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23 关于一些蛇蛇化成人形和确定关系的小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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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蛇蛇初化人形 说实话,当时打开门看到家里莫名出现一个金发裸男的时候,你还是挺恐慌的,是差一点就报警的程度。 “诶?难道不是你在半夜许愿说‘要是我的蛇能变成有八块腹肌的神颜帅哥来让我草就好了呜呜’的吗?”那家伙是这么说的。 好吧,于是自从那天之后,你就多了一个男朋友。喜欢吃零食看动画片,讨厌蔬菜,顶着一头黄黑相间的毛的蛇类男朋友。虽然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什么“让你草”之类的话,但两个人第一次做却是在确定恋爱关系半年之后。 其实能感觉到他还是有些排斥的,一开始。可能是后来做的多了,他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调笑你之类的。 虽然说在床上是你占据主导,但是能明显感觉到,包容你的其实还是他。无论是在床事还是平常。实话实说,这家伙出乎意料的可靠。 那家伙是夜行动物,自己在网上画了些漫画,过了小半年收入竟然有赶上你的趋势。 核算着存款,或许在等一两年你们就能买个房,不用交房租……或许给他办个身份证……都是妖精了,施个法术搞个身份应该不难吧……也许到时候再扯个证?你们会有美好的未来吧…… 2 他的意识出现在大约一岁半左右。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对吃的老鼠有了明显的感觉。甚至会想“今天的老鼠太小了”或者“今天为什么是冻鼠”。 然后就很莫名,也很自然地认识到了你。那一段时间你清楚地记着,他越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不像是别的蛇越狱之后找个角落蜷缩着。你每次回家开门就能看到那家伙大咧咧地盘在沙发上,茶几上,甚至是阳台上。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你就再没被他咬过了。 你养蛇是蓄谋已久,从小就感兴趣,上了大学以后就开始攒钱。大学一毕业就拿攒的钱租了一套房子,买了蛇。同时找到了第一份工作。 讲实话,那几年过的真不好。第一份工作没找对,薪水低,只能勉勉强强维持你的生活。刚毕业的年轻大学生,你长得也算清秀,在这个陌生又繁华的城市里,吃了不少亏。 你不知道,那时候的他就已经有了意识。 他在玻璃箱里看你一次次因为应酬,交际,被人灌酒灌到神志不清。开了家门以后连身子都撑不住,直接跪在门口吐。 昏黄的楼道灯光从敞开的门倾倒在你的背上,把你打的落花流水,蝴蝶骨颤动,瘫软在地上止不住呕。 他俯在黑暗里,只能收缩着瞳孔,尾尖烦躁地拍打着玻璃箱。然后看着你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满身脏地爬起来,锁门,擦地,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连花了的妆也顾不上卸,把自己关进卧室里。 从始至终没看他一眼。他的存在,显得多余又无力。 夜里你又反反复复反胃,去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他只能窝屈在那狭小黑暗的一角,看卫生间的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折腾到天亮。 看你憔悴地,被闹钟吵醒。有气无力地勉强化了个妆,连早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出门去上班。 这种夜晚太多了,多的你都快习以为常。 比如说在周末被临时通知加班,凌晨三点改方案。 比如说受到那群所谓上位者男性的sao扰和压榨。 大学毕业以后,你的轻心给自己找了一份折磨人致死的工作。两年,你决定辞职。 找工作的压力又一次压在你身上,比两年前更甚。这两年由于种种原因,你做不出什么大成绩,然后去和那些应届毕业生竞争。 吃喝需要钱,养蛇需要钱,交房租需要钱。那是最灰暗的一段时光。简历投了出去,还不如石子儿落进海里,连个响儿都没有。 爸妈让你回老家去,别在大城市拼了,女孩子,不容易,太难了。房东是个好心人,次次都宽限着你。可是,这可是经济繁华的大城市,房源上的竞争丝毫不比事业上的差。 可你不甘心,好不容易高考一举考上来了。你的梦想都实现了,蛇也养到了,现在真的要放弃这一切,回到那个二三线小城市去,重新开始吗? 现实的压力如山般压在你身上,就算你不甘心,但不得不低头。你仍在犹豫,一边投着简历,一边打听卖蛇的事情。 那段时间你总爱看着他发呆,更多地把他拿出来把玩。你特别特别希望他能像小时候一样狠狠地咬你一口,最好咬下一口rou来,这样你好有理由,有借口说服自己把这条从小养大的蛇卖掉。 可他躺在你身上,一动不动的,回望着你。蛇信子吐着,歪着脑袋,尾巴尖轻轻地甩着,拍打着你的肩膀。 大学毕业找工作你没哭,被灌酒灌到不省人事你没哭,裸辞以后你没哭,爸妈打电话过来问候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异地他乡过的怎么样的时候你也没哭,房东很抱歉地和你说,如果再叫不上房租十五天之后就要退房了,你没哭。但在那一刻,他微凉粗糙的鳞片摩擦着你的皮肤,你的泪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你把蛇搂进怀里,哭得止不住,哭得失声,一边哭一边想着他快点咬你一口吧,你真的妥协了。 可他没有,只是缠着你的肩膀,尾尖拍打着你的背,好像在拥抱安慰你一样。 蛇信子吐在耳边,凉丝丝的,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咸是什么味道,泪是什么。 也许是感动到了苍天,第二天,你终于收到了现在工作的offer。 3 确定关系是在什么时候呢?你也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一个转折点。 他化形没多久,漫画事业也刚开始。你在确定他真的是你养了好几年的蛇之后,还是心情复杂地收留他在家。 按常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办法自然接受小动物突然成精这件事。还突然变成了“伴侣”。他的话完全被你当做了玩笑,那段时间你们就像是合租的室友一样,甚至他会把他那微薄的收入全都转给你。 大概是因为蛇的本能,他每天也是昼伏夜出的作息,你每天也都是上班回家的三点一线。两个人每天基本见不着几面。 你每天做的就是保证冰箱里时刻有食物,做的饭变成两人份,偶尔用他的钱给他买些生活用品。除此之外你们完全就是不熟悉的室友,还好他平日也就是待在那个客房里不出来,不打照面,你也自在。 偶尔也会有交流,总之一直维持着这样古怪的关系。 直到某一天,你甚至没来得及记日期。 难得的不是公司安排的酒局,邀请你的人是平时玩儿得好的朋友。她过生日,叫你和几个朋友去喝酒。 酒局上有些人你并不认识,但因为你的朋友是个很可靠的人,所以你也没有顾及什么。 夜深了,不留神喝得有些多了。所有人都熟络了些,有一位男生过来找你搭话。 你有些不适,但顾及着朋友的面子,你只是委婉地周旋着。脑袋逐渐发昏,你突然想起来忘记和家里的某人说出来喝酒了,算了,你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似乎是有人闹事,可你的理智实在是撑不住了,说了些什么胡话,瘫在那里。摇摇晃晃出了酒吧,你只想要回家。 “喂,喂,林小姐,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那男子不断摇晃着你的胳膊,晃得你想吐,好烦人。 你胡乱地摇着头,试图推开他。 “啧,林嘉言,我叫人送你回去。”似乎是很远的地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和很久没听到的大名。 你强打着精神迷迷糊糊坐起身来,看着你的朋友就跟变成好多个一样在眼前晃荡。你喝醉了一贯不会让理智全失。前段时间搬了家,还没和朋友说。 你尽力让自己清醒。并且看到朋友似乎面色不太好……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听到自己的声音虚虚渺渺的。眯着眼睛打开手机通讯录,却是鬼使神差地摁通了某人的电话。 “喂……?内个……我是……林嘉言……”你说话有些慢腾腾的,还有些咬字不清,“你能不能……来××酒吧来……接我呀……” “你喝了多少?”电话那边的男生听上去冷得像要是结冰,把你吓得一机灵,瞬间清醒不少。他之前讲话也是这么可怕的吗?你迷迷糊糊地想着。 好像不是吧……好像……你们都没怎么说过话啊…… 啊!这家伙!还说要当你男朋友来着!现在不仅不管你,平时不和你说话,甚至还凶你!你有些没由来的委屈。 眼泪莫名其妙掉下来了,你吸了吸鼻子,喃喃着:“我没喝多少!你怎么凶我呀……”尾音也带了哭腔。 “……乖乖坐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别再喝了。”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他穿衣服出门吧。“别和不熟的人走,等我。电话别挂。” “哦……”你的脑袋懵着,乖巧听着话坐好,把手机放在自己大腿上,盯着不断增加的通话时长发呆。 朋友那边似乎出了些状况,现在怒气冲冲的。倒是带回来一个看上去白白嫩嫩的男孩子。安顿两下又走出去了。 那男孩子也坐在你身边,迷迷糊糊看着挺拘束的。你旁边还坐着那个一直对你嘘寒问暖的,甚至和你贴得更近了些。 你有些不适,只好默默挪到另一边,和那个可爱男生并排坐。不想理会耳边聒噪的讨好谄媚,你转头偏向那个男孩子。 “你……叫什么名字呀……”你软软地和那个男孩子讲话。 那个男孩子看上去更局促了,动了动嘴唇,却没说什么话。 “你……你真漂亮呀……”缺少的理智让你直接把心里话讲了出来。 那男生看着脸红了很多,低下了头,似乎是用很低的声音说着谢谢。 “你……你就是秦楚的老婆嘛……”你自顾自地说着话,“她……每次和我讲好久……有很乖的老婆……” “……呜呜我也想要老婆呜呜呜……”突然想到了自己,某人前几分钟还在凶你,甚至两个人都没确定什么关系。你还要养着他,他还说话不算数,明明说了给cao的现在却只字不提。你莫名哭了起来。 “林嘉言……”电话忽然传来声音,那人叹了口气,听上去有些无奈,“……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好吗?” “你谁啊你!”你忽然生气,一边吸鼻子一边向着手机吼着,“你……你又不是我老婆……你你你管我什么……” “乖一点。好吗?”他声音透过手机听起来更为好听。可是你很难过,只是哭着:“不……不喜欢你!我……我要挂电话了……再见!” “别挂电话。”他的声音听着急促。 “那……那你当我男朋友嘛……”你自己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说这种话,只是嘴先快了脑子一步。 “嗯。”手机那边嘈杂,大概是下了车。 “……那,那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嘿嘿……”你捧着手机坐在那里傻笑。旁边的男孩子看上去有些害怕的样子,不过你已经顾不上了。 “……傻子。”那边的男人突然笑了一声,低低地说了一句,挂了电话。 你听着忙音,愣怔住。抬头,昏暗的光影下,高大的身影浮现。你妆都花了泪流了满面,只会傻傻地看着他渐渐靠近。 “林嘉言,跟我回家了。” 他低笑着揉了揉你的脑袋。 他要抱你走,你推了两把就靠上去了。没办法,他的体温向来偏低,对于被酒精灼烧的你正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从他过来,到把你抱起来,那个可爱的男孩子一动不动的,似乎是害怕些什么,你有心问,但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旁边那个试图勾搭你的男人倒是有意阻拦,被他瞥了一眼。他是怎么胡诌的来着? “不好意思啊,女朋友没教好,添麻烦了。” “谁是你女朋友啊……”你在他的臂弯喃喃,锤了他一把,到底也没管。 和朋友打了招呼,他把你带回来家。 回了家你又不乐意。耍赖着坐在地上不起来。他伸手抱你还被你咬了一口。 “你……你是谁啊……”你靠在门边上,酒精上了头,“我男朋友……男朋友不让我和……和不熟的人走……” “我就是你男朋友。”他扶了下额角,最后也没强迫抱你回卧室,而是蹲下来和你平视着。 “你你你……你瞎说……我男朋友……让我……我等他……” “说话都结巴,到底喝了多少啊……小结巴。” “谁……谁结巴了……你是坏人……坏人……快走……我报警的……” “脸都花了,跟只小花猫似的。”他笑了,伸手擦你的脸,“挺聪明,还知道遇见坏人报警。” “走开啦!我真……报警……” “那警察来了把我抓走怎么办啊。你想要我走吗?”他说话的声音放得很轻,温柔得就像那刻窗外被云层打薄的月光一样。 你怔着,眯了眯眼睛认真看他,看到他比月色更晦暗的眼眸。 “可是……可是我不能……和你走……”你突然很难过,“我……得等……男朋友……” “那你跟你老婆走吗?”他似乎拿你没办法,无奈着歪了下头,想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像是花了很大的力气。 “那……那你……要做我老婆嘛……”你也跟着他歪头,从早就不运作的大脑里生生抽出一条逻辑线。你不和不熟的人走,但老婆不是不熟的人,如果他是老婆的话就可以和他走了…… “嗯,我当你老婆,和我回去睡觉好不好?”他叹了口气,做了最后的妥协。 “嘿嘿……老婆……”你突然既有了男朋友,又有了老婆,双倍开心暴击,傻笑起来。 “小傻子,这么好骗……”他无奈,点了点你的鼻尖,你还笑。他也笑了。 他起身抱你,你没再反抗,甚至还在他身上蹭了蹭。 睡觉的时候你拉着他的手不放,不让他走。他走你就哭。他拿你没办法,合衣躺在你身边。 你一遍又一遍地叫他老婆,非要他答应你。不下二三十遍,他再有耐心,也受不了你这个酒鬼。 “老婆……”第三十三遍。你没有半分睡意。 “嗯……我在……”他忽然转身面对着你。 “老婆……”三十四遍。 “嗯,你明天还要早起。” “老婆……”三十五。 “林嘉言。” “嗯……?” 他忽然凑过来,暗环境下的竖瞳变成圆型,直勾勾地看着你,温柔的琥珀色看起来也变得危险。 你还没来得及动作,那一抹黑色陡然放大,guntang的唇上传来微冷的触感。 他没管你的酒气,蹭着你的唇,用气音说:“要闭眼啊,傻子。”而后舌尖撵过你的唇瓣。 你顺着本能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初吻……在虚笼如纱的月光下,脑子就像是装满了开水,又涨又烧人,糜烂的酒气交错在你们的唇齿之间。 他并不懂得亲吻的技巧,吻起来不管不顾的,莽撞而青涩。头脑不清醒,你觉得要溺死在这原始的,悸动的吻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过你。 “抱歉啊……第一次吻……下次不会了。”他伸出手压了下你的嘴角,忍不住笑出声。一丝火烧的疼陡然传来,他妈的,被咬破皮了。 你一下子清醒了一半,想要骂他,但是脸臊得说不出话。 “现在可以睡觉了吗?女朋友。”他笑眯着眼看着你。 你赌气似的转过身去,脸烫得像是发烧了一样。靠,一定是因为喝太多了,这辈子都不喝了。 “睡吧,别想了。”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你,“我第一次做人,不懂得怎么恋爱,不懂得怎么接吻,唯一懂得的就是我是喜欢你的。” “或许你可以教教我,我学得很快。” “只是别认不出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