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五郎偶遇一斗,这章偏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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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祇岛的士兵觉得他们的五郎大将有点不对劲,虽然大将仍会倾听他们的烦恼,但人明显心不在焉,往日他们会一起到浴池边泡澡边谈天说地,可五郎近日找了各种理由全部推脱掉,还有他们偶然会开玩笑去摸五郎的耳朵,以前的五郎只会佯怒拒绝,现在却敏感地往后退,仿佛不愿意与人有任何肢体接触。五郎的反常引起大家的担忧,事传到了心海耳中,她曾旁敲侧击询问五郎是否有什么烦恼,但都被五郎敷衍过去了,看着这个失魂落魄的大将快一个月都没有好转的迹象,心海只好命令他再放一周的假,去调整心情。 只有五郎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他只要稍稍回想那两人对他做过的事,身体便会躁动难安。他强行压抑欲念,可每当午夜梦回,他总是做起被二人、被嫖客玩弄身体的梦,梦中的自己在极力迎合对方,主动含舔roubang,跪趴在地上说出各种yin荡不堪的话语恳求他们进入,被人按着抽插时他感觉如坠云雾,大脑昏昏沉沉,只想再来几根roubang进入自己,仿佛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他从梦中猛然惊醒,下体一片濡湿,他回想起自己在梦中那副堕落下贱的丑态,心中泛起酸苦、悲凉、惭愧、憎恨,当即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五郎在害怕,自被强暴那天起就一直在害怕,怕平次和仕元四处乱说,怕他的手足知道领导他们的大将其实是个yin荡的人,害怕自己的身体会一直像这般欲求不满。他更怕面对那些未知的目光,如果大家知道了,将会如何看待他?是同情,是怜悯,是讥讽,是鄙夷,还是唾弃?这光是想象就令他心如刀割,如坠寒潭,他只想躲起来,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心海放了五郎的假,可五郎也无处可去,鸣神岛就算了,八重堂《闲事月刊》的委托也被他擅自停掉,他也不想在村里接受众人的关心,便一个人到名椎滩去转转,顺便清理那些仍干着烧杀掳掠勾当的海盗。 尖耳常胜将军可是使弓箭的一把好手,五郎在搁浅的船只间奔走,收拾掉一个又一个在此处藏匿的海盗。被捅了老窝的海盗倾巢而出,但这正合五郎的意。在战斗中他回想起与士兵们、北斗、万叶还有旅行者一同并肩作战,在这里他们曾挥洒汗水与鲜血,他们也在这里埋葬了不知多少手足的生命。血腥味、硝烟味、海水味、铁锈味充斥着鼻腔,使五郎热血沸腾,之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在此刻通通被抛诸脑后。热血上头的五郎冲入敌阵,果断地处决目之所及的敌人。 “鬼王游巡,通通闪开!” 突然有人挥舞着大剑冲过来,打乱了五郎的进攻节奏。五郎马上把箭瞄准不速之客,却见来者把一个海盗砍倒在地。他立刻知是友非敌,又见这人莽撞地挥舞大剑,全不顾背后安危,随即展开方圆阵,在他身后掩护。 待最后一名敌人头部中箭倒下,五郎才松了一口气,开始默默地回收箭矢。 “兄弟,你也是来做委托?” 突如其来响亮的声音,五郎的耳朵抖了抖,说:“不是,路过顺便把海盗解决了。” “诶?是这样吗?” 对方突然伸出胳膊揽过五郎,五郎一个激灵,往后跳了一大步。 “你做什么!” 来者见五郎反应激烈,顿时面露沮丧,忙说道:“我是赤鬼,可我不是坏人!真的,我是接了冒险家协会的委托到这来清理海盗的,可到了才发现兄弟你已经快解决完了,所以才想说把报酬分你一半。我真的不是坏人!” 五郎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人,这人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有余,体格健壮,一头白色长发披散脑后,额发上长有一对醒目的红角,鲜红的纹路分布在脸部及身体各处。 见这名赤鬼目光真诚,五郎说:“抱歉。你说的报酬自己拿着吧,我不需要。” “还有这等好事?等等,不行,我荒泷一斗做事堂堂正正,不是我的绝不能要!” 说罢一斗掏出摩拉袋,仔细数了数里面的摩拉,突然xiele气。 他把摩拉袋塞五郎手里,说:“里面的摩拉还没这次报酬的一半多,我看可以帮你做点什么事来抵,砍柴?运货?你说吧。” “不,我真的不需要!” 五郎急忙将钱袋推回去,却突然被捉住双手,身体一瞬间僵硬了。 “要不我帮你抓鱼?摘堇瓜?” 五郎注视一斗如火炽烈的双眼,抽回双手随口说:“你帮我抓点螃蟹和鱼吧,我还没吃饭。” 波浪卷着细沙拍上沙滩,沉船内损坏的门窗被海水冲刷,跟随海浪一开一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一斗正兴致盎然地在沉船底部抓螃蟹。他想抓一个最大的螃蟹,手挤进木条间隙,正拨开掩盖的细沙翻找。 “哎哟!疼死本大爷了!” 只见一斗噙着泪水抽回胳膊,手上被夹了个大螃蟹,连一旁的五郎都禁不住好奇。 “居然真有那么大螃蟹…抱歉,你有没有受伤,我来帮你包扎一下。” 一斗把螃蟹拍晕,吮着疼得火辣辣的指头,含糊地说:“没流血,这小玩意还难不倒我。” 二人在岸边生火,架上鲜鱼和螃蟹,一斗边拿树枝翻动食物,边说:“我叫荒泷一斗,鸣神岛大名鼎鼎的荒泷派老大就是我,兄弟你叫什么?” “我叫五郎。” “五郎?哦哦!”一斗兴奋地看向身边的人,双眼发光。 “你是大家说的那个海祇岛的大将,我在八重堂附近见过你,就说怎么觉得眼熟。难怪啊,刚刚的战斗实在太精彩了,那是什么招数,怎么觉得在你旁边我变厉害了许多?” “…八重堂。” “对了,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嗯”,一斗上下打量五郎,恍然大悟道:“像希娜小姐!” 听到“希娜小姐”这个使他承受无限屈辱的名字,五郎别开双眼,暗暗咬牙,不着痕迹地离一斗远一点。 “《闲事月刊》的匿名来信专栏你知道吗?希娜小姐就是这个栏目的主笔。希娜小姐温柔善良,无论大家有什么烦恼她都会尽力解答,啊,她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一斗由衷地赞美。 五郎冷眼瞧着一斗手舞足蹈地赞颂“希娜小姐”,冷冷道:“最美好的存在?也不过是一个有弱点的凡人,世界上没有你口中的那种存在。” “喂,你这么说就不对啦!”一斗不满道:“只要你看过回信就会知道希娜小姐的心特别好,你有什么烦恼,可以试着给她写信,她一定会回信的。” “那如果你的希娜小姐有烦恼呢?谁来给她回信?” 一斗听后当场愣住,连给食物翻面也忘了。 五郎继续道:“所以你不要寄希望于一个虚幻的偶像,这不过是八重堂的销售伎俩。说不定你口中的希娜小姐现在根本不想给你们回信,她只是为了赚取稿费才勉强敷衍你们。” “你这问题问得很对!”一斗突然一拍膝盖,猛地站起按住五郎的双肩。 “什么?” “希娜小姐也一定有她自己的烦恼,我下次就写信告诉她,如果希娜小姐有什么烦恼请一定要写信通知我,只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一定会帮她解决!” 五郎哑口无言。 一斗蹲下,平视五郎的双眼,说:“你也一样,五郎。咱们一起战斗过,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兄弟了,如果兄弟有麻烦,我荒泷一斗也肯定会帮到底。” 五郎垂下眼眸,沉默片刻才轻声说:“嗯…唔,什么味道?” “啊!烤焦了!我辛辛苦苦抓来的大螃蟹全完了!” 五郎看着一斗边大叫边手忙脚乱地拯救余下的食物,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 两天后,五郎再次踏上鸣神岛,他暗暗叹气,心想就不该答应一斗的。 那天五郎对随口一提让一斗拿食物顶替酬劳,以食物烤焦而失败告终,两人只能挑还没焦的那一面吃进一点点。 一斗当即邀请五郎参加荒泷派的豪歌会作为补偿,五郎礼貌拒绝了,毕竟这怎么听都不靠谱。可一斗并没有放弃,他使出浑身解数游说五郎。 “五郎,来参加吧,荒泷派其他人都说有事来不了,只有我一个唱不起来啊。这次不仅有烤堇瓜,我还会准备别的食物。真的,我回去拿到酬劳,会给你买好吃的。五郎兄弟,求求你啦,我唱歌可好听了,你就来吧。” 五郎实在被聒噪得不行,只觉得耳朵在嗡嗡作响,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豪歌会的地点被定在白狐之野,五郎来到一斗所说的地方等了片刻,才看见远处有人匆匆跑来。 只见一斗提着一个大包,在大口喘气。 “我,买东西,呼,所以晚了。你等多久了?” 五郎往一斗背后抬起手,又悄悄收了回去,他说:“我也是刚来了一会,所以现在要干什么?” 一斗蹲在树下打开布包,里面裹着一个食盒、两个瓶子、餐具还有五六个堇瓜,一斗扬起布,摊开扑在树下,把食盒餐具放上。 “我找点木头,你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一斗抱着一堆柴火回来,兴致勃勃地生火烤堇瓜。 “堇瓜得这么放才能外焦里嫩,熟得均匀。好了,就这样放着,不用管它。” 然后一斗打开食盒,食盒有两层,第一层是鲜鱼炖萝卜和鸟蛋烧,第二层则是树莓水馒头和荞麦面。他拿出杯子,问道:“五郎,你喝茶还是喝酒?” “喝茶就好。” 一斗倒了一杯玄米茶递给五郎,又给自己满上一杯酒,便开始起筷。 五郎端着茶杯放在唇边,看一斗喝了酒,又吃了两口食物,方才饮下热茶。 “鲜鱼炖萝卜和荞麦面是我煮的,吃起来可能不怎么样,你尝尝。” 确实不怎么样,五郎吃了一块萝卜,还没入味,明显是炖煮时间不足,不过五郎并不是太挑食的人。 “还不错。” “嘿嘿,不过我只会做这种简单的。” 一斗一口气把荞麦面“吸溜吸溜”吞进肚子,又喝了一口酒,站起来笑道:“来,我给你唱一首,你想听什么?” “你定吧,我都可以。” 白狐之野上响起嘹亮的歌声,一斗在忘我地演唱,他确实没吹牛,歌声相当动听。这是关于传奇海盗百目鬼的三幕剧里其中一幕的一首歌,讲述百目鬼的船队与幕府军船只展开波澜壮阔的海战,歌词写得荡气回肠,配上一斗的演唱,让人听后感到豪气万千,心潮澎湃。 五郎低头咬了一口树莓水馒头,晶莹软糯的外皮包裹细腻绵软的馅料,酸甜可口。今日的阳光很温暖,风送来花木的芬芳,歌声萦绕耳旁,舌尖的甘甜化作满足,五郎不由地放松下来。 一斗回头恰好看到这一幕,五郎原本耷拉的双耳立起,蓬松的尾巴轻快地左右摆动,脸颊微微鼓起,那双一直带着警戒与疏离的眼睛半眯起来,眼眸中透露着惬意,唇边也浮现出满足的微笑。 “砰砰,砰砰”,一斗清楚地听到胸膛内那颗心在乱跳,那根尾巴仿佛是在他心尖上左右轻拂,麻麻痒痒的。他又觉得心脏好像在不断膨胀,挤压着胸腔和肺部使他不得不用力呼吸。 歌声骤停,五郎抬眼望向一斗,问:“怎么了?” 那口树莓水馒头还没咽下,这三个字也被甘甜的馅料搅得黏黏糊糊,一斗听在耳中却恍惚觉得自己的舌尖也尝到了那份不可多得的甜美。 “我,我渴了。” 一斗坐下忙喝了一口酒,结果酒入喉中灼热肠胃,更觉躁动难安,便翻出一旁烤熟的堇瓜,不敢再看五郎。 “你唱歌真好听。” “对吧,我没骗你。五郎,要不你也唱一首?” 五郎沉吟片刻,而后低声唱了一首民谣,是关于游子归乡的歌曲,旋律简单,歌词质朴动人。 歌毕,一斗在一旁疯狂鼓掌,让五郎感到不好意思。 “与幕府军作战期间,大家常唱这首歌,是这份思念和寄托,让大家撑过一次又一次失利的低谷。” “那其中肯定有五郎你的功劳。上一次战斗我就知道,你是个会和兄弟并肩作战的人。有你这样好的将军,怎么会打不了胜仗。” “你说的太夸张了,我只是在做我份内的事。” “五郎,我还能约你出来玩吗?” “我平日休息只有一两天,长假需要申请,所以恐怕不方便。不过,我到鸣神岛来办事,就能抽空和你见面了。” “那我去找你可以吗?” “啊?” “我是个混混,混混最多的就是时间,而且我还没去过海祇岛呢。给,堇瓜快凉了。” 五郎接过堇瓜,答应道:“好吧。” “那说好了,我一定会来看望你的!” 二人分别后,一斗当晚就做了个怪梦。他梦见自己问五郎树莓水馒头是什么味道,五郎让他自己尝,他竟吻上五郎柔软的双唇,舌头钻进对方唇齿间,搅动变得粘腻的馅料。直到口腔内的馅料被他全部舔光,他仍在不断加深这个吻,纠缠五郎的舌头,仿佛这才是最美味的甜点。 “好甜…咦!” 一斗从梦中醒来,揭开被子,一眼就看到小兄弟精神抖擞的一柱擎天,随即爆发一声吼叫。 “荒泷一斗,你怎么能对兄弟做这种事!在梦里也不可以!” “大半夜喊什么,你不睡我要睡呢!” 五郎再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梦醒后他仍感到浑身燥热,身体在渴求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漆黑的房间内响起压抑断续的呻吟,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我不是母狗,我不是男妓…” “呜,为什么停不下来。” “我没有yin荡,我没有下贱,我没有!” 五郎猛地抽出后xue中的假阳具往墙上狠狠一砸,只见假阳具从墙上掉落滚到窗下,借着月光可依稀看见上面yin靡的水光。他无力地扯过被子遮盖过头,抱住高潮后酸软的身体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