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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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可曾……去过镇子那头的山?”姑娘迟疑着开口。她正接过祁进从马车下救下的孩子,瞧见祁进面容,却怔住了。 祁进喉头动了动,半晌,道:“姑娘何出此言?”他面无表情,眉目冷峻,瞧着颇有些拒人千里之外。 “无、无事,道长与小女救命恩人容貌略有相似……是我认错人了!唐突道长了。”那女子匆忙道歉,她观祁进一身端庄道袍,这般孤傲出尘;那人却那般,冷峻妖异……是截然不同的。 “只不知此生还能否有缘见他一面……”她喃喃,摇摇头,抱着孩子向祁进又郑重道了谢,转身而去。 祁进站在原地看她远去,冷汗缓缓从后背滑落。 深埋数年的记忆被翻起,清正凛然的道长身下,悄悄起了反应。 山上有匪。 祁进听那瘦弱汉子哭诉,那窝匪徒无恶不作,曾将他媳妇掳了去,jianyin数日才放回来,可怜他未出世的孩子…… 祁进握紧了拳头。 “这村子里不少人被他们祸害过,前些日子村头老刘的meimei跳了井……大侠!你一定要救救我们!” 祁进一颔首,问道:“山上大概有多少人?” 那人比了个数,祁进点了点头,又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去给媳妇买些好药补补身子,携剑上山去了。 他未着道袍,只穿了一袭劲装,窄袖收腰,修长的腿被完美勾勒出来,行走间格外勾人眼球。 只这短靴之上,及膝下裳之下……这下裤前后,有两道口子。 被衣物遮着看不出来,可行走之时若动作稍大些,衣袂翻飞之际,是得以窥见一小截……性器的。 是祁进隐秘的,难以启齿的癖好。 他曾有过亲密无间的伴侣,那人喜幕天席地行周公之礼,喜欢哄着他在随时有人经过的小巷里做那种事,隐在阴影里将他抱起来,从后面进入他,掰开他的双腿对着巷子口,那隐秘的刺激令他极为恐惧,又极度敏感,偏偏身体记住了那种感觉,并进行重组,刻入骨髓里。 他的身体将那误认为兴奋,自那以后,他常无法宣泄,唯有在人前暴露之时可轻易泄出。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那人改变了他太多,包括他不受控制的,他的身体。 他渴望喷射而出的快感,偏生难以达到,便在下山之时,换一套装束,在身体深处的叫嚣下去行那不齿之事。 他将马尾高束,不似那端庄出尘的道长了,倒似潇洒恣意的大侠。那疲软的,白净的性器从裤里探出头来,被下裳遮着面,任由缕缕凉风拂过。他纵身在山林枝桠间起落,性器便在空气中忽隐忽现。 或许树上的松鼠看到了,或许地上的兔子看到了。 一股隐秘的快感从尾椎漫上来,性器缓缓抬了头。祁进面无表情,任由半勃的性器顶起衣摆,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行至寨门,守门的土匪看见他,眼睛一亮,吹了个长长的口哨——“哪里来的美人,jiba硬着来找你爷爷cao你?” 祁进从树上一跃而下,衣裳向上飞,那勃发的,顶端透着粉的阳物与饱满的双丸便让那守门的土匪看了个透。 被看见了。 一股隐隐的兴奋在小腹升起。 那土匪眼都直了,裤裆绷紧,嘴上不干不净说着荤话,被祁进反手抽出一剑,瞬间结果了性命。 祁进的剑沾了血,他怕衣物亦沾上,思索一番,将衣物尽数褪去,叠好放在了寨前。只这寨里地面太脏,他穿回短靴,包裹住流畅有力的小腿。 那赤裸的,修长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首微微硬了起来,与身下怒涨的阳物相呼应。 他的阳物已经完全硬起,笔直而guntang,行走间一下一下拍在腿间,顶端流下透明水迹。 随时会有人发现他。 他侧耳听了听,似乎在一处无人的看守的屋内听见粗重呼吸声。他一旋身,自窗缝向里探了探,便见两个半大孩子被捆在屋里,蒙着眼堵着嘴,一人面上发红,呼吸粗重。他略一后退,提剑斩了那门锁,屋内的人听见动静,缩了缩,似怕又遭毒打。 祁进上前摸了摸倒伏那人的额,不算太烫,莫约有些发热。 “别出声,别看。”祁进道,替人解下绳索,去了堵嘴的布团。那两孩子大约是知晓这是来救他们的,听话地点点头。祁进上上下下查探一番,有些伤,是被暴力击打所致,却不算太重,约是拳打脚踢了几下。他一手抱起地上的男童,轻声道:“抱紧。” 那人便也听话地抱紧他的脖子,粗糙的衣料擦过他裸露的肌肤,手心脸颊都微烫,贴在他皮肤上。祁进低头问另一人:“能走吗?” 那小童抿着唇点点头,想着不能拖累救他的恩人,忍着身上的痛楚站起来。 祁进观他动作,顿了顿,放下剑,半矮下身环住他的腰,一左一右抱着两个半大孩子,运起轻功向寨门飞去。 “还有、还有一个jiejie……”那小童在他耳边小声说,呼吸拂过他耳后。 “嗯。”祁进道,足下踏过一截檐角,借力飞得更高。 他怀里的半大孩子贴着他赤裸胸膛,又哪里知道,他们此刻心里无比感激憧憬的大侠哥哥,身上一丝不挂,被凛风刮过赤裸雪肤,胯下长剑挺得笔直。 出了寨门,便是便是下山的路。路上随时可能碰到上山的猎户百姓,那些均是无辜的人,不能一剑了事…… 祁进抿了抿唇,本欲将他们放在寨门,让他们自行下山,可又放心不下怀中两个孩子的伤……犹豫间听见那发着烧的的孩子小声喊了句:“哥哥,你把我放下吧,我这么重,会拖累你……” “放下我吧,哥哥带二蛋先走,那些山贼追上来,又该打他了!”另一小童急切道,欲挣扎着下来,被祁进手臂扣紧。 他没说话,只带着两孩童穿行山林间,赤身裸体,身后半束马尾飞扬。 他身姿灵动迅疾,本不消多久,便能窥见山脚……可祁进只觉着这段路格外漫长。 若是……若是被人看见他裸身抱着两个孩子…… 微微战栗爬上他脊背,身下阳物却丝毫没有软下的迹象,身后幽xue亦……似乎有了些许感觉。 他远远看见山脚有一人,似乎是山脚村子里的男人,本欲同他一道上山,被他拒绝,便不放心地在山脚徘徊。 若是他看见,那位他心中惩恶扬善铲jian除恶的大侠赤着身。 或许会破口大骂他不知廉耻,是个怪物。 或许会骂他是婊子,胯下却…… 祁进对怀中的孩子叮嘱,他将他们放在路边,叫那边的人来带他们回村子里去。 便极快地离开树影遮掩,将人放下,一瞬运起梯云纵,向山上疾驰而去。 山脚那人根本没发现他,一晃神,便发现不远处山脚多了两个先前被山贼掳走的孩子。 祁进又如何管那两个孩子如何抱着熟悉的长辈哇哇大哭,哽咽着描述自己如何受苦,如何是被一个神勇无双的大侠救了,只可惜没看见恩人面貌…… 他只知自己稍慢一些便会被看见,心跳到了嗓子眼,心口深处却越发兴奋,阵阵细微快感随着他的吐息冲刷着这具不知廉耻的躯体。 祁进蹲在一棵高树上,长长呼了口气,随着他的动作,恰有一束日光透过层叠树荫,照在他早已被溢出液体濡湿的阳物上好似镀了一层金衣。 yin靡异常。 他稍作休整几息,又纵身往山上去。 他细细在寨子周围探查一番,没发现剩下被关的人,却找到不少被掠夺财物,与一些尚未处理的断肢残骨。 ……这些人,死不足惜! 祁进心头火起,查探完寻回剑,向匪窝深处走去。 他身下性器本已稍有疲软,太多事物分去他的心神,那份附骨的特异快感似乎缩回骶骨,隐没了去。他念着方才那孩子说的还有一个,在寨子里四处探查,却并未发现人影。凶匪似乎都集中到了一处去。 祁进本想先救出那人,再行诛恶,杀戮的场面终归不宜让常人看到。可眼下看来,那人怕是被困在匪堆里。 他皱着眉,沉在思绪里,便听着哗哗水声,不经意转过拐角—— 与一个正在放水的土匪打了个照面。 祁进心头一悚,忽而回过神自己此刻赤身裸体。 “cao他奶奶的哪里来的sao货!让爷爷用尿射死你——”那土匪似乎已喝得半醉,抬头看见迎面一个未着一缕的美人,胯下阳物当即一抖,本在喷射的黄尿更快涌出来,被他颠着往祁进的方向喷射。 那奇异的感觉忽而又回来了。隐没在骶骨的快感顺着脊梁飞速攀附而上,瞬间侵袭了祁进的意识,在大脑炸开。 被、被看见了。 那土匪这一泡不知憋了多久,尿味飘散在空气中,混杂着浓郁的酒气,脏乱的气息刺激着他的嗅觉。似乎……隐约回到了那个晚上。那个阴暗的巷子。 那份……特殊的快感。 那个人。 祁进的性器忽而便全然硬挺了。也许是因为想起了那片黑暗。也许是想起了隐没在黑暗里的人。他的身体诚实地,在被注视的瞬间,做出了最坦诚的反应。 被看到了。 他忽而有了不知名的兴奋,嘴角都不自知地勾起一点,提剑向那土匪疾身而去。 那一瞬的快感令他热血翻涌,一滴血溅到了他唇角,被他舔去,眼神幽深。 只一个,不够。他抬眼,望向最后一个没去过的地方。 似乎有吵杂的说话声。祁进越走越近,身后的汗毛因为兴奋都要竖起来,即将被看到的刺激令他握剑的手更紧。 人声越来越近,他转过拐角—— 没有人,可他的阳物已兴奋地吐出一大滴清液,身后xue口亦缓缓溢出液体。 在屋里,他一步步走过去,行至屋前,一脚踹开房门—— 说话声戛然而止,无数双眼睛看着他,或停在他面无表情的俊美的脸上,或停在他嫣红的硬挺的乳尖上,更多则集中在他高挺的,坚硬怒勃的性器上。 被看到了,他们都在看,那么多人—— 一股猛烈的快感席卷着他,视线都极为guntang,祁进低喘着,在丝毫没有触碰到的情况下,对着许多人,抖着腰射出一大股jingye。 看吧,看吧,都看我—— “cao,哪里来的sao货来找cao!”最近的人骂了一声,许多人向他走去。 祁进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口喘着气,红着眼角挽了个剑花。 反正没有一个能活着走出这里—— 不过十步杀一人,吴钩霜月明。 他眉目间尽是冰霜,偏生眼角落了一抹艳色,飞溅的血沾在冷峻的眉梢,下落眼角,随着他的动作向下滑去。 里间的人似乎听到动静,跑了出来。那些人不知在行着如何yin宴,丑陋的阳根便袒露在空气中,沾着粘而稠的液体。屋里的气息本就污浊不堪,yin靡体液的气味,他自己射出的麝香,混杂着铁锈般的血腥气,源源不断刺激着祁进的感官。 那么多人在看他,那么多视线在视jian他,凶恶的,贪婪的,yin邪的——死不瞑目的。 他给他们找了同一个归处。 他使了隐龙诀。满身罪孽的人,合该被恶人鲜血洗涤。他身法诡谲,艳至极,凶至极。先前被隐龙诀误害的血……会被新的恶人血覆上。不过以血洗剑罢。 他穿行在重重恶匪之内,行隐龙诀之时,似有一影附他身侧,便伴着那蚀骨销魂的快感,身下性器起了又射,射了复起,畅快淋漓。 不知何时,杀尽了。祁进立在中央,持着剑,面无表情。 里头发着抖缩着一个人,是那些恶匪先前的发泄对象,那场yin宴的主餐。她瑟瑟发抖抱着自己双腿双肩,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小团。 哒、哒。 脚步声向她走来。 “不要杀我……呜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你了不要杀我……”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视线里出现一双小腿,腿腹坚韧有力,线条明朗修健,沾了斑驳的血。 “抬头。”冷冷的声音传来。 她颤颤巍巍抬起头,视线扫过他形状漂亮至极的腿,腿间蜿蜒着浓白浊液,与鲜红血痕混杂在一起,妖艳至极。他腿间性器半软着,射了太多,透着一股餍足气息。 向上是劲瘦的腰腹,宽阔的胸膛。其上都溅了血,伴着他身上陈旧的疤,好似雪肤上开出的枝头落梅。最后落在那冰霜雕刻般的脸上。 “你看见了什么?”清冷的嗓音问,若冷剑划过冰川。 “我、我什么也没看见,别杀我……别杀我……” 她猛然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他,抱着头害怕地求饶,半晌,只觉得头上一重。 一件衣服被扔过来,遮住了她的身。 她从布料间隙偷偷看去,只见得那人脊梁笔直的逆光背影向门口走去。 许久,嚅出一句:“……谢、谢谢。” 他走后许久,层层尸堆中缓缓探出一只手,那人喘着粗气,眼中尽是劫后余生的恐惧——与无尽的怨毒。 他推开身上的尸体,跌跌撞撞往外跑去,却在踏出寨门的那一刻,被一瞬结果了性命。 树上坐着一人,长长的红巾垂下,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上的小枝。那是他不知何处寻来的,生得过于笔直,被他折了去,在掌心把弄。 他抬眸望向祁进远去的方向,眼底泛起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