皇帝还当真是两手空空过来的,这似乎有些不太给西妙面子,明显只是将这里当普通的地儿来玩的。只是不悦归不悦,人家毕竟是大夙皇帝,自是还得好生接待着。沈修珏与叶鹫并行走着,众臣在后头跟着。偶尔他们会搭句话,有敏感的人也发现前头的两位皇帝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大对,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时不时活跃一下气氛。这时后头有一名不大能憋的住的官员不由在另一名官员耳边小声道:“我怎觉得这大夙皇帝像是过来要债的?从到来时就没说过几句话,那眼神里总似乎有冰渣子似的,怪瘆人啊!”“其实我也觉得,总感觉两位皇上随时要打起来一般。”“这……莫不是咱们皇上在大夙时惹过人家?其实他们早就认识?”“唉……不知。”到了拐道时,叶鹫停下脚步对沈修珏笑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