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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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姒再次来到何凛行的家里,距离上次来已经快过去半个月了,她也顺利的跟周启源离了婚,当初她说不要财产补偿是真的不想要,但不知道是不是周启源良心发现找了律师做财产分割,而阮姒也只是要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其他的都没有要,协议签完离婚证一领从此再见就是陌路人。 她现在算是工作稳定有房有车的单身小富婆,她开着她那辆粉红色雅迪电瓶车去商场买东西的时候遇上的何凛行,她当时刚把车停到电动车停车区域,正在往商场里走去,她逛街很有目的性,一进门就直接去一楼的那家连锁超市,也不知道是真凑巧还是真不凑巧,就在她吭哧吭哧的在商场里面到处试吃的时候,遇到了推着购物推车的何凛行,当时她正拿着排了老久的队才拿到手的奥尔良烤翅在啃,边啃边想着要买点什么呢,到处都是人,而她只能绕路,一绕就绕到了何凛行的面前,他当时左手搭在购物推车上,身体往冰柜那边微微弯下腰,右手在冰柜里在细心挑选着牛排,把挑好的牛排放进推车里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走到他面前正在啃烤翅的阮姒。 “呀、好巧啊。”阮姒是真的不想跟他打招呼的,甚至后悔今天要来这个超市,能不能有魔法让她原地消失啊! “好巧,一起吧。”何凛行看着阮姒,不由分说的揽过她的肩膀让她跟自己并肩而行。 阮姒欲哭无泪,谁能来救救她!何凛行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拉着阮姒把商场逛了个遍,购物推车里都放满了商品,而且大部分都是阮姒喜爱的。但她的注意力都不在逛商场上,她现在很慌,慌到什么程度呢,就是有种弱小无助的小兔子掉进了凶狠强势的狼窝里的感觉,她当时收到他发来的那句“等着”都没有多大反应,但现在她切切实实地感到紧张和害怕,她已经预想到自己会被等着干嘛了。 那天阮姒在看到他发来的无码高清照的时候,她也不甘示弱地给对方回信,她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褪下,在床上张开腿,把手机夹在床上把摄像头正对着腿心的花xue,她点击视频录制,两手分开两片yinchun,露出吐着蜜液的窄小缝隙,yin液糊满这个阴阜显得亮晶晶的,她先是用拇指挑逗着那颗颤颤巍巍的小花核,嘴里喊着sao话,手指力道时轻时重,快感使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脚趾,双腿绷紧,小腹一热温热的液体流过紧窄的甬道在花xue口一收一缩中吐出汩汩蜜液,她的手指在花xue口绕着圈圈打转,把流出来的蜜液用手指兜住往紧窄的小缝里塞,手指堵住xue口浅浅抽插,发出一阵粘腻的水声,在仄仄的水声中,阮姒娇喘声不停,似乎是隔着屏幕她大胆了很多,什么sao话都敢说。 视频录完,她立刻保存下来用信息显示的手机号码搜索了微信号加了对方的好友,在确定是他本人的微信号之后直接发给了对方,当时有多大胆,现在就多弱小无助。 “宝贝,今晚想吃什么?” 何凛行的问话拉回阮姒的神思,“啊……额吃,番茄土豆炖牛腩?”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菜,再加上刚好买到了这几样食材,就随口说出来了。 “好。”他坐到阮姒身旁,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过在吃晚饭之前,我想吃点小甜品,可以吗宝贝?”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热气传来她缩了缩肩膀,脖子上的肌肤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一瞬间感到浑身酥软,“如果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吃吗?” 他含着她的耳朵轻舔,“当然不是,宝贝这么可口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吃。”他用牙齿研磨着耳朵,突然合上牙关。 阮姒吃痛,反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嘶……痛啊!” 阮姒的耳垂被他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似是很满意般温柔地舔舐过那个牙印,“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 她被抱在何凛行的怀里,那双胳膊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结果被他抱得更紧,“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他抱着阮姒,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小时候你就是我的了,那时候人人都说你是我老婆,现在长大了就不想认账了?” 她掰着他的手臂,“没有不认账,你先松开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很会得寸进尺,“那你认账的话,就亲我一口吧。” 阮姒侧低下头,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亲上了他的嘴唇,不是一触即分的那种,而是唇瓣摩挲着唇瓣,张开双唇慢慢吮吸…… 他眼睛瞪大了一瞬,很快就享受着微眯起眼睛,开始掌握主动权,牙关轻启,探出一节舌头舔过阮姒的唇缝,在缝隙中钻进对方的嘴里撬开她的牙关,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口腔内肆意扫荡,勾住对方颤颤巍巍的软舌缠绵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吻得太激烈,俩人分泌的涎液在交换中从嘴角流下,唇周顿时一片波光嶙峋。 “唔……嗯哼……”阮姒被亲得浑身发软,酥麻感传遍身体的各个角落,腿心的花xue泛着痒意,xue口一收一缩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空虚的甬道叫嚣着不满,瘙痒感从甬道深处源源不断的向外扩散,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互相磨蹭。 何凛行注意到了阮姒的小动作,伸手按住她的大腿,手掌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嫩rou,“嗯……痒唔……”阮姒被摸得受不了,条件反射般双腿一夹,正好把那只作恶的手夹在自己的大腿中间。 他手腕一转,手指朝着腿心的隐秘地带,柔软的指腹隔着裤子描摹着阴阜的形状,他找准位置,手指对着藏在花唇下的小花核又揉又按,阮姒的身体越来越软,软到只会闭着眼睛承受。 上面的小嘴被他用力地亲吻着,下面的小嘴又被他的手亵玩着,酥麻的刺激感惹得她头皮发麻,她只能张着嘴喘息,舌头不自觉的探出来被对方抓住机会卷进自己的口中勾缠,吻得太凶狠了,她受不住般眼角沁出泪花。 “啊……啊哈……”她喘叫一声,“不、不要……啊、”他手里的动作又重又快,她一下子挺起腰,脑海中闪过一片白光,小腹一热从甬道深处流出一大股的蜜液,蜜液流经花xue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感,她被这种隔靴搔痒般得逗弄花核送上高潮了,高潮过后是极致的空虚,她看着何凛行裤裆那处鼓起,肿胀的性器顶起了一顶帐篷,只是看着阮姒就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她知道被裤子包裹着的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有多么诱人,那就是一根凶器,可以搅得她死去活来的那种。 紧贴的嘴唇分开,一根晶莹的银丝粘连着俩人的唇瓣,唇周的肌肤都被涎液浸透过,显得湿润无比。何凛行的额头蹭了蹭阮姒的额头,接着俩人额头贴着额头在喘息。 何凛行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响起,低沉又暗哑,“宝贝,可以舔舔它吗?”他拉着阮姒的手放在自己已然勃起的性器上,目的性很强。 阮姒缓缓蹲下身,跪坐在何凛行的身前,双手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埋头脸贴紧他的下腹处,用牙齿咬着裤子拉链缓缓地拉开,深灰色的内裤包裹着巨大的一坨,勃起的性器从前端的铃口流出兴奋的腺液,内裤被晕染开一片水迹,扑面而来的男性雄性气息散发着热气,阮姒忍不住感叹,“真大……” 她亲了上去,探出舌头轻舔,把原本就濡湿的布料舔得更湿,“好喜欢……”牙齿咬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性器失去束缚立刻弹跳出来,炽热肿胀的性器打在阮姒的脸上,嘴唇与冒出青筋的柱身亲密接触,她舔上柱身,从下往上舔到guitou,看着从铃口不断冒出透明的黏液,黏液和阮姒的口水糊满柱身,整根roubang都水晶晶的。 她伸出手揉住两颗卵蛋,一口含住guitou,舌头舔过冠状沟,再绕着圈舔过流着粘液的铃口,接着张大嘴把整根roubang都含进嘴里,她提前压住舌头尽可能把roubang整根吞下,roubang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让他忍不住想往这个小嘴里抽插,何凛行舒服得谓叹一声。guitou抵住她的喉咙口,异物的入侵感让她忍不住干呕,喉口收缩挤压着guitou,“唔……真会吸、”他腰背一麻差点被夹得就此缴械。 他双手扶住阮姒的脑袋,挺腰往紧窄的喉咙口抽插,“唔、唔唔嗯……”眼睛被逼出泪花,整张脸处于窒息感般的通红一片,阮姒大张着嘴,抽插间被带出一大滩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汇聚在下巴处流满了脖颈,胸口湿了一大片衣料。 他持着roubang抽出一半的柱身再整根没入口腔,每一下都顶进喉咙,脖子上薄薄的肌肤被顶到鼓起来,隐约可见是被顶出guitou的形状。在这种刺激下,阮姒的下身越来越湿,痒意密密麻麻得向四处扩散,花xue里的软rou像是有意识般蠕动,每蠕动一下就更加酥痒一分。阮姒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就连呼吸也不顺畅,鼻涕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意识渐渐放空,身体只有本能在做着反应,roubang像嵌进了嘴巴里一样越进越深,在阮姒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过去的时候,插进嘴里的roubang胀大一圈的同时柱身颤抖着在在她的嘴里射了精,guitou抵在喉咙口,马眼源源不断地泄出一大股guntang的jingye,jingye太多,有些是直接被射进了喉管,那些来不及流进喉管里的都被阮姒本能得吞咽下肚,“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似乎取悦了何凛行,他似是夸奖般轻拍了拍阮姒的发顶,似乎在说“做得很好!” roubang终于舍得从嘴里抽出来,抽出时带出一小股jingye,蹭到了阮姒的嘴角,乳白色的jingye和半透明涎液交织在阮姒的唇周,guitou的顶端与阮姒的嘴唇粘连着一根银丝,柱身是水光发亮的,糊满了不知道是jingye还是口水,抑或者两者都有。阮姒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整张脸都是湿润的,她浑身无力得瘫倒在地上呛咳着,有种破碎感的美,即使是刚射完精还不是完全肿硬的性器尺寸也不容小觑,此刻看着阮姒这小可怜模样,隐隐又有胀大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