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颈圈束环/唇舌渡酒/禽兽狗官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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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再次掀帘入内,只听铃佩叮当,香风突袭,胸膛撞进一团软软绵绵的小东西,是她从榻上男人的调弄中挣脱出来,急急拱入了他的怀里。 好似一只漂亮、娇贵的小金丝雀扇动着它那稚嫩柔弱的双翅,从正在吞吃它的猎兽嘴里跌跌撞撞逃离,却慌不择路地扑到窥伺它已久的驯师手中,振翅祈求他的恩慈。 愚笨,又可怜。 商丘明渊顺势揽过少女,抚摸着她紧绷颤抖的脊背,明知故问:“怎么了?” 他在看到他那胞弟给少女的脖颈和四肢锁套上环佩束链时,就已经明白过来了:他这好弟弟哪里是要和他畅饮消忧,诉命造苦楚?分明是想载酒春情,一品玉娇香软。 “那禽兽要用那个奇怪的软夹,夹我的…我的…”柳清浅涨红了两腮,支支吾吾地吐不出‘奶头’两个字。 随即便意识到自己现在被脱得光溜溜的,且刚从一个男人手里挣开,又扑到另一个男人怀里,如此不矜持、不自重,倒越发像个在此间迎来送往的娼妓了… 少女心中顿感羞耻难堪,脚下不着痕迹地退开了几步。 “要是不舒服就不夹了。”商丘明渊的视线从她似两涴桃花般嫩红的脸蛋儿,缓缓下移到羞怯半咬着的红唇,纤长白嫩的脖颈被一条两指宽的黑色皮圈紧贴着肌肤拴束着,皮圈正中还坠着一枚赤金镂空雪花宫铃,细幼的手腕和脚腕上也紧铐着同款皮圈,一步一动之间,‘叮叮当当’地晃响出声,煞是好听。 两只鲜嫩小巧的乳儿被药膏抹得水润润的,簇着斑斑驳驳、还未完全消下去的红印子,尖尖的小奶头被捏得红肿挺立,周围横着几道细细的条状红痕,看来是明澜想用那乳夹箍咬住这娇气的小奶头,却没成功。 这般楚楚之态落到男人眼中,不但没引起他的怜惜之意,反倒勾得他燥热欲动。手掌顺着脊背往上,撩开少女的发丝,捉住她细幼的后颈轻轻摩挲起来,这稚嫩的小人儿便在自己掌中不住呜呜鸣动着,俨然如一只乖巧驯顺的笼中小兽,笑:“这样就已经足够娱目悦耳了。” 天命只告诉他结果,却未透露半分过程给他。 是以,他十分地好奇,这样一只乖顺娇弱、毫无攻击力的小雀儿,日后是怎么长出尖锐的喙,锋利的爪… 来反噬伤主的呢? 商丘明澜意态闲闲地理了理微乱的衣衫,起身从榻上下来,觑了眼商丘明渊手里提的翠绿小瓷坛,扬了扬眉:“雪隐呢?来这教坊司都没见那小家伙的影子,被你拿去泡酒啦?” 昨夜他便到了这都京,却并未在族长面前现身,倒是看到雪隐发了通神威。 他可是亲眼瞧见一波刺客鬼鬼祟祟地摸进太常寺卿的府邸里,后来却一个都没出来,全叫那小蛇给咬死了。 今日又听了一耳朵八卦,说左丞朝会时,露章面劾太常寺卿管理不善,害得他这好族长被南诏的皇帝罚了一年俸。 要说这两件事没有关系,他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南诏的左丞姓安,这小娘子初夜开怀纳客,纳得也是位姓安的权贵。族长在尚书府落罪后,捞了这小娘子到自己身边日夜调教的事情,在这倚春院里一打听便知晓了。 细细想来,这两人可不就在演一码争风吃醋的桥段么… 就是不知这位安大人跟这小娘子的纠缠有多深,竟然冲冠一怒为美人,敢派人去刺杀朝廷命官,还是在天子脚下,行刺三品京官…简直嚣张得要命! 不过,在这紧要关头,族长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招人记恨上了,居然连雪隐这个保命的小家伙都不带在身边,着实令他不解。 “宅邸这两日不太平,放它在那里看家。”商丘明渊轻慢应付着他,一手托起少女的小屁股将她抱到了榻边,酒坛子随意搁在了黄花梨木的小几上。 “呵呵…”商丘明澜冷笑几声,那冷冰冰的家有什么好看的?定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才没带在身边。 他取过那坛酒,在少女的另一侧坐下,把脸贴到她圆润小巧的耳珠边,拿鼻息的热气拂着她笑道:“太常大人要赶我走了呢,小娘子可否同某喝几杯送行酒呐?” “喝完你就走啦?”柳清浅以问答问,语气里毫不掩饰的雀跃,连商丘明渊挑了对莲花串宝金耳坠戴在她耳侧一边都未发觉。 殊不知她这欢快的调调跟小鸟的利喙般一下一下狠啄在商丘明澜心头,凿得他左右都不是个快活滋味,那伶俐口齿此刻也不灵利了,掀了坛封,仰头豪饮了起来,似是这样就能把那只小鸟浇灌顺服了一样。 “空腹饮酒未免有伤脾胃。”商丘明渊不悦地皱眉。倒不是担心他这好弟弟,而是小姑娘还不知怎么吃酒呢…就被他起了个坏头。 “这便不用你cao心了,某是让你的手下待小娘子用过膳后再传她过来的。” 他自是知晓妓子陪宴的那些规矩,陪客人入席是断不能动筷的,只能陪酒、替酒。因而饭局牌场跑得多的名妓,大差不差都会犯些个胃病。 这小娘子还没陪上酒呢,就心疼起来了… 啧啧。 极醇郁的酒香在唇齿间漫散开来,商丘明澜双眸又神光烁烁起来,当着商丘明渊的面,手指便爬到了少女的胸脯上,握住了一只极酥极软的小奶子揉摸起来,“某还特意留着胃口吃这热乎乎软蓬蓬的小馒头呢。” 柳清浅宛如一只yin荡发情的小兽般浑身光溜溜地坐在衣衫齐整的两个男人中间,胸前那对自己细心呵护的乳儿被其中一个男人捏在手里胡乱揉弄着,敏感的耳垂又被另一个男人捏在手里,冰凌凌的耳钩穿过耳洞时,仿佛把她那无法宣之于口的羞耻之心也跟着捏出来受当众受钩刑一般,撕成块块碎片,随后塞到了她浪荡的xiaoxue里,化作了一滩滩见不得人的yin液。 少女不敢乱动,怕被他们发现身下的异样,只好悄悄地夹紧了双腿,却不料突然被一旁的男人捏转了脸蛋,带着醇厚酒气的双唇直接摁了上来! 她死死咬着牙关,如雄赳赳守着自己方寸领地的小猫般,不肯退让分毫,瞳仁里倒映着男人琉璃似的双眸含嘲带笑,湿滑粗大的舌头一毫一毫舔吮过她的唇瓣,似是在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似的,‘吧唧吧唧’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随即灵活的舌尖探到她紧叩的贝齿上寸寸扫过,男人唇腔里温热香醇的酒液涓涓渡入她的唇瓣之中,又因她紧闭着牙关而顺着唇角流溢出来。 唇齿相依…在她看来比颠鸾倒凤还要亲密几分的接吻,为何每每都要这么轻易地被人冒犯。 柳清浅既委屈又觉得可耻,因为,在他一番极有技巧的吻舔下,自己的下身就跟发大水一样泛滥了起来,此刻若是叫她站起身来,榻上定然得湿一大片… “你要是不张嘴接着,也没关系,漏下来的,某都会替小娘子好好舔干净的。”商丘明澜离了那娇艳欲滴的小嘴,转而色情地舔舐起她唇角里流出来琥珀酒液,寸寸往下,如饮甘露般一点一滴卷入被少女弃如敝履的馥郁琼浆。 “不要…哈啊~不要舔了~”待他含吮到了敏感的脖颈时,柳清浅实在受不住了,唇齿一松,放开了防守,被男人趁胜追击,不知疲倦似的,一口接一口哺入酸甜清爽的梅子酒。 淡淡的青梅果香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氤氲开来,少女一双清澈的眼眸渐渐洇得雾蒙蒙起来,浑浑沌沌想着…这酒吃起来貌似没那么烈,应当不会醉罢? “小娘子面上不显山露水的,暗地里sao得直流水。”商丘明澜见她已经被喂得迷迷糊糊了,心满意足地抛开那几乎快要见底的小酒坛,一手摸进了她微张的双腿之间,不出所料地带出了满掌心清亮透黏的汁液,“是不是呐?小sao猫。” “你!才是sao猫。”柳清浅横摆着一双软溜溜的杏眼,不正眼瞧他,想了想这男人应该是比自己要大上九岁,慢慢悠悠地补充了句:“还是一只…额…老烧猫。” “对对,我这只老猫都快被烧死了。”商丘明澜也不恼小姑娘嫌自个儿年纪大,反握住她的小手,拉着摁到了自个儿的胯间,俯到她耳边暧昧低语:“还得要你这只小sao猫赶紧漏些猫尿出来给它降降火呢。” 商丘明渊捏过少女的脸颊,见她醉眼朦胧,原本白皙的脸面跟厚施了一层胭脂般,红扑扑的,说话也跟舌头打结似的,吐词不清,知道定是被灌得脑识不清不楚了,“卧榻狭小,难免不够尽兴,到床上去罢。” 说起来,有件事情连明澜自己都并不知晓。 八年前,南诏的兵部尚书,她的父亲,曾千里迢迢来到灵山求一味能够保人尸身不腐的灵药,那群老家伙就顺势提出了以一桩婚约作为交换,想借此机会,李代桃僵,把他的天命之人许给明澜。 若非她父亲严词拒绝,或许,她如今,也落不到自己手里;而是会成为,明澜的妻子,为他们诞下能够继承契约的子嗣。 至于柳尚书想求的那味药,自然也没求到。 “嗳!就等你这句话呢。”商丘明澜一把打横抱起醉醺醺的少女,大步绕过左侧那扇黄花梨木雕花的折屏,入到了厢房最里间。 待整个身子落到里间云软的浮光锦被上时,柳清浅才迟缓地意识到商丘明渊哪里会护着她,分明是党豺为虐,要同他那禽兽弟弟一起欺负她! 少女把小小的手掌撑开来比划着,酒壮人胆,嘴瓢起来怎么都收不住:“你个狗官!言而无信!只知纵情声色,毫无礼义廉耻!衣冠堂堂,却只知仗势欺人、恃强凌弱!白吃那么多民脂民膏!” 商丘明渊见她脂粉不御、乌云松束,面上蕴着十足的怒意,小嘴叭啦叭啦、不停指控他的罪行,在他看来,色厉多胆薄,这小模样又着实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娇媚非凡。 他脾气未起,倒是生了几分同她打文字官司的意思,曲起指节,弹拨了一下她脖子上坠着的金玲,那小小宫铃便“叮当”乱撞起来,低声调笑的语气又温柔又yin荡:“在上峰面前出言不逊、以下犯上,在客人面前不尽心侍奉、拿腔捏调,本狗官可不得驯驯你这只没大没小,矜贵娇气的小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