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 (h)
丫鬟 (h)
她进了门才刚准备开口问找她有何事,整个人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还并没有适应脚上的镣铐,又想抬腿去反抗,却被脚链绊倒几乎差点摔了下去,她往后踉跄地摸着门才站稳,另一边前面还是被他抵着,几乎是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只能靠着他。 “督军叫我来有何事?” 他没回答,仅仅低头瞧着她,瞧她眼睛里的情绪,似乎想真的看清她是否是真的失忆,还是学乖了装得比以前更像了,手没去扶她,也没推开她,任由着她靠自己身体,感受着她胸部剧烈起伏的弧度,蹭着自己。 她见没得到回答,又想做出别的动作,从旁边离开这样别扭的禁锢——几年前两个人的恋爱过于纯情,甚至最深入的接触也只是婚礼前日的深吻,他如同忍不住了一样把她拉进巷子尾端,吻得像是很深情的样子——只不过现在她也明白了,其实他只是想借此来缓解自己心中汹涌的情绪罢了,对于复仇快要成功的那种激动,大概也只能靠着这种带着情欲的方式来抒发。 他顺着大腿的肌rou往上摸,几乎是手刚碰到她旗袍的里层,她就猛地抬了头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他看着如此也跟着笑,却不曾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督军请自重。”瞪着腿想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可是他的手很大,几乎一个大拇指都能遮住半张她的脸,大腿根的rou被掐住软趴趴地贴在丝袜上,她踢得越狠,那人就掐得越用劲,又顺着继续往上滑着,几乎最后手已经贴在内裤边缘。 “你是我的丫鬟,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没停下手下的动作,也没继续解释他现在的做法,一口气几乎把她的恐慌都逼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头皮发麻得让身后的不适应感慢慢消失,努力让自己不去关注下体附近的异物感。 旗袍又太紧,他的手几乎伸进来就不剩什么空隙,大腿的软rou又是几乎很少被蹂躏过的,也敏感得连指腹的粗糙的触感都能全然清晰地往脑子输送。 她也没继续挣扎,就让他继续往上顺势抚摸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环视着房间内的布局,一个很豪华的办公间,背对着窗子,书桌上摆满了文件,很阴沉的风格,连窗户都盖上了半边的窗帘,虽然是白日也还是得靠着台灯才能看清。 他比她高了几乎一个头,所以视线很是有限,堪堪从肩膀才能勉强看清整个房间的全貌,饶是她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因为身高优势被他发现。 低头,像是情人拥吻一样凑近贴着她的嘴唇问:“怎么,你发现什么了吗?” “还是说,没能杀掉我很失望,又想趁现在再动手?” 他只觉得好笑:“这里是我的府邸,也有不得你胡来。” 没等她回答继续凑近,在她深吸一口气的同时便堵住了她的嘴,而贴在大腿根的手掌继续往里移动着,几乎就是贴着内裤边搔痒,轻轻地抵在她双腿之间的位置,看着她被刺激得瞳孔放大了一瞬,才又像什么都没做似的换了另一处的大腿软rou轻轻地揉着。 嘴唇被死死地吮吸着,才吸了一半的气,后面没能呼出来的部分全都被对方夺走,手还能动,但是身体是软的,连劲都使不上,于是手也顺其自然地贴在背后的门板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他吻得很深,几乎把舌头全部伸进了她的口腔,她唯一能做的事是尽量长大嘴巴,祈求着这样能够呼吸几下新鲜空气,可惜完全没有任何用,反而像是迎合他的入侵一样,倒是更方便了些,被压着感受着舌头细密地舔舐着内壁,体液的交换让她有些头晕。 他轻而易举地抓起有些碍事的裙尾,全都堆在了腰部,又一次把她企图逃离的身体死死压在门板上,几乎是全然把她禁锢在怀中和门板的缝隙里,紧紧地让她的大腿贴在自己的位置,没站稳时那双柔软的脚,像一只小猫蹭着裤腿一样,想看她哭唧唧地蹭着自己的下体,求着他,崩溃地抓着他,眼尾泛红,震惊地睁大双眼,惊恐,不可置信,无力地让柔软的皮肤只能贴着他,无可奈何厌恶着他却有只能依靠着他的惨样。 可惜,她还是觉得恶心。 即使是努力掩盖自己反胃的情绪,却还是过于明显,只能被迫重重地闭上双眼酝酿着心里应付的不适应。她以前何尝有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即使后来适应了舞厅里灯火酒绿的那种生活,她也能够尽量地在大老板手里周旋,带着恶意的sao扰又或者强硬的威胁。这些激起她满身鸡皮疙瘩的事情她也能够逐渐适应——就算如今她的记忆是被人洗脑成了一个在督军府的丫鬟,生理上的反应却依旧真实,对于无耻之事下意识的恶心。 在舞厅的事情她也都记不到了,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手上的肌rou动作还想继续反抗这种暴行,后来也全都被抽走了力气。 但完全没见动情的样子。 她是恐惧的,他又是带着试探的,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连过于粗重的呼吸声都没有。动作的挑拨激起的恨意远远大过于情趣,她几乎几次想找时机去要破对方的嘴皮,最后都被他用了技巧变成了更深的缠绵。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着,几乎将她大腿根部的位置摸了个遍,几下会被碍事的旗袍布料挡住,依旧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直到手再往上,几乎快到腰贴近胸部的位置,身下人的颤抖又多了些,才摸到一块粗糙的皮肤。 和她那全身软rou的模样不同,这处粗糙的皮肤的位置又太隐秘了,太奇怪了,曾经还是恋人的时候他无意中瞄见过,突兀地像是一块美玉上面的黑色污点。 手上的触感让他回了神,用尽了力气抽身推开她:“滚。” 她被推得后脑勺撞在门板上,有些头晕。这样空白的表情是之后他最常见到的。 他cao她的时候喜欢盯着她的脸看。 这是后来她才了解到的关于他的恶劣行径。 她不知道自己那副过于隐忍的样子取悦了他,无论是忍着害羞故意抚摸着他的喉结撩拨时候的红透了的耳根,还是被cao得忍不住要抖着身子时还要掩盖的不舒服的咬着的嘴唇,又或者是明明应该是恨他的要死的眼神却总是雾蒙蒙得因为失忆变得深情的瞳孔——像是在说着“先生,我好爱你啊”一系列的情话。 矛盾的之处在于偏偏他爱用的姿势又是后入。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就算是把蜡烛都灭了之后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他也还是愿意叫她背过身子,趴在床上,头被他按着埋在柔软的床上,鼻子几乎都呼吸不过来,猛吸着床单上他的味道,那些浓烈的男性味道让她过于作呕。 yinjing进入身体的时候,他也喜欢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背部,每次都是很慢,像是一种折磨,一点点地把她的yindao拓宽开来,叫她完全受不了似的被一只手压着腰,硬生生得受着敏感的地方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意识到自己完全逃不开后如同案板上的鱼那般无意义的挣扎。 从那块被烧坏的皮肤开始慢慢地亲着,过于粗糙的皮肤就算是被舌头舔舐过,体液挂在上面只会显得更加突兀和刺眼。她的手死死揪着床单,如同几年前大婚的时候她死死抓着他的衣领一样,他开始会去使劲揪开她的手,想要看她无依无靠地只能崩溃地在他面前带着嘶哑水涩的声音叫他。 她便受了惊,小鹿般漂亮的眼睛呼得一下子抬了起来,转了头斜着眼睛往后面盯着蹭在她背上的人,手死死地抓着过来意图掰开她抓着床单的手,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一样,几乎是使了她能用的所有力气,几下他也没有办法挣脱,就任由她这么抓着。 她的眼睛太漂亮了。 漆黑中还是美丽得过了头,就像宝石一样。 就算是生理反应之后她上下起伏的胸膛,胡乱扭着的腰肢,像是在迎合着他的喘息,可那双眼睛——实在是惊艳的突兀。 后来他也让她随便抓着,等着后面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双手无力地垂下,已经被揉着的床单换了地方,她几乎快疯了一样被迫着随着他的意思一遍遍地抬起头去亲他,亲右边被子弹打伤的锁骨,亲他故意避开嘴唇后长出胡渣的下巴,亲他伸过来抚摸她脸的手指,几乎全然把她的整张脸都盖住,被闷在窒息的环境里,迷迷糊糊的几次她都差点忘记记忆深处的伤痕,好似自己真的和某个深爱的人在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