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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为我庆祝生日,就跑到他们这里来蹭吃的了,其实从圣心酒店开业后,我几乎就没有回家住过,我也想他们了。“你现在才知道我小气啊?是不是太迟了?”我睨了他一眼,悠悠地得意的笑,还好我想起他还欠我什么,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副讨债鬼的模样瞪眼凶狠问道:“对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礼物呢?!”“这个……”他冲着我无辜的笑:“今天在你那里做的白工拿来抵不就行了?还有,好象你也从来没有送过我什么生日礼物!”今天他在酒店里帮我们设计了几套送给寿星的衣服,这是在我的生日时他突然想起的,我也认为这是我们酒店的一大亮点,很值得去做的。不过我们也有限制,就是每年只抽出十二个客人,凡是来我们酒店的客人都有机会,他们可以写好自己的生日放进我们制作的一个精美的箱子里,每个月我们都会抽一次,如果过了的话,我们第二年到他生日那天会专门派人给他送去,当然如果他们自己来取的话就更好了。如果有客人有他们自己的意见的话,我们的设计师,就是宋天宇,他还可以依照他们的意见修改,我相信这会让那些客人非常开心的。“谁让你挑了个那么好的日子出生?哈哈哈!”我看着他大笑了起来:“你真好啊!知道我小气所以才选那个日子出生吗?”宋天宇和我同年,只是他的生日是在正月初一,所以我们虽然认识快五年了,我却一次生日都没有为他庆祝过。因为那个时候他在北京的家里。“哼!你别高兴得太早!今年我一定要在成都过生日!我要收几份大礼!喂!在座的都听清楚了啊!正月初一,是本公子的生日,你们在那一天谁都不准跑,等着我回来给我庆祝生日,我要很多很多的礼物!”宋天宇跳到一张凳子上,狠狠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副架势让我们都不敢有任何意见。只是听他的话外之音好象是要走了?“你要离开了吗?”说实话,如果他要走了的话我是真的舍不得,因为他时不时的就会有很好的点子出现,圣心的客源会如此好,和他那灵活的头脑是分不开的。只是我也知道,他是一只翱翔的飞鹰,喜欢自由,只有在无垠的天空中飞翔才是他的梦想与渴望,才能让他真正的找到自我。我不能成为他的绊脚石,作为他的朋友,我已经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只想到自己的需要,看来我该检讨了。“是啊!”宋天宇忽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下来,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落寞无奈的伤感,这是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发现过的。他在我的眼里一直都是开心快乐的,无忧无虑得像一个孩子,好象没有什么可以难住他,没有什么可以困住他。他端起他的酒杯,极力大声的笑着说道:“我要走了,最迟后天,嘿嘿,我也舍不得你们,我好喜欢成都的,算了!不说这些,来,今天就当给我践行吧!朋友们,干杯!”他一仰脖子把杯中的酒全倒入了口中,哈哈大笑起来。我们都盯着他看。我相信不止是我一个人看出他有心事。我见他又想去拿酒瓶倒酒时没有阻止,而是快速的将我的酒喝下后先他一步拿起酒瓶,慢慢给他倒满,再给自己加上,轻轻和他碰了碰杯,仰头一干而尽:“天宇,如果你想喝酒,如果你想发疯,如果你想笑``````其实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也会永远支持你!”我盯着他清澈明亮的双眸,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还有我们!”王硕也拉着汪雪晴端起酒杯走过来,我meimei也一样,我们团团围住宋天宇,我再次将我们几人的酒杯加满,大家笑着相互举起杯子,将这血红的液体倾入我们的咽喉,让它进入我们的体内,温暖我们的友情和身体。一杯又一杯后,汪雪晴不胜酒力,最先趴下了,我让王硕送她回家,meimei看了看我们,好象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也和他们一起走了。宋天宇的酒量很好,而我经过九年孤独伤感的岁月,很多时候都是与酒为伴,自然也是不肖说的。可是再好的酒量,也有醉的时候,终于,我们的眼神慢慢变得不再那么清亮,可是,却都有另一种光泽,我想这是所有爱喝酒的人都知道的。其实人在醉到七分时,才是最清醒的时候。☆、男颜知己因为这时候我们什么都能想起,那些被我们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东西,都会慢慢地清晰的浮现。不管是你想忘记的,还是想封杀的。而这时,也是我最好问宋天宇,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朋友,现在你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也许说出来会好过一点。”我一直坚信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要不他不会突然说要走,也不会出现那样的神情。也许帮不了他,但是我可以听他说,静静的,为他分担,在心里。“哈哈哈!你把我灌醉就是想知道我有什么事情?你个小气鬼,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宋天宇伸手指着我,很不满地对我控诉,见我没有回应,又伸手去拿酒瓶,慢慢地喝了一杯后,低下头默然片刻,抬头轻声对我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家里发生了些事情,老爷子几天前叫我回去,我想等你过了生日再走,因为我不知道这一走后,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我先前说的正月初一会回来,其实那也只是我想而已。”他说完之后又是一杯酒倒入腹中,我没有劝他不要喝,因为我也拿起酒瓶给自己加满了,我知道他这次不是简单的离开,肯定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依照现在交通的发达,北京到成都最多也就两个多小时而已。我眼里的雄鹰,他的翅膀好象要被人捆绑了,所以他才会如此难过黯然么?这对他来说,的确是最不能接受的,可是面对家人,特别是他出生的家族,他有他自己的使命,我们对此都无能为力,只有在这寂静的夜里,用一杯杯酒来发泄释怀。“云飞,我们认识几年了?”良久之后,他开口问了我这个问题。“我们认识的时候,刚好我二十五岁生日过去不到一个月,快五年了。”我不加思索的回答到。“是啊!快五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只是参加你的旅游团队吗?”他一直没有看我,只是盯着手中的酒杯,浅浅淡淡的问道。“是啊!为什么?嘿嘿,不知道。”当初他就是一直在我的身边,凡是我带的队里都会看到他健硕修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