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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他对孙策上了瘾。像打开了魔盒,被勾了魂魄,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袁术有时邪火上来,会跑到底下的场子里找孙策,孙策巡场子的时候,总会穿的干净利落,有着少年的不羁的风范,绛红色的修身衬衫配了几根不知什么用途的绑带,腿上也是,叫人看了心痒难耐。袁术虽然穿的高档西装,却跟开不起房只得在厕所里办事的愣头青一样,在昏暗混乱的夜场,急不可耐地把孙策摁在马桶上面干。空间狭小的很,孙策无处安放的长腿只能蜷缩在胸前。那天生异处的小口自己就会冒水,连润滑都免了,射在里面也不用担心,反正这小狗不会怀孕。事后他喜欢在暗处,窥着没办法清理的孙策,就这样假装无事的含着自己的东西去见他的小弟们。 更过分的,他们会一同在他的私人衣帽间换衣,因为要带着孙策出席一些场合,所以他也给孙策也置办了一些上乘的行头,笔挺的西服衬得人宽肩细腰,头发也梳得整齐,整个人是既硬朗,又挺拔。他便让孙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给他口,等到他在他嘴里射过一回了,才随意的看要更换的衣服,在他换好前,孙策只允许半张着嘴,口含他的jingye不许吐出来。 再有的时候,他也讲情趣。从舞台后台借了套合码数的兔女郎装来,在zuoai的间隙逼着孙策穿上。孙策上身趴在他宽广的办公桌上,半条腿也被抬到上面,黑色的丝袜半挂在腿上。最底下那块遮羞布料被他撇到一边,袁术就这样一边插着他的xue,按着他的背,一边给他把背后的拉链拉上。最后把那对廉价的兔耳朵插进发间,跟他耳语,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跟客户去猎场的那次吗,你上来就猎了几只野兔子。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后面看着你,都把你当兔子呢。如果不是我,也许你就要穿成这样这样出去给人排着队插。我记得你好像确实是属兔子的,总喜欢眼睛红红的看着我。 是的,孙策总是恨恨的瞪着自己,哪怕眼里出了水,他也不是在哭,他虽然让自己cao,但是他从来就没服过他,袁术爱死了这种感觉,他几乎此次都会射在他里面,他太喜欢看着自己的东西从他体内流出的样子,他总是把孙策cao到半硬,又不允许他自慰。只有偶尔他大发慈悲,愿意帮他解决一下,那时候的他往往留有余裕,只要把孙策弄射出来一次,之后孙策的防线便会节节败退,真如兔子般任人宰割。 还有次是在一个寒冬的夜里,袁术一个人去了孙策的办公间。楼里面几乎所有人都走光了,加上又是夜深,因此格外安静。他在门口,看见孙策似乎是累得很,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袁术放轻脚步接近,窗外突然就响起接连不断的低沉的破空爆裂的声音。是跨年的烟花,他想起来了,那是个除夕夜晚,袁术也是吃了很久的宴席才回来。他们袁家的排场大,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盛筵美酒一样接一样的被端上来。光是应付排成长队来敬酒的亲戚门客都要把人给喝吐了。 今夜的活动多事也多,没想到孙策累成了这样,也不知道晚饭吃了没有。现在本该是一家团聚的时刻,可自从孙策投靠自己后,他还从来没有回过家。袁术需要他,况且现在正是场子最需要人手的时候,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得力干将。 袁术走近了,见他电脑上是一些商业资料,又瞥了眼桌上打开的书页,也都是些有一定专业性的内容。看得懂吗这小子,他记得他大学都没上过。在这留守的永夜里,他居然还能有心情看书? 袁术把手放到了孙策面颊上,孙策很快懵懂的醒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袁叔……?」 迷蒙的眼神,羊羔一样的颤音,让袁术差点忘记自己是来寻乐子的。袁术这才想起来孙策不过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与自己的儿子一般大,自己的儿子被他养的养尊处优,不知疾苦。而孙策这个年纪就死了爹的,在自己这又当打手,又当婊子,还有家不能回。想到这里,袁术承认他是有些过分,也可能是因为今晚喝了太多酒,他的心难得的柔软半分。 「这么用功,伯符?在学什么?」孙策听他这么问,知道自己桌上的东西被他看去了,默不作声的把东西收好。 「天天看这些,是认识了哪个老板说要带你吗,是不是整天来找你的那个吕范?他不过是个芝麻大点的官罢了。」 「有什么不懂的,怎么不来问我。」 「我倒是想学,袁叔不教而已。」 袁术思考了一下,他好像确实没管过孙策。明明来的时候还只是个高中生,他是怎么的学会了道上的那套,又怎么学了与人对峙谈判的。这些难道是他父亲教的吗?那之后的种种又是跟谁学的呢?第一次被逼下狠手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心里是害怕还是痛快。有没有因此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这些袁术也都一概不知。他听闻过这孩子聪慧,可从来只把当做件漂亮的陪衬品。不知不觉间,孙策在背着他成长。 袁术吃味,定是有了别的糖爹了,难怪最近孙策变得听话主动,会讨好的给自己戴上套子,性事的节奏不再只由袁术一人掌控。在外也不再拒绝跟他去一些别的大佬云集的场合。孙策爱笑,就连假意逢迎的笑也有很多人买账,多少蠢蛋都被他骗去了。但袁术只爱看他哭的样子,卖着可怜;亦或是被自己cao的忍受不了时,那样的哭每每能叫他硬的发胀。 袁术自认为宠他,而且也不止袁术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手下其他人也都觉得孙策骄纵,爱出风头。在说话管事上,孙策的话语权比袁老板的儿子还大了,袁耀讨厌他,他也不把袁耀看在眼里。对于孙策一些逾越之举,袁术也总不当回事,一个靠着rou体和武力上位的小毛头罢了,能搅起来多大的风浪。况且他又没真的让权给他。虽然他也曾一时兴起,当着众人的面说再给几个场给他,最后不也没给嘛。孙策不照样在这勤勤恳恳的在他手下干活嘛。 袁术坐了下来,让孙策这些不明就里的书搬过来,说是要给他补课。孙策觉得好笑,也想知道他是否真懂,便捧着书过来「那袁叔给我讲讲这个吧,我看不明白。」 袁术随手接过,上面的字太多了,他不耐烦,就算看了也未必能懂。袁术是出生就在罗马的人,又是家中的老幺,他的大哥足够优秀,连那个家奴子在外都混得不差。他自己分到的又是家业中这块轻松又暴利的娱乐产业,没什么挑战性。所以袁术这人,就没有什么大志,不学无术,偏爱玩物。例如,他面前这个—— 他顺势拉过孙策的手,让人坐到自己怀里。把书递了回去,让孙策念给他听。 这个寒冷天时孙策仍然穿的单薄,袁术冰冷的手掌从衣服下摆往上撩开,冰的孙策一个激灵。他的手掌足够大,覆盖上孙策身体,细细抚摸。与他记忆中崭新的肌肤不同,不少新伤旧伤分布在上面。他明明记得这些疤痕,偶尔他不知道孙策受了伤,不知轻重的把人弄得伤口又开裂流血。只是不知道何时变得这么多了,弄得这细腻的肌肤白璧微瑕。 孙策早料到了袁术的动作,放下手里的书,按住衣服底下乱动的手。笑说如果是这种课,他在袁叔这早就补够了。 袁术跟着他笑,顺势把下巴搁上孙策的肩头,这小子好像比来的时候还长高些,结实些。腿上的重量提醒他该加强锻炼了,不然孙策的腿踢蹬起来,他可压不住了。他本是更喜欢柔软身段的女人的,可偏偏现在着孙策,心中更满足。他用手指掐着孙策的乳首,不轻不重的捻弄,让原本柔软的rou尖变热、变硬。他记得孙策淡粉色的乳晕上面还有颗浅棕色的小痣,可爱的很,总让袁术想咬上一口。 「想家了吗?恨我一直不让你回家吗?」 孙策发出微微的叹息,「没关系的,在袁叔身边就足够了。」 多么浓情蜜意的假话。袁术显然不信,踢了一脚地上的书,踢得远远的。「我看你,总是想着怎么摆脱我吧。」 书被踢开的时,孙策抓着袁术的手突然就用力收紧了,力道大得让袁术有些疼。但到底还是松开了些,变成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身上的每条伤疤,孙策转头问他「这些都是为干爹受的伤,您还不信我吗?」 袁术受宠若惊,孙策很少有这么主动讨好他的时候,简直就像被他驯服一样乖顺,让他平生一些成就感出来。袁术曾剥下过孙策的壳子,露出内里的嫩rou,但是孙策自己会愈合,长成了茧子,不仅不再害怕他的利刃,更犹如被打开的河蚌,袁术撒进去硌人的沙粒,他却消化出一颗珍珠来。 于是袁术今天出奇的有耐性,在孙策的胸腹之间把手温热了,才往下探。那充血发胀的rou埠终于是肥美些了,从前孙策青涩时,撞得狠了,耻骨会疼。袁术用中指拨开合住的rou唇,拇指轻柔的在花蒂上打转,用了巧劲的反复摩挲。另一手也没放过他的男性器官,循着脉络,挤压到前端。 孙策不想,但他的确在这样温柔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湿了,也硬的厉害。他早就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身体,比一般人要渴求更多的爱抚。他受制于这点,也懂得利用这点。他选了个更放松的姿势窝在袁术身上,扁着嘴撒娇埋怨:「袁叔之前许诺我的,可一样都没给我。策能有新年礼物吗?」 孙策讨巧的功夫已经浑然天成,夹着声音不让人反感,只让人觉得可爱,哄得他心下飘飘然。袁术懊悔,他怎么就吃上这一套了呢。 袁术轻咬孙策的耳朵,呼出浓烈的酒气,那酒味倒不难闻,是粮食精酿出来的悠远香气,混着他常年喷洒的木质馥奇香调的男香。熏得孙策都有些醉了。 「伯符,策儿,是干爹的错。你先让我进来吧。」 空气很快就热了起来,伴随着一些隐约的水声和呻吟。袁术仍是西装革履的,怕孙策着凉,也没让他脱掉衣服,凌乱衣衫下的露着半截紧窄的腰肢和屁股,被袁术用手掌贴着,纳入怀里。汗气因此被焗在衣服底下,焗得孙策的脸也红红的,眼底湿意盈盈。 冬日里的交合既缠绵,又温暖。袁术想,要是再给他点上一支烟,让他上天堂他都不去。对,总觉得嘴里少些什么。是少了孙策给他泡的茶,还是少了他最爱的蜂蜜水呢? 他抬眼就看到孙策圆润丰厚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鲜红,泛着水光。鬼迷心窍的,袁术真的想试试味道,他凑上前去,却被孙策扭头避开了。袁术如梦初醒,这种含情脉脉的动作在他们的关系中太可笑。袁术不禁有些恼了,恼自己怎么对这个玩物上头了,也恼这个玩物怎么敢拒绝他的赏赐。要是那个项圈还在就好了,挂在那纤长的脖颈上让他这么牵着,予取予求。袁术只好握住孙策的腰不满的用力向上顶弄,让孙策叫出来,趁机掐住了他的后颈,把舌头探入孙策的口腔。孙策肯定是想过咬他的,皱着眉头暗自使劲,最后还是半张着嘴,任由软滑的rou块在自己嘴里进出。 这最终变成一场拉锯,袁术使了坏,手上没停过的往少年身上的敏感处捏。从挺翘的胸前,再到交合的地方,无一不被他逗弄的黏黏糊糊,湿湿嗒嗒。嘴唇、舌头,到上颚、牙床,都被他一一扫过。孙策被他亲的浑身战栗,推拒不得。反倒像欲拒还迎,诱人深入。 这勉强被称得上吻的结束后,袁术揉了孙策满是水光的嘴唇,玉扳指从上面压着滑过,沾了不少湿痕上去。 「之前答应你的,就给你了。」 这才是他们的关系,被掠夺后的给予。 孙策沾湿的睫毛耷拉着。袁术本以为孙策会欣喜若狂,换来一句好听的谢谢干爹。结果他却突然冷笑了一声。 袁术想应该是自己醉花眼了。不然之后孙策怎么又会搂住他的脖子,坐起身来卖力地扭腰,像其他得了好处的婊子一模一样。袁术都忍不住跟着喘气起来,配合着孙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的cao到那温暖的蜜壶深处。孙策的腰窄而有力,每扭一下都要吸得他魂飞天外。他在袁术耳边勾人的低喘着,目光却停留在窗外,脸颊被空中的烟花映照得五光十色,神情却是十足的落寞。 袁术未能承受这样攻势多久,就交待了出来。窗外的烟花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夜空重回平静,显得比之前更加冷清了。孙策从他身上起来,头也不回的进了淋浴间。 【对不起,两个人都被我写得好萎啊(砸地板)。孙策会变成碧池捞女都是你袁公路的错啊!】 【提一嘴书真是吕范买的,带他学的。啊啊我的范策,才写了两百字,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双性这条线里,可以有术策,慈策,范策,范策共存,不过没有瑜策和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