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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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七夕,来看病的人也不多,不过申时,花文君就关了药馆的大门,往家中走去,门口摆摊卖桂花糕的徐大娘见状连忙拉住他,塞上热乎的一盒糕点。 “花大夫今日回家这么早?之前染了风寒劳你照顾了,这盒桂花糕拿回去吃!” 花文君推回糕点, “照顾病人是我应当的,您这也是小本生意,怎么能随便收。” 徐大娘笑道:“这一盒能值什么钱,快拿回去,李将军他,前阵子回来了吧,他小时候可爱吃我的桂花糕了,拿回去吧。”花文君收下糕点后偷偷在桌旁放上了银钱,闻言道:“那便谢谢大娘了,过段日子我便打算与他成亲,到时候您可要来好好喝杯喜酒。” 徐大娘听了,连说了几声好好好,竟有些哽咽,花文君笑着拎起糕点,往家中走去。 花文君父母原本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在他九岁因病去世后家业便留给了他,只是小花文君并不想经商,把家业都给了舅舅继承,自己前往万花谷求学。不过舅舅担心他过得不好,总是托人给他送来各种金银珠宝,所以他并不缺银钱,他的药馆就开在扬州大街上,离家不过三五里路,而他的私宅占地至少也有二十亩,池塘花园小院应有尽有。 今日的天气尤其不错,微风不经意抚过,带来一丝凉意,街上满是手牵手的一对对情缘,嬉戏打闹的,靠在墙上咬着耳朵说情话的都有,“这日子可真快,竟已入了秋…”,花文君喃喃自语,“上一次他回家也是去年的秋天吧。” 花文君到家便直直往卧房走去,他推开房门眼神扫向床塌,半透的床幔下隐约透出一个人形。 “怎么还没起来?”花文君把糕点放在桌上,淡淡的桂花香在房间飘散,床上那人不知在做什么动作,闻言僵了一下。花文君见他一直不吭声,皱着眉上前撩开了那床幔,不料却看见了春光一幕。 床上那人衣衫尽褪,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摆着惊慌的表情,背上胸前未被纱布包裹的位置布满各类疤痕,纱布之下大抵是只多不少,花文君的视线又往下半身看去,只见这人紧紧夹着双腿,放松下来的性器顶端沾满了白浊,一只手还护着后面圆润白皙的臀部。 花文君眼神愈发灼热起来,他不顾那人的阻拦,扒开护在臀上的手,露出下面隐蔽的xue口,果不其然,那紧致的xiaoxue里竟塞着一根玉色的圆柱,xuerou还在抽搐,流出的水濡湿了腿根,看起来是刚经历了一次高潮。“李将军这里面吃着的东西,好像是花某人失踪了一年的毛笔玉雕吧。” 这玉雕做得比寻常毛笔大了不知道多少圈,xue口被撑得红肿发颤,边缘都被挤出了白沫。“呃……我……”李知远想说点什么,但面前这一幕好像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他干脆两眼一闭,含着那玉笔直接跪坐起来,双手环住花文君的脖子,与他接起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花文君在心里叹了口气,手指顺着李知远背后的疤一路下滑来到臀缝,往那已经满满当当的xue里又塞进去了两根手指。 “嗯…”李知远闷哼出声,分开了双唇。笔尾直接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只觉浑身发软,后xue的水又流了出来,湿答答的沿着花文君的手指滴落。 “李将军,上战场时里面也吃着这个?”花文君的唇就贴在他的耳旁,呵出的气息让他浑身发软。“……我…我这是……”李知远破罐子破摔,开口道:“我每次去前线便是几年,想你想得很,去年便把这玉雕带上了,睹物思人……”。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次我回来快半月,你都未与我欢爱一次………”看着面前的人声音越说越低,花文君轻笑一声:“你重伤未愈,自然是要清心寡欲,剧烈运动也不怕伤口绷开线来?” 李知远没说话,只是抓着花文君的手又往里面塞进去了一点,这一下进的有点太深了,他趴在花文君肩膀上小声喘着气,用行动表达自己想要的东西。花文君有些好笑,他抽出手,把李知远打横抱起,放在了桌上,“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过几天要用的药也还有几个方子没写,墨还没研,李将军这么有空不如帮一把?” “啊?”李知远有些懵,没明白怎么突然就要他研墨,就看见花文君突然把砚台放在他的xue口下方,开口道:“李将军方便借些水给我吗?”李知远呆住了,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花文君没等到回复,笑道:“那我便当你是默认了。” 他直接将玉笔抽出,李知远轻轻哼了一声,那xue口果然流出一小汪水来,被砚台全数接住。 “多谢李将军了。”花文君竟然真的就这么用这水研起墨,开始写方子,不看一眼旁边光着的自家情缘。李知远的后xue还在不止的收缩,被玉笔cao出的洞一时半会还合不住,他看着花文君执笔的细长手指,后xue又流出了几滴清液。 李知远啧了一声,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淌着水的xue口隔着布料在花文君胯间来回磨蹭,不一会就打湿了身下人的衣服。 “花大夫,一年没试,不会已经不行了吧?” 花文君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李知远却受不了了,他伸手就要去解花文君的腰带,被花文君伸手拦住,“李将军,白日宣yin可不好,太阳还没下山呢,今日可是七夕,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李知远撇嘴,“我现在的状态可不好出门,不如花大夫让我下面的嘴先吃点东西,晚些出去。” “自然会让你吃点东西,不过是别的。” 花文君把旁边沾着yin水的玉笔又塞回那口xue,在李知远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就看见李知远一脸的瞠目结舌。 “你………!” “如何?” 李知远的手指在花文君肩膀上都快掐进rou了,半响才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大约半个时辰后,穿着整齐的两人出现在了扬州街上, 李知远骑着马,花文君则在前面牵着绳。此时太阳已经落到了半山腰,天色暗沉了不少,他们站在街尾,这处并没什么人,离他们数尺的大街上挂起了各色花灯,一对对的情缘在各种小摊停留,满是欢声笑语。 “想吃些什么,我去买?”花文君很是体贴的询问,“你今日还没吃饭。” 李知远在马上坐得十分端正,只是他不知为何身体有些发抖,紧紧咬着双唇不愿言语,眼尾还微泛着红。 “怎么不说话?”花文君翻身上马,将李知远搂进怀里,“下面吃着的东西不满意?”,花文君把手放在了李知远臀上,摸了一把。 在出门前,他就往李知远的后xue里塞了一根玉势,这便是他让李知远吃的“别的东西”了。玉势可比玉雕笔大,只一进去,李知远就控制不住发了抖,更何况这马儿走起来便是颠着的,每次都能直接顶到他的那点上,只怕是一张嘴便会呻吟出声来。 “这是对你吃独食的小惩罚。” 李知远欲哭无泪,他只能窝在花文君怀中,用眼神示意他自个很难受,只是花文君视若无睹,反而还在他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引起李知远的颤栗。 “文君……先回家吧……” “这可不行,今日怎么说也是七夕,是要好好逛一下这花街的。” 花文君便就这么把人搂在怀里,向前走去,一路上倒有不少人向他打招呼,李知远羞得都想遁地逃跑了,还好也没人发现他的异常,还有不少人给花文君塞了一盒又一盒的礼物和糕点,让他带回家吃。 花文君都笑着接受了,问李知远喜欢哪个回去一起去吃,李知远听了,只是一个劲点点头,意思大概是我都喜欢,赶紧回去吧。 花文君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道:“这就回去。” 只是刚离开这街,一位道长就突然拦在了他面前,他一眼没看前面的李知远,只对花文君开口。 “你一定要与他………” “………是,不必多说了……我们先走了……” 花文君直接拍了拍马腿,马儿加速从道长面前冲了过去,只瞬息便回到了家。 花文君把收到的东西都放好,转身就把李知远按在了床上,看起来颇为急切,他熟练的褪去两人的衣物,与花文君看似文弱书生的脸不同,他的性器尺寸惊人,第一次做那事时,李知远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才能走路。 他将李知远体内的玉势抽出,直直顶了进去,李知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闷哼一声,早就挺立起来的下身直接xiele,二人的腹部都沾上了粘稠的白浊。 “怎么xiele?” 花文君擦去自己腹部的浊液,又涂抹在了李知远胸前的纱布上,他眼神闪了闪,盯着那纱布,低下头吻在了李知远心口上,随后用力抽插起来。 “哈……慢点……文君!”李知远刚泄过的身子敏感得很,哪里经得起这种顶弄,只一会下面就又站了起来。 他双手环住花文君的脖子,感受着后xue传来的快感,“哈……刚才……那人……是什么意思……”在李知远的印象里,只见过那人几次,大抵是花文君的某个江湖朋友吧。 “有空关心别人,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花文君抽出性器,又恶劣的直接整根顶了进去,撞在了xue心上,重复几下后李知远浑身都发起抖来。 “别……太……太深了……” “白天是谁说我不行了?”花文君有些好笑,不仅没体谅反而加快速度顶弄起来,惹得身下人惊喘连连。他低头含住李知远的双唇,将呻吟声都堵了回去,又在李知远臀上掐了几把,留下明显的红色指痕。 “咬得太紧了,乖阿远,放松些。” “我错了……呃…饶了我吧……”灭顶的快感让李知远快要失了神志,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后xue的水像泄洪一般流出,浇在两人的交合处。 花文君放慢了速度,xue里被cao得软烂,性器一下下从那点擦过,李知远眼里泛起了水光,慢下来后他竟感到有些空虚。 “文君……”李知远扭头亲了亲花文君手臂上的疤痕,他的眼中满是情欲,开口道:“再快些可好?”。 “好。”花文君大开大合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直抵xue心,xuerou缠绵的吸附上来,像是不满他的抽出。李知远已被cao得只会喘叫,双目都有些涣散,他的手松松垮垮的搭在花文君脖子上,随时就要滑落,花文君抓住他的手腕亲了一口,随后将李知远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继续cao。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了,像是连双丸都要塞进去,要活活cao穿李知远一般。 “自己动一动好吗?”花文君停下动作引诱道,李知远果然乖乖的扶着身下人的肩膀,自己一下下抬起了臀。 “乖阿远,吸得真紧……”花文君抚摸着李知远的头发,两人这会都已是满汗淋漓,李知远的几缕头发就贴在胸前,随着他的动作不时飘动。 他又把这头发缠在手指上,送到李知远唇边,“含住。”,李知远张开双唇,连着花文君的手指也一起含住了。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花文君的手指,他便在李知远的口腔里搅弄起来,被搅出的渍渍声和臀rou拍打的啪啪声重合在一起,格外色情。花文君把手指抽出,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涎水,他把涎水都涂抹在了李知远的性器上,taonong了起来。 “文君……文君………”,李知远小声喘叫着。 “我在。”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李知远头皮发麻,不一会就浑身发软射了出来。花文君扶着他的腰,放倒在床上。 “该我了。” 他按住李知远的腰在xue里冲撞,湿热的吻落在李知远身上各处,随后也缴械在李知远的体内,激得李知远夹紧了xue口。花文君这次射的尤其多,也不知是憋了多久,拔出来时顺着xue口流出了一片的白浊。 花文君抱起他去清理,李知远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花文君在浴池里把他xue内的浊液扣弄出来时,他才忽然惊醒了一下。 他就这么看着花文君的脸,又吻了上来,随后好像说了什么,只是花文君没得太听清,他就又昏睡过去了。花文君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声道:“明天见。” 第二日,花文君醒来时,床上又是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早已习以为常,起身洗漱好后来到了家中的地下室,那里放着一个棺材,上面刻着奇异的符文,一半都被深红色的液体覆盖住了。 花文君熟练的拿起放在旁边的刀,在手臂上未愈合的疤痕上又划出深深的一刀,血液流到符文上,发出了淡淡的白光。 只是这一次,李知远的“魂”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又划了一刀,这次符文连光都不再散发出来了,花文君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凉透了,他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崩溃地哭出了声音。 他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李知远昏迷前说的那句话,他说:“文君,再见了。” 几日后,徐大娘和花文君的一些朋友应邀来花文君家中吃喜酒,只见院中挂满了各种红灯笼,到处都贴上了喜字。花文君身穿红色喜服,给宾客们倒酒。 “感谢各位今日来参加花某的喜宴,只是我的另一半因身体原因不方便在这里,我在这里替他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客人们都露出不忍的表情,徐大娘上前拉住他的手,眼泪把花文君的喜服都打湿了一片,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大娘莫要哭,今日可是我的喜事。” 花文君擦去她的眼泪,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徐大娘哭得更厉害了,她的儿子赶紧上前将人扶走,对花文君深深鞠了个躬。 花文君轻轻的笑了笑,还是那个温和的表情。 直到夜晚客人都离开后,浑身酒气的他才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地下室,李知远也穿上了喜服,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巨大的棺材里。花文君把他扶起来,小声道:“天地高堂就不拜了,阿远,来,该对拜了。” 他扶着李知远毫无声息的身体,额头靠在了一起,就算对拜了。 “礼成了,这下你想反悔也不行了……” 花文君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走进了棺材,他抱着李知远的尸首,露出今天唯一一个真实的笑脸,他咳嗽几声,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流出。 “阿远,等等我……我来找你了……” 恍惚中,他好像看见了一位黑衣少年,像极了与他初见时的李知远,那少年就站在一座桥上向他伸出了手,他说:“文君,一起走吧。”