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H/koujiao/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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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观川的手是漂亮而有力量的。 手指修长,指甲整洁,骨节微突,几乎看不见毛发与毛孔,白皙到可以轻松看清血管,手背青筋鼓起。 在如此美丽的对比下,似乎连他无名指上的婚戒都显得朴素起来。 毕竟那不过是一圈纯银素戒而已,没有钻石,全无装饰,唯一的特殊就是圈内镌刻的“橙橙”二字。 戒指戴在他身上,名字刻在他心上,却唯独戒不住这点子欲望。 有力的大掌抚过无数女人的头发,任其缱绻在他指间,纠缠在戒指上。 就如同此刻,他手掌淹没在白薇的一尾秀发里,难寻素戒银白踪迹,他都毫不在意,不过一味地按着对方的头部,极尽渴求着。 粉色唇瓣只涂了一层无色的唇膏,女人的吻落在性器最前端,将黏腻涂抹其上。 她只是很普通地亲吻着那里,一点儿没有多含,舌尖绷直,来回从马眼处转过,引得他呼吸加重。 嘴巴倏地箍紧,夹得男人低喘一声,舌头再趁机改变方向,用稍显粗糙的舌苔从小孔处刮过。 不等蔺观川有所反应,她又突然张口停止,啄吃起逐渐膨胀的yinjing,“好大的roubang,好好吃……” 夸完,女人露出藏在牙后还未融化的硬糖,用上下门牙夹住,顺着暴起的青筋一路摩擦。 那过分敏感的位置从未遭受过如此粗鲁的对待,男人的眼眶都因生理的快感染上一抹猩红。 往常只会被软xue裹绞的灼热被坚硬的糖果反复碾磨,好似被尖牙轻噬,疼痛提醒着他不得不注意,却又痛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死死盯着白薇的动作,牙齿咬得由狠又紧,额角流过几颗汗珠,留下性感的痕迹。 橙橙可从来不会给他koujiao,那些替身自然也不敢做出协议上禁止的事情。 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koujiao。这是……一场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直挺挺的男根向上立着,差点打在他小腹上,前列腺液混合着女人的口水涂满紫黑色的rou茎。 往下,是两颗又大又饱满的卵蛋,装着男人满满当当的jingye,即使已经经历了和沈瑶瑶的性爱也不见半点干瘪。此时正被另一位女性含在嘴里,舐过每一道褶皱,留下属于她的味道。 囊袋实在是过分的大,不能一次吞入,白薇只能不情愿地分成两次吃掉,挨个抚慰。 她用牙尖很轻地刮过,放松舌面使其变宽,将整个精囊托住,忽地弹了几下舌头,让睾丸在自己嘴里跳动几下,与口腔壁亲密摩擦。 新奇的玩法令男人爽得紧紧攥着她的头发,难耐地仰起头,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显现出他的兴奋。 那一瞬间,下身的yinjing似乎与头上的大脑联通了起来,性器的舒爽屠戮着残存的理智,能让他忘记一切的纷扰,只沉溺于男女间的性事。 男性的下体总是千奇百怪,有的臭气弥漫,有的短小细软,甚至还可能有些男科疾病。 蔺观川倒是她从没见过的优质类型,除了点膻腥味道,倒也没有别的,而且……还残存着一些沈瑶瑶的味道。 意识到沈瑶瑶留下的痕迹,这场普通的koujiao突然显得有些不一般起来,就仿佛瞬间由二人运动变成了一场多人性交。 白薇依依不舍地松开被自己舔得发亮的两球,在上面“啵儿”地一吻,总算转了目光,仰视起一柱擎天的rou刃。 这根粗长的性器真是漂亮,明明前不久还嵌在“meimei”的xue里,被她所温暖,却马上又要归属于自己了。 她想起刚才在楼下闻到的气味,那从沈瑶瑶身上溢出的、根本藏不住的石楠花味道,终于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要吃大roubang……哈啊,射给我,全都射给我唔……” 蔺观川简直是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出轨。 身下这个女人满嘴的污言秽语,完全不像橙橙,他无法自欺欺人。 他更无法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说这根本不舒服,他讨厌和这个女人zuoai。 因为他的分身已经被对方温柔地接纳在了口中,而他自己则爽得头皮发麻。 整个guitou都被白薇直接吞下,堪称熟练地伺候着。 她的牙齿被包裹得好好的,半点不露出来破坏男人的感受,舌头绕着蘑菇头打着转,两手抓着囊袋,食指拇指轻柔地揉着两颗rou球。 硬糖被她含得快要化没了,变成一块薄片,坏心地贴在马眼上。 男人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糖片的轮廓、厚度……以及它对面的女性口腔的温度。 丰富的经验使得她在此刻格外地闲适,一举一动都能轻易调控起男人的所有注意,通常以男性为主导的性爱于此刻彻底翻转。 是公司的上位者,是家族的大少爷,是家庭的顶梁柱,此刻也不过是个被欲望cao控、yin虫上脑的男人而已。 身体前倾,口腔与性器贴近一步。两颗心所思截然不同,却享受着同样的快乐。 女人的嘴角咧到最大,深深地吮吸,含住一点柱身,舌头打弯,对准冠状沟扫来扫去,两手抓住剩余的rou刃,试图再多塞进去一些。 就在她还在努力吞吃的同时,那点糖片终于是被两人共同的热度烫化了,碎成了小小的碎片,针似地扎在他最敏感地地方。 喉管是近乎本能地主动打开的,白又薇痛苦又享受地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把他送进去。 细腻的手心在外磋磨着剩余的性器,一紧一松模拟着yindao的动作,令整根yinjing都在她的掌控之下颤栗着。 喉管被挤压,自然地收缩,男人的rou刃被那点糖片激得一抖一抖地,青筋也因情绪激动而不断地跳动。 有力的手抓着女人的一头黑发,简直就要快拽下来几根,蔺观川沉沉地喘息,不由得发出几句呻吟。 身畔又飘着一股清幽的味道,是身下人的香水味,清冽又温柔。他溺在这股香味中,忍不住攥着她的头快速耸动起来。 对比起男人的粗鲁,白薇则显出了截然不同的温和。 她不仅没有制止对方地行为,反而是配合地张大嘴,将其含得更加深入,乖顺地做起了深喉。 抽插的动作宛如性交,温暖的口腔仿佛蜜xue,唯独不同的便是嘴里那条灵活的舌头,清晰地提醒着男人两者的不同。 他撞入,舌身就舐起柱身,他撤出,香软小舌就顺势在他马眼处一舔,恰巧舔到那些半融半化的碎片,叫自己又痛又爽。 红着两眼的男人已然失去了全部理智,他不断地把自己戳进她喉管最深处,享受得快要疯掉,仿若刚才让白薇出去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 挺入动作一次比一次有力而迅猛,就算剐蹭到女人的尖牙他也不甚在意。 在被白薇扯下那块遮羞布后,他终于将礼仪廉耻全部丢弃,低声吼出了这场性爱过程中的第一句话:“嘴张大,cao死你!” 白薇的口腔被完全占满,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但她知道:交易达成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忍过了各种高级欲望,最终却跪倒在了最常见的雄雌性器抽插,这种最低级,最被人瞧不起的生理欲望上。 意外吗? 但这就是男人的天性,更是蔺观川的本性。 够可笑,也够真实。 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起来,饱满的臀部完全发力,迅速地顶弄进去。 男人半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舒适地来回挺入,女人的嘴巴已经完全被他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只知进出。 来回摩擦的喉管简直生痛,长时间不得呼吸,她皱着眉呜呜地出声。 攥住男人yinjing的双手狠狠地用力,白薇在他退出的时候对准马眼,狠狠一嘬—— “哗啦——”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无数股浓稠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喷射在空中,落在躲闪不及的女人脸上。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太久,男人亢奋的呼吸逐渐平缓,而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颜射。 在长达不知道具体多久的过程里,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发一言,一样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舒服啊……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蔺观川垂着眸子,在平静中惊奇地发现,他心中的那股火居然消逝了。 或许也不能说消逝,因为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性器的再一次勃起,无法抑制地勃起。 欲念沸腾,永无止息。 可他不想再打人了,他渴望继续zuoai—— 继续这场性爱也好,继续这样的性爱也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爽。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爱上她了吗? 不是。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眼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道了答案的后果。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身子,流着满脸的jingye笑着看他。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头发丝上,浓厚得慢慢流动,从她脸上滑下,滴在床上,又或他身上。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zuoai,是很舒服的。” 正常吗?舒服吗? 蔺观川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到唇边的jingye再咽下,呼吸乱到不能更乱。 一直以来,他都把“出轨”当做一场“任务”。 他要在这场性事中泄欲,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出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子施暴了。 他的关注点从不在女人身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身,是谁都无所谓。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逼得自己没法把她当做橙橙。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身上:他看到她的小舌伸出来在他男根上打转,他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他看到她臣服在他身下,他看到她吞咽自己的jingye…… 他看到的终于不止是一具rou体在流血,而是一次完整的床事。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被迫出轨的,他从不享受这个过程,这只是必要的泄欲。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喜欢出轨,他“出轨”都是为了橙橙不被打,是为了橙橙好。 可现在又怎么说? 因为他感受到了出轨性爱的快乐,所以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怎么办? “承认自己的欲望,很难吗?”白薇看着他沉寂许久,忍不住开口问他,她隔着镜片望向他的眼睛,像是想看进他内心最深处。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从不后悔。而你,耗费了那么多时间,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蔺总?” “我和你做交易。”他终于开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想要钱可以,但,仅此一次。” 费尽全力抬起胳膊,蔺观川指着门口道:“现在,滚出去。” “您还会给我的。”她与他对视,眼中满是肯定。 “我不会再出轨了。”男人一字一顿,只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会。”女人看着他身下再度昂扬的欲望,满是讥讽地笑了。 “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蔺总。” 男人不等她说完,突然高声一吼:“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女人施施然优雅地翻身下床,而他攥紧拳头,泄愤似地往床铺上狠狠一砸。 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会享受这一切。 他明明是爱着橙橙的。 房门再度关上,屋内仅余他一人,衣服齐全地套在身上,只是都皱得不成样子,陷在石楠花与一股幽香的混合里。 他射了白薇一脸,把她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但她又何尝不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蔺观川再次跪在床上,身旁萦绕满满清幽香气,再难闻到酸橙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