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帮他戴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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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宜被逗弄得浑身酸软,四周空旷静谧,错落有致的木质房屋排列在一旁,她根本不敢抬头,生怕有人从屋子里向外看见她。 短短的一段路,她却感觉走了一个世纪,时间被无限拉长,身体上的感官被调动,陈鹤青每一次触碰她都感受深刻。 偏偏他走得极慢,抱着她好像完全不累一样。 陈鹤青低头望着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只露出黑色发顶的沉宜,刚刚在车上还那么大胆,下了车又像小乌龟缩进了自己的保护壳。 手指研磨着xue口处的软rou,一张一合的xue口咬住他的指尖,透明拉着丝的汁水一滴一滴落下来,沉宜扭着腰就要躲:“你拿开,我不要了。” 陈鹤青故意玩弄她的意图太明显,他清楚地了解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知道怎么样揉捏就能让她崩溃。 “抬头。”陈鹤青站定在门口,沉宜懵懵懂懂地听话照做,眼尾还噙着泪,鼻尖红红的,他抵着她的鼻尖,说话时的吐息喷在她的唇上,麻麻的:“到底要还是不要?” 他背对着光,眉眼深邃得像是深蓝色的大海,风平浪静下暗涌无数。 沉宜只要微微向前一点就能碰到他的嘴唇,她听见心脏正在自己胸膛里跳动:“要……” “那就抱紧我。”陈鹤青单手托住沉宜的屁股,空出来的手去开门,腰上的手突然拿走,沉宜吓得立即更加用力地抱着他,双腿也夹得更紧。 一进门,她还没来得及观察屋内的环境就被压在了门上,“啪嗒”一声门落下锁。 “陈鹤青……唔……”沉宜情不自禁地喊陈鹤青的名字,从室外来到室内,密闭的空间给了她安全感,她着急地去寻他的唇。 陈鹤青勾住她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口腔吮吸着,吻落在她的唇边、下巴,最后停在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脖颈。 衣襟从领口斜划过胸前,线镶绲配上简单的一字扣,这是旗袍里最常见的款式,量身定制的这身将她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沉宜喘着气,抬起下巴配合陈鹤青解开她的领口,酥胸半露,半边衣服被拽下肩膀,陈鹤青低头一口咬上她圆润白皙的肩膀,一枚新鲜的牙印瞬间诞生。 “好痛……”肩膀上的疼痛还未消,湿润的吻已经密密麻麻地印在了她的锁骨和胸口。 “等会就不痛了。”陈鹤青抱着沉宜转身穿过大厅,手伸进她的裙底直接脱下她的内裤。 沉宜才不信他的鬼话,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去脱他的衣服。 一路走来,地上到处散落两人的衣服,女士内裤、西装外套、领带、白色衬衫…… 沉宜衣冠不整地坐在床边,陈鹤青赤裸着上半身站在她的双腿间,她仰头去看他,手搭在金属的皮带扣上,缓缓抽出皮带。 她的脸正对着他隆起的下体,贝齿轻咬着下唇,眼中情欲流转:“这里面藏着什么啊,刚刚一直戳着我的屁股,yingying的……” 隔着裤子,她的手心依旧能感知到火热。 陈鹤青冷不丁地按住她的头,挺腰靠近:“你吃进去就知道了。” 她花容失色,连忙摇头拒绝,被裤子包裹住的性器戳在她的唇上,一瞬间的接触她似乎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唔……我才不要吃你的……” 调情归调情,嘴上什么话都可以讲,但是做就不一定了。 “那你还想吃谁的?”陈鹤青的腔调已经冷了下来,勾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得更高:“除了我,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再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我谁的都不吃!”沉宜擦了擦嘴唇,又舔了舔,总感觉还有奇怪的味道,干脆凑到陈鹤青的小腹,在他的腹肌上蹭了蹭。 陈鹤青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按住她的唇角逼迫她张开嘴,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动着她的舌头:“解开。” 对于沉宜来说,手指的性张力一点也不输身体的其他部位,xiaoxue除了会吞下yinjing,也会吃下手指。 往日里,手指总是会模拟yinjing在她的甬道里抽插,此时却在她的口腔里掀起风雨,完全不同的两件事,却能给她带来相似的快感。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含的不是手指,而是那根粗壮的性器。 西装裤掉落在他的脚边,沉宜盯着鼓鼓囊囊的男士男裤,呼吸一滞,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出,两只手不自觉地握住它胡乱地揉捏。 rufang在陈鹤青的手里以相同的频率变换着形状,她揉得重一点,他也会以更重的力道揉搓。 陈鹤青将沉宜向后推倒在床上,俯身和她亲吻,撩起旗袍去摸她的阴阜:“下面流了好多水,又湿又热,怎么我一说还吸住我的手。” 他曲起手指在xue道外口抠挖,沉宜窘迫地咬了他一口:“你明知故问。” 陈鹤青勾了勾唇角,旗袍下摆被他撩得更高,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腹,沉宜挺起腰往他那边贴。 舌头慢慢往下移,沉宜的呼吸也越来越轻,她能感觉得到硬挺的耻毛划过他的下巴,只要再往下一点…… 湿热的呼吸喷在她大张的双腿间,敏感的xue口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甬道内的软rou相互摩擦,将多余的汁水挤压出来。 她抓住他的头发,大脑里一片空白,低头望向趴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嗯啊……疯了……” 陈鹤青给她口,这个想法本身就足够刺激令她血脉偾张,更别提亲眼目睹了。 沉宜难耐地扭着屁股,想要蹭到他的唇瓣,陈鹤青却突然支起上半身,抬手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臀rou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她委屈:“干嘛……” 不给口就不口嘛。 陈鹤青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拆开后拿出一片塞进沉宜的手里,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硬物上。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头舔过她的耳廓,湿润的热气蒸得她耳朵变得又红又烫。 陈鹤青低沉着嗓音:“贝贝,帮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