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rou】精神凌辱、痒责、膀胱责、禁止射精、指jian
斯诺维纳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和欲望塞满了,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 想要血,想要咬破魔王陛下的身体,尽情享用甜美的血液,想要滋润干涸了太久的喉咙。 想射出来,想要正常的高潮一次,甚至继续被迫潮吹也没关系。 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从最根源处被堵着的感觉太痛苦了,完全不被允许进入尿道的jingye堆积着,每次本该射精却射不出来的时候,蛋蛋里面都疼得像是从内部被撑开了一样。 虽然对于他的体质而言,憋精的痛苦不会造成永久性损伤,当然也不可能被活生生憋到坏掉,但也同样意味着他无法因身体的崩坏而解脱,只能一直忍受着这种疼痛。 潮吹的时候比射不出来更加要命,敏感的性器在高潮过后根本就碰不得,但在极致的包裹下没有一点点缓冲的余地,过度的快感就像对精神的凌迟一样,由于尿道和膀胱口被完完全全地撑开到最大,性器迫切地想要射点什么出去,明明体内全都是急需排出的过量媚药,可却连前列腺液都不被允许流出,这种时候本能的排尿反应会牵扯得整个膀胱都在颤抖。 膀胱里的情况是最糟糕的,斯诺维纳是吸血鬼,从一年前开始就一直被限制着饮食,又刚被饿了一个月,他的身体对于水分和普通的食物没有额外需求,所以也不会主动喝水,自然也几乎没有尿液存在。 换言之,他的膀胱就像是新生儿一样娇嫩,鲜有需要排尿的时候,更是从来没有被撑满到这种地步。 而现在这块处子地却被媚药和触手的纤毛一刻不停地侵犯着,调教成身上的第二个xiaoxue。 随着媚药被内壁吸收,非但没有减轻一点憋胀感,配合着纤毛的撩拨,反而加剧着欲求不满。 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根本碰不到的yin痒,就算伊栖黎尔把贞cao锁解开,把那些触手拔出来,排空媚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缓解那里面的yin痒,难不成以后都要这样永远痒下去了吗? 就算后xue被涂了再多媚药,终究都是有办法解决的,只要他能找到个尺寸合适的东西狠狠插进去就…… 想到这里,斯诺维纳才明白过来伊栖黎尔的意思。 混入了血液的水可以满足饥饿,银钥匙可以解开下身的锁,但是,这间书房里没有任何能让他拿来给后xue解痒的东西。 书本、卷轴、羽毛笔、墨水瓶,烛台和蜡烛太细,家具腿又太粗……没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可以用得上的。 自己的手指插进xue口附近的深度就已经是极限了,况且这种抓挠也根本无济于事,饥渴的xuerou需要得到更加充实的贯穿。 他必须在伊栖黎尔离开之前,向她祈求任何一样可以用于自慰的棒状物,这就是第三个游戏。 在又一次失败的潮吹导致的全身痉挛后,斯诺维纳努力调整着呼吸,强撑着自己使不上一点力气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向着伊栖黎尔的方向一点点移动。 伊栖黎尔就坐在距离他不过两三米外的椅子上,但斯诺维纳的每个动作都会带动体内的媚药流动,使得这简单的几米爬行格外艰难。 看着他全身都抖个不停的样子,伊栖黎尔的施虐欲被进一步激发了出来,在斯诺维纳终于来到她面前后,伊栖黎尔弯下腰去,对着他伸出了一只手,命令道:“诺维,握手。” 斯诺维纳不敢怠慢,尽最大努力平衡好身体,把一只手搭在了伊栖黎尔的手中。 魔王紧紧握住了那只略显冰冷的手,然后猛地往上一拉,强制性地把他匍匐在地的身体拽进了自己怀里。 她非常满意于斯诺维纳的这声尖叫。 这种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动作让膀胱里的液体激荡着冲击内壁,身体本能反应地紧张而绷紧了小腹的肌rou,随后又立刻由于姿势原因,正紧绷着小腹猛地撞上了伊栖黎尔的膝盖。 刚刚那一瞬间,斯诺维纳甚至产生了膀胱被撞破了的错觉,脸上的潮红都因为疼痛和恐惧而褪去了不少,眼睛睁得大大的,泪珠止不住地落在伊栖黎尔身上。 “你也太爱哭了,诺维,”伊栖黎尔故意地动了动腿,顶了几下斯诺维纳的小腹,又伸手去擦了下他的眼泪,但泪水根本止不住,“来吧,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斯诺维纳维持着这个有些难受的姿势,艰难地咬着牙开口:“……魔王、陛下……呜、我想……” “不行。”还没等斯诺维纳的话说完,伊栖黎尔便抢先一步给出了回答,“不行、不给、不可以、没有,绝对不行,想都别想~知道为什么吗?” 斯诺维纳愣住了,平时聪明的脑袋现在已经被搅成了一锅浆糊,根本转不动。 “……因为我、嗯呜……太慢了吗?还是,太……哈啊、太爱哭了?” 就算他想明白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伊栖黎尔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无论斯诺维纳提出什么,都一定会拒绝。 “诺维的小脑袋已经坏掉了吗?”伊栖黎尔怜爱般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连我为什么要罚你都不记得了?” 膝盖能隔着一层肚皮感到里面有东西在动,小腿贴着贞cao锁的地方也能知道里面史莱姆的榨精动作有多激烈,如果不是精神维护魔法的话,大概早就要被折磨到发疯了吧。 斯诺维纳的嘴一开一合地,想要说点什么,却哑口无言,被占用了太多运行空间的脑子,正绞尽脑汁地揣测魔王陛下的意图。 放在平时的话,那些事情如果被拆穿了,他会首先考虑伊栖黎尔是不是在诈他,她知道多少了,情报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是伽特露比吗?然后说出准备好的借口、摆出准备好的假证据,把罪责随便甩给什么人…… 但这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得他甚至没有反驳一下的空间,就已经被伊栖黎尔确认了罪行,然后立刻开始了这场名叫惩罚的性虐待。 此刻,他甚至连早就倒背如流的谎言都回忆不起来。 伊栖黎尔很有耐心,毕竟他沉默得再久,浪费的都是自己的时间,反正她会在晚上九点准时离开,回去陪伴心爱的王后。 但是,也不能让斯诺维纳思考得太久了,作为作者的伊心很清楚,她给斯诺维纳的设定中包含“聪明且敏锐”,如果真让他想到了借口,或者察觉到什么,反而更加麻烦。 于是伊栖黎尔就像是恶作剧一样的,唤出了一串浮在空中的串珠,让那根东西钻进了他收缩个不停的后xue里。 串珠很长很长,甚至足够深入到结肠处再转个弯,但是尺寸却极小,每颗珠子的直径最大不过一颗葡萄的大小,小的则不如玻璃珠大。 “咿——啊嗯、不……呜、好深——嗯……陛下、呜这个……求您、更、用力一点……” 这样细的东西对于饥渴到流水的xuerou而言毫无用处,轻微的摩擦起不到任何解痒的作用,反而在调动着痒感,就和膀胱里乱动的纤毛一样。 仿佛用指甲在蚊子咬过的包上缓慢地轻轻滑动,却始终舍不得用力抓挠下去。 斯诺维纳在魔王的怀里不敢挣扎得太激烈,但他的xuerou此时被从外到内地整个撩拨了一遍,两条腿几乎失去了控制地加紧,扭动着腰,渴望更多刺激,生怕那根细小的串珠会被拔出去。 “原来你还有余力求我呀?”伊栖黎尔听到他的祈求后,反而让那根串珠直接凭空消失了,“还以为诺维现在只顾着找借口,已经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呢。” “呜不要……”唯一的救命稻草被瞬间撤走,斯诺维纳再没办法顾及别的,崩溃般地垂下头,湿漉漉的脸蹭在伊栖黎尔胸前,“……太痒了陛下、陛下……我受不了的……” “受不了也要继续忍受哦,这是惩罚游戏,”伊栖黎尔全然不在乎他有些逾越了的举动,反而把银色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捏着两只黑色的小翅膀玩弄,“好心的告诉你哦,现在是下午三点,我会在六小时之后离开。” 六个小时,似乎是很充裕的时间,但是现在斯诺维纳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连六秒钟都忍不了了。 伊栖黎尔不能让他的脑袋冷静下来思考,所以持续不断地变着花样地折磨着那口yin靡的xue。 继极细的串珠之后,是一根轻盈的羽毛,从入口处旋转着缓慢进入。 再然后是数条类似于毛毛虫的魔法生物,紧贴着内壁向里面蠕动着钻进去。 还有一颗只有橘核大小的,会震动的珠子,以不快不慢地速度移动。 而这些,全都会在进入到最深处一点后凭空消失,只留下被彻底开发到极点的性欲、yin痒、空虚。 斯诺维纳被伊栖黎尔按在怀里,从开始时的尖叫、求饶、呻吟,到最后只能发出沉闷的哭声,他这辈子流下的眼泪都没有今天一天要多了。 “不是说了,别光顾着哭嘛,要叫得好听一点~又忘了?我的辅佐官要是变成笨蛋可就糟糕了。” 伊栖黎尔抬起那颗脑袋时,自己胸前都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陛、下……我错、我错了……” “对,是你的错。” “我、呜……嗯……我把资料……哈啊、交给了人类王国……因为、伽特露比说他……” “不对哦,不是兔兔的错,是你的错。”伊栖黎尔捏住了他两侧的脸颊,“我也知道兔兔在做什么坏事,但那和咱们现在说的是两码事,诺维别想推卸责任。” 伊栖黎尔把斯诺维纳抱了起来,让他摆脱了刚刚的姿势,彻底坐在了自己怀里,一只手继续捏住他的脸,另一只手则向下,在路过小腹的时候又狠狠按了一下,然后越过被锁住的性器,把玩着那对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蛋蛋,热乎乎又软绵绵的,里面已经全都是射不出去的jingye了。 斯诺维纳因为被捏着脸,魔王的手刚好捂着他的嘴,让他在被玩弄的时候只能发出越发急促的喘息声。 “唉~结果还是要由我来说啊,”伊栖黎尔一边说着,一边放过了那对睾丸,手指向后移动着,探进了不断开合且滴着水的后xue里,“斯诺维纳怀特墓恩,我的辅佐官,刚刚成年的小吸血鬼,聪明,敏锐,工作效率高,很能干,但是满肚子坏水。” 她说到“满肚子坏水时”轻笑了一声,还故意晃了一下斯诺维纳的身体,仿佛现在真的能听到他膀胱里的水流声。 “年纪太小,阅历太少,自以为是,自作聪明,总以为自己已经聪明到了可以瞒过魔王的程度,所以才会去做很多蠢事。” 手指极具技巧地钻进去,虽然只是纤细的手指,但力度十足,每一下都按在了最痒的点上。 “还有~嗯……非常、非常适合被惩罚,最适合被惯着、宠着、捧着,然后再找个机会,狠狠惩罚。” 伊栖黎尔已经准确地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绕着圈地按压搓弄着那处。 斯诺维纳从刚才开始就全身都在发抖了,紧闭着眼睛,两只手此刻也已经全然忘了规矩,无力地扶着伊栖黎尔的手臂。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所以别想骗我哦,诺维。” 她的手指锁定好了目标,发情到红肿的前列腺无处可去,手指用着仿佛要把那个可怜的腺体挤出来一样的力度,抠挖了下去。 “呜、呜嗯——” 毫无疑问,又是一次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高潮,只是这一次不仅仅是榨精,还加上了前列腺高潮,应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刺激得多了。 但是伊栖黎尔还没有彻底满足,毕竟是击溃辅佐官心理底线的关键时刻,她可不想留下任何遗憾。 在斯诺维纳还在和射不出来的深度高潮做斗争的同时,按在前列腺上的手指撤了出来。 然后用着和刚刚一样的力度,狠狠握住了那两颗垂在下方,充血到平时两倍大小的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