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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所掩盖、那双耀金色的眸子里面光华灼灼,恍惚之间似是九天之上的烈阳落在她的眼底。而此刻,这一双金色的眸子清楚地‘看’见了那一团缭绕的、由黑气组成的土蜘蛛身体上那一个位于最中心的灵力结点。[就是那里!]桃园奈奈子的手一松。如果说桔梗射出去的破魔之箭是黑夜里划过天际黑暗的那一颗流星的话,那么桃园奈奈子射出的这一箭则更像是高悬于空的日轮。九层云宫之上,原本把脸埋在枕头里面的白发男子猛地抬起头来。他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划过,波动的空间形成镜面向他展现了这一股力量周围的情况。然后,他就看见了桃园奈奈子。这个控制着系统的男人突然就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直到最后,几乎要变成了毫不掩饰的狂笑声。“终于,终于啊。”他说。“天照,你留在这个游戏中的那一部分力量,终于要被人得到了吗?”他捂住了脸,良久,才有模糊不清的声音从指缝中泄露了出来。“在长久的时光之后,我们终于又要……再一次的见面了吗?”携带着太阳的气息的破魔之箭向着土蜘蛛飞射而去,感觉到那上面令人心悸的力量后夜斗和髭切朝着两侧跳开。于是那一根包裹着金红色灵力的箭就朝着土蜘蛛直直的射了过去。“没用的哈哈哈哈!”土蜘蛛犹在猖狂大笑。“只要仍由欲望存在,我就拥有着无尽的力量源泉,我就不会消亡!”“那就把你,连带着那些欲望一起,全部都炸个粉碎!”在桃园奈奈子冰冷的声音中,那一只箭终于和土蜘蛛接触了。巨大的轰鸣声响彻这一方的空间,橘红色的火焰看上去,就像是太阳坠落人间。土蜘蛛惊讶的发现,那些萦绕在自己身旁的黑色气流在这金红色的灵力下全部都消散了,宛若被阳光照到的薄雪,以极快的速度在消融。“不!这不可能!不不不!”土蜘蛛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但是却再也没有办法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燃烧殆尽。桃园奈奈子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一刻,她不再像是往日里那个温和的女生,反而更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美丽雕塑。髭切从她的身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腰。他把下巴搭在桃园奈奈子的肩膀上,吐息时的热气很快就染红了少女颈项上的皮肤。髭切的手微微收紧。刚刚那个表情……太遥远了。一瞬间甚至是令髭切心生惶恐,感觉自己要抓不住面前的女孩。但是。这怎么可以呢?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奈奈子。”他说。“嫉妒,是可以让人变成鬼的。”“而欲望亦然。”这第二宗罪,其名欲望。………………………………………………桃园奈奈子已经很习惯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不同的人了。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不过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是被惊讶了一下。眼前的人睡姿恬然,墨蓝色的发软软的铺散在枕头上,那一张美丽的已经超脱了性别的脸正对着她,在轻微的吐息着。或许是因为桃园奈奈子的动静弄醒了他,三日月宗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来。在他的睫毛翕动的时候,就仿佛看见了海面上有明亮的月轮在缓缓的升起。“啊,奈奈子。”三日月宗近笑了一声。“早安。”第53章[七日一城]其名贪婪(一)“早上好,奈奈子。”三日月宗近睁开眼睛来,对着桃园奈奈子展露出笑颜来。“不早啦爷爷。”桃园奈奈子坐起身来,指了指外面的太阳,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钟表。那上面是整整齐齐的十一点。“现在已经中午了。”“哈哈哈,已经这么晚了吗?”三日月宗近也坐起身来。他用手理了理眼前的刘海,把它们刨到了一边去,不在眼前遮掩视线。“真的是一不小心就多睡了一会儿啊。”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摸了摸桃园奈奈子的脑袋。“不过没关系的,奈奈子平时已经很辛苦了,所以多睡一会儿也是可以被允许的。”他掀开了被子,笑容和煦,有如阳春三月拂过山间的微风。“如果还困的话,老头子抱着你再睡一会儿也是可以的哦?哈哈哈来,靠近一些过来。skinship是可以被允许的。”“不了,爷爷。”桃园奈奈子抹了一把脸。“我们的时间不多啦!”她用着十足娇气的小女生腔调和三日月宗近絮絮叨叨的诉说着自己自从来到了这个五百年前的时代之后遇到的一切事情。当年把桃园奈奈子从那一个根本就无法以“家”相称的地方带出来的、牵着她的手离开的人,就是三日月宗近。说是雏鸟情结也好,又或者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也罢,总之在桃园奈奈子的心里面,是真的把三日月宗近当做自己的爷爷那样去看待的。——当然,某个千年老刀精对于这个角色自我代入的也是相当的快就是了。“呀呀,是这样吗?”三日月宗近一边手脚麻利的穿着衣服,一边听着桃园奈奈子把过去几天里面发生的事情向他娓娓道来。当桃园奈奈子诉说完后,三日月宗近也正好穿好了他那一身繁复而又美丽的出阵服,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桃园奈奈子的身后。“来。”他手里举着梳子轻笑道。“我也很久没有帮你梳头发了呢。”桃园奈奈子忍不住一笑,显然也是想起来了自己当初刚刚到本丸的时候,三日月宗近笨手笨脚的照顾一个小姑娘,以及给她扎的那些说是好看绝对违心的辫子。一年又一年过去,当初的小姑娘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之月居然也能够给女孩子扎一个漂亮的马尾出来。“爷爷。”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洒在脸上,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嗯?”三日月宗近那一双恍若艺术品一样的手拿着梳子,从上到下,一直梳到发尾。“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们会怎么样呢?”她问。“会想念我吗?”三日月宗近的手很稳,连停顿都没有停一下的。“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