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大张,屁眼插着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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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徴今天很难过,本想着今天过节,兴冲冲的提着给哥哥新做的灯笼跑去角宫找哥哥一起吃晚饭。 到了宫门口却被告知哥哥竟与那上官浅一同用餐。哥哥之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明知道上官浅这个人有问题竟还与她一同用餐。 失魂落魄的宫远徴在角宫外孤零零的站了半天。最后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在宫远徴的脑海里。 他要cao死上官浅这个贱人,最好让哥哥看到,这样哥哥就不会再要这个贱人了,被人cao过的婊子哥哥一定会抛弃她的。 而且,被发现了哥哥最多也就是惩罚一下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官浅在与宫尚角用完晚餐后,因喝了酒整个人轻飘飘。她踉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摇晃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用他低沉的嗓音,在上官浅耳边低语:“哎呀,上官小姐似乎喝多了,我扶你去房间休息吧。” 那健壮有力的手臂撑着软倒的女性,一步一步走向楼上房间。他身上有好闻的香味,rou体的温度也暖呼了上官浅发冷的身体,声音更是好听极了,方才的低语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 上官浅半推半就地躺到床上,男人则撑着手俯在她上方,性感地舔着嘴唇,打算饱餐一顿。 ??? 等等、等等,明明应该是这样的啊?身为男人的宫远徴在性事上应当是占优势的,他会干死身下的小婊子,把女人干成只会掰开saoxue求男人cao的贱货,但是、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个镜子里流着口水,双腿大张,屁眼里插着根按摩棒,双手被束缚高举过头的家伙又是谁? “怎么会??!你、你!放开我!” 宫远徴终于挣扎起来,尽管力度微弱到自己都觉得像欲拒还迎,但他还是在认真挣扎的。赌上徴宫宫主的名声! 上官浅在身后撑着宫远徴面向镜子,只是将按摩棒的遥控器又调高了一个刻度。 “啊!哦!等等、啊啊??臭女人老子说停下!呃!” 上官浅将男人挺立的rutou用力一拧,宫远徴痛得叫了出来。她舔着男人的耳背,吐出淡薄酒气,“远徴弟弟,我不喜欢听到这些,没人教你怎么当好一只母狗吗?” “去你的你才母狗呜呜呜——!” 上官浅觉得那声音吵极了,吵得她脑仁阵阵发疼,所以她给他戴上了口枷,这下他只会发出曼妙的呜咽。 宫远徴竟然敢算计她,那就让这个整天在宫门里像个小霸王的家伙涨涨教训。 她强迫宫远徴将双腿打得更开,屁股里的棒子在以某种频率震动,高高翘起的yinjing滴着水抖动着,上官浅一手直接掐上roubang底部,另一手则将按摩棒往里推。 宫远徴只感觉假阳具擦过了某个点,从未有过的、从尾椎直上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抖了一大抖,喉间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 “哦?看来作为母狗还有点自觉,还不算无药可救。” 上官浅cao纵着按摩棒在宫远徴的屁xue里凶猛cao干,每一下都顶撞那处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地方。透明液体随着激烈的抽插而喷溅在镜子上,被女性套住的yinjing可怜地发着抖。 宫远徴只是被陌生而疯狂的快感逼得直摇头,嘴里呜呜呜地叫着。 上官浅见男人摇头晃脑,说出的话全变做媚人的yin叫,她满意地用力噬咬男人的肩颈,“你是第一次吧?第一次被roubang插就sao水乱喷,好久没见到这么yin乱的小母狗了。不过——口出恶言可不行。” 说完,上官浅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宫远徴尚沉溺在过激的快感里,屁眼里的棒子一停下,男人便下意识地扭起腰来,试图靠自己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 那一点、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方怎么也搆不着。宫远徴迷蒙着双眼,直到横过来的一只手强迫他望向镜中的自己。里面的男人裸着身子,rutou红肿挺立,因带着口枷而无法吞咽的唾液流满下巴,正不知羞耻地挺着腰,贪图前所未有的快感。宫远徴僵住了,他停止了动作,只余胸腔因喘气而大力起伏。 “看看镜子里的小sao货,小jiba是不是想射?嗯?”上官浅玩笑般地逗弄涨成深色的roubang,“这样吧,远徴弟弟,十下,只要你忍住不高潮,之后我就让你射个够。” 嗯?怎么感觉这话有微妙的矛盾?意识闪过一瞬清明,很快又淹没在慾望无处发洩的难耐里。宫远徴点头如捣蒜,只希望股间疼得不得了的jiba能赶快释放。 上官浅见男人点头,便将男人放倒在床。她撕了一个宫门自制的安全套给他戴上,然后把男人的腿对折,把他摆成一个大腿压胸,然后用被束缚住的手臂圈抱着膝窝的姿势。这个姿势大大暴露出yin靡不堪的下体,让宫远徴莫名有种又羞耻又兴奋的感觉。 双手抱腿的姿势让上官浅能欣赏宫远徴泥泞的下身,她咽了口口水。她会赢,毕竟她从没说过这是一场公平的赌约。 对于一头准备要品嚐雌xue高潮的畜牲,上官浅会好好教导他什么是极致。毕竟越爽堕落得也越快。她露出兴奋的笑,拔出了插在屁股里的假阳具,带出了一些透明液体。 她拿了个东西圈住yinjing根部,宫远徴不舒服地扭动身子,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呜呜呜——唔嗯” 还未等宫远徴有动作,上官浅便拿起重新涂了含有媚药效果的假roubang,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宫远徴被突如其来的顶弄搞得又惊又爽,嘴里满是无意义的呻吟。一阵阵麻痒顺着被捅开的屁眼往周围发散,被扎住的yinjing晃得厉害,在半空中一甩一甩。 屁xue又热又痒,明明捅进来了却比前几次都要令人难耐。深处的那一点在发sao,宫远徴只能无力地收缩屁股,满脑子只想那根又大又硬的东西戳到他的sao点。 “第一下。”上官浅笑道,“不错不错,已经自己学会吸吮roubang了。” 上官浅将假阳具整根抽出,复又完全贯入,玩具的顶端直直撞在先前试探出的前列腺上。 又粗又硬的东西如愿戳到sao处上了,爽痛交杂,宫远徴被刺激得拱起身子,胸口大力起伏,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这才第二下。” 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大力撞击在前列腺上,抽插的力度让肛口泛着糜烂的艳红,润滑液和着yin水被活塞运动打成泡沫,一圈缀在肛口,yin靡又色情。身体被cao得全身泛红,前后摇晃发着抖,安全套内部早已被无法射精而只能流着前液的yinjing弄得溼了透。整个空间满是情慾的气味,充斥着破碎的呜呜啊啊。 “听听这发情母狗的声音,多好听呀!这才是身为雌性该有的声音,懂吗?” 宫远徴已经被快感逼得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会对那温柔的声音一昧地呜呜回应。他好想高潮、想得不得了,甚至为此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谁能来给他一个解脱。 “想射吗?”上官浅看出他快到极限了,“不不不,远徴弟弟的saorou毫无用处,哦、唯一的用处就是还能给人玩——身为雌性,就该用雌xue高潮。”话一说完,那根粗硬的假roubang又一次的一插到底,狠狠撞在宫远徴的sao点上。像再也承受不住快感一般,轰得一声大脑一片空白,可怜的远徴弟弟终于颤抖着高潮了。 被束缚的yinjing间歇地流出浓白的液体,屁股因后xue高潮而痉挛地夹紧roubang。宫远徴的身体激烈抖动,浑身是艳丽的红,男人眼睛上翻,喉咙发出像是快要溺水的声音。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极致张扬,通体舒畅又痛苦无比,奇妙地混合成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真是太奇怪了,与至今为止的zuoai完全不同、这么舒服还是前所未有??! 宫远徴并未从那飘荡的感觉落下来,因为yinjing并未真正意义上的射精高潮,所以他的慾望反而被第一次的后xue高潮逼得难以遏制。 上官浅放下了宫远徴的腿、拿下了他的口枷,她看着男人张着嘴巴流着口水,还沉浸在快感中的痴态,勾起嘴角。 “小母狗想要什么?” 宫远徴迷蒙着眼,喃喃道:“想射、好想射??” “哪里想射?” “roubang想射??” 宫远徴全身瘫软,无力地任凭上官浅将他翻了个身,屁股撅得老高。宫远徴以为他终于能解脱时,上官浅却根本没打算拿掉阻碍yinjing射精的道具,相反地,屁股里的玩具被抽了出来,松软的rouxue准备迎接另一位客人。 “等、等等——!”宫远徴意识一瞬清明,急忙想要翻身,他往后一退,却没想这个动作简直就是迎合,直直与抵在他身后roubang撞个正着。 “啊!喔喔!” 上官浅兴奋地打了眼前发红浑圆的屁股,啪啪声与低泣声混在一起。宫远徴完全动不了了,刚体会过雌性高潮的xiaoxue一下子又被比方才更粗大的家伙侵犯,他不小心的后退配上上官浅一个挺腰,穿戴式的假阳具便破开柔软的肠壁,直直贯进xue眼深处。 “你说你想射?” 宫远徴喘着气,口水浸湿了眼前的床单。上官浅将咿咿啊啊的叫声权当做回应。 她让被折磨的屁股翘得更高,爱怜地亵玩搓揉。看到自己的东西整根没入的样子,上官浅脸红得厉害。 隐约似乎有一种甜香,配上此情此景居然更添色情。 她愉悦地说:“你、不、配!” 接着就是凶猛地大力抽插。宫远徴已经完全找不找北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屁眼在发sao,roubang每一次都抽插,都会让脑袋一片空白。思考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反抗也毫无作用,只要享受粗壮的东西顶弄就好。 “没错,就是这样,雌性高潮很舒服吧?这下你的小jiba完全失去身为雄性该有的作用了——嘛怎样都无所谓,舒服就好对吧?” 宫远徴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满嘴都是「好舒服」、「要坏了」的yin叫,也没意识到自己精瘦的腰部正毫无廉耻地向后迎合上官浅的cao干。追求极致快感的渴望完全主宰了理智,肚子guntang炽热像在燃烧,被毫不留情顶撞的快感让腿脚发软,roubang间歇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大腿抽搐,屁xue绞紧了体内让他爽疼爽疼的巨物。 又一次的高潮击打上脑袋,全身敏感至极,比之前第一次更甚。 “又来?看来小母狗雌高潮上瘾啦!很棒哦。” 上官浅用力拍打眼前正在高潮中的屁股,惹得男人又是一连串不着调的浪叫,“那根没用的小rou留着也碍事,不如哪天我带小母狗去剪了吧?反正你靠屁xue也能活。” 听到自己被如此侮辱,宫远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越发地将roubang吞得更深,yinjing也兴奋地大力晃动,像狗在摇尾巴似的。上官浅满意地又打了两巴掌。 “乖,听到要剪掉jiba居然还兴奋了。嫂嫂现在心情好,再陪远徴弟弟多玩几轮吧。” “啊呜、呜、喔喔嗯??!啊!那里好舒服嗯嗯嗯屁眼那里、那里??!” 反正夜还长着呢。上官浅会让身下的小狗狗完全沉溺在快感里,直至身心都变做一条专属于她的sao母狗。 上官浅睁开眼睛,她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空虚地发现那一串真实得惊人的性事,居然只是一场春梦。 她一个翻身,打算站起来去处理那不可避免地被些许爱液沾湿的亵裤,眼角却瞄到什么东西。 不、不是东西,是人。 在梦中的远徴弟弟,出现在自己的床上睡得正香甜呢,裤档居然还能明显看出半勃的形状。 糟糕,原来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