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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自私地看着你这么难过啊傻姑娘。真的这么喜欢他的话,就给他一次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不是吗?”萧暮头晕目眩打着酒嗝,粗声粗气地喝止他:“别说了,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常江看着那已经逐渐见底了的红酒,中途给她换成了饮料她都不曾察觉。☆、74虽然跟常江并没有发生什么诸如第二天谁枕着谁大腿醒过来或者两人抱作一团互相尖叫的剧情,萧暮独自在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醒过来,翻起身沐浴之后就去拿毛病冷热敷还有些肿着的眼睛。话都挑明了说,常江本就不是小心眼纠缠不休的人,萧暮也知情识趣,两人对之前的事情都避过不提,避嫌避得心照不宣。邵君泽三番两次抽空过来看萧暮,常江撞见,也知情识趣地避开,把空间留给她们。萧暮一直一直都知道,邵君泽是一个十分执着的人,对人对事,但凡是他看准的,不达目的绝不罢手。她也同样知道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抱负与自尊,以邵君泽在H市手眼通天的地位,如果只是为了再一次的伤害或者报复,他这惜时如金的人,用得着做戏做得这么认真?萧暮在无数次的午夜梦回扪心自问。答案不言自明。很难得的,邵君泽一周后来竟然没有邀请萧暮去餐厅吃饭,而是用保温桶装了煨好的汤,递到她手上。萧暮解开保温桶的盖子,浓香馥郁,闻起来就令人食指大动。萧暮:“这么贴心,居然还有煲汤?这回又是让秘书在哪家酒店买的?”邵君泽淡笑不语:“你先尝尝看,味道怎么样?”萧暮盛出一些在碗中,吹了吹气,凑过去喝了一口。换来一声尖叫。邵君泽随手抽了一张纸替她擦了擦唇瓣:“慢些喝,没人跟你抢,又不是不知道烫。”萧暮烫得懒得跟他争执,接过纸巾自己擦着已经渐渐没有痛觉的唇:“见它都没怎么冒气,一下子就忘记了啊。”有了刚才的教训,萧暮把烫晾了半天才重新开始喝:“哎,你吃饭了吗?”邵君泽:“我吃过才过来的。”萧暮看了一眼时间,虽然并不觉得邵君泽是会亏待自己肠胃的人,但是这个时间就吃过饭也不可信啊:“下次一起来吃吧,别这么麻烦了。”邵君泽展颜一笑:“好,你觉得汤味道怎么样?”萧暮抿唇,任由汤汁在唇舌时间多停留了一下,认真地品鉴了一下,真诚地称赞道:“挺好喝的。”邵君泽:“你觉得好喝就好。”萧暮似乎知道了什么:“邵君泽,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君子远庖厨,萧暮这个人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如连带着觉得邵君泽亲自下厨,也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的事情:“谢谢啊……不过你平时都那么忙,这些事情让家里阿姨去做就好了,你真的不用特意为了讨我开心来做这些事情。”邵君泽:“也不全是为了讨你开心啊,我只是忽然发现,能为你做点什么,我自己也会觉得开心的。再说煲个汤而已,也不是什么复杂工艺,我在国外除了专业也就练就了一身做菜本领。”萧暮于是笑笑:“那你也太敷衍我了,分明有着新东方的厨艺傍身,却只给我煲锅汤。”邵君泽:“等有空了,专门给你做一桌,做多少饭菜都好说的,等你这阵子忙完吧。”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萧暮只好点点头应下:“那我得琢磨好菜单”。在郊区攻略项目的日子对萧暮来说简直过得跟世外桃源一般。忙碌且单纯到了一种境界,就仿佛前尘尽逝,物我两忘,日子就显得过得飞快。萧暮还没有完全从这段经历中享受过瘾,项目却已经接近了尾期。暮色下山川俨然,常江在空旷的工地上眯起眼睛跟萧暮一起看着夕阳:“项目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跟着我做吗?”萧暮摇摇头:“还不知道呢,之前也有几家建筑公司的猎头来问过我的意向,我就先留了一个联系方式,等这个项目完结,我想出去旅行一段时间,回来再踏踏实实地选个单位定下来吧。”常江一想也对:“人脉也好,能力也好,你的确是不着急选个好去处。”萧暮撇撇嘴:“还不是有好些人是看着邵君泽的面子来的,想着把我招揽进他们单位,也不用真的做什么,挂个职务照常发薪资,邵君泽怎么说也得对他们公司青眼有加多照顾些不是。”常江:“你看的很明白嘛。”萧暮:“如果是在以前,我或许是不明白的,可是自从认识了邵君泽,好像很多事情都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的人情世故不过如此,萧暮从前一心扑在图纸上,全然没关注过,却不代表她没有这方面的慧根,自从认识了邵君泽,见识多了,自然就能举一反三切中厉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萧暮浅笑,眼神中的笃定美如夕阳:“羡慕这种生活的人,要么是没什么真材实料,要么就是好吃懒做,而我两种都不是。我想凭着自己的本事,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她用那种有恃无恐的强调接到,“反正我也有后盾,不担心混不到口饭吃。”常江想起了网上那句自恋的名言:“唉,明明靠脸就能吃饭,却偏偏要靠才能。”萧暮:“任性。”项目组正式解散的时候,邵君泽也来了。万幸有邵君泽,项目的投资方不至于只顾着同常江敬酒。邵君泽坐在萧暮身边,心情似乎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有些愉悦地接受了敬酒,还起身意思意思回敬了一桌子上的其他人:“大家不用跟我客气了,我今天来这里是陪萧暮的,为这个项目劳心劳力的还是常江,你们别让我喧宾夺主。”常江忍不住跟萧暮调侃:“你这个日进斗金的朋友,居然会抛下那么多的饭局跟商谈,隔三岔五跑这地方来凑热闹,我看他对你这片真心简直日月可鉴,人的温柔跟容忍都是有限度的,你也别对他太苛求啊。”萧暮点点头:“我没有苛求他什么呀,我只是告诉了他我们今天有聚餐叫他不要送饭过来了。”常江摇摇头,连连啧啧感慨:“能为你做到这个程度,他也是蛮拼的。”萧暮:“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什么都明白的,我只是……”常江:“你只是缺乏迈出这一步的勇气,我也不怂恿你了,毕竟你们俩的事情只有你自己最清楚,这是你自己的人生。”趁着投资方团团围困了常江跟邵君泽,萧暮跑到阳台上去透气。赵颜不吭声不吭气,幽幽地走到萧暮身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