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祁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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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是今年凤女去祁凤台述职的日子,盛朝的五位凤女身份神秘各有属地,互不干扰,知晓她们存在的人并不多。祁凤台在宫墙内,每年祈福大典时国师会坐在高台上倾听盛朝子民的心声,即使看不到国师的面容也丝毫不影响子民的热情。每到这个时候盛都都是万人空巷,大家都挤在宫墙外虔诚的祈祷。 黎明时分,季妍就起来净面梳洗,焚香沐浴穿上特制的凤女服,往年她会瞒着其他人,从今年开始她不打算再隐瞒了,凤女服雍容华贵穿在季妍身上,既神圣又高贵令三人惊艳不已。季子然只给她挽了一半长发,另一半披在身后,看起来更是仙气十足。梳妆打扮好,季妍就动身进宫了。 七皇子澹台无尘在膳房忙了一个白日做了些糕点想去祁凤台,他一父同胞的皇兄被封为国师后,常年居在祁凤台不得外出,在他十二岁之后得到皇兄的准许,有空时就常去看他,跟他说说话陪他解解闷。 帝王家薄情,国师身份特殊位高权重,女皇不喜权臣结党营私,其余皇子皇女行事谨慎仅逢年过节送送礼,都不敢亲自登门拜访怕落人话柄,更别说无亲缘关系之人。 可国师哪会缺这些俗物,平常百姓的兄弟姐妹间嬉笑玩乐在他这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澹台无尘是他的双生胞弟自然没有这个顾虑,带着满满一笼刚出炉的精致糕点去了祁凤台。 偌大的祁凤台常日里冷冷清清只有凤女们回来述职时会热闹一点。 见皇兄在议事厅忙碌,澹台无尘也没有去打扰径直去了他的寝殿,不让下人告诉他想吓他一下,侍从见了七皇子去了国师寝殿也没有阻止想必是屡见不鲜了,行了礼后就全部退下了。 寝殿很冷清没什么人气,述职日时更甚侍从都在前厅候着。寝殿里除了几名洒扫侍从外看不到旁人,只余三两侍从等候七皇子差遣也被他挥退了,澹台无尘来之前不知今日是一年一日的凤女述职日,因为每年定的日子都不一样,他只知是年关前后。 澹台无尘躲在寝殿内相连的汤池房内,他还知每次凤女们述职结束后,皇兄都会先回寝殿摘掉繁重的发饰,只是他躲在门后时没注意到今日的汤池房内摆设不同平日,茶几上备了精美的茶点,香炉内点了一支梅花香,池内也撒了星星点点的花瓣,衣架上还多了一些巾帕,还有一套明显不符合皇兄身量的衣裳。 但凡他多看两眼就能察觉到异常,可他偏偏沉浸在捉弄皇兄的兴奋中,静静的趴在门缝上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皇兄无暇顾及其他。 半柱香后,寝殿外终于传来了动静,他的皇兄一扫平日里的冷淡,面上洋溢着少见的笑容,或许是有什么好事,嘴角高高扬着,添了几分人气。澹台无尘秉气凝神,正当他准备大力推开房门时,又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 只见一双玄面白底勾着银丝边的凤靴前后脚踏入了房内,顺眼看去来人是名女子身姿高挑,青丝半束,身穿繁复的金丝火凤服,外头披着白狐裘,清冷绝美的面容让人无法亵渎,不过面上带着一丝明显的不虞。 他见过这女子在明家的风雅集上,为人机智他多看了一眼,眼下她穿着为凤女特制的火凤服,没想到她竟还是位凤女。 这是还有要事相商吗,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在皇兄的寝殿里谈呢。 这会他肯定不能出去,只能躲在汤池房内,好奇心又驱使他往外看。 寝殿的房门吱呀一声关上了,落日的余晖也被挡在了门外。室内一片昏暗,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澹台无尘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随着盏盏烛光亮起他清楚的看到他的皇兄两手急迫的解开了象征着权力地位的国师服,他有预感他可能要看到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心跳的越来越快。 仙风道骨的国师服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繁重的发冠重重的落在桌上,成年养尊处优的躯体泛着莹润的白光,身份高贵的国师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凤女面前为她宽衣解带,女子面色算不上好看但也没有阻止,衣裳尽落时胯下之物还静静的低垂着没有一丝反应。 想来国师大人已经习以为常了,随即他双膝跪在国师服上,捧着女子的阴器舔弄了起来,七皇子看不清皇兄的动作,只听到一阵阵啧啧吮吸声回荡在空荡的寝殿内。 不消片刻颓唐的巨物便高高立起,澹台无垢欣喜的爬上床,躺了下去掰开自己的大腿,一朵粉嫩的娇花直白的映入季妍眼帘,烛光影影绰绰叫他看不清女子的神色。国师大人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希望得到凤女的垂怜。 到底是纯正男子身,怎么也比不得双人娇软,胯间的阳具被丝带束缚着也能溢出体液,想是忍耐多时了,观其规模比之季妍的阴器也只是稍逊一筹。 感知到女子的视线落在他的阳具上,澹台无垢立马用手捂住,他知她不喜他胯间二两物,可是没办法啊,它已经这样了。 季妍继承凤女位时,澹台无垢已经十八了虽然矮了点,毕竟是天家子嗣这阳物长的也是个中翘楚。他也没想过会做雌伏之人,那夜被季妍压在身下后他认命了,可惜阳物已然发育完成,再吃药也是枉然,只是徒增把柄,若是被人发现他这祁凤台恐是不得安生。 他只能暗中弄点养xue之物,日日养着,男子肠xue紧致除非从小特意调养,否则成年后承欢困难,需精心开拓方能行鱼水之欢,若强行破入恐血流成河,得不到欢愉不说还受尽折磨。 他一年只得这一夜欢愉,不愿意把时间花在旁的上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你...直接进来,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罢,一双桃花眼不好意思的闭了起来,清秀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转向一旁,纯情的脸蛋配上yin荡的动作,又纯又欲。 “我是谁。”guitou刚抵在菊xue上,xue口就急不可耐的嘬了起来,季妍能够想象到内里有多饥渴,不知这yin荡的身体到底还有多少人碰过。 “季妍,无论你信不信...我只有你,就只有你。”湿润的桃花眼里滑出了泪水,此刻没有高高在上的国师,只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他们的初次相会太过于不堪,若当初换一个方式是不是会不一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罢了,她有什么好在意的,这不过是一场交易。阴器寸寸没入菊xue,纵使日日含着药棒也异常紧致,绞的季妍头皮发麻寸步难行。 啪,“放松”软嫩的臀瓣被季妍拍了一巴掌,叫澹台无垢抖了一下。躲在浴房内的澹台无尘也感觉屁股一紧。 呜呜呜,他已经很放松了,一年就被cao一次,这xue能不紧吗。他不敢反驳怕恼了她,只能不停深呼吸。 季妍蓦然想起阴器沐血的那个夜晚,那会她真是气急了,这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居然敢给她下药,还妄想让她雌伏,季家虽不娇纵她,但也没让她受过这种委屈。 季妍幼时调皮捣蛋,没有季子浔的好武功,也决不是任人欺压之辈。澹台无垢常年养尊处优久居高位,虽说是男人竟也无法反抗她,反被季妍压在了身下,那一夜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刚开荤不久的季妍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澹台无垢也只准备了春药。 二人浴血奋战了一宿,第二天澹台无垢醒来时季妍早已离去,他连起身都困难。xue口还凝固着他的血液,可xue中的精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他竟从昨夜残暴的交媾中得到了欢愉,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她了。 可是两个月不到季妍就申请去了她的属地,凤女的荣华富贵是用护佑一方百姓的功绩换来的。 新继位的凤女有一年时间可以与家人惜别,一年后必须前往封地福泽百姓。每年至多离开两个月,待满十二年后方可得半年自由身。 可才两个月不到她就走了,可怜他还想抓紧时间与她培养一下感情,澹台无垢那时心中悲愤交加。 季妍继承的是万阳城的凤女位,无事不得回盛都,而国师这一生只能终老在祁凤台。 在她第一年回盛都过年时,一封书信悄悄递到了她的手里。 彼时她也不再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了,面色淡淡的看完那封信后就烧了。二人达成协议,每年陪他一夜换季家在盛都一年无忧。对外也只是宣称,因她是年纪最小的凤女,每年需在祁凤台留宿一宿,为万阳城百姓祈福,从来没有人质疑过。 往事如过眼云烟,她也没糟蹋他人身子享乐的特殊癖好,季妍耐着性子缓缓的cao弄了起来,一盏茶后阴器的进出开始变得顺滑,xuerou也食髓知味的裹着她。 他不是想挨cao吗,给他就是了,早点cao完早点歇息。 澹台无垢的长相勉强只能算清秀,身量也不高,唯独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因着国师的身份叫人不敢多看。季妍就这么看着那双多情的双眼逐渐染上媚色,如春日里漫山遍野的桃花林,腰胯动的更加用力。 “季妍,季妍...慢点...受不住了...”澹台无垢被cao的眼眶泛红,可怜巴巴的求着季妍。 往常她根本不会考虑他的感受,只管大力发泄自己的欲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即将为人母,叫她多了一分柔情,慢下了动作五浅一深的cao弄着。 可慢下来之后,习惯了被大力鞭挞的yinxue又不满足了起来,轻柔的cao干让他无比空虚忍不住想要被爆cao。 “季妍...快一点...里面好痒” “国师大人越来越难伺候了,一会慢一会快,这是要哪样,嗯?”季妍嘴上说着,腰胯还是忍不住用力一挺。 “快一点...cao死我吧...季妍”澹台无垢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祁凤台的寝殿里他就是一只只会求欢的yin兽高高撅着屁股,乞求凤女的恩赐,阳具长期得不到发泄胀得黑紫,顶端不停的流着yin水,胀大的皮rou被丝带束着仿佛要出血了一般,季妍看在眼里都感觉胯下疼了起来。 不过是自己一时的恶语,竟让他挂念至今。 两人第二次交合时,季妍有心羞辱他,就说了一句“你若敢在我身上xiele,你这二两rou不要也罢。” 从那之后行房时,澹台无垢就会紧紧束着自己的阳根深怕脏了季妍的眼。 手里的阳物饱满笔直,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感。健康的粉色充血后变得深沉,阳蛋里满满都是子孙液,手感很好,其实她挺喜欢的,但她不会说。 澹台无垢不知道季妍为什么停下了动作,两眼迷茫的看着她握着自己的阳物,立马紧张的想要抽回来。 “别动。” 修长的玉指拉着丝带的头部,解开了它的束缚,随即他就像个孩子一样被她把尿般抱着站了起来,后xue的巨物也动了起来一次比一次狠,他感觉肚子都要被cao穿了。 “啊啊......啊”后知后觉的澹台无垢全身颤抖起来,她抱着他,她肯抱他了,每次都是他在床上摆好姿势等她临幸,从来不敢奢望她能亲他抱他,她有夫郎的,她并不喜欢他,这是他用强权求得的露水姻缘,他不怨她。 后xue被刺激着,久久得不到发泄的阳根终于xiele出来,一股一股黄色的精水喷射在了银白色的国师服上,染黄了火凤。这无比致命的高潮让澹台无垢痉挛的蜷起身子,后xue也越绞越紧,在季妍射精之后他居然昏了过去。 季妍见身下人没了反应也吓了一天,摸了一下他的脉搏只是被刺激狠了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这国师要是真被她cao死了,估计她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就着插入的姿势,季妍将人怀抱着坐在床沿等龟结平息下去。 怀里的男子,骨架不如寻常男子人高马大,比她矮了一个头。闭上眼睛时也是一副娇弱可人的样子,这些年的历练让她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如果他不用强权他们有可能像这样水rujiao融在一起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是她,五位凤女里不乏比她身份高贵的,还有娇柔可人的,可偏偏选了她这个阴女。 季妍越想双眸愈发的深沉,罢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季妍抽出阴器时澹台无垢抖了一下,女子下意识的亲了亲他的发旋安抚他,就如同对她的夫郎一样。如果澹台无垢醒着,那该有多狂喜。 躲在浴房内的澹台无尘脑中的弦绷断了,他震惊的看着他的皇兄居然雌伏在女子身下,兄弟二人自幼一起长大,他知道他皇兄是那么骄傲的人,他不仅是皇子还是一人之下的国师,他居然... 澹台无尘紧紧捂着嘴巴怕自己发出声音,他的皇兄如泣如诉似是受尽折磨,又时不时发出高昂的欢愉尖叫。 他看着他的皇兄被抱了起来,借着烛光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个在皇兄身体内逞凶的怪物,是根又长又粗又丑的棍子,那么狰狞的丑东西真能让皇兄快乐吗。女子头上的金步摇,随着挺身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终于不堪重负的落在地上,一头青丝披散在了脑后,就像话本里吸人精魄的狐狸精一样。 皇兄面若桃花的脸颊上布满了泪水,清秀的面庞变得妖艳,双手无力的抓着自己的小腿,摇头晃脑不知是在挣扎还是在迎合。 他还未经人事,体会不到皇兄的感觉,只是为什么他的阴xue痒了起来。澹台无尘一边看着皇兄的春宫,一边难耐的磨着腿,当澹台无垢射精时,他的亵裤也湿了。 他这是尿了吗......澹台无尘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太羞耻了他居然看着皇兄的春宫尿了出来...... 没等他缓和过来,那名女子就起身往汤池方向走了过来。澹台无尘立马躲在了角落的衣柜中瑟瑟发抖。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被发现了会怎么样,会像他的皇兄一样被肆意玩弄吗? 汤池内温水常年不断,雾气缭绕。季妍坐在池中这会才感觉到腹中饥饿,晚膳都没吃就被拉过来寻欢作乐,这国师当真是荒唐至极。 茶几上备了吃食,季妍随手挑了一点垫了一下肚子,吃多了大晚上会积食。 泡了一会她就起来了,天色尚早,她可以歇一会再回去。披上了衣物,长发湿了一截让她有点恼怒,她不会绾发,也擦不好,平时她的夫郎都会给她绑的紧紧的。今天为了这身装束,只盘了一些起来,一不注意就弄湿了。取过棉发巾,季妍走回了床榻。 澹台无垢半睡半醒之间被摇了起来,只听女子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给我擦发。” 他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取过她手上的发巾不熟练但很仔细的擦拭着。这个动作他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今日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时时刻刻关注着女子,他知她的喜好,习性,无时无刻都在为此时准备着。 今夜的她让他有点不敢靠近,怕是一场梦一碰就碎,反倒是季妍主动向他靠了过来。 心里挂念着季妍,哪怕浑身酸软澹台无垢也早早就起了,他想伺候她洗漱备早膳,安排马车送她出宫。 看着围着她团团转的澹台无垢,季妍也不由得有点恍惚,长发被端庄的盘起,衣服也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以前她都是宫门一开就离开了,没有在这边吃过早膳。也不肯让人伺候洗漱,每次回家都要被母亲说,说她衣服穿的不成体统。 她不知道他背地里居然花了那么多心思,连女子的发饰都用的那么得心应手。 女子薄唇轻抿,澹台无垢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慌乱,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个,虽然平日里练习过了无数次。 “你不喜欢吗,那我换一个。”说着就要拆了刚盘好的发髻。 “不必。”手被按住了,季妍站了起来就往偏厅走去,她饿了。 澹台无垢见她有意用膳,连忙给她打了碗粥,桃花眼里笑意不绝。 “你不饿?”季妍见人一直站着,也不禁奇怪他昨晚也没吃,国师之躯这么扛饿的吗? “饿。”澹台无垢喜上眉梢,也一起坐了下来,斯斯文文的吃了起来。 弯弯的眉眼,给他平淡无奇的面庞增添了几分艳丽的色彩,季妍看在眼里喉咙吞咽了一下,因着进食的关系叫人看不出异样。 季妍走出祁凤台大门时,澹台无垢面无表情的站在线内望着她一言不发,那一道红线就像横亘在二人中间的鸿沟叫人无法跨越。 一阵寒风袭来,吹起了他的衣摆,季妍抬头看了眼天际闭了闭双眼,又迅速睁开了。 “国师大人请回吧,要下雪了,离都之前属下可否再来一次为万阳城百姓祈福。”凤女的声音清亮动听。 刹那间,只见国师那暗沉的眉眼,如一夜春风拂过,百花盛开,瞬间清澈透亮的双眸散发出夺目的光彩。 “准。” 季妍转身离开大步的走向宫门,握紧的手又放开了,他有所求,她亦有所求。希望再见时他还能如此欢喜。 澹台无尘在衣柜里藏了一夜,二人离去后他终于走了出来,双腿早已麻木不仁,哆嗦着走向汤池后门,他要趁下人过来前离开。幸好往日他就有经常留宿祁凤台的习惯,也没叫奴仆因他一夜未归而惊慌寻人。 这一夜过的真叫他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