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射精了!(高h)

    

他要射精了!(高h)



    “你、你要干什么?”感受着甬道里男人roubang的涨大跳动,余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孟砚庭迷恋地亲吻着她圆润的肩头,“干你。”言毕,两只大手再度抓着她的两颗奶子往下一按,他疯了似的挺腰撞进去。

    呜……余溪死死捂着嘴巴才没泄出声来,她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一次的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彻底。

    更可怕的是,这样的撞击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xiaoxue被插得媚rou外翻,透明的yin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狂泄而出。

    偏陆然的脚步声还在越来越近:“奇怪,酒保明明说看见她来了这里……余溪!余溪!”

    多重刺激之下,余溪再也维持不住蹲着的姿势,整个人无力地往下一坐。可他的roubang还插在她身体里啊!

    那一刻,余溪听见身体里响起脆弱的一声“啵”,野蛮的guitou硬生生撞开了她的宫颈口!

    怒龙猖狂地闯进稚嫩的zigong里,肆无忌惮地享受起属于他的饕餮盛宴。

    坚硬的guitou一下一下撞击着zigong内壁最最娇嫩的柔rou,整个zigong乃至整个甬道都猛烈地抽搐起来。

    余溪抱着孟砚庭的手臂,十根纤细的指头几乎要掐进他的rou里,她死死咬着唇,无助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在狠顶了她十几下后,那根roubang再度涨大了。

    那是他要射精的征兆。

    余溪惊恐地瞪大了眼,他该不会是想在这里……

    “别……不要……”她都顾不上陆然会不会听见了,拼命挣扎起来,“今天不是……不是安全期……啊……”

    庭园里的陆然猝然间抬头,刚刚他似乎听见前方的花丛里传出了什么声音。而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那片花丛更是晃动起来,就跟藏了人似的。

    “谁在那里?余溪?”

    突然想到了什么,陆然立时紧走几步上前,一把拨开了眼前的玫瑰花丛。

    “喵——”只见一只黑猫朝他翻了个白眼,几下越过他,跳进了不远处的夜来香花丛间。

    陆然拍了拍额头:“看来是我想多了。”

    不是他想多,只是孟砚庭比他的动作更快而已。

    时间退回到半分钟前。

    夜来香花丛旁有条小径,孟砚庭不紧不慢地抱着余溪起身,借着花丛的掩映回到廊下。只见他抬手往墙上的某个位置一推,墙体居然直接往里凹陷,开出了一道门。

    里头是专门供客人们消遣的隐蔽房间,作为今夜的顶级贵宾,孟砚庭自然早就被告知了这些。

    “啊……”余溪一声吟叫,被孟砚庭背对着他,重重顶在了玻璃墙上。

    从回廊上看是墙,可从房间里看就是玻璃了。且这是一大面单面可视的玻璃,里头的人可以清晰看见外头的庭园,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的乾坤。

    孟砚庭低低一笑:“现在可以叫了,这里的隔音很好。”

    “你混账……啊……”声音突然就变了调儿,因为身后的孟砚庭猝然间抬高她的臀儿,粗长的roubang破开湿漉漉的xue口,就那么直挺挺闯了进来。

    就在他进去的瞬间,余溪看见陆然迈步上了回廊。好巧不巧地,两人四目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