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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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看她晕了过去,轻哼一声把jiba抽了出来转身进了浴室,过了好一会才下半身裹着浴巾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上的水珠,一手按下了墙边的对讲机,“给太太清理一下。” 然后走进了书房开始处理公务。 不一会儿卧室门口响起了三下略显迟疑的叩门声,等了几秒无人回应之后门被轻轻推开,然后侧身进来一个略低着头的瘦削的身影,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 来人是秦禹的司机,按理来说这件事轮不到他来,只是恰好今天负责家里起居的王妈家里有事请了几天假,许佑临时过来顶班结果就接到这通电话,正准备开口解释少爷却挂了电话。 许佑看着手里的电话怔怔地出神,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少爷对小姐如此生气,他只知道小姐对于他来说是山间那一朵在阳光沐浴下开的最漂亮的小白花,每次看到小姐笑,他就觉得世界都亮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只是以他的身份,他是不配折下这朵娇嫩的小白花的,他只有默默地在她身边,守护着她,看着她就够了。 许佑定了定神,按下纷乱的思绪,去拿了些必备的东西准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房间里扑面而来的情欲的气息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顿住脚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终于转过身,抬起头,顿时,房间内的景象让他微微睁大了双眼。 只见地毯上散落着被子,枕头,还有看了让他面红耳赤的女性的贴身衣物,而洁白柔软的大床上,让他只能想到玉体横陈四个字,只不过林音雪白的身躯上遍布着斑驳的红痕,而几处重点部位更是让人看了觉得惨不忍睹。 他一步步走到床边,拿起毛巾轻轻地把林音汗湿的小脸一点点擦干净,叹了口气,又去浴室端了一盆水出来,坐在床边,一点一点把林音的身体也擦拭干净,打开衣柜拿了一条干净的真丝睡裙帮她换好,林音嘤咛一声,头蹭着柔软的枕头侧身陷了进去,他俯身给她盖好了被子。 把凌乱的卧室收拾好了之后,他站在书房门口,轻叩了两下门说:“少爷,都清理好了,小姐已经睡了,只是……” 听到他的声音秦禹愣了一下,说:“怎么是你?王妈去哪了?” 他说:“少爷您忘记了,王妈昨天请假说家里有事回去几天,所以……” “算了,下去吧。”秦禹没心情听这些琐事,打断了他的话,烦躁地点了一支烟。 他迟疑了一下,斟酌了下用句说:“少爷,小姐她……我觉得需要找医生来看看比较好。” 秦禹抽烟的动作顿了顿,“嗯,知道了,你下去吧。”然后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边阴沉的夜色,猛吸了两口烟,把烟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大步走出了书房。 卧室里只有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幽幽的亮着一点暖黄色的光,秦禹神情冷漠复杂地看着那个小小的蜷缩在床上的身影,这个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承认今天自己确实是失控了,也不知道一向娇弱的小人儿被他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秦禹走到床边看着林音,才听到她一直在嗫嚅着什么东西,想附耳听听她在说什么,俯下身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用手背碰了下额头才发觉林音整个人已经烧的guntang。 秦禹一下慌了神,赶紧拿起手机打了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嘈杂的背景音下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怎么了我的大少爷~这个点找我。” “我懒得跟你废话,你现在马上来老宅一趟。” 裴若白看着手上挂断的电话,脸上调笑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愣了一下道:”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说完转头亲了一口靠在自己身上的温香软玉,拿起手边的外套起身离开了。 “我说,你没事吧?把人折腾成这样你可真牛,这可是你家音音小宝贝啊,你怎么舍得啊?你脑子没事吧?要不我先给你看看?” 秦禹一把拍开裴若白的手,“少废话,赶紧看看什么情况,你要是治不好小心我把你腿打断。”边说边把目光移向裴若白的裤裆。 裴若白当即一跳,“好好好怕了你了,我这就看我的大少爷!” 一边说着一边带上了医用塑胶手套,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不得不说裴若白这家伙正经起来的时候确实能让人看出来他是个医生,在秦禹逐渐要杀人的目光中裴若白把薄被轻轻地给林音盖好之后,说,“没有什么大问题,皮外伤都上好药了,发烧是炎症引起的,这瓶水吊完明早应该就能退烧了,如果明早情况没有好转你再call我,涂抹外伤的药我都放床头柜上了,你记得明天再给她上药,中午一次,睡前一次,一定别忘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禁!欲!懂?当然你要是想让她死那当我没说。” 说完裴若白提着药箱就走了,“希望不要再让我大半夜来了。” 秦禹没有理他,只是看着床上此时安睡的小人儿,叹了口气,为她掖了掖被角,换了下头上已经温热的毛巾。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刚好打在林音的眼睛上,林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被刺眼的阳光眯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是在卧室的床上,初升的阳光实在是过于刺眼,林音想抬起手臂挡一下,才发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挣扎着略微起身发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枕在她的胳膊上,大脑宕机了一会儿,之前的事情逐渐涌入脑海,林音愣了愣神,想着还是先去找杯水喝,好渴,便稍稍使劲想把手抽出来。 谁知她这么一动秦禹也醒了,顶着一头略微凌乱的头发问她:“怎么了?要去哪里?” 林音看着他像往常一样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便低头道:“渴,想喝水。” 秦禹听罢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插上吸管喂她喝。林音说,“我自己来吧。”便接过了水杯。 此时秦禹也清醒过来了,经历了昨天那样的事,两人都有点没办法像往常一样面对彼此,一瞬间气氛默然。 过了一会秦禹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之后对林音说,“公司有事我要过去一趟,床头柜上的药记得吃,我不在的时候让许佑来照顾你。” 林音一听是许佑来照顾她,瞬间没有忍住脱口而出,“阿寺呢?怎么不是阿寺来照顾我!你把他怎么了!” 秦禹脚步一顿,把手里的手机狠狠地往墙上砸去,转身大步走过来掐着林音的脖子把她摁在床上,“你还敢提他?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温柔了?现在装也不装了是吧我的小音儿,嗯?谁给你的胆子啊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提他,嗯?” 林音自觉失言,也顾不得被秦禹死死压在床上,连忙用手环住秦禹的脖子,艰难地说,“老公,我错了,我没有想别的只是随口问一句。” 秦禹轻哼一声,松了松手上的力道,“你给我乖乖地待在房间里,有事找许佑,别想着搞什么小动作,听到了吗?” 林音赶忙点头,“好的老公,我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的。” 秦禹审视的目光在林音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起身穿好衣服出门了。门口,许佑早已等待多时,看到他出来连忙低头说道,“少爷要我送您去公司吗?” 秦禹目不斜视地向外大步走去,“你留下来好好照顾小姐。” “是。” 林音站在窗前,目送着秦禹的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赶忙转身就想出去看看阿寺的情况,没想到刚一出房门就被拦住了,“小姐,少爷吩咐了您需要好好静养。” 林音拉着许佑的手,说“佑佑你知道阿寺在哪吗?他怎么样了?他还活着吗?他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就哽咽了起来,许佑看着她这个样子,想抬手擦擦她的眼泪,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毕恭毕敬地说,“阿寺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没有什么大碍,修养好就可以接着回来保护少爷了。” 林音听罢这才止住了泪水,转身往房间走去,靠在床头出身地望着窗外。 许佑看着她这个样子,终究是没有说什么,轻轻为她关了房门,默默地守候在门外。 此时林音一直在想,她要去见一下阿寺,不然总是不放心,阿寺落得这个下场也是因为她,因为她在睡梦中无意中喊了阿寺的名字,才引得秦禹这样,她得想个办法,可是她现在被软禁在这里,总得有个办法让秦禹带她去见阿寺。 想来想去她能做的似乎只有,绝食,她只能赌一把,赌秦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她,逼秦禹带她去见阿寺。 所以等到两天后秦禹终于回来,听许佑说小姐绝食之后,冷笑一声,“用这一招逼我,那我就满足她。” 秦禹看着床上虚弱的小人儿,“绝食是想干什么,身体都没养好就绝食,也不怕把自己造死了?” 林音看着秦禹,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见,阿寺…你让我见见他,他都是因为我…才……” “可以。”秦禹打断她的话,“但是你要先把身体养好,养好了之后我就带你去见他。” 林音眸中闪出激动的光彩,“真的吗?你不骗我?” “当然,我说到做到。” “好。”说着林音就想挣扎着起来,但是由于是在体力不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又夺命连环call。”裴若白看了看床上的人,摇了摇头,“不行了,现在这个情况要先输营养液,再慢慢吃一些清淡的食物,才能养回来。” “那就赶紧,弄好了赶紧滚蛋!”秦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少在这说风凉话。”说完转身就去了书房。 裴若白看他走了,叹了口气,开始忙活给林音输液。一边还自言自语,“这么个美人儿能让你糟蹋成这样,要是我,一定让你看看什么是怜香惜玉。” 一切都弄好之后,裴若白看了看林音恬静的睡颜,垂眸想了想,提着药箱走了,在门口给许佑详细说了下照顾林音的诸项事宜,还留了电话说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