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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愿望实现了。他坐在她的前面,她可以无所顾忌的看着他。更不可思议的是,明明这个办公室里坐着这么多的人,她却偏偏只看得到他,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让她觉得那样美好,那样安心,那样熟悉。是了,那个午后,也是这般,偌大的教室,只有你和我,只有我和你。时光未央,岁月静好。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该多好。一直到例会结束,李晨夕都没缓过神,还是李子寒过来敲了敲桌子,她才茫然的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李子寒看她这副呆呆的模样,不由想起了开学第一天点名,他念到“李晨夕”,她也是这样,茫然的抬头,轻声答“到”。糯糯的嗓音,让他不由自主的记住了她。他忍不住笑了,轻声喊道:“李晨夕。”李晨夕更加茫然了,为什么突然连名带姓的喊她?她随口回了一句:“到?”李子寒的嘴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笑意,他弯下身子,一手环过她的腰肢,一手撑着桌子,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低语:“散会了,回去吧。”李晨夕全身都是一颤,不敢抬头,一只手抚上了刚刚被咬过的地方。不疼,就是有点痒。而且……很害羞。李子寒看她这副模样,突然觉得脑壳疼,忍住了想把她揽进怀里狠狠吻一通的想法,只轻轻握住她捂着耳朵的那只手,再一次问道:“走不走?”“……走。”李晨夕轻轻推了推他,李子寒直接拉过她的手,牵着她出了办公室。被晾在一旁的团长待他们走了很久,才忍不住开口:“你确定这俩是兄妹?!”伍芸芸终于放下了捂着眼睛的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团长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别给我打岔!问你话呢!”“我、我不知道啊……招新的时候别人说的,他们没反驳啊?那次在校门口我看他们的爸妈是同一个啊……”伍芸芸也晕了。“这要是兄妹我直播吃钢琴!”团长翻了个白眼。伍芸芸想了半天,抖抖霍霍的问道:“该不会是那种特别狗血的剧情,家庭重组,同居生活,日久生情,但是因为不被允许,所以要找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团长不客气的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每天都在瞎想什么呢!”伍芸芸也很郁闷:“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们是不是兄妹对我们而言也没差。”伍芸芸点头:“是啦,哎~不过我还真的挺好奇的!”“好奇归好奇,别人的私事还是别太干预。万一真像你说的那样……”团长忍不住抖了一下,“还是装不知道好了。”“……所以你也觉得我说的有可能对不对!还说什么直播吃钢琴!说我瞎想!你才是!每天想什么呢!”伍芸芸不满的瞪着他。团长掩饰性的咳了一下:“芸芸,作为一个副团长,我希望你能……”“能干嘛?”“把精力放到练琴这件事上,其他的事少关注一点,对艺术尊重一点。”团长严肃脸。伍芸芸举手投降,得!说不过别人就是不尊重艺术!我以后给艺术摆个牌子,天天供着可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24850800”小天使的营养液!爱你!顺便说明一下QAQ因为蠢作者最近要考试,所以这段时间只能日更啦QAQ嘤嘤嘤很抱歉QAQ等我考完试,给你们双更或者三更!谢谢你们的喜欢和支持!希望你们天天开心,一切顺利(鞠躬)比心~☆、13.晚安李子寒把李晨夕拽出办公室之后,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宿舍。深秋的风有点冷,倒是让人一下子清醒了些。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好像一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李晨夕有些不满的拽了他一下,他稍微松了些许,回头看着她。她把手抽了出来,挽过他的胳膊和他十指相扣。“这样你就捏不疼我啦。”李晨夕笑得没心没肺。李子寒又开始觉得脑壳疼。天知道他现在多想吻她!他看了看人来人往的主干道,叹了口气,又把这个想法扔了回去。“今天为什么过来?”李子寒想分散一下注意力。李晨夕认真回道:“替我们班长来的,他今天有事。”李子寒皱了皱眉:“班长?大成?”“嗯,我们班班长,何成。”李晨夕依旧沉浸在“今天见到子寒了、今天牵手了”的幸福感里,还没注意到他的情绪有些许不对。“那你为什么叫他大成。”“……班上同学都这么叫啊。”李晨夕情商断线中。“你都没叫过我大寒!”他顿时觉得特别心酸。因为这句话的指向性太明确,李晨夕的情商终于回来了。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试探性的问道:“你……在嫉妒吗?”李子寒觉得心好累。正常人都会问是不是在吃醋,他媳妇儿为什么非要说他嫉妒?搞得他很小心眼一样!他咬咬牙:“对,我就是嫉妒!”“可是……”李晨夕严肃道,“大寒不好听,还是子寒好听。”“……”李子寒已经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媳妇儿觉得自己名字好听呵呵呵好高兴哦呵呵呵。他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脸,这次不像之前那样都是象征性的轻轻捏一下,而是用了点力气。李晨夕被他捏的哼了一声,埋怨道:“干嘛捏我。”李子寒禁不住有些心疼,又认命的揽过她轻轻揉了揉,指腹温柔的在她脸颊打圈,但语气倒没什么愧疚:“你说呢?”李晨夕想了半天,犹豫道:“你如果觉得大寒好听……我也可以努力习惯一下……”李子寒不想帮她揉了,他简直想再狠狠的捏她一下。“算了,回去吧。”他叹了口气,牵着她往宿舍走。李晨夕纠结了半天,在快要到宿舍楼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脚步。李子寒转身看着她:“怎么了?”“其实……是我争取来的。”李晨夕不好意思的开口。“什么?”“……例会。正好听说班长有事,不能来,我就跟他说我可以替他去。”李晨夕越说声音越小,“就是想见见你。”“我……很想你。”她扭过头不敢看他,脸颊两侧是散不去的羞红,耳尖更甚,就像染色了一般。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挲着她的耳垂,直至它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