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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是黑色的,上面缀着中世纪复古的黑色花式。中间有暗色的宝石。她心跳如鼓,把项链拿近,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暗沉的花式压在她手心,她看着,看着,就不会动了。这种样式,这种风格,是姚骏绝对不会让她戴的。而且她知道,这项链是谁的。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先道个歉,我这次开文昏头了,没有看时间,要过十一长假了,没有办法上榜。所以原定字数的更新时间,要从一周变成两周,就只能隔日更。实在对不起大家。才开文限制比较多。等入v了,我就双更,把这段时间的急人给大家补回来。么么哒,爱你们。☆、chapter3浴室门响,姚骏穿着白色浴袍出来。“怎么了?”“这条项链……”姚骏眺了一眼,“那么难看,怎么会在你的首饰盒?你自己买的?”成汐韵看着他,姚骏刚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的白浴袍干净柔软。家里多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两个人的家,她该怎么想?姚骏说,“我下去看看,保姆今天做什么。明天要上飞机,你得吃点好消化的。”他换了衣服就下楼去了。成汐韵站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有保姆。她拿着那项链下楼,看到姚骏已经去后面花园,阳光下拿着花洒在喷草坪。她对保姆说,“这个项链怎么划伤了?”保姆得了姚骏的吩咐,正从冰箱拿东西准备做晚饭,一看,连忙说,“我在浴室捡到的,给您放了回去。是不是掉在地上的时候摔坏了?”“那里的浴室?”“一楼的那间。”就是她刚刚试衣服的那间。成汐韵点头,转身,笑容瞬间全无。留下白生生的一张脸,烈日残阳从后园的玻璃穿透而来。她站着,那光落在她脸上,好像她平日的冷艳终于修炼到家,阳光下站着也生人勿进。姚骏扔了水龙头进来,手上有水,摸了下她的头发说,“还梳着小辫呢?不是不让你梳,我这种身份的人,出门带着一个疯疯癫癫的疯丫头算怎么回事。”成汐韵看着他,她和他,在一起五年了。从她爸妈死后,她最孤独的年头遇上姚骏,从此有了“亲人”。她玩音乐,可也有正职,是非常正经的工作。——做艺术品修复。而且是家里传下来的手艺,和人打交道少,专业性极强。姚骏爱死了她的工作。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今天这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成汐韵慢慢往楼上走。有什么认知面临挑战,既然是家人,就是该不离不弃的。她喜欢拉琴,他也支持她,却只让她拉古典乐。说她是带着古风的女孩子,不能玩流行乐。她觉得世上谁都有情非得已,都要明白这世上有些东西注定得有取舍。他俩只要好,这些东西上让他一点又能怎么样?可这一会,从楼下到走到楼上,她已经明白了。世上原来有些关系,一下就能烟消云散。姚骏站在窗口打电话。她拿着手机到洗手间,拨了沐阳的手机号。“沐阳……”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空。“怎么了?是不是又是说你那作品,放心,我给你保存好,咱谁也不给。”“不是。”成汐韵说,“你在外头,有没有听过姚骏的闲话?”“什么闲话?”成汐韵想了想,发现这样问不行,如果有风声,沐阳也不可能知道。她转而问道,“那你说,像我和他的这种关系,如果这五年,他骗过我,这口气我该怎么出?”“打他一顿。”沐阳哈哈笑。成汐韵更正道,“我说的是出轨。”“什么?”对面人尖叫起来!他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此时的尖叫成了女孩。但成汐韵没有笑。沐阳条件反射说道,“真的还是假的?不可能呀,他对你那么好。”“我也觉得不可能。”成汐韵说。多少年的感情……毁天灭地之后是人面对重大灾难显示出的平静。不平静又能怎么样。“你说具体点,你怎么知道的?”成汐韵渐渐整个人都冒火了,这事要是真的,姚骏可成了她的仇人。但理智还在,首先得把事情弄清楚。她说,“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你先帮我弄一份他的通话记录。”“电信局打的那种?”沐阳问。“嗯。我……我想看看他有没有打过方澜的电话号码。”“是方澜?”成汐韵没再说话。对面人说了句,“cao。”******她挂上电话,拉开门,正看到姚骏站在门外。她的心咯噔一下,不知道他是不是偷听了。姚骏上下左右打量她,“怎么了?整个人都不对劲,是不是紧张明早旅行?东西收拾完了吗?”看到她手里还拿着那项链,姚骏扯过去,随手扔在梳妆台上说,“戴我买的。不喜欢你戴我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东西。”成汐韵怔怔看着那项链,忽然说,“你说一个女孩,如果有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她男朋友欺负了她,这口气要怎么出,她才能不憋屈?”“呦呦!这是什么问题,又上网看了什么怪东西。”姚骏在她的首饰盒里翻了几下,拿出一条项链来,“来,戴这个。汐韵最喜欢的项链,戴上就高兴。”一个小小的白色链坠落在她脖子里。上面是一套知名棋子中的王后,她小时候,她父亲送给她的。一直戴着。“路易斯的棋子”,现藏大英博物馆。姚骏拿着看来看去,笑着逗她,“汐韵给说说,这个王后,她为什么捂着脸?”他们俩才认识的时候,他也这么问过她。那时她老实地答,“一定是发愁,永远都没有和国王正眼相望的时候。”棋子向前,勇无退路。女孩都有天真烂漫的年纪,他一下就爱上了她。成汐韵的思绪拉回来,摸着那项链说,“你还没回答我,如果你,被比你有钱有势的人欺负了,你怎么办?”“那能怎么办?一个人是不是强,多强,要看他的对手是谁。能有仇必报,从来都是需要资本的。”姚骏说到这里,忽然神色一凛,看向她,沉着脸问,“有人欺负你了吗?谁敢欺负你?”成汐韵把项链放进衣服里,淡然地说,“现在还说不准。”她转身去收拾东西,开始在屋里巡视,如果要分道扬镳,有什么东西,是她这辈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