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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同时大声喊道,“我要做作业,别打扰我!”“砰”的关门声传来,烛照站在原地,唇边的弧度越发的不遮掩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笑得很邪魅。铃声在包里响个不停,我却没有心情接,手捂着心口的地方。心跳快的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我小时候虽然也亲过烛照,但那只是孩子的撒娇。对我来说,那时候的他就像是一个大哥哥的角色。跟着我,保护我,在没有爸爸和奶奶的时候,他就成了我最强固的后盾。我习惯他的存在,即便这么大了,也会在他怀中撒娇求抱。却从没有这一次,心跳加速,脸色发红,整个人都无法控制的颤抖。“我该不会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吧?”脑中回想的是楚辞的话,我没有谈过恋爱,没体验过喜欢的感觉。但我看过很多,里面有描述过,和我现在的感觉有些相似。“但我之所以和他关系这么好,是因为我想从他口中得知mama的事。”我坐在床上,蜷缩双腿,喃喃自语,给自己找着借口。“对,一定是这样,所以我才没抗拒他。他是鬼,我是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绝对不会的,不会的。”但越是这么说,脑海里却总是回想起那个吻。那种感觉,甜蜜,激动,还有一种小小的心慌,明明想靠近又害怕,带着矛盾。“不管了,我去写作业,写作业可以静心。”我坐到书桌边上,拿起习题集出来学习。但睁眼盯着那上面的字一个小时,我愣是一道题都没做出来。倒是包里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我叹了口气,索性放下了笔,接听电话。“小荧,我打了你那么多个电话。你怎么都不接。”梁思思的声音充满了委屈,“晚上的事到底怎么说?”她要不打电话提醒我,我估计真的会把这件事给忘记。一想到那笑面尸的事,我的脑袋总算是清晰了很多。“现在才五点,我最迟七点给你回复。关于那事,我要先问个清楚。”“好。我等你电话。”断了通讯,我盯着房门。笑面尸的事,我本想打电话问奶奶。但即便奶奶知道,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紧了紧手里的手机,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倒是肯出来了。”烛照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配合着那一身的黑色,俨然有一种王者的威严,令人惧意。我一看到他。就想起那个吻,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才保持了清醒。“我有事跟你说。”“过来。”他不问什么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要我过去坐下。我现在见到他都心跳加速,哪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他身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我说,“爸爸六点就会回家,我要做晚饭了。不如我说,你听?”他眉梢微动,笑道,“你该不会还在心跳加速?”“谁、谁说的!”“承认有这么困难?”他仍旧在笑,笑得很生动。宛若画中嫡仙,柔和了五官,变得无比的妖艳。我默默地转过身,走向厨房,心在呐喊。烛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妖孽了?他该不会闭关闭出什么毛病了?为什么今天笑得那么多!平常他几乎是很难得才一笑的。“心情好,就多笑笑。”冷不防的,他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我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就摔进了他的怀抱。“嗯,这算是欲擒故纵吗?”“欲擒故纵你的头呀!”我不客气的推开他,脑袋一个比两个大,他能不能别笑得那么邪魅。痞痞的,我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尽管心里在呐喊,我还是保持着镇定,走进厨房,拿出放在冰箱里的菜。“你闭关的这段时间里,我遇到了笑面尸。”“笑面尸?”烛照一听这三个字,脸上的不正经表情就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清冷,“你确定?”“确定。”我将菜放在水池里开始清洗,边说,“第一次见是上周六我去学校补课时,路上遇到的。死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性,画着死人妆,脸上露出这诡异的笑。第二次是今天上午,死者是我班主任,她明明是在恋爱中,却突然死在教室里,没有画死人妆,但那笑和那个男人的一模一样。”“然后呢?”“那个男人的鬼魂我没有看到。但我看到了王老师的魂魄。她说话的语气很疑惑,不像笑面尸那么阴冷。但脸上的笑却一直都存在。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就消失了。”“若是真的笑面尸,就不会轻易消失。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你今晚陪我一起去?”我转头看他,“思思被耿蕊儿激了,所以今晚十一半答应去教室玩招魂游戏,她把我也给搭上了。”“笑面尸从成尸开始戾气就很浓,但你说的和一般的笑面尸有些出入。既然今晚有这个机会,去看看也无妨。”“那我就和思思确定了。”烛照点了点头,我就去打电话给梁思思。晚上十一点,我趁着爸爸睡着之后,就出门了。和梁思思、苏霁煜会合后到校门口,就看到了耿蕊儿,除了她和王姝外,还有一个男人。面相陌生,长得很高大,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这人是谁?”我低声问梁思思号称八卦高手,什么都知道,低声回复道,“是王姝的男朋友,貌似已经上大学了,之前见过一次。”“既然都到?了,走吧!”门卫不在,王姝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利索的开了小门,就叫我们快点进去。我们一伙人和做贼一样,快速的溜了进去。避开学校的监控,一路走到教学楼前。为了方便警方调查,学校封锁了一边的楼梯,楼梯前还放着一块木板,提醒大家别靠近。我们无视那些东西,越过警戒线,就朝二楼的教室走去。我上去的时候。突然觉察到背后冷风一吹,下意识的回头望去。广场上黑压压的一片,除了幽黄的路灯外,什么也没有。“难道是我看错了?”我揉了揉眼睛,刚才明明是察觉到什么的,可是烛照没有吭声,因此我也没多停留,转身上了楼。教室的桌椅都被搬到了最后面,露出了一片空地。讲台上的东西都被拿掉了,只有白笔勾勒的一圈人形。“我们班主任就死在讲台上。”梁思思轻声对苏霁煜说着,“当时可恐怖了,死了还面带微笑。”苏霁煜看不到鬼,却深知鬼的存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