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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面了,考中进士,丁全英如今也等着放官呢。这不等待这段时间,委实是太无聊了。如今考完了,就放松起来了,见傅春江迟迟不给,他只好上门来讨。“月牙!”丁全英和以往一样和月牙打招呼,月牙冷眼瞧了他一眼,直接不理他。这弄的丁全英莫名其妙的,当然他还做贼心虚啊,毕竟是来借那种书的,想着是不是傅春江东窗事发了,被月牙给发现了,月牙才不理他的。这一次丁全英来的待遇确实是降低了,以往来了,月牙那都是极为的热情的。月牙这个人好客,家里即使什么都没有,那热茶肯定是有的,有时候还会给点吃的。这一次倒是好了,压根就不理他了。此时傅春江也出来了,见丁全英来了。“仲安,月牙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东窗事发了,她知道我们两个人看?”傅春江一听,丁全英这人还真的是心虚,看了一下□□就这般见不得人,当然确实是见不得人,傅春江也不敢让月牙知晓。所以他都藏得非常的隐秘,所以他想着月牙肯定是没有发现。“不是啊,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唉,是因为我不是参加蹴鞠队的事情吗?今天和月牙上街看宅子,碰到了苏河清,没想到苏河清说漏嘴了,将我要参加蹴鞠队的事情说出来了。他说的太快了,我这不就……”傅春江说完了就摊手。丁全英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月牙为什么对我态度也冷冷的。”丁全英莫名其妙的,后来转念一想:“是啊,仲安,你这人不厚道,你铁定把我给卖了对不对?你肯定说是我赞成你参加蹴鞠赛的对不对。天地良心,月牙可不能信你啊。若是你真的这般说,仲安你就太不厚道了,那我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丁全英说着就哭丧着脸,想着还想吃月牙做的家乡小菜呢,偶尔还能够在这里蹭吃蹭喝呢。如今他都来了半天了,月牙连口热水都没有,这待遇一下子就降低了。“立本,我岂是那种人。月牙肯定是觉得你帮着我骗她,她心里有气呢。立本你帮我哄哄月牙吧,跟她说说话如何?帮我劝劝她,我马上就将书给你。”傅春江几次三番找月牙说话,月牙压根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个劲在那里生气呢。“这个,仲安你这么聪明,月牙对你那么好,你都劝不了她,你指望我?这个……”丁全英觉得傅春江怎么遇到月牙的事情,就这般不靠谱了呢。——“娘娘,这是乳鸽汤,是老夫人特意送进来,给娘娘你安胎用。”崔淑妃的宫里那是洋溢喜气,崔淑妃也是开心,最近赏赐一直不断,她觉得盛宠再次归来了,她摸着肚子,嘴角含笑。“阿娘真的是有心了,来来来,将这乳鸽汤给那孕妇喝几口看看,本宫再用不迟。”崔淑妃对腹中的胎儿很是看重,为了防止有人在她吃食上面动手脚,特意从民间选了几个和她同月份的孕妇让她们来试吃。那宫女端着乳鸽汤就进去了,崔淑妃还不放心,就命人让那孕妇当着她的面试吃起来。在这大夏皇宫之中,崔淑妃那也是久居深宫,很多**下作的手法她可都是见识过的,如今她有孕在身,一定要万无一失。那孕妇喝完了之后,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崔淑妃见她无事,才喝了起来。“如今年纪大了,不比当初年轻的时候,以前本宫怀政儿的时候,那个时候就跟没事的人一样,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喝,吃吃喝喝,当时本宫还去打了秋千,想想也是后怕。如今倒是好了,你说着本宫这才刚刚怀上,就觉得心里难受的紧。如今这乳鸽汤都喝不下去了。”崔淑妃说着就一直躺在床上。身边伺候的人呢,忙上前伺候着,扶着崔淑妃起身。“娘娘,你如今这身子骨可就金贵了,小心一点。”“什么金贵的,女人生孩子还不是那么一回事情。本宫听闻那些乡下女子,有的都把孩子生在田埂上呢。那孩子还好养呢。倒是到了本宫这里,怎么就这般辛苦呢?”崔淑妃站了起来,虽说前三个月要安心养胎,可是总是困在这屋里,还是不好,她就想着出去走走。“娘娘皇后那边的赏赐也下来了。还说你如今身子特殊,请安就可以不去了,一定要好生安胎才是。”“皇后倒是一个聪慧的人。程mama啊,本宫在这后宫之中,最佩服的就是皇后,此人当真是玲珑心思,是本宫万万所不能及的。难怪陛下那般抬举她,也是有道理的。”崔淑妃在宫人扶着走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觉得累,也有些乏了,就坐了下来。“母妃!”崔淑妃正准备继续往下说的时候,太子政赶来了,原是崔淑妃有喜了,元德帝就解除了太子政的禁足,让他可以来看崔淑妃。“政儿,你来了。”“母妃,我听闻你有喜了,就特意来瞧瞧呢。父皇如今也解除了我的禁足,我可以自由出入这里。母后你身子可好一点了。”太子政和崔淑妃之间母子感情尚可。“你父皇解除了对你的禁足?”崔淑妃心里有一股不安之感,废太子的事情怕是提上日程了,也就是近日的事情。可是瞧着太子政这个样子,竟是浑然不知。这让崔淑妃一阵心寒。难怪就连她父亲都说太子政无大才,这般浅薄。“解除了,母妃我就不明白了,父皇前些日子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乃是他的亲子,可如今为何还要点傅春江为状元。傅春江那人简直就不把我们皇家人放在眼里,没有调查清楚,就将我告了,害得我被禁足多日,他这样的人岂能用。也不知父皇怎么想的?我看他是老糊涂了。”崔淑妃一听,脸色都吓得苍白,忙命人将门关了起来。“你们都给本宫下去,今日之事若是谁敢吐露半分,仔细你们的脑袋。”“诺!”如今这宫里就剩下崔淑妃和太子政两人了。“政儿,那人是你的父皇,你岂能这般说他。你不能怨他,陛下是一个英明的君主,你还年轻……”“母妃,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你还这般帮着父皇说话,你难道觉得这一次父皇做的对吗?那分明都是安喜一人所为,与我何干,我什么都不知道!”崔淑妃听了太子政的话之后,再次摸了摸自个儿的肚子。“政儿,今日时候也不早了,你早早回去歇着吧。”“母妃那你好生养身子,儿臣会经常来看你的。”说着转身就离去了,崔淑妃看着太子政的背影,“难堪大用啊,难堪大用,父亲说的果然是真的。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政儿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太子政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