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实(H/继续人体盛PLAY/xue中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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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奶油粘在指尖,被均匀抹在女人的两个乳球上,体温因激动上升,奶油由此而融化,盈出满眼水光脂融的艳色。 挺立的蓓蕾圆润饱满,顶端残留半点奶油,猛地看去竟好似一卷寒雪欺梅,不开在冬日晴天,偏偏在这春夜酒庭,又被端上了菜桌,任人品尝。 修长的手指持续作恶,捻起一根樱桃梗蒂转了几下,然后忽然往下,朝着乳果上的奶孔就是两三下狠戳,硬是刺得女人哼叫起来。 未曾生养过又不经调教的奶孔是打不开的,这几下硬捅不过是让那朵蓓蕾更红了些,不仅没伤着她,反而更显香艳。 “真没用。”蔺观川无奈地谴责,指尖仍旧拿着樱桃梗在乳晕上打转,不时轻摁几下,又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地笑起来。 “sao奶头连根樱桃梗都吃不进去,不如就不要了吧。” 说着,他立刻扔掉那根被揉蔫儿了的梗蒂,迫不及待地寻上两粒小草莓,一手一个地戏耍起来。 粗糙的指腹揉得女人又酥又痒,指甲末端圆润而光滑,抠弄起来不仅不会伤害到她,反而带来了别样的刺激。 两掌牢牢抓住滑腻的奶rou,男人神色懒散地拨玩了一会儿,直到整片肌肤都被掐得白里透红,rou嘟嘟地泛着粉色才停手。 奶油尽数融化,裹到身上就像层晶莹的羽衣似地,他在女人身上肆意抚摸狭戏,猛地揪住一只乳尖,用力挤压,“这sao奶头就不要了,好不好?” “不,不好……”餐桌上的“蛋糕小姐”委屈地望着他,配上鬓边的几点奶油,真是又纯又媚。 手间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蔺观川哼笑了声,捉着那颗小樱桃拉远,“为什么不好?” 女人磨了磨两腿,迷蒙的眼中像是起了层雾,“奶头要给先生吃的呀,不可以唔——” 话没说完,她忽地浑身一震,宛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全身绷直,双手拽紧了身下的餐布,露出个奇怪的笑容,两眼一翻,最后陷入深深的喘息。 她高潮了。 蔺观川斜了一眼,就知道对方是快乐得到了极致,只不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么敏感,光凭着自己玩儿的那几下也能高潮。 又或者说是…… 眼镜后的眸子寸寸下移,挪到她还在颤抖的小腹上,男人覆掌一摸,果然感到了异样的震动。 是里面有东西。 手掌朝下游走,他近乎急切地掰开女人并拢的双腿,她浑身松软,自然是任他摆弄。 不管那些盖在阴阜上的奶油,男人直接伸手一探,在滑腻的皮rou中摸索,终于从yinchun的缝隙里扯出一条线来。 只拎着这根线,蔺观川都能感受到另一端跳动的频率——迅速、重力。虽然不像活人那样会进入抽插,但胜在跳动的速度,如果开到最高频率,片刻就能把人送上巅峰。 这颗跳蛋是被她含在xue里,一齐送上来给他玩儿的道具。 男人提着线,拉了两下,就见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那椭圆形的物什要出来,是先细后粗,会撑着xue口一点点变大,又在最极致的时候猛然离去,只剩空虚。 白线拉直,他稍微用了力,眸子盯着被奶油糊住的花户,呼吸不可控制地变沉。 他几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xuerou的挽留,一点一点地跟着跳蛋外翻,最终又因它的离开而流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爱液。 他从来没用过这个。 尽管在蔺氏庄园见得不少,可蔺观川能实践的对象就只有一个许飒。 他和许飒从来没用过什么道具,俩人惯用最传统的体位,连后入都少,最刺激的就是舔舔橙橙的xiaoxue,就这也是他死皮赖脸求来,许飒才敞开两腿给他吃的。 男人总是偏执地认为,妻子的yindao和zigong是属于他自己的,只有自己有资格进入。除了性器和手指,像跳蛋,木雕,假yinjing……这些都不行,什么都不行。 哪怕是自己亲手塞进去的,他都会嫉妒。 可面前这个女人呢? 他不仅不觉得嫉妒、痛苦,反而还想往里面塞更多的东西,最好看她爽得疯掉,说着荤话被自己玩弄,被自己征服。 而在这个过程里,他们两个都会爽。 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地拨开了那些奶油,伸手继续往xue内探索,可只是一下,他就又顿住了。 有什么东西,圆润,微硬。 两指挟了一个出来,蔺观川垂着眼睑看了看,那是颗青枣,裹了晶亮的粘液,在灯光下漂亮得像颗冰糖葫芦。 “先生找到啦?特地给您准备的,要不要尝尝?”女人歪着头敲他,笑得温柔而体贴,“尝尝嘛,味道可——诶!” 男人抬脚,碾了碾地上的枣子,瞅向她的目光里多了份冷意:“用不着。” “多可惜啊……”她仍旧摇头,啧啧怜惜自己的宝贝成果。 “不可惜。”男人从她身上的奶油里摸出一颗樱桃,喂到那刚被欺负过的xue口,笑吟吟道:“这不还有张馋嘴儿呢吗。” 反正这个女人不是橙橙,那么,随他怎样都可以。 指尖伸入那处温暖巢xue,是熟悉的褶皱密密麻麻地裹上来,紧紧地绞着自己和那颗樱桃,纠缠不放。 蔺观川缓缓地抽掌离开,在寻下一颗水果的时候和女人打了个对视,不同的心态,两人的眼里却是同样的笑意。尤其蔺观川,再也不复往常那副出轨也凄悲的模样。 他在笑,因为终于可以成为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